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太苦,下辈子一定要幸福

这辈子太苦,下辈子一定要幸福

作者: 带老奶奶闯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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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这辈子太下辈子一定要幸福主角分别是佚名佚作者“带老奶奶闯红灯”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男女主角分别是带老奶奶闯红灯的救赎,虐文,校园全文《这辈子太下辈子一定要幸福》小由实力作家“带老奶奶闯红灯”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9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4-12 04:38:01。目前在本网上完小说详情介绍:这辈子太下辈子一定要幸福

2025-04-12 05:09:54

在我年仅四岁那年,

残酷的命运便向我展示了它的狰狞面目——我的母亲被父亲残忍地殴打至死。自那以后,

父亲的怒火如同狂风暴雨般倾泻在我身上,他甚至一度企图将我卖到电子厂,

给那里的傻子当老婆。我叫白凝冰,曾以为我的生命就这样被阴霾笼罩,直至终结。然而,

就在我几近绝望之际,方圆出现了。他犹如一缕温暖的阳光,穿透了长久以来的阴沉天空,

照亮了我的人生。我原以为这是命运对我的一次垂青,却不知,命运从未真正宽恕过我。

在初次邂逅白凝冰之际,其周身伤痕累累,蜷缩一隅,身不由己地颤抖,此情此景,

令人震撼,她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我什么都能给你,你能不能救救我?”她问。

面对此情此景,我只是将手中的烟蒂丢弃在地,语气冷漠地回应:“你看我像管闲事的人吗?

”她神情落寞地离去。之后的几日,日复一日,她定期前来,身上的伤痕逐渐加剧,

面部肿胀至难以辨认其原有轮廓。在无法继续漠视她的处境之下,我最终选择了倾尽所有,

真的什么都给了她。我是个小混混,16岁,因为年龄不够,没有正经的工作,

终日骑着摩托车游荡于小镇的各个角落,间或展现出一丝仗义之心,

施行正义之后便迅速撤离。我的生活依赖于微薄的补助金,朝不保夕。因此,

我并不倾向于干涉他人事务,因为那需要一定的经济基础,

而我连自己的生活都无法自给自足,更遑论照顾他人。白凝冰却是个异常执着的人,

她在次日再次出现,我嘴中叼着烟,目光与她相遇,不由得惊诧于她较之前更为严重的伤势。

相较于前一次的巴掌印,这一次她的双眼已肿得难以睁开。她并未开口说话,

而是头发散乱地跟随在我身后,背着那个破旧的书包,沉默不语。第三天,她如期出现。

很奇怪,尽管我的行踪并无规律,但白凝冰总能找到我。她的每一次出现都让我心头一震。

我不禁反思,老师眼瞎吗?看不到她遭受校园霸凌了吗?面对她的伤势,她的父母又在何处?

这么一个年幼的女孩子,为何没有任何家人的关心与保护?在即将离开的第四日,

我出于善意指向不远处的派出所,向她提出建议:“报警求助,或许比为难的我这更好。

”她的面部肿胀,嘴角有轻微的裂痕。对我的话,她缓缓抬头,

低声回应:“报警没用的””要是连警方都束手无策,向我求助更没用。”随后我决然离去。

次日,我在街头漫步,和几个朋友共吸了半盒烟,而白凝冰的身影整个白日都未曾出现。

我推测她可能已经求助于警方或向教师求助,事情应当已经妥善处理,因此便不再追询。

内心竟然有些许失落感,因为已经很久未曾感受到他人的依赖。孤独,无人关注,亦无需求,

假若有一天离世,或许也不会有人留意。十点多的时候,我骑行穿过寂静的街道,

路过小城贫民区的小破楼时,那些破败的楼群之间,我意外地重逢了白凝冰。她跪在路边,

双手紧紧按着腹部,痛苦地呕吐。经过一段时间的挣扎后,狼狈地跌倒在路边的沙堆里,

像是被人抛弃的流浪狗。在一种难以言喻的驱使下,我竟然将她带回我的住所。

我的居所虽不宽敞,仅有一室一厅,总面积不过七八十平方米,是七八十年代的风格,

简朴而不失温馨。因为只是我在这里独居,所以这里缺少了些生活的烟火气。白凝冰,

她是第一位踏入我这一方小天地的人。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嘴角挂着血丝,一滴滴沿着唇角滑落,渐渐洇湿了那陈旧的沙发垫子。我心中涌起一阵惊慌,

急忙伸手想要扶起她,想带她去镇上的小诊所看看,但她只是轻轻地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呢喃:“习惯了,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这个夜晚漫长而不平静,

白凝冰边睡边哭。前半夜,她挣扎于梦魇之中,无法自拔;后半夜,高烧不退,

她那肿胀的小脸蛋被烤得如同红炭,全身仿佛是一座炽热的火炉。

我生怕她会在我的家中没了,因此拿着湿毛巾,坚持不懈地为她物理降温,一直到大半夜,

她的体温才缓缓下降,呼吸也恢复了平和的节奏。第二天天亮,

我一睁开眼便看到白凝冰那紧张兮兮的身影,她拘谨地坐在沙发上,

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块血迹斑斑的沙发垫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乎随时都会决堤。

那只是一小滩血渍,但她却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行,未经他人宣判便给自己判了死刑。

“没关系,洗一洗就干净了。”我打着哈欠,起身时显得漫不经心,对那点血迹毫不在意。

毕竟,在往日的争斗中,我早已见识过更加惊心动魄的场面。现在,让我感到更加不适的是,

由于昨晚熬夜照顾她,我只能在沙发上凑合一夜,这导致我浑身筋骨酸痛,腰酸背痛腿抽筋。

当我站起身来,却又不经意间触动了白凝冰那根紧绷的敏感神经,她像是弹簧般猛地跳起,

连鞋都来不及穿,便急忙将沙发垫子卷入怀中,紧紧抱住,慌张地四下寻找着水龙头。

我回过头,只见她低垂着头,面露愧疚,轻声向我道歉:“对不起,你救了我,

我却弄脏了你的东西,我这就去给你洗干净。”白凝冰的敏感程度令人心疼,

一点点小事就能让她如惊弓之鸟般紧张不安。她说话时的谨小慎微,

仿佛随时都在担心我会突然拿起棍子揍她。

这种异样的感觉让我这个神经大条的人也不禁感到一丝难过,她的眼眶逐渐泛红,

我随意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很快,浴室里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这个家,

因为白凝冰的到来,竟然多了一丝生机。校园霸凌事件在各地都不鲜见,

尤其是在这个并不富裕的小镇上更是如此。许多父母为了生活外出务工,

孩子们缺乏家庭的管教和关爱,其中一些孩子因为无聊而选择霸凌他人。

那些性格懦弱或孤立无援的孩子,往往会被强势的一方无情地欺凌和侮辱,

而这种霸凌往往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升级。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了,

我一起来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饭菜香气。我很少亲自下厨,一方面是由于厨艺欠佳,

另一方面则是源于惰性使然,总以应付了事。然而白凝冰的手艺却是出类拔萃,

哪怕只是一碗普通的豆腐汤,经她之手便能烹饪出色香味俱佳的美味。我接连喝了两碗,

便以买药为由,走出了门。启动摩托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回望了一眼,

只见白凝冰伫立在窗边,那瘦小的身影甚至难以挡住半边窗户。

尽管她的面容上并没有太多表情,但在我眼中,她却宛如被世界遗弃了一般。

我来到她所在的附小一中,耐心等待放学。终于,

我堵住了那几个五天前在学校门口欺凌她的小太妹。她们瞥见我时,神情一阵恍惚,

战战兢兢地询问我是否有什么事情。我随意地将一卷保鲜膜丢在地上,

那几人立刻吓得脸色苍白。“再敢让我看到你们欺负白凝冰,我就让你们裹着这保鲜膜,

从街头走到街尾,记住了吗?”她们颤抖着捡起保鲜膜,迅速离开了,生怕我真的惩罚她们。

走到街尾,我看到了白凝冰。那天,她被那些人扒掉衣服,裹上保鲜膜,丢弃在校外。

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那一刻,我深切地感受到,有些女孩的恶意比起男人来,

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男人追求的是一时的快感,不高兴的时候便打架,打完就完了。

但女孩们不同,她们擅长的是诛心,比起痛打一顿,她们更倾向于摧毁对方的名声。

白凝冰尚未康复,便匆匆踏入了校园。她说她发过誓,要勤奋学习,

终有一日要摆脱这个小镇的束缚。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苦涩的笑容,还真是无情,

我刚刚伸出援手,她却迫不及待离开了。然而,转念一想,她并没做错什么。这座小镇,

落后而贫瘠,年轻人固守旧习,又有谁不渴望逃离?小太妹的问题得以妥善解决,

白凝冰的生活重归平静的轨道。我本以为她不会再光顾,然而,在那个夜晚,当我回到家时,

却突然看到她那疲惫的身影,蜷缩在椅子上,头不自主地一点一点。那一刻,

我的心弦悄然拨动,柔软了片刻。我原以为她不会再来,因此早晨离家时,特意将门锁了了。

“‘你回来了。’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吵醒了她,她惊喜地睁开了睡眼,

眼中没有一丝因长久等待而产生的情绪,只有满满的喜悦。我搞不懂,她在喜悦些什么。

我自问并不是什么好人,不是啥帅哥,哪个好人会早早辍学做小混混,

整天游荡在街头巷尾的角落?她若真心想追求光明,就该避着我。

我带着几分冷漠地打开了锁,踏入门内,这才发现她一直站在门口,踌躇不敢进。

先前的欣喜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紧张和不安,她那双小巧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她内心深处,想必也是对我很害怕吧。但是怕我,就不应再来找我。月色朦胧,

院子里那株高大的梧桐树在微风中低语,斑驳的树影在白凝冰瘦弱的身影后摇曳生姿,

却未能勾勒出美好的剪影,反而在她脸上映出了一抹病态的肿胀。“我并不是怕你,

而是担心你见到我会不高兴。”我重新走到门边,指尖轻触门框,目光从高处投向她。

“那么,这一次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白凝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无比诚挚的光芒,

“你能收留我吗?我愿意为你做饭、洗衣,任何事我都愿意做。”一时间,

周遭的一切声音仿佛都归于寂静。我注视着白凝冰,她言之凿凿,愿意做任何事,

然而她又能提供什么呢?她那枯瘦如柴的身躯,一名赤贫的学生,一无所有,

唯有那双像小鹿般惊恐而清澈的眼睛。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

几乎要脱口而出几句尖锐的讽刺,但看着她眼眶逐渐泛红,

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我最终只是轻声吐出一个字:“好。

”每一次回顾那一刻,我都深感庆幸,因为我选择了温暖的“好”,

而没有冷漠地将她再度推向绝望的深渊。白凝冰的出现,为我的生活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亲手烹制的每一餐,简约而不失美味,无论夜幕如何深沉,

她都会在柔和的灯光下静静等待我回来,哪怕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白凝冰的乖巧,

几乎让人难以置信。我在学校门外见过无数女孩,她们活泼奔放,笑声盈盈,

充满了这个年纪特有的生机与活力。然而,白凝冰却截然不同,

她总是默默投身于家务或学业之中,宁静得仿佛屋子里从未有过她的存在。

她似乎有意隐藏自己的气息,宛如一只弱小的动物,因为害怕,所以选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隔壁的女孩与白凝冰年龄差不多。我记得我曾经听到那位小姑娘烦人的哭泣声,

就因为她的手指不慎被门挤了一下,就痛得泪珠直掉。她的怎么哄她,她还是越哭越凶。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凝冰,她的哭泣是无声的。那个在路边发现她的夜晚,

她正忍受着高烧的折磨。我趁她沉睡之际,小心翼翼地翻开她的嘴角,

发现那里的皮肉血肉模糊,她的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灰白色的校服上隐约可见凌乱的脚印。

显然,有人恶意地踢了她腹部,以至于她只能痛苦地趴在路边呕吐。然而,即便如此,

她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只是绝望地躺在那里,等待生命的终结。那天的事情,

我们谁都没有提及。白凝冰选择了沉默,而我也无意揭开她人的伤疤。总之,

那些曾经欺负她的小太妹再也不敢欺负她了。这种生活持续了一个月,在一个和煦的周末,

我踏入家门,一时竟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白凝冰的面貌恢复如初,

她静谧地坐在窗边,沐浴在阳光之下,专注地挥动手中的笔。她那侧脸凝视着桌面的神情,

透露着一种执着,细致地刻画着每一个笔画。至此,我方才意识到,

我对白凝冰的真实面貌一无所知。记忆中,自初次见面,她似乎总是带着伤痕。

我曾错误地认为她不好看,却未曾想到,她没受伤的样子这么好看。然而,

这种宁静的生活在两个多月后遭到了破坏。那天,我回来的比较晚,推开门,

却发现家中一片狼藉:玻璃破碎,门被踹坏了,家具东倒西歪,而白凝冰早已不知去向。

屋内异常的寂静,甚至厨房水龙头偶尔的滴答声我都能清晰的听见。我没有片刻的犹豫,

急忙冲向摩托车。在那瞬间,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名字——白凝冰。

隔壁的男生在墙头露出一颗脑袋,眼里满是犹豫,

最后还是畏畏缩缩开口道“今天我妈跟我说,下午有一对男女,

好像是两口子把你家的玻璃砸了,然后就拉着那个姐姐走了,额,他们很凶,

而且一直在骂人,骂的还听难听的,所以我妈就没敢出来。”我赶忙对这个小男孩道了声谢,

然后着急的骑着摩托出了院子。我在的小镇也不繁华,所以也没有什么夜生活。

所有人下了班便会回家,很少有人在街上逗留,甚至小商小贩都很少见。

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根棍子,狠狠打在白凝冰身上。身旁的女子嘴上倒是说得好听,

可一点没有拦着男人的意思。白凝冰面无表情地任他们打,木讷地站着,连躲都不会躲。

小破楼上时不时有人站在阴暗的角落看一看,只露出一个头,可所有人都很麻木,

没有人喊一声,或者下来拦一拦。

整条街上只有男人的怒骂和棍子一下一下打在她身上的声音。

### 我冲过去我攥起摩托车,把油门声轰到最大,眼神凶狠地冲男人冲过去。

白凝冰呆呆地转过头看向我,愣了一下以后,泪如雨下。女人拉着男人躲开,

狠狠地咒骂我神经病。我下了车,捡起一根粗壮的棍子,想都不想地砸了过去。“小杂种,

你找死!”男人拿着棍子跟我打成一团,女人一边拦一边咒骂我下手狠。我比老男人灵活,

打了一会儿,他就落了下风。女子从咒骂变成哭泣,大声喊“杀人了”,让人报警。

全程白凝冰都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傻了一般。凌晨,我们被带回派出所。

小镇上的派出所只有两三个警察。有个年轻点的警察打着哈欠问我为什么打架,

我说他砸了我家。警察刷刷记着笔录,又问男人为什么要砸我家。男人捂着流血的头,

恶狠狠地盯着我:“他拐走了我女儿。我女儿才初一就被这糟蹋,老子打死他都应该。

”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父亲,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连女儿的清白都可以随口污蔑。

几个警察眼神不明地看向我,说:“说说吧,为什么拐人家女儿?

”白凝冰坐在派出所大厅的铁椅子上,惨白的灯就在她头顶,她的脸上看不到伤,

但身子却一直在抖。那些棍子都打在了她的身上。她很疼啊。女人装腔作势地坐在她身边,

却一直按着她的手臂,让她不要胡说,眼神的余光一直瞥向我。任谁都知道,

白凝冰的说辞是很重要的。打架斗殴有治安处罚,很明显,她爸妈不想出这笔钱,

一个劲想把责任推给我。我没什么赚钱的途径,几百块钱够我和白凝冰一个月的生活费。

若是从前,我大概会据理力争,哪怕胡搅蛮缠,也不会让这钱罚在自己身上。

可今日看着白凝冰的样子,我说不出口。为了这几百块钱,这男人或许会打死她。

我话未出口,白凝冰蹭地站起身子,泪流满面地看着警察,她没有管我:“我爸整天打我,

他看我可怜才收留的。我和他没有发生关系。”女人猛地站起来,

一巴掌狠狠打了下去:“疯丫头,谁准你胡说的!”白凝冰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脸上的巴掌印触目惊心,眼神却倔强地看着警察:“你们要是不信,我就给你们看。

”她动作快,甚至不得女人弯下腰阻拦她,就一把掀开了上衣。

瘦骨嶙峋的身上布满了紫红色的痕迹,错综交错,很是骇人。白凝冰说,

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反抗,虽然失败了。警察们很震惊,方才还哈欠连天,

这回都精神起来。男人变脸变得极快,一扫刚才的硬气,也开始哭了:“警察同志,

我也不想打她,我就这一个闺女,可她不好好学习,整天就想着跟小混混一起,

我也是着急啊。”女人也来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谁家父母不打孩子,

不打不成器啊,孩子不懂事,说不听啊。”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凌晨四点多,

白家父母一通哭闹下来,警察开了张200元的罚单,交了钱便让我们出了派出所。

白家父母冲着警察点头哈腰,再三保证以后好好教育白冰冰,再不动手。警察又嘱咐了几句,

我没有说话,一直盯着白凝冰。从警察说打孩子要适度开始,她的眼里便没有光了,

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被男人一步一踉跄地拽走,直到人影越来越远。

审讯的警察才递给我一支烟:“小伙子,我劝你别管他们家的事,这一家人复杂着呢,

你管不了他。”我才知道,那一日,白凝冰求我救救他,指的根本不是学校的小太妹。

警察说她遭受家暴的事,他们也知道。一些贫民区也不都是坏人,

有人在听到棍子声响了大半夜后,忍不住报警。可等警察赶到他们家,棍子没了,孩子睡了,

两口子永远又哭又闹。他们虽然是警察,却也不是无所不能。家暴有严重的界定标准,

白凝冰身上的伤势吓人,可真去医院鉴定,兴许连轻伤都算不上。在警局里,他父母会消停,

可是回去以后,谁知道那对丧心病狂的夫妻会不会变本加厉。有些人生来就在苦难中,

她自己救不了自己,别人也救不了她。再次见到白凝冰,是半个月后。这一次是我主动找她。

我在一中门口堵到他。她脸上戴着口罩,整个人呆愣愣地往前走。摩托车停到她眼前,

她才抬起头看我上车。我以为她会和从前一样利落地上车,可她没有。她看着我摇头,

两眼一片死寂,一言不发。对峙了几分钟,她不松口,我实在等不及了,

我下车将她一把抱上后座。不过半个月不见,她更轻了。我把白凝冰带回家,

桌子上有一盘水饺。我问她饿不饿,她没回答。我放了锅里煎了煎,又推到她面前:“吃吧,

吃饱了,我们聊一聊。”白凝冰一直没有摘口罩,她盯着水饺,眼泪一滴滴地落,

最后趴在桌子上声泪俱下:“以后别找我了,我就是个不幸的人。谁跟我走得近,

谁就会倒霉。对不起,我不该找上你的。根本没有人能帮我,我只会害了你。

”我不会安慰人,自己一个人生活惯了,再多的难过也死在一次次的压抑中,

早就没了这些复杂的感情。我搬了凳子坐到白凝冰身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拍了很久,

她才安静下来,开始讲她的过去。白凝冰的童年很惨,从小到大一直被打,

身上的伤只要好了就被打,挨打是她过去十几年人生的主旋律。小一点的时候,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她说大概是因为母亲要挨打,所以她也要挨打。

白凝冰的父亲是个无赖,年轻的时候跟着社会大哥做打手,别的本事没有,

就会一身打人的功夫。跟着大哥并不容易,赚钱不多,犯了错挨打也挨得很。

白凝冰的母亲是洗头房的姑娘,因为家里穷,早早步入了社会。正经工作不赚钱,

便去了洗头房。这样一对男女相遇似乎没什么好说的,混混去洗头,

遇上了漂亮的洗头房姑娘,一来二去,两个人有了感情。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人连婚礼都没办,就草草领了证。婚后的生活并不美好,本来就是激情,

结婚后发现什么都不合适,两个人又开始争吵。每次在外面挨了打,白凝冰的父亲无人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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