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再次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
镜子里的男人看起来还算体面，至少不辱没张家这个金字招牌。
一年了，我曹宇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变成了顶级豪门张氏集团董事长的女婿，却只换来一个人人唾弃的"赘婿"头衔。
"曹宇，你还要磨蹭多久？
董事会已经开始了。
"张莉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马上好。
"我调整好表情，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怂货。
打开门，张莉已经转身走向电梯。
她今天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职业套装，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跟在她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远不近，正如我们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
电梯下行时，张莉盯着手机处理邮件，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
"今天董事会上，你只需要坐在那里别说话。
"她头也不抬地交代，"如果有人问你问题，就说你需要进一步了解情况再发表意见。
""我明白自己的位置。
"我平静地回答。
张莉终于抬起头来，锐利的眼神带着一丝意外："看来你确实在进步，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了。
"我笑而不语。
是啊，我的确比一年前更了解自己的"位置"了——一个被家族视为棋子，被妻子视为负担，被所有人看不起的赘婿。
但没人知道，这正是我需要的位置。
电梯到达会议室所在的楼层，门缓缓打开。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不知是空调太足还是这层楼本就比其他地方更冷。
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
"张莉皱眉。
"没什么，可能是紧张。
"我掩饰道。
"收起你那副窝囊样。
"她压低声音，"至少别让我爸看出来你怕他。
"我点点头，跟着她走向会议室。
路过一面装饰镜时，我余光瞥见镜子里自己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一瞬即逝。
我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一切如常。
"别发呆。
"张莉催促道。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
张父张国栋端坐在主位上，看到我们进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
其他董事们或明或暗地交换着眼神，像是在看一场闹剧的观众。
"抱歉，父亲，我们迟到了。
"张莉立刻换上一副恭敬的表情。
张国栋挥挥手："会议已经开始了。
你们坐下吧。
"我们找到
镜子里的男人看起来还算体面，至少不辱没张家这个金字招牌。
一年了，我曹宇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变成了顶级豪门张氏集团董事长的女婿，却只换来一个人人唾弃的"赘婿"头衔。
"曹宇，你还要磨蹭多久？
董事会已经开始了。
"张莉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马上好。
"我调整好表情，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怂货。
打开门，张莉已经转身走向电梯。
她今天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职业套装，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跟在她身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不远不近，正如我们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
电梯下行时，张莉盯着手机处理邮件，连个眼神都懒得给我。
"今天董事会上，你只需要坐在那里别说话。
"她头也不抬地交代，"如果有人问你问题，就说你需要进一步了解情况再发表意见。
""我明白自己的位置。
"我平静地回答。
张莉终于抬起头来，锐利的眼神带着一丝意外："看来你确实在进步，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了。
"我笑而不语。
是啊，我的确比一年前更了解自己的"位置"了——一个被家族视为棋子，被妻子视为负担，被所有人看不起的赘婿。
但没人知道，这正是我需要的位置。
电梯到达会议室所在的楼层，门缓缓打开。
一股冷气扑面而来，不知是空调太足还是这层楼本就比其他地方更冷。
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
"张莉皱眉。
"没什么，可能是紧张。
"我掩饰道。
"收起你那副窝囊样。
"她压低声音，"至少别让我爸看出来你怕他。
"我点点头，跟着她走向会议室。
路过一面装饰镜时，我余光瞥见镜子里自己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一瞬即逝。
我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一切如常。
"别发呆。
"张莉催促道。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
张父张国栋端坐在主位上，看到我们进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
其他董事们或明或暗地交换着眼神，像是在看一场闹剧的观众。
"抱歉，父亲，我们迟到了。
"张莉立刻换上一副恭敬的表情。
张国栋挥挥手："会议已经开始了。
你们坐下吧。
"我们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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