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绽放的友谊,终成淬毒的利刃。一场精心策划的生日宴,切开的不只是蛋糕,
还有十五年闺蜜情谊的动脉。温昭南捧着破碎的鸢尾花,听见信任在奶油里腐烂的声音。
豪门婚约沦为棋盘,利益交织成蛛网。江逾明递来的结婚证泛着血色,商业联姻的契约下,
两颗算计的心跳逐渐同频。假孕诊断书在闪光灯下翻飞,羊水穿刺的针尖藏着致命毒药。
监控录像里的硅胶假体坠落时,整个上流社会的假面应声碎裂。染血玉镯在腕间低吟,
二十五年前的亡魂在收藏室游荡。月光照见的不止婚纱上的珍珠,
还有江氏老宅地下室经年的血迹。当鸢尾花重新开满孤儿院的山坡,
执刀的手终于学会栽种春天。温昭南在墓碑前放下奶油蛋糕,
权杖般的玉镯映着星光——这次她要摘的,是无数黑夜里的眼睛。
1 生日宴的“惊喜”阳光从办公室的窗帘缝隙中斜射进来,
像一把金色利刃切割着我的眼睛。手机震动的瞬间,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抓起了它。“昭南,
快接电话!沉洲出车祸了!”未接来电备注显示“陆母”,消息提醒接连跳出。
我的心猛地一沉。“昭南,沉洲车祸快不行了!医生说可能撑不过今晚!
”陆母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哭腔,“芊芊那丫头电话打不通,我都快疯了!
”我急忙回复:“阿姨别着急,我立刻联系芊芊。”“你一定要找到她!
沉洲名下所有资产都在老爷子控制下,她再不回来,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了!
”陆母的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挂断电话,我拨通白芊芊的号码。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鸢尾花蛋糕盒静静躺在我桌角,缎带上写着“生日快乐”。
今天本该是一场简单的闺蜜生日约会。白芊芊说过,嫁入陆家这样的豪门,她想低调庆生,
只邀请我一个人陪她。“江小姐,您的会议十分钟后开始。”助理敲门提醒。“帮我取消,
家里有急事。”我匆忙抓起包和蛋糕,冲出办公室。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空,
像是被泼洒的血色,令人不安。我一路飙车赶往白芊芊提前告诉我的餐厅。“对不起,
请问白芊芊订的位置在哪里?”我气喘吁吁地询问餐厅前台。服务生微微一愣:“白小姐?
她在顶楼包场了,不过…”“谢谢!”不等她说完,我已经冲向电梯。顶楼包场?
白芊芊明明说要低调庆生,怎么又包了场?不对劲。心中的不安感越发强烈。
电梯门缓缓打开,前方走廊尽头的包厢传来阵阵笑声。我抱着蛋糕盒,脚步越发沉重。
“这是陆少夫人特意吩咐的香槟,全部换上。”服务生推着小车从我身边经过。
包厢门虚掩着,我正要推门,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真没想到,
周夫人居然同意了这门亲事。江家那小子要娶温昭南?笑死人了!”是白芊芊的声音。
我的手僵在半空。“温昭南?她这种书呆子也配嫁江逾明?”白芊芊的笑声刺耳至极,
“知道我怎么跟陆家人说的吗?我告诉他们她高中时期堕过胎,哈哈哈哈!江家那种世家,
谁敢要这种二手货?”我如遭雷击,浑身血液凝固。“姐,你太厉害了!
”另一个甜腻的声音附和着,“江逾明那种精英,当然该配你这样的名媛!
温昭南那种土包子,能认识你们已经是她三生有幸了。
”是姜晚晴——我那表面温顺、内里阴毒的表妹。“她还傻乎乎地以为我今天只约了她!
”白芊芊笑得更加放肆,“可怜的温昭南,从小到大不过是我的一条狗,
想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姐,你可真会玩人心。她估计正抱着蛋糕,
像个白痴一样在楼下等你呢!”我手中的蛋糕盒几乎要被捏碎。我以为的闺蜜情谊,
不过是她眼中的玩物。而我即将订婚的未婚夫江逾明,竟然是她觊觎的目标。就在这时,
手机又开始剧烈震动。陆母。“昭南,医生说沉洲随时会不行!他一定要亲口给芊芊留遗产!
你到底联系上她没有?!”我强忍泪水,手指颤抖地点开了消息。“我找到芊芊了,
但她…”手机突然被一把抢走。我猛地抬头,姜晚晴不知何时已站在我面前,一脸讥讽。
“找死呢?偷听别人说话?”姜晚晴举着我的手机,对着包厢内喊道:“芊芊姐,
你猜谁来了?那个可怜的小书呆子,还真抱着蛋糕来了!
”白芊芊穿着一袭昂贵的礼服从包厢内走出,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变成毫不掩饰的轻蔑。“温昭南,你来得正好,我正要跟这些朋友说说你那些可笑的事。
”她轻蔑地瞥了眼我手中的蛋糕,“哦,还特意买了蛋糕?真是感人,
可惜我已经切过生日蛋糕了,五层的法式蛋糕,比你这个不知高级多少倍。
”包厢内传来一阵哄笑。“把手机还给我。”我盯着姜晚晴,声音低沉。“急什么?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姜晚晴翻看着我的手机,突然表情一变,“陆母?沉洲车祸?
”白芊芊脸色一变,伸手就要抢手机。“晦气!别耽误芊芊姐的好日子!
”姜晚晴将手机举得更高,冲我做了个鬼脸。我再也无法忍受。蛋糕盒重重落地,奶油四溅。
我扑向姜晚晴,她躲闪不及,我死死咬住她的手腕。“啊!”姜晚晴惨叫一声,手机掉落。
我抓起手机,接通了陆母的电话。包厢里的宾客全都涌出来围观这一幕闹剧。
白芊芊脸色铁青,却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撕破脸。电话那头传来陆母焦急的声音:“昭南!
到底怎么回事!”我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声音瞬间变得哽咽:“阿姨…我找到芊芊了,
但她…她说…”我看向白芊芊,她眼中满是恐惧与威胁。我深吸一口气,
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她说…宁愿不要钱也不想见沉洲最后一面…”白芊芊脸色瞬间惨白。
电话那头,陆母发出一声悲痛的叹息:“…我就知道…”挂断电话,我与白芊芊四目相对。
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温昭南,你完了。”她一字一顿地说。我擦去眼泪,
深深看她一眼:“不,芊芊,完的是你。”转身离开前,我看了眼被踩在脚下的鸢尾花蛋糕。
那曾是白芊芊最爱的花,如今也被她亲自毁掉,就像我们多年的友谊。走出餐厅,
血色黄昏已经褪去,天空一片漆黑,没有星辰,没有月光。我抬头望向无边的夜色,
心中一片冰冷。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我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喂,
逾明,我是昭南。我们需要谈谈…”2 录音刀与遗嘱病房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
我拽着白芊芊穿过人群,她的手腕在我掌心冰凉。“放开我!你疯了吗?
我的裙子都被你拉皱了!”白芊芊挣扎着,眼里满是惊慌。我没理会她的抱怨,
径直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苍白的灯光下,
各种仪器的指示灯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陆沉洲躺在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面色惨白如纸。
他的胸口微弱起伏,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但微弱的“滴滴”声。陆父陆母站在床边,
看到我们进来,陆母红肿的眼睛一亮。“芊芊,你终于来了!”白芊芊立刻变了一副面孔,
泪水瞬间涌出,往陆父陆母的方向扑去。“爸妈,沉洲他怎么样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哽咽着,表演得像是真的悲痛欲绝。陆沉洲的眼皮微颤,
缓缓睁开了眼。他眼神涣散,看到白芊芊时,瞳孔猛然收缩。“滚…开…”他艰难发声,
每个音节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挤出来的。白芊芊僵住了,随即更加卖力地哭泣:“沉洲,
你别吓我!你会好起来的!”陆沉洲挣扎着抬起手,颤抖着指向床头柜上的一个小录音笔。
“爸…遗嘱…不能给…她…”我瞥见白芊芊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迅速用身体挡住了陆沉洲指向的方向,继续表演她的悲伤戏码。“爸妈,
沉洲他是不是说胡话了?医生,快救救我老公!”陆父伸手想拿录音笔,
却被白芊芊抢先一步。她一把抓过录音笔,攥在手里。“爸,这一定是沉洲的遗愿,
我会好好保管的!”时机已到。我“不小心”撞到了输液架,它倒向监测仪器,
引起一阵慌乱。“小心!”医生冲过来。就在这混乱中,我的手快速滑过白芊芊紧握的拳头,
精准地按下了录音笔的播放键。录音笔里传出陆沉洲虚弱但清晰的声音:“芊芊,
你太贪心了。我已经把名下财产都转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接着是白芊芊的声音,
尖利而冷酷:“我要江逾明。只要温昭南身败名裂,江逾明就是我的。
你弟弟比你优秀一万倍,我早就该嫁给他!”病房内瞬间鸦雀无声。白芊芊脸色惨白,
死死盯着我,眼里充满了恨意。陆母捂住嘴,不可置信地后退几步。陆父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够了!”陆父一把夺过录音笔,关掉了播放。“爸,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白芊芊慌乱解释。就在这时,陆沉洲的监护仪猛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医护人员冲进来。“病人情况危急,请家属立即出去!”我被人潮推出病房,
白芊芊的尖叫声被关在门内。我后退几步,靠在冰冷的墙上,闭上眼深呼吸。忽然,
一只有力的手臂撑在我耳边,将我困在墙壁与他之间。熟悉的古龙水气息。睁开眼,
江逾明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他唇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温小姐,录音播放得很及时。
”他低声说,声音像丝绒般柔滑。我没有被他的突然靠近吓到,
反而直视他的眼睛:“江先生,这走廊拐角处没有监控,是谈话的好地方。”他眉毛微挑,
后退半步,却仍保持着私密距离。“三年前,你用假病历替我挡掉了一场商业联姻。
我始终好奇,为什么?”我冷笑:“高中同桌情分罢了,别多想。”“是吗?”他靠近一步,
声音更低,“我查过你的资料。温昭南,孤儿院出身,IQ157,记忆力过人,
从不做无意义的事。”“所以?”“合作吧。”江逾明突然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红色小本,
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帮你吞下陆家,你替我治好江家人眼中的'恐婚症'。
”那是一本结婚证。我瞳孔微缩:“你在开玩笑。”“我从不开玩笑。
”他将结婚证塞进我手中,“白芊芊正在毁掉你的名誉,
而我需要一个足够聪明的妻子接手家族产业。商业联姻而已,对你我都有利。
”我盯着手中的红本,思绪电转。江逾明继续道:“我帮你拿下陆氏51%的股份,
你替我应付家族对继承人的要求。两年后可以和平分手,你拿走婚前协议中约定的补偿。
”“凭什么相信你?”他轻笑:“因为我们是同类人。看穿利益,也敢于抓住机会。
”走廊尽头传来嘈杂声,重症监护室的门被推开,医生面色沉重地走出来。
陆父痛苦地捂住脸,陆母瘫坐在地。“陆先生走了。”白芊芊踉跄着冲出病房,
浓妆已被泪水冲花,嘴唇颤抖着,看上去真像个失去丈夫的可怜寡妇。
她转头看向我所在的方向,突然僵住了。江逾明不知何时已将手搭在我肩上,
另一只手轻抚我的发丝,姿态亲昵至极。白芊芊眼中闪过狂怒,迅速掏出手机。
“咔嚓”一声,快门声清晰可闻。江逾明嘴角微勾,在我耳边轻声道:“开始了。
”不到半小时,社交媒体就炸开了锅。#心机女勾引亡夫弟弟#的话题一路飙升,
白芊芊拍摄的照片配上她精心编造的文字,
讲述着一个“丧心病狂的闺蜜”如何在丈夫尸骨未寒时就勾引其弟弟的“感人故事”。
我浏览着评论区的谩骂,面无表情。江逾明打来电话:“准备好了吗?陆氏总部,
明天上午十点。”“他们凭什么会见我?”“因为我已经以江氏名义通知他们,要谈收购。
”挂断电话,我翻出一个尘封已久的文件夹,里面是三年前就准备好的证据。翌日,
陆氏总部会议室。陆父坐在长桌首位,脸色阴沉。白芊芊坐在他右侧,得意地看着我。
各位董事会成员和律师团队肃穆而坐。“江逾明,你未免太心急了。你哥哥刚走,
就想吞并陆氏?”陆父开门见山。江逾明面带微笑:“叔叔,商场如战场。更何况,
我是代表我的未婚妻而来。”他拉着我的手入座,白芊芊的脸色难看至极。“笑话!
”陆父冷哼一声,随后甩出一沓文件,“在讨论任何事情前,我想先解决一个问题。
”文件落在桌面,赫然是几份医院的就诊记录和病历。“温昭南,这是你的医保卡使用记录。
两次人工流产,还敢勾引我儿子和小叔子?白芊芊都告诉我了,你高中就私生活混乱!
”会议室内一片哗然。我面不改色,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抽出一份公证过的文件。
“陆叔叔,这是《病历冒用声明》,三年前就已公证。”我将文件推向桌中央,
“我的医保卡被人盗用,做了两次流产手术。我已向公安机关报案,只是碍于情面,
一直未追究到底。”白芊芊脸色惨白。我转向她,嘴角噙着冷笑:“陆叔叔,您知道吗?
敲诈勒索和伪造医疗文书,哪个判得更久?
”江逾明适时从公文包中取出另一份文件:“这是温昭南的体检报告,证明她从未怀孕生育。
”陆父猛地站起,不可置信地瞪着白芊芊:“你…你…”白芊芊尖叫着扑向我:“贱人!
都是你设计的!”我侧身躲过,她重重摔在地上。保安迅速冲进来制止了她。
江逾明优雅地整理着袖口:“陆叔叔,现在我们可以谈谈陆氏的未来了吗?
”陆父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会议结束后,走出陆氏大楼,阳光灿烂得刺眼。
“合作愉快,未婚妻。”江逾明握住我的手。我抽回手:“别忘了,这只是交易。
”他轻笑:“但现在,全世界都认为我们相爱。”我望向远处,白芊芊被保安拦在大楼外,
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她的眼神对上我的,满是恶毒。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3 假孕风云我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雨水拍打窗玻璃。
江家别墅的景致雨天更添几分诗意,但我无心欣赏。
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提醒闪烁不停——白芊芊今早发了一条朋友圈:她怀了陆沉洲的孩子。
“她动作真快。”我冷笑一声,转身面对刚步入书房的江逾明。江逾明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食指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松了松领带。“陆母刚给我打电话,
说白芊芊现在正跪在陆家老宅门口,哭得撕心裂肺。”“让我猜猜,她一定穿了件白裙子,
还带了束白花。”我轻轻摇晃红酒杯,酒液在杯壁留下血色痕迹。
江逾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光如此,她还穿了双平底鞋,没化妆,头发散乱,
活脱脱一个柔弱寡妇形象。”“她现在几个月了?”我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根据她的说法,三个月零五天。”“时间算得真准。”江逾明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
修长的腿交叠:“她声称沉洲车祸前两周跟她共度了一晚,那是他们最后的亲密时刻。
”“真感人。”我冷笑,“一个月前你哥离世,现在她已经挺着孕肚去认祖归宗了?
”“她哭着对陆母说,愿意接受任何亲子鉴定,包括羊水穿刺。”我放下酒杯,
直视江逾明的眼睛:“你哥车祸前结扎的报告,该派上用场了吧?
”江逾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白芊芊这个人,我太了解了。
”我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雨幕,“她从不会放弃任何可能获利的机会。
”“她已经收买了三甲医院的一位妇产科医生。”江逾明拿出手机,调出一段录音,
“打算造假羊水穿刺报告。”“这么快就查到了?”我有些意外。
江逾明唇角微勾:“我一直在监视她。”“陆家人相信她了吗?”“陆母信了七分,
陆父信了三分。”江逾明站起身,走到我身旁,“但陆家的产业必须有血脉继承,
这是老爷子定下的规矩。”“她想得真周到。”我冷笑,“怀孕可以伪造,
但婴儿可不好伪造。”“她找了代孕。”江逾明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个普通事实。
我扬眉:“你打算怎么揭穿她?”“用最直接的方式。”江逾明拿出手机,
向我展示一个联系人,“陆家聘请的鉴定专家已经被我说服了。”“你确定他靠得住?
”“不确定。”江逾明勾起唇角,“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更有力的证据。”正当我们交谈,
管家轻敲门后进来:“先生,姜小姐在门口。”江逾明看向我,我微微点头。
姜晚晴满脸堆笑地进了书房,看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江先生…温小姐也在啊。
”她的语气充满失望。“找我有事?”江逾明语气公式化。
姜晚晴掏出一个精美包装的礼盒:“听说江先生最近颈椎不适,
我特地从日本带回来一款按摩器…”“谢谢,但不必了。”江逾明直接拒绝。
姜晚晴尴尬地站在原地,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转向江逾明:“江先生,
我是诚心来…”“晚晴,你不用总来江家找存在感。”我打断她,“江逾明已经跟我订婚了,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姜晚晴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温昭南,你别太得意!
你以为江先生真的会喜欢你这种女人吗?”江逾明冷冷道:“姜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
”姜晚晴被噎住,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送走姜晚晴后,
我若有所思:“晚晴和白芊芊走得很近,说不定可以利用一下。”“你有什么计划?
”江逾明挑眉。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让她亲自揭穿白芊芊的把戏。”三天后,
姜晚晴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周五晚,江逾明醉酒独居主宅。机会只有一次。同一天,
白芊芊也收到我的短信:你的计划有漏洞,我们需要谈谈。见面地点:江家别墅。
周五晚上七点,雨再次下起来。我坐在监控室里,调出主卧的画面,
确认隐藏摄像头运作正常。江逾明站在我身后:“确定她们会来?”“白芊芊一定会来,
她太想知道我掌握了她什么把柄。”我盯着屏幕,“至于姜晚晴,
她不会放过接近你的任何机会。”江逾明挑眉:“可惜我不会在场。”“这才是关键。
”我冷笑。晚上九点,姜晚晴踩着高跟鞋出现在江家大门口。她左右张望,
然后轻车熟路地从侧门溜进去。
我在监控中看到她穿着我的米色外套——这是我特意挂在她能看到的衣帽间里的。十分钟后,
白芊芊也到了,她挺着明显的孕肚,小心翼翼地进入别墅。“表演开始了。”我轻声说道。
姜晚晴摸黑进入主卧,床上隆起的被子轮廓像是有人躺在里面。“逾明?”她柔声呼唤,
爬上床,一把掀开被子,扑向床上的“人影”。“啊!”一声尖叫响起,
姜晚晴压住了白芊芊的假孕肚。伴随着一声脆响,液体溅得满床都是。灯光突然亮起,
白芊芊和姜晚晴面面相觑。“'羊水'提前破了?”我推门而入,手机直播画面早已开启。
白芊芊惊恐地看着镜头:“你…你干什么?!”姜晚晴也愣在原地,
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和手上残留的硅胶碎片。“这是…假的?
”姜晚晴不可思议地看着白芊芊。“白小姐,你的'孩子'好像有点问题。
”江逾明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直播设备。几十万人在线观看着这一幕荒诞剧。
白芊芊脸色惨白,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假孕肚彻底滑落,露出平坦的腹部。“你们设计我!
”她尖叫着扑向我。保镖及时上前制止了她。我走向前,摄像头对准我的脸:“各位观众,
我是温昭南。有人一直在网上散布我堕胎、私生活混乱的谣言,今天终于真相大白。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展示给直播镜头:“这是三年前的捐赠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