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林默站在精神病院306病房门口，消毒水的气味刺激着他的鼻腔。
这是他第三次来这家医院，前两次都是为了调查那起连环杀人案，而这一次，
却是为了一起看似普通的医生自杀案。"死者陈明，32岁，本院精神科主治医师。
"助手小王翻着记录本，"今早被发现死在值班室，初步判断是注射过量镇静剂。
"林默戴上手套，推开值班室的门。房间很整洁，办公桌上摆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
旁边是一支使用过的注射器。死者仰面躺在椅子上，右手垂在身侧，左手却紧紧攥着。
"左手。"林默眯起眼睛，"一般人注射会选择惯用手，而他是右撇子。
"他小心地掰开死者的手指，一根红色的毛线从掌心滑落。
林默的心跳漏了一拍——这和连环杀人案现场发现的红色毛线一模一样。"查监控了吗？
""昨晚的监控全部失灵，说是设备故障。"小王压低声音，"但是护士说，
昨晚听到306病房有动静。"林默转身走向306病房。透过门上的玻璃窗，
他看到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年轻女人正坐在床边，手里摆弄着什么。推开门的一瞬间，
他看清了——那是一团红色的毛线。"沈小姐？"林默记得这个病人，
上周他来调查时见过她。她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用毛线编织着什么。女人抬起头，
眼神空洞："医生死了吗？""你怎么知道？""我听见了。"她继续摆弄着毛线，"昨晚，
有人来过。脚步声很轻，像猫一样。
"林默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新鲜的伤痕："你的手怎么了？""针。"她突然笑了，
"很多针。他说要给我治病。"林默感觉后背发凉。他想起前两起命案，
死者都是被注射过量药物致死，现场都留下了红色毛线。而这家医院，
正是收治那两起案件相关精神病患者的地方。"沈小姐，昨晚来的人，你看见了吗？
"女人摇摇头，突然抓住林默的手。她的手冰凉得不正常："小心点，警官。这里的医生，
都不是真的医生。"第二章林默还想问什么，护士已经进来要给病人打针。他退出病房，
看着护士手中的注射器，突然意识到什么。"小王，查一下沈小姐的病例。""已经查过了，
三年前入院，重度精神分裂，有暴力倾向......""不，"林默打断他，
"查她的血型。"十分钟后，小王脸色苍白地跑回来："头儿，血型对不上。
三年前的记录是O型，但刚才的化验结果是AB型。"林默望向306病房，玻璃窗后，
沈小姐正对着他微笑。她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支注射器。林默站在医院的走廊里，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他盯着306病房的玻璃窗，沈小姐的微笑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那支注射器在她手中转了个圈，针头在日光灯下闪着冷光。"封锁医院。
"林默对着对讲机说，"所有医护人员暂时不得离开，特别是精神科的。
"他快步走向档案室，小王跟在后面气喘吁吁："头儿，
你觉得沈小姐是......""三年前的沈小姐可能已经死了。"林默推开档案室的门，
"现在这个，是冒名顶替的。"档案室里堆满了灰尘，林默翻找着三年前的入院记录。突然，
一张泛黄的照片从文件夹中滑落。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孩，穿着病号服，眼神呆滞，
手腕上缠着红色毛线。"这是......"小王捡起照片，
"和现在的沈小姐长得一模一样。"林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不对，你看她的耳垂。
"他指着照片，"真正的沈小姐耳垂上有颗痣，而现在的这个没有。"就在这时，
对讲机里传来急促的声音："林队，不好了！306病房的病人不见了！"林默冲出档案室，
走廊里回荡着刺耳的警报声。他跑向306病房，推开门，病床上只剩下散落的红色毛线。
窗户大开着，三楼的窗外，一根用床单结成的绳子垂向地面。"她跑了？
"小王难以置信地看着窗户，"这可是三楼！"林默注意到床单上有暗红色的痕迹，
他凑近闻了闻，是血。突然，他想起沈小姐手腕上的伤痕："快，去太平间！
"太平间里阴冷潮湿，林默掀开盖着陈医生尸体的白布。死者的手腕上，
赫然有一圈新鲜的咬痕。"她不是要逃跑，"林默喃喃道，"她是来确认陈医生真的死了。
"小王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沈小姐和陈医生是一伙的？""不，"林默摇头，
"她是来复仇的。"他拿出手机，快速调出前两起命案的资料，"你看，
每个死者都曾经在这家医院工作过。三年前，这里发生过一起医疗事故，
一个病人因为药物过量死亡......"话音未落，医院某处传来一声尖叫。
林默和小王循声跑去，在地下室的配电房前，
他们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沈小姐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刀，刀尖滴着血。
在她脚边，倒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第三章"张主任！"小王惊呼。沈小姐转过头，
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充满仇恨："你们终于来了。"她的声音沙哑，"三年前，就是他们，
用我妹妹做非法药物实验，害死了她......"林默举起手："沈小姐，放下刀，
我们可以帮你。""帮我？"她笑了，"就像三年前那些警察一样，收了他的钱，
把案子定性为医疗事故？"她举起左手，手腕上密密麻麻的针眼清晰可见，"这些年，
我装疯卖傻，就是为了收集证据。现在，
轮到他们尝尝被注射的滋味了......"就在这时，张主任突然暴起，一把夺过手术刀。
林默扑上去，三人扭打在一起。混乱中，林默感觉腹部一阵剧痛，他低头，
看到手术刀插在自己的侧腹。"头儿！"小王的喊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林默倒在地上，
视线开始模糊。他最后看到的，是沈小姐扑向张主任，两人一起撞向配电箱。火花四溅中，
整个地下室陷入黑暗。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夜空，救护车的红灯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林默躺在担架上，感觉意识在一点点流失。腹部的伤口不断渗出温热的血液，
但他仍死死抓住急救人员的手："沈小姐......张主任......""别说话，
保持体力！"急救人员按住他的伤口。医院地下室的混乱仍在继续。消防员破开配电房的门，
浓烟中，他们找到了昏迷的张主任和沈小姐。两人都被电击严重烧伤，但还有微弱的呼吸。
三天后，林默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小王疲惫的脸："头儿，你终于醒了！
""沈小姐......"林默艰难地开口。"她还活着，但情况不乐观。"小王压低声音，
"张主任也是。不过......"他拿出一份文件，
"我们在张主任的办公室里发现了这个。"林默翻开文件，瞳孔猛地收缩。
那是一份详细的药物实验记录，时间跨度长达五年。记录显示，医院以治疗为名，
在精神病人身上进行非法药物实验。而三年前的"医疗事故"，正是实验失控导致的。
"更惊人的是，"小王继续说，"我们查到了资金流向。这些实验背后，
有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两名律师模样的人。"林警官，
我是张主任的代理律师。"男人递上一张名片，"关于我当事人的案件，
我们希望......""出去。"林默冷冷地说。"林警官，
你可能不知道......""我说出去！"林默猛地拔掉输液管，鲜血顺着针眼流下，
"告诉你的主子，这次谁也保不了他。三年前的账，该清算了。"律师脸色一变，
带着人匆匆离开。小王担忧地看着林默："头儿，你的伤......""带我去见沈小姐。
"林默艰难地坐起来，"她才是关键证人。"重症监护室里，沈小姐浑身插满管子。
林默坐在床边，轻声说："我知道你听得到。你妹妹的案子，我会查到底。那些害死她的人，
一个也跑不掉。"一滴泪水从沈小姐紧闭的眼角滑落。第四章三个月后，
一场轰动全国的医疗腐败案开庭审理。林默站在证人席上，腹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他看向旁听席，沈小姐坐在轮椅上，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当法官宣读判决书时，
林默想起了那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夜晚。他想，有些真相，注定要用鲜血来揭开。而正义，
永远不会太迟。第五章庭审结束后的第三天，林默收到一个匿名包裹。
包裹里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和一张字条："真相不止于此。"日记的主人是已故的陈医生，
记录着他在医院工作期间的所见所闻。林默翻到最后一页，
手指微微发抖："今天又有一个病人被送进特殊病房，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张主任说这是为了医学进步，但我看到的是活生生的人被当成实验品。我不能再保持沉默了，
我要把这些证据交给......"日记在这里戛然而止。林默想起陈医生的"自杀"，
现在想来，那分明是灭口。"小王，"他拨通助手的电话，
"查一下陈医生死前一周的通话记录。"半小时后，
小王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陈医生死前三天，曾多次拨打一个号码。我们追踪发现，
这个号码属于......""卫生局的王副局长。"林默接话道。他想起庭审时，
王副局长作为证人出庭，极力为医院辩护。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沈小姐坐着轮椅进来，她的气色好了很多："林警官，我有事告诉你。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U盘："这是我在医院时偷偷收集的证据。不仅有药物实验的记录，
还有资金往来的明细。这些钱，最后都流向了......""一家跨国制药公司。
"林默接过U盘，"我早该想到的。普通的利益集团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沈小姐点点头："我妹妹死后，我查了三年。
这家公司在多个国家都有类似的'研究项目'，他们专门选择精神病院，
因为这里的病人最容易控制。"林默握紧U盘："这次，
我们要面对的可能是真正的庞然大物。""算我一个。"沈小姐坚定地说，"为了我妹妹，
也为了所有无辜的受害者。"就在这时，林默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林警官，
我建议你到此为止。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林默冷笑一声："告诉你的主子，
这次他找错人了。"挂断电话，他转向小王："联系国际刑警，我们需要跨国合作。
"三个月后，一场跨国抓捕行动在多个国家同时展开。
林默带队突袭了制药公司在国内的总部，在保险箱里找到了完整的实验数据和行贿记录。
当王副局长在机场被逮捕时，他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们抓我也没用！
这个系统已经运行了几十年，你们根本撼动不了！"林默冷冷地看着他："那就试试看。
"…………………………………………一年后，沈小姐康复出院，
成立了一个帮助精神病患者的公益组织。林默升任刑警队长，专门负责医疗腐败案件。
在陈医生的墓前，林默放下一束白菊："安息吧，你的使命完成了。"风吹过墓碑，
仿佛一声叹息。林默知道，这场战斗远未结束，但只要还有人在坚持，光明就永远不会消失。
第七章两年后，柏林。林默站在一栋摩天大楼前，抬头望着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
这里是诺瓦制药的全球总部，那个隐藏在无数医疗丑闻背后的庞然大物。"准备好了吗？
"沈小姐走到他身边。她已经完全康复，现在是国际医疗伦理组织的首席调查员。
林默点点头，摸了摸西装口袋里的证件。他现在是国际刑警组织医疗犯罪调查组的负责人，
这次来是为了参加诺瓦制药的年度股东大会。"记住，"沈小姐低声说，
"我们要找的是他们的'黑匣子'。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永远无法真正撼动他们。
"走进富丽堂皇的会议大厅，林默感觉无数道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诺瓦制药的CEO，
约翰·克莱顿，
而谈："......我们的新药将彻底改变精神疾病的治疗方式......"林默冷笑。
他知道这种"新药"的代价是什么。过去两年，他们在六个国家发现了类似的非法实验，
数以千计的病人成为牺牲品。突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小王发来的消息："找到'黑匣子'的位置了，在地下三层服务器机房。
"林默和沈小姐对视一眼，借口离席。他们避开监控，通过安全通道来到地下三层。然而，
等待他们的不是空无一人的机房，而是十几个全副武装的保安。"林警官，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我警告过你的。"王副局长走了出来，西装革履，
完全不像个通缉犯："你以为国际刑警的身份就能保护你？在这里，诺瓦就是法律。
"林默冷静地看着他："所以你是他们的一条狗？"王副局长的脸扭曲了："你懂什么！
这是医学革命！为了更大的利益，必要的牺牲......""就像你儿子那样？
"沈小姐突然开口。王副局长僵住了。"我们查到了，"林默说，
"你儿子十年前死于精神分裂症。你加入他们，是为了找到治愈的方法，对吗？
表情从愤怒变为痛苦："你们不明白......我亲眼看着他......""但你错了，
"沈小姐上前一步，"真正的医学进步不应该建立在无辜者的痛苦之上。你儿子的死，
应该让你更明白这个道理。"就在这时，警笛声响起。
约翰·克莱顿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抓住他们！"但迎接他的，是数十支枪口。
国际刑警组织的特别行动组破门而入，带队的是小王。"约翰·克莱顿，"林默亮出逮捕令，
"你因反人类罪被逮捕了。
"克莱顿脸色惨白："你们......不可能......""多亏了王副局长的配合。
"林默看向呆立的王副局长，"他提供了'黑匣子'的密码。
"王副局长颓然坐地："我儿子......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一个月后，
诺瓦制药的丑闻震惊世界。林默站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的讲台上，看着台下数百张面孔。
"这不是结束，"他说，"只要还有人将利益置于生命之上，我们的战斗就不会停止。
但今天，我们向世界证明，正义终将战胜贪婪。"台下，沈小姐微笑着鼓掌。她知道，
这场漫长的战斗终于迎来了转折点。而她和林默的故事，才刚刚开始。第八章六个月后，
日内瓦。林默站在国际刑警组织总部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莱芒湖的波光。
诺瓦制药的垮台在全球掀起轩然大波，但他们的工作远未结束。"头儿，"小王推门进来，
脸色凝重，"出事了。"林默转身："怎么了？""王副局长在监狱里自杀了。
"小王递上一份文件，"这是他留下的遗书。"林默快速浏览着遗书，眉头越皱越紧。
遗书中提到一个名为"普罗米修斯计划"的项目，声称诺瓦制药只是冰山一角。
"还有更糟的，"小王继续说，"沈小姐失踪了。"林默的心猛地揪紧："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她本来要去参加一个医疗伦理研讨会，但没出现。
我们在她的酒店房间发现了这个。"小王拿出一枚银色U盘。林默将U盘插入电脑，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画面中，沈小姐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背景是冰冷的金属墙壁。
"林警官，"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响起，"如果你想让沈小姐活着，就停止调查。
有些真相，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视频结束，林默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早该想到，
诺瓦制药的垮台会激怒某些人。"查到这个视频的来源了吗？"小王摇头："用了多重加密，
技术部门还在破解。"就在这时，林默的手机响了。是一个未知号码。"林警官，
"还是那个经过处理的声音，"做个交易如何？用'黑匣子'的原始数据，换沈小姐的命。
"林默冷静地问："我怎么知道她还活着？"电话那头传来挣扎的声音，
然后是沈小姐的喊声："林默，别管我！他们在......"声音戛然而止。"24小时，
"那个声音说，"过时不候。"电话挂断，林默立即拨通了一个号码："教授，
我需要你的帮助。"一小时后，林默来到日内瓦大学。在一间堆满古籍的办公室里，
他见到了满头白发的汉斯教授。"你说的情况很棘手，"教授推了推眼镜，"但并非无解。
'普罗米修斯计划'，我在三十年前就听说过。"林默精神一振："请告诉我。
""那是一个跨国医疗集团的秘密项目，旨在通过非法实验开发超级药物。但后来，
它演变成了更可怕的东西......"教授突然停住，脸色变得苍白。"教授？
"汉斯教授艰难地喘着气："他们......来了......"他指着窗外。林默转头，
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当他再回头时，教授已经倒在椅子上，嘴角溢出鲜血。"教授！
"林默冲过去，但为时已晚。教授的手里攥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坐标。林默展开纸条，
发现背面还有一行小字："小心内鬼。"与此同时，
小王正在技术部门焦急地等待视频分析结果。突然，他的电脑屏幕闪烁了一下，
弹出一行字："想知道真相吗？一个人来。"下面是一个地址。小王犹豫了一下，
看了眼正在忙碌的同事们，悄悄离开了办公室。他不知道的是，在走廊的监控画面中，
一个黑影正注视着他的背影。第九章林默站在日内瓦郊外的一座废弃工厂前，
这是教授留下的坐标指向的地点。夜色中，工厂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他摸了摸腰间的配枪，悄无声息地潜入工厂。空气中弥漫着化学药剂的味道，
地上散落着破碎的试管和文件。突然，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来。林默循声而去，
在工厂深处发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铁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冷气。地下室里摆满了培养舱，每个舱里都漂浮着一个人体。
在房间中央的手术台上，沈小姐正被绑在那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背对着门，
正在准备着什么。"别动！"林默举枪对准那人。那人缓缓转身，
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林警官，你来得正好。"林默愣住了。那是小王，
但他的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红光。"小王？你......""我不是你的小王，"那人笑道，
"我是'普罗米修斯计划'的产物。真正的王警官，早在三年前就被替换了。
"林默感觉一阵寒意："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进化，"假小王说，
"通过基因改造和意识移植，创造完美的人类。沈小姐是完美的实验体，
她的基因......"话未说完，林默扣动了扳机。但子弹穿过假小王的身体，
只激起一阵涟漪。"全息投影？"林默意识到中计了。"聪明，"另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但太迟了。"林默转身，看到十几个和小王一模一样的人从阴影中走出。
他们的眼睛都泛着红光，动作整齐划一。就在这时，沈小姐突然睁开眼睛："林默，快跑！
这是个陷阱！"林默冲向手术台，但被复制人拦住。混战中，
他注意到沈小姐的手腕上有一个发光的装置。"那是控制器！"沈小姐喊道，"打碎它！
"林默拼尽全力突破重围，一枪打碎了控制器。瞬间，所有复制人都僵在原地，
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倒下。"快走！"沈小姐挣脱束缚，
"这里马上就要......"巨大的爆炸声打断了她的话。工厂开始坍塌，
林默拉着沈小姐拼命往外跑。当他们冲出工厂时，身后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火光中，
林默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远处，正是真正的约翰·克莱顿。"这只是开始，
"克莱顿的声音通过某种装置传来，"'普罗米修斯计划'永远不会停止。"林默举起枪，
但克莱顿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回到安全屋，
沈小姐告诉林默一个惊人的发现："他们在我体内植入了纳米机器人，我看到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要利用全球医疗系统，
在疫苗和药物中植入控制程序......"林默脸色凝重："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但首先，"沈小姐握住他的手，"我们要找到真正的王警官。他还活着，我能感觉到。
"就在这时，林默的手机收到一条匿名信息："想知道真相吗？来这个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