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段钦之青梅竹马这几日,我反反复复做着一个恶梦梦里,
情人的绊脚石下场凄惨宁家因为通敌叛国全家满门抄斩我被压上断头台时从梦中惊醒这一次,
我要阻止宁家惨剧至于抛弃我的丈夫,怎么好像不一样?1、我从梦中惊醒,冷汗直流。
那种头身分离的惊悚感始终环绕着我。夫君就坐在我床旁,一脸担忧,
手上轻轻拍着我的肩膀,安抚我。又是这个梦?我已经连续好几天都在做这个梦。
这一次尤为真实,我死在了这个秋日。宁家通敌叛国,全家满门抄斩,长刀高高挥起。
我死了,死在了沾满宁家鲜血的断头台上。而我青梅竹马的夫君,他是话本里的男主角,
而这本话本里的女主角,不是与他同为夫妻的我。而是另一个女子!“夫君!”我眼眶通红,
下一秒眼泪簌簌的落下。委屈的扑在段钦之的怀里,我心里又乱又怕,
这突如其来的梦境让我措手不及。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梦里,段钦之是那么的冷漠,
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一般“夫人可是做恶梦了?莫担心,为夫在呢!
”段钦之被我抱得身形有些僵硬。我与他自小一同长大,怎会不觉他的僵硬。
大概是他从未见过我这副模样喊他夫君罢了,我与段钦之从小一同长大,其实之前,
我都是跟在他身后喊他予安哥哥的。不过后来出了一些事情,我就没再这样喊他了。
都是喊他姓名,段钦之少时,每次一见着他,我就像是被点燃的炮仗一般,随时爆炸。
母亲也不止一次的问我,我的性子为何会变化的这么大?
这大概是从不小心听到她与父亲的谈话开始吧我知晓了我与予安哥哥是有婚约的,
但他对我与对别的女子一样,,我心里不甘心,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我与他见面就争吵,
大多数时候都是因为一些小事。即使成婚了,我们俩还是在争吵,
成婚许久我才慢慢了解段钦之,知晓了他心里有我,我这才收敛了一点。
2、此时我正缩在他怀里哭。见我哭得伤心,他直接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坐到了他的腿上,脸颊霎时通红一片。“夫,夫君,你放我下来”我脸上烧得厉害,
连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别看我与段钦之是夫妻,但我们亲密的时间甚少。他每日忙着公务,
早出晚归,而我嗜睡,基本上他回来时,我已经撑不住睡着了,他也知晓我嗜睡。
偶尔我良心发现,撑着眼皮等他回来时,他也只会轻斥于我,叫我睡着便好,
他回来自会收拾自己。久而久之,我也就不勉强我自己了。偶尔履行一下夫妻义务,
还没来得及害羞,便已经累得撑不住睡着了,第二日醒来时他便已经到大理寺去了。
3、“怎么了?不是做了恶梦?害怕?”段钦之手臂死死地禁锢着我的腰。美色面前,
我已经忘了刚刚的梦了。“不,不怕了,快松开我,
青天白日的”我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发现她环住我腰的手臂更紧了,甚至还有点疼。
坐了许久的他突然有了动作,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段钦之摁在了床上。他气息不稳,
有些急地扯着我的腰带。“夫人梦到了什么?”我推搡着他,
却发现女子与男子的力量实在悬殊。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上胡作非为,
我语气有些不稳“我梦到你不疼我了”想到梦中的场景,我语气当中不免带着委屈。
段钦之伸手摸了摸我的发顶,身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
语气有些粘稠地贴着我的耳边言:“我这还不疼你?”我眼眶顿时湿润,
咬着朱唇不让那破碎的声音倾泻而出。段钦之眸中带着戏谑“看你能忍多久”这一晚,
段钦之格外兴奋。4翌日一早,段钦之果然不见踪影。我扶着酸疼不已的身子,
在心里咒骂段钦之无数遍,他每次都是这样不知节制。讨厌死他了!下次不理他了!
这样想着我心里才好受了一点,叫丫鬟给我梳洗完了之后,我便回了将军府心里藏着那个梦,
那个梦始终让我惶惶不安。马车晃晃悠悠了不一会儿,就到了将军府,见到娘亲,
我身上那种不安感才消散了些。
我躺在娘的的怀里撒娇“娘!我好想你”宁夫人伸手刮了刮女儿的鼻子“都多大的人了,
还跟娘撒娇”“再大也是娘的宝贝!”“就你贫嘴!”宁夫人有些无奈,女儿都已经嫁人了,
还是动不动就往家里面跑。不过宁夫人并不会责怪女儿,丈夫和儿子都在边塞,
宁夫人在京城唯一的亲人就只有女儿了。若不是自己身体不好,
此时她应该随着丈夫儿子一起前往边塞自家这闺女从小性子就软弱可欺,
也只有对上段钦之才会硬气那么一丢丢。“娘!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我语气有些蔫蔫的“我梦到朝廷说爹爹和弟弟塞外通敌叛国,
将我们宁家满门抄斩,予安哥哥也喜欢上另一个女子,不管我了”说着说着,我越想越害怕,
越想越悲伤,便忍不住抽泣“呸呸呸,童言无忌!你这孩子,你爹和弟弟怎么可能通敌!
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再说了予安那孩子是我跟你爹从小看到大的,以他对你这宠溺的态度,
怎么可能会不管你而去喜欢上别的女人,莫要胡说!更不要在外边说你那梦!
”宁夫人被自己女儿的话语惊到了看到女儿又哭了起来,宁夫人有些头疼,
一个武将家的嫡小姐,怎么会生的这般柔弱娇气样,自己小时候也没这样啊?
宁夫人又想到那个关于宁将军的民间传言。传闻宁大将军少时,是个超级哭包,
长得又白净又秀气,比女子还爱哭。宁夫人忍不住看向女儿,唉!
5我跟娘待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家中,眼见日头高升,我便叫丫鬟准备吃食,
由我亲自送到大理寺。段钦之见是我亲自送的饭菜还有些吃惊,
平日里我有多嗜睡他不是不知道。如今正值晌午,也正是我睡觉的时间,
我竟然还能抗拒睡意来给他送吃食!“夫人,这些小事让下人们来就好!
别累着自己”段钦之接过我手中的食盒道我知晓他是为我好,但我因为那个梦,
不免想到了另一种意思,脾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不吃就丢掉!怎么?
大理寺藏着……唔唔唔”话还未说完,段钦之便上前捂住我的嘴,
脸上的表情有些瘆人“胡说什么?”虽然我话还未说完,但青梅竹马,
他早已猜出我想说什么。段钦之凌厉的目光扫向四周,周围的下人们早已低下头来。
6段钦之将我拉进大理寺内,我挣扎着想让他放手,但手却被他死死攥紧。“你弄疼我了!
段予安,你果然不疼我了”说着,我便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以为他会停下来安慰我,
却不成想他脚步非但没停,还逐渐加快。开门,关门。段钦之动作一气呵成。我被压在门上,
他的气息覆盖了下来,薄唇贴上,吮吸着。我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拼命的拍打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堪堪将我放开。我腿软站不住,被他直接抱了起来放在腿上,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摩挲着我的耳垂。“以后莫要再说这种混账话,我段钦之若是有妻子,
那便是宁行安,若是有情人,那也是宁行安,妻子是宁行安,情人也只能是宁行安。
”我看着他专注的眼眸,心中的委屈感消散了不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现在本该是我午休的时间,都是这狗男人毁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只会怪段钦之,
反正都是他的错。段钦之将我放在床上道:“你先在此处休息,
我忙完了就来……”段钦之话还未说完,我已经意识模糊,
后面的话语我已经听不清了我醒来时段钦之还未忙完。我叫人给他留了信。
便先行返回家中洗漱。段钦之在大理寺休息的地方空荡荡的,连个冰块都没有,
把我热出一身汗。7夜晚段钦之回到家中,我已经打着哈欠准备入睡了。“夫人,
我可能要外出几日,你在家中等我回来,若是无聊就去找娘玩。”段钦之附在我耳边轻声道。
他的话让我瞬间清醒。“你要去哪?”段钦之神色复杂,
好一会儿才道“陪贵人去办点事情”我即使再傻都听出,能让大理寺少卿陪着的,
普天之下的贵人还能是谁?只能是梦中下令将宁家满门抄斩的人我有些害怕。“一定要你去?
”段钦之将我拥入怀中,语气安慰道“快则半月,慢则两三月,
我尽量赶在你生辰宴之前早点回来陪你”我攥住段钦之的里衣,
语气凶狠道:“不许你看别的女子,也不许靠近别的女子,你是我的!你给我记住,
你是我的!”“好!我段予安是宁行安的”段钦之笑着重复我的话时间匆忙,明日就要启程,
今晚他格外的凶。他手上捏着我的耳垂,不断的重复我告诫他的那些话“段予安是宁行安的,
也只能的宁行安的”念叨的我羞愧不已。8段钦之一走。我便起身赶回将军府。“阿娘,
阿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这般慌张”我语气有些急:“娘!
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梦吗?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安,娘,
你快写信让爹爹和弟弟小心内奸!”宁夫人听着女儿的话,
立马拿出笔墨纸砚书信一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怕敌人勇猛,就怕蠢人背刺。
直到信封送出,我才松了口气,想到梦中那女子模糊的容貌。想到她与夫君动作亲密的模样,
我就没来由的恼火。段钦之那家伙从小就喜欢拈花惹草,所到之处都会惊起一片女子的尖叫。
甚至有段时间传言大都第一才女钦慕段钦之,那段时间实在要把我气死。
我整日将自己闷在房间里,段钦之上门,弟弟都将人拦在门外。却不曾想,
段钦之那风光齐月一般的男子,竟会做出半夜爬墙闯人闺房之事。
若不是那段时间爹爹不在家,弟弟还是个小小孩童,将军府定要将他打死。
白日里如同君子一般的男子,竟在夜黑风高时闯我闺房,还不止一次!
那是我第一次与他做出格之事。少年的唇是冷的,心却是火热的,
我被他压在床上亲得天旋地转。那时的段钦之还不会怎么亲人,只会一味地对着我啃咬。
像一只大狗,一边亲着,一边摇着尾巴对着我说些腻人的话,我不听。
他便急着咬我耳垂9他做的事,就是放在现在,我都觉得荒唐。但细细想着,
又觉得心里甜丝丝的。那段时间与他一起做荒唐之事,心里真是又怕又觉得刺激。
不过我从听见母亲与父亲的谈话开始,便将段钦之视为我的所有物。但我偏偏又别扭,
遇见他与别的女子靠近时,也只会生着闷气不理他。也就是这几年段钦之一步步的引导,
才敢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不过,也仅限于段钦之,便是我娘,
我也难以将心中的想法全部宣之于口。段钦之离开的日子里,我时刻关注着边疆的情况,
生怕一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错。这段时间,是我自小到大人情往来最勤的时间,
我到处花钱打点将人哄的团团转希望若是宁家发生不幸,这些人能给宁家一点点希望。
就这样过了三个多月。这一日,我难得休息。带上几个女婢去街上逛,我不喜欢逛街,
也只有跟着段钦之才会喜欢逛街。不过段钦之大概这段时间便会回来,
这几日我一直在学着做几样小点心给他惊喜。却不曾想能在大街上瞧见他。
只见一女子身着火红的骑服当街骑马,身姿英姿飒爽,身后跟着的,便是段钦之。那一刻,
我感觉到心口的抽疼与脑中那一瞬的空白。他们俩的马一前一后的追逐着,像一对璧人。
那女子的样貌,很是熟悉,是我梦中的那名女子吗?10“夫人!是大人!
”丫鬟的声音带着惊喜。我却高兴不起来。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连点心的材料都没有买。
“夫人?要不要摆膳?”丫鬟言语中带着小心翼翼。“全部都下去吧”我躺在椅子上,
有气无力地说道。丫鬟们都退下,我脑海中的想法在反复拉扯着我。和离?争取?我喜欢他,
我不想将他交给别人,我偏不信这命!傍晚,段钦之便回到家中,
他给我带回了很多大都没有的稀罕物。“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我希望段钦之跟我坦白,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夫人!我发现,锦州离大都不远,而且风景秀丽,
为夫想着过段时间便带你过去玩。”我从段钦之的脸上看不出异常,心中的脾气就上来了。
将他在我身上比划的布料扯开:“我不要!”我眼泪止不住地流。“宁行安!
”这是段钦之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一时有些愣住了。
“那便扔了吧!”段钦之留下一句话便抬步离开。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他生气了?
他凭什么生气?”我越想着越委屈。平常一直跟在段钦之身边的其中一个小侍卫道“夫人,
大人途中遇匪徒,将大人给你精心挑选的面料劫走,
大人费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东西有拿了回来,因此大人身上还负伤着呢”“他受伤了?
”我有些着急。我不仅爱哭,也爱美,这就导致段钦之一出门就喜欢给我搜罗好看的东西。
我将面料收了起来,往他书房赶去。还未靠近,我便闻到浓重的药味,他真的受伤了!
我快步上前推开书房,只见大夫在给段钦之上药。那刀伤一直由背部蔓延至腰部。“夫君!
”我泪眼婆娑。却见段钦之抬眸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我。我心知是我先无理取闹,
便默默地在一旁守着。11夜晚,我躺在一旁,见段钦之背对着我。心中甚是委屈酸涩。
我丝毫没有睡意,许久之后,段钦之才翻过身来,动作自然地将我搂进怀里。夜幕里,
黑暗笼罩之下中,我丝毫没注意到某人扬起的嘴角。翌日一大早,段钦之便去了大理寺。
我也因着昨天之事对他产生愧疚,今日决定亲自动手给他做些点心。我来到大理寺,
还未入门,便听见一阵女子爽朗的笑声。大理寺前停下一匹马儿,
这次我总算能清楚的看清来人的面庞。是她!果真是她!我梦中的那个女子!
那个梦中与段钦之纠缠不清的女子,那个所谓段钦之的真爱!我的手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那女子下马,也在打量着我,眼神很是具有侵略性。“靳姑娘怎么到大理寺来了?
”段钦之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了起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顺手揽过我的腰问着“想你了呗,这位是?”那靳姑娘言语实在大胆。
随着那所谓的靳姑娘的言语,我的心也在疯狂抽疼。“靳姑娘慎言,
我妻子会误会”段钦之脸色立马阴沉下来,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
环着我腰肢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瞧你,一点玩笑都开不了,原来这位便是嫂子啊!
嫂子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靳姑娘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