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陪小三时我们差点死在煤气里

“你能不能别总是找我？我正陪小婷拍片！”煤气泄漏中，我拨通丈夫电话，

他连续拒接四次后终于接起，却只有不耐烦的咆哮。身旁，怀孕的儿媳已经头晕目眩，

她颤抖着拨通儿子电话。“你和我妈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娜娜的生日派对我必须参加，

别来打扰我！”儿子的讥讽如刀割心。幸亏邻居破门相救，但儿媳因吸入过多毒气，

胎儿没能保住。她醒来时，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妈，我坚持不下去了，我想离婚。

”我握紧她的手：“离吧，我也离。”三十年的婚姻，

在生死关头才看清真相——原来我们只是他们生命中可有可无的影子。

1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激着我的鼻腔，我睁开眼睛，看到病床边熟睡的儿媳林雨晴。

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是两片乌青，那是连续几天哭泣的痕迹。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想起了那天的煤气泄漏，想起了她失去的孩子，想起了丈夫和儿子的冷漠。手指攥紧了被单，

我下定决心——离婚。颤抖着拿起手机，我拨通了丈夫陈明远的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就被挂断了。再次拨打，依然被挂断。终于，第四次他接通了电话，

不等我开口，他暴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到底有完没完？我正陪小婷拍片呢！

我的胸口像是被重锤击中，呼吸一滞，喉咙发紧。明远，我们需要谈谈，雨晴失去了孩子，

我们——又来这套！他粗暴地打断我，我忙着呢，有什么事等我回家再说！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甜腻的声音：远哥，这个角度好不好看啊？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时，林雨晴醒了过来，看到我的表情，

她默默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儿子陈志明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

我们同时听到了扬声器里传来的声音。喂，谁啊？儿子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背景音里，

一个女人娇嗔的声音清晰可闻：志明，别接电话了嘛~林雨晴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病号服。志明，是我，她声音颤抖，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

你能来接我吗？娜娜别闹，我在接电话！儿子的声音忽然温柔，随后又变得冰冷，

雨晴，你在哪？我忍不住开口：志明，你妈妈在医院陪了雨晴三天，你怎么能——

又是你！儿子的声音陡然变冷，你和雨晴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娜娜的生日派对我必须参加，别来打扰我！林雨晴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的肩膀微微颤抖。

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死在煤气泄漏里？你知不知道我失去了孩子？她的声音哽咽。

那不是意外吗？儿子不耐烦地说，你们非要在一起搞什么姑嫂情深，

现在出事了就怪我？我看着林雨晴苍白的脸色，心如刀割。志明，我想离婚。

林雨晴突然说道，声音平静得可怕。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疯了吗？

儿子的声音充满震惊，是不是我妈又在你耳边说什么了？2你妈什么都没说，

是我自己的决定。林雨晴的声音很轻，却坚定无比。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我就知道，

一定是她在挑拨离间！儿子的声音充满怒火，妈，你能不能别总是破坏我的家庭？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一股热流涌上喉咙，几乎要喷薄而出。妈，你要是真闲得慌，

我给你找个养老院吧，别整天在家里闹腾。儿子的声音冷得像冰。三十年的母子情，

在这一刻被他轻描淡写地否定。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但我强忍住哽咽，平静地说：好，

你帮我找个养老院，我会离开的。电话那头明显松了一口气。行，我这就帮你联系，

找个环境好的。儿子的语气缓和了许多。我看了一眼身旁的林雨晴，她的眼睛红肿，

嘴唇因为用力咬住而泛白。帮我找两个床位，我要带雨晴一起走。我说。

林雨晴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什么？儿子的声音再次变得尖锐，雨晴是我老婆，

她凭什么跟你走？因为她也不想再做你的老婆了。我平静地回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一声冷哼。随便你们！等你们冷静下来就会后悔的。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林雨晴握住我的手，泪水无声滑落。妈…她哽咽着叫我。

我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想起了十五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那时她只有十岁，

是福利院里最懂事的孩子，总是安静地坐在角落看书。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文静的小姑娘，

不顾家人反对，把她接回了家。陈明远嫌她是女孩，没用；志明则总是欺负她，

抢她的玩具和书本。只有我，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如今，她嫁给了志明，

却遭受着和我一样的冷漠与背叛。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志明发来的信息。点开一看，

是一家高档养老院的资料，月费两万，环境优美，设施齐全。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三十年的婚姻，二十五年的母子情，在他眼里，就值这两万块钱的月费。妈，

我们真的要走吗？林雨晴小声问道。我看着窗外的阳光，点了点头：走，再也不回来。

3医院的夜晚格外安静，我躺在病床上，翻看着手机里与陈明远的聊天记录。

满屏的绿色对话框刺痛我的眼睛，那是我一个人的自言自语。明远，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吗？

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明远，你今天又要加班吗？已经连续一周没回家吃饭了。

明远，我看到你和小婷的合影了，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一条条信息如同石沉大海，

没有任何回应。唯一的回复是在我问他和小婷关系时，他冷冰冰地回了一句：工作关系，

别胡思乱想。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三十年的婚姻，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冷漠。

林雨晴轻轻推开门，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妈，你该吃点东西了。她的声音轻柔，

眼中满是关切。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接过粥碗。雨晴，你真的想好了吗？离开志明，

跟我一起走？我轻声问道。她坐在床边，眼神坚定：妈，我想好了，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毕竟是你丈夫，是孩子的父亲…我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个孩子已经没了。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而他，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

却在陪别的女人。我握住她的手，心疼地说：好，我们一起走，重新开始。

三天过去了，既没有陈明远，也没有志明来医院看望我们。出院那天，我们打车回家，

心情沉重得像是背负着整个世界。推开家门，我愣住了——陈明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神色自若。他抬头瞥了我们一眼，眼中没有一丝关切。终于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们打算在医院住下了。他的语气充满讽刺。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胸口像是被重锤击中。你知道我们在医院？我的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志明告诉我的。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目光依然盯着电视。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三十年的丈夫，

在我生死攸关的时刻，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陈明远，我要和你离婚。

我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他终于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又来这套？他冷笑道，

林秀芝，你今年都五十岁了，离婚后你打算去哪？谁会要你这样的老太婆？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我倔强地不让它们流下来。我宁愿做孤独的老太婆，

也不要做你这样冷血男人的妻子。我一字一句地说。4陈明远愣了一下，

随即发出一声嗤笑。林秀芝，你以为吓唬谁呢？客厅里的空气好似凝固，

只有老式挂钟发出单调的滴答声，敲击着我早已麻木的心脏。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第一次提出离婚的场景。那是在十五年前，

我无意中在他的公文包里发现了那个叫小婷的女人的照片，背景是海边，两人依偎在一起，

笑容刺眼。我拿着照片质问他，他只是淡淡地说：普通同事，你想多了。

我歇斯底里地摔碎了他最爱的紫砂壶，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

看着我发疯，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宛若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等我哭累了，

他才拿起电话打给儿子志明。你妈又闹脾气要离婚，你回来劝劝她。

当时只有十岁的志明，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妈，你别走！我不要没有妈妈！

你要是离婚，我就再也不认你了！儿子的眼泪和威胁，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捆住了我想要离开的脚步。我妥协了。第二次提出离婚，是五年前。那个小婷，

竟然直接把她和陈明远在酒店房间里的亲密视频发到了我的手机上。视频里的画面不堪入目，

声音更是让我浑身冰冷。我拿着手机，再次提出离婚，决心已定。

陈明远却带着志明一起回家。志明指责我不懂事：妈，爸都说了那是应酬，逢场作戏，

你怎么就不信呢？非要把这个家闹散才甘心吗？没过几天，那个小婷居然主动联系我，

哭着道歉，说是一时糊涂，保证以后绝不再打扰我们的生活。

陈明远也适时地表现出疲惫和悔意：秀芝，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别再提离婚了，行吗？为了儿子，为了这个看似完整的家，

我又一次咽下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如今想来，每一次妥协，都只是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拉着林雨晴的手：雨晴，我们上楼收拾东西。

陈明远没有阻止，只是冷眼看着我们上了楼。我和雨晴默默地收拾着各自的行李，

动作迅速而坚决。我们没有带走任何属于这个家的东西，只带走了自己的衣物和必需品。

一个小时后，我们拖着行李箱下楼。陈明远依然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喧闹的综艺节目。

他没有看我们，仿佛我们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过客。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家门，

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拿出手机，将陈明远和志明的号码，

以及所有与他们相关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然后取出手机卡，用力掰断。

林雨晴也做了同样的事情。崭新的手机卡装入手机，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驶向未知的未来。

夜晚，陈家别墅灯火通明。陈明远和陈志明坐在沙发上，讨论着什么。爸，

小婷的生日宴都安排好了，陈志明语气兴奋，场地、乐队、还有你拍下的那条钻石项链，

保证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陈明远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嗯，她跟着我这么多年，

也该给她一个名分了。不过，陈志明皱起眉头，我妈那边……她要是知道了，

肯定又要闹。陈明远不屑地冷哼一声：闹？她拿什么闹？我现在就打电话警告她，

让她安分点！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我的号码。然而，听筒里传来的却是一阵忙音，

随后是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陈明远愣住了，

不死心地又拨了一次，结果依然是空号。怎么回事？他眉头紧锁。陈志明见状，

也拿出手机给林雨晴打电话。结果，同样是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父子俩面面相觑，脸上的得意和轻松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5陈明远盯着手机，第五次尝试拨打我的号码，

依然是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林秀芝这个疯女人，

居然敢换号！他将手机狠狠摔在沙发上，怒火中烧。陈志明也不停尝试联系雨晴，

结果一样。爸，她们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们着急。陈明远冷笑：别理她们，

闹够了自然会回来。然而一周过去了，别墅里的状况越来越糟糕。客厅堆满外卖盒子，

散发着腐烂的气味。衣服没人洗，他们笨拙地尝试使用洗衣机，结果白衬衫全染成了粉红色。

这都是你的错！谁让你把红袜子和白衬衫一起洗！陈明远指责儿子。我怎么知道？

妈以前不都是这样洗的吗？陈志明恼怒地反驳。父子俩面面相觑，

第一次意识到家务并非想象中那么简单。小婷和娜娜倒是来得更勤了，

她们在别墅里肆意妄为，仿佛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远哥，这窗帘太老气了，

我们换成粉色的吧？小婷撒娇道。志明，你家沙发也太硬了，我坐得腰疼，

换个新的嘛~娜娜娇嗔着。她们大包小包地购物，却对家务活一窍不通，

甚至嫌弃厨房太油腻不肯进去。陈明远和陈志明开始感到一丝烦躁，但又不好发作。两周后，

他们终于坐不住了。爸，她们到底去哪了？陈志明问道，语气中第一次带着一丝焦虑。

陈明远拨通了几个朋友的电话，动用关系查找我们的踪迹，却一无所获。查不到，

她们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与此同时，我和雨晴在城市另一端的破旧小区里安顿下来。

狭小的出租屋被我们收拾得干净整洁，虽然简陋，却有家的温馨。我每天早起做点心，

雨晴则去附近的餐厅打零工。晚上我们摆摊卖点心，虽然收入微薄，

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自由。妈，您的绿豆糕越做越好吃了。雨晴帮我整理摊位，

眼里满是笑意。这一天，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停在了我们摊位前。陈志明从车上走下来，

一身名牌，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他看着我们的小摊，眼中闪过震惊和鄙夷。妈，雨晴，

闹够了没有？他居高临下地说，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跟我回家。我低头整理着点心，

仿佛没听见。雨晴抬头，目光如冰：陈志明，我们和你没关系了，请你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