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将军的掌上明珠

阎罗将军的掌上明珠

作者: 沙漏遗爱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阎罗将军的掌上明珠讲述主角阎罗萧景琰的爱恨纠作者“沙漏遗爱”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萧景琰在古代言情小说《阎罗将军的掌上明珠》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沙漏遗爱”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58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4-13 16:11:26。目前在本网上完小说详情介绍:阎罗将军的掌上明珠

2025-04-14 07:28:00

1 血色记忆五岁那年,我亲眼看着母亲被钉死在城门上。

叛军将九寸铁钉一根接一根钉进她的手腕、脚踝,最后是眉心。鲜血顺着城墙砖缝流淌,

在夕阳下凝成紫黑色的溪流。母亲至死都昂着头,发间那支白玉簪在风中纹丝不动。

"小崽子看清楚了?"满脸刀疤的叛将掐着我的后颈,将半个身子悬在城墙外,

"给你爹喊话,让他开城门!"我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母亲被拖走前最后那句话烙在耳畔:"翎儿记住,燕家儿女宁可站着死——""燕北疆!

"叛将的吼声震得我耳膜生疼,"再不开门就把你女儿摔成肉泥!

"城墙下玄甲军的阵型忽然分开,父亲雪白的战袍像柄利剑刺破军阵。他摘下面甲那刻,

我看见这个曾单枪匹马冲散万人军阵的男人,脸上第一次出现裂纹。"翎儿。

"父亲的声音顺着北风飘上来,"怕不怕?"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眼泪糊住视线前,

我看见父亲举起三根手指——这是我们狩猎时的暗号,意思是"相信我"。"不用管我!

"我忽然用尽全力尖叫,"杀光这些畜生!为娘亲报——"失重感骤然袭来。风声呼啸中,

我听见叛将的咒骂和弓弦震响。预想中的剧痛没有来临,反而落入一个带着铁锈味的怀抱。

意识消失前,有人在我耳边说:"小姐别怕,韩七接住您了。

"2 凶名远播我在三日后醒来,得知三件事:其一,父亲屠尽十城叛军,

把主谋的皮剥下来做成了战鼓;其二,

母亲的白玉簪插在了宰相嫡子的眼眶里——正是他给叛军开了城门;其三,

朝廷赐下"护国柱石"的金匾,百姓私下却称父亲为"燕阎罗"。"将军在祠堂。

"侍女青霜扶我起身时手腕在抖。这个新来的丫头总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就像府里其他人那样。祠堂里檀香浓得呛人。父亲跪在密密麻麻的牌位前,

最前端是才立的新碑:爱妻唐明珂之墓。他脚边躺着那面人皮鼓,

暗红色的鼓面在烛光下泛着油光。"翎儿。"父亲没回头,反手抛来个物件,"接住。

"我下意识抓住,掌心传来冰凉触感——是把镶红宝石的匕首。刀刃上映出我浮肿的眼睛,

像两团幽暗的火。"从今日起,你每日卯时来练武场。"父亲终于转身,

脸上新添的伤疤还在渗血,"燕家没有废物。"那年深冬,

花桩上摔断左臂时没哭;第一次杀人时没吐;甚至及笄礼上发现所有世家公子都称病缺席时,

也只是笑着掰断了手中的玉如意。"他们怕我。"我踢着满地碎玉,看父亲把请柬撕成雪片,

"就像怕您一样。"父亲突然大笑,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他揉乱我的发髻说:"傻丫头,

猛兽何必在意羔羊的想法?"3 惊马之遇永和三年春,皇家猎场。我策马冲进禁苑时,

侍卫的惊呼声被狂风撕碎。逐月是父亲从西域带回的汗血宝马,

此刻它雪白的鬃毛几乎与我的银甲融为一体。围栏近在咫尺,

我反而狠狠夹紧马腹——"拦住她!"羽林卫的绊马索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逐月前蹄扬起的瞬间,我听见看台上茶盏翻倒的脆响。身体腾空时,

余光瞥见明黄色身影倏然站起。后背撞地的闷响与骨骼碎裂声同时响起。

我躺在草地上数心跳,盘算这出戏是否足够轰动。直到阴影笼罩下来,

龙涎香混着血腥味钻入鼻腔。"燕家女儿。"年轻帝王的声音像淬了冰,

"朕的猎场不是演武场。"我眯起眼睛。二十二岁的萧景琰比传闻中更锋利,

绣金箭袖下的小臂线条紧绷,仿佛随时会拔出腰间那柄名为"承影"的宝剑。

据说先帝临终前特意为他铸此剑,寓意"君子藏器,待时而动"。"陛下恕罪。

"我躺着没动,指间转着刚摘的野蔷薇,

"臣女听闻鹿苑有白狐出没...""所以擅闯禁苑?"他冷笑时眼尾泛起细纹,

像剑刃上的寒芒,"燕北疆就是这么教女儿的?"我忽然翻身跃起,

逐月恰在此刻挣脱束缚冲来。抓住马缰的瞬间,我贴着萧景琰耳畔轻声道:"家父只教过,

想要的就该亲手猎取。"白狐当然是我放的。当那团银光从御驾前窜过时,

我搭箭拉弓的动作行云流水。箭矢破空声里,萧景琰的佩剑突然出鞘。

金属碰撞的铮鸣惊起满山飞鸟。我的箭被劈成两半,白狐趁机窜入林海。

逐月不安地踏着步子,我盯着地上断箭的切口——平整得像镜面。"可惜了。

"萧景琰还剑入鞘,"狐裘本该很衬你。"后来青霜说,当时看台上的太后打翻了胭脂盒。

没人料到大周最年轻的帝王会为只畜生出手,更没人明白那句暧昧的评价究竟是何用意。

4 替身入局父亲在七夕那晚带回个绿眼睛的姑娘。"沈瑶光,南疆巫女的后人。

"父亲将人推到我面前,"从今日起,她是燕府二小姐。"烛火在少女眸中跳动,

映出与我八分相似的轮廓。她行礼时露出后颈的蝴蝶刺青——那是南疆人的奴隶标记。

"你要送她入宫?"我捏碎手中的葡萄,紫红汁液顺着指缝滴落。

父亲上月刚拒绝皇上提出的选秀,满朝文武都在猜测燕氏女的归宿。

父亲用绢布慢条斯理擦着我染血的指尖:"太后想要燕家女,老夫就给个燕家女。

"瑶光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有厚厚的茧,是常年握刀留下的。"小姐。

"她声音像浸了蜜,"奴婢会让皇上再也看不见别人。"我抽回手,

在裙摆上蹭掉黏腻的触感。窗外传来打更声,梆子敲了三下。

父亲临走前留下句话:"秋猎你随驾,该给瑶光铺路了。"5 雨夜对弈秋猎前夜暴雨倾盆。

我提着食盒闯进御书房时,萧景琰正在批阅军报。烛光下他眉心的褶皱像道小型峡谷,

墨汁从悬停的笔尖滴落,在奏折上晕开个黑洞。"陛下尝尝?"我掀开食盒,

蜂蜜蒸酥的甜香立刻弥漫开来,"南疆的新做法。"萧景琰的笔尖又悬停片刻,

最终轻轻搁下。他拈起块糕点时,我注意到他小指有道新鲜的割伤。

"燕卿近日在查永州军饷案?"他突然问。我心头一跳。父亲确实在查旧部贪腐案,

但此事极为隐秘。"陛下明鉴。"我笑着推过茶盏,"家父常说,蛀虫不除,战甲生脓。

"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如擂战鼓。萧景琰忽然起身,玄色龙袍扫落几本奏折。他弯腰去捡时,

我清楚看见最上面那本写着"燕北疆私调边军"。"令尊的匕首很特别。

"萧景琰将奏折放回案头,状似随意道,"红宝石里藏着毒囊?"我后背渗出冷汗。

父亲贴身匕首的秘密,连韩七都不知道。"陛下。"我按住他翻奏折的手,

"您可知当年母亲临终前说了什么?"闪电劈亮半个夜空。在雷声降临前的寂静里,

萧景琰的眼睛像两口古井:"她说,让你活着。"雨声忽然远去。

多年前城楼上的血腥味又涌上喉头,我这才惊觉皇帝的手如此温暖。

母亲确实说过这句话——但当时城墙上只有叛军。"瑶光姑娘的绿眼睛很美。

"萧景琰突然抽回手,"可惜太像毒蛇。"食盒翻倒在地上,蜂蜜酥滚落满殿。

我撑着案几俯身,发梢扫过奏折上未干的墨迹:"那陛下觉得,臣女像什么?

"他的手指抚上我颈侧动脉,体温穿透皮肤直抵心脏:"像淬了毒的蔷薇。

"6 猎场惊变秋猎当日,瑶光穿着我的骑装出现在猎场。她策马经过观礼台时,

满朝文武发出惊叹。那身银丝软甲确实衬得她腰肢纤细,

连太后都忍不住向父亲夸赞:"燕卿养的好女儿。""陛下。"瑶光在御驾前勒马,

绿眼睛含着水光,"臣女可否邀您共猎白狐?"我藏在面具后的嘴角抽搐。

这丫头把我编的谎话说得如此自然,倒是个演戏的好料子。萧景琰把玩着马鞭,

目光却越过她看向我——今日我扮作侍卫跟在韩七身后。"准。"皇帝突然指向我,"你,

随驾。"瑶光脸色霎时惨白。我低头跟上御驾时,听见父亲捏碎酒杯的脆响。密林深处,

萧景琰突然挥退左右。他策马逼近,承影剑挑飞我的面具:"燕翎,好玩吗?

"枯叶在我们脚下碎裂。远处传来瑶光的尖叫,接着是野兽的嘶吼。我调转马头就要冲去,

却被萧景琰拽住缰绳。"陛下!"我急得眼眶发烫,"那丫头不会武——""朕知道。

"他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所以呢?"逐月扬蹄长嘶时,我看见瑶光被黑熊逼到断崖边。

她的骑装撕裂,露出肩头狰狞的伤疤——那是父亲为让她更像我,用烙铁烫出的燕家徽记。

箭囊在颠簸中滑落。我拔出靴中匕首掷出,刀刃擦过黑熊眼球没入树干。野兽吃痛狂吼,

利爪扫向瑶光面门——金色箭影破空而来。黑熊轰然倒地,咽喉插着支雕龙箭。

萧景琰收弓的姿势行云流水,仿佛刚才那箭只是随手而为。"陛下!"瑶光扑跪在御前,

衣领滑落露出更多伤疤,"求您为臣女做主..."萧景琰用弓梢抬起她下巴:"谁伤的你?

"我攥紧缰绳。父亲说过,瑶光是自愿受的烙刑。"是..."瑶光突然扭头看我,

绿眼睛里淬满毒汁,"是燕大小姐!她说奴婢不配用她的脸!

"7 真心陷阱猎场风波三日后,父亲被急召入宫。我趴在御书房檐下偷听时,

瓦片硌得肋骨生疼。萧景琰的声音透过气窗飘出来:"...燕卿可知欺君何罪?

""老臣惶恐。"父亲的声音比平时低沉,"那丫头确是外室所生..."瓦片突然碎裂。

我坠落的瞬间看见韩七惊骇的脸,接着整个人砸进御书房。墨汁泼了满身,

我抬头正对上萧景琰似笑非笑的眼睛。"燕姑娘的出场总是别致。

"他屈指弹去我发间的碎瓦,"朕与令尊在聊...家事。"父亲扶我的手青筋暴起。

我注意到案上摊着瑶光的卖身契——南疆奴隶不得入宫,这是太祖定下的铁律。"陛下明鉴。

"我抹了把脸上的墨汁,"瑶光肩上的伤...""是臣所为。"父亲突然跪下,

"臣教女无方,请陛下降罪。"萧景琰摩挲着承影剑柄,忽然问:"燕翎,

你觉得该如何处置?"暖阁里静得可怕。我盯着父亲紧绷的后颈,

想起他这些年为我挡过的明枪暗箭。瑶光确实可怜,但燕氏满门更重。"瑶光姑娘受了惊吓。

"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不如送去江南将养。"父亲猛地抬头。萧景琰却笑了,

他伸手拂开我额前碎发:"燕姑娘可知,你每次说谎,右眼会眨三下?

"8 夜雨对弈瑶光离京那晚,暴雨淹了半座皇城。我闯进乾清宫时,萧景琰正在烛下摆棋。

黑白玉子在他指间翻转,像两军对垒。"陛下好算计。"我浑身滴着水,

"瑶光根本不是什么南疆巫女——她是前朝余孽!"萧景琰落下一枚黑子:"继续。

""她肩上的烙伤是旧伤,结痂程度至少三年。"我拍在案上的玉佩溅起水花,

"这是从她行囊里找到的——前朝长公主的凤纹佩!"雨声忽然变大。

萧景琰拾起玉佩对着烛光,龙涎香混着潮湿水汽萦绕在我们之间。他衣领微敞,

锁骨处有道陈年箭疤——五年前父亲平定前朝叛乱时,曾误伤过微服出巡的太子。

"朕很好奇。"他突然扣住我手腕,"燕姑娘为何要揭穿自己的替身?"棋枰被掀翻时,

黑白子如星子坠落。我反手将他压倒在龙纹毯上,

湿发贴着他颈侧动脉:"因为我要陛下看着真正的燕翎——不是温顺的替身,

是会咬人的狼崽子!"萧景琰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翻身将我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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