宋远煦以求婚的名义把我酿了多年的青梅酒骗了出来。
在我精心为他准备的生日宴上和青梅一醉方休。
我只是笑笑,温柔地为他擦脸。
“阿煦,下回不要喝那么晚,大晚上忙这些很累人的。”
他为青梅冲冠一怒,躺在医院半个月都需要我陪护。
我兢兢业业,耐心安抚。
他满足地叹息。
“亦恬,这世上只有你是不计回报地爱我。”
我为他拢好被子。
“阿煦,以后不要这么莽撞了,照顾你很麻烦的。”
后来,他在求婚那天给我留下字条。
“我最后去帮秋暖,等我回来求婚。”
我撕碎字条,给罗女士发信息。
“五年约期已到,恩情还清,至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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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恬,我想喝你熬的汤了。”
收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我正在收拾我的新家,一间只有40平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我想了想,没有回复。
在秋暖没回国之前,他从来不喝我熬的汤。
但会在第二天排骨汤凝结成晶莹的肉冻的时候,嫌弃地捂住鼻子,连锅一起扔掉。
他讽刺我“穷人乍富,第一反应是给胃里灌一锅嘌呤”。
我不和他计较。
既然他不喝,我就买来小罐子,每次只炖一人份的。
汤最补身体,有人这么教我。
后来他把秋暖带回家,又扔给我一沓A4纸。
命令我:“秋暖体弱,脾胃虚,你照着这些食谱每天给秋暖做饭补身体。”
秋暖藏在他背后,露出一张小小的脸。
暗藏着鄙夷和挑衅。
我想都没想就回绝了。
他大怒,那一沓纸砸在我的脸上。
在他的痛斥和秋暖造作的阻拦中,我说:“我只想照顾好你,她和我无关。”
这句话可能取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