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引子曲终人散,我却无法作别往昔,在想你的思绪中沉沦。起起落落,在跌宕中醉一场,
梦一场,心中依然是你清晰的模样,眼底依然挂着你的忧伤。1 梦境初醒我叫宋清然,
和很多人一样平平无奇,拥有着并不显赫的家世以及不出色的样貌。可就在某一天,
有人给我寄来了一个快递。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拆开了快递,发现里面竟然是一款游戏,
名字叫做“美梦奇缘”。上面还有一封信,我打开信封,
上面写着:“好好享受里面的一切吧,这是上帝赋予你的礼物。”我看着信,只觉莫名其妙,
心想:“大白天的,捉弄人的吧,谁这么无聊,简直有病!”不过我确实喜欢玩游戏,
因为我至今是个母单,我社恐内向,期待一场入室抢劫的爱情。
不过我明白现实的好男人太少,大多数不过是玩玩而已,
只有游戏里的二次元男人才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格外喜欢玩游戏。我打开这款游戏,
突然有一道白光,将我吸入进去。晨光熹微,朦胧中我缓缓转醒,却觉脑袋昏沉,
像是宿醉未醒。待我彻底睁开双眼,入目的竟是雕花床顶,繁复精美的木质纹理,
陌生又透着古朴。我惊得瞬间清醒,猛地坐起,环顾四周,屋内皆是古色古香的布置,
木质桌椅摆放整齐,墙上挂着山水墨画,窗边垂着的幔帐随风轻轻飘动。我慌了神,
下意识扯过被子,发现自己竟身着古装,丝绸触感细腻,却让我满心恐惧。“这是哪里?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喃喃自语,声音因惊恐而微微颤抖。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双手紧紧攥着被子,瞪大双眼,
死死盯着那扇即将被推开的门 ,完全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一个小丫鬟急匆匆跨进门来。她身着青色布衫,
眉眼间满是焦急与自责,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
可把奴婢吓坏了!都是我的不好,都怪我没发现小姐你掉水里了,若小姐有个三长两短,
奴婢也不想活了!”说着,她快步走到床前,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我望着她,满心都是茫然,脑海中一片混乱,掉水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我开口询问,小丫鬟又絮絮叨叨地说起来:“小姐落水后一直昏迷不醒,
老爷夫人急得不行,找了好多大夫来看,可算盼到小姐醒了。” 我张了张嘴,
想要告诉她我不是她口中的小姐,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着她焦急关切的模样,
我犹豫了,在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里,贸然说出真相,真的好吗?于是,
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计划,我抱住自己的头,身子微微颤抖,五官因痛苦拧在一起,
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小丫鬟见状,眼中满是惊慌,赶忙凑过来,
双手不知所措地在我身边虚晃着,想安抚却又怕弄疼我。我偷瞄她一眼,
继续加大“表演”力度,带着哭腔问道:“你是谁,我又是谁啊,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丫鬟一听,眼眶瞬间红透,豆大的泪珠滚落,声音带着哭腔又急又慌:“小姐,
我是雪儿呀,您是尚书府的千金,沈佳慧小姐!您真的不记得了吗?”她一边说,
一边轻轻掰开我的手,查看我的状况,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心疼。我故作迷茫地眨眨眼,
左右张望,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尚书府?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雪儿,你快给我讲讲,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雪儿见我如此,只能强忍着泪水,
开始一五一十地讲述我的“身世”和过往,我则佯装认真倾听,
实则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在这陌生的古代世界生活下去 。雪儿讲完便退下了,
让我继续休息。待她脚步声渐远,我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翻身而起,
打量起这个“尚书府千金闺房”。房间布置得极为雅致,角落里一架古琴,
琴身泛着温润光泽,旁边的书架摆满了古籍书卷。我踱步到梳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又娇俏的面容,眉眼含愁,肌肤胜雪。“沈佳慧”,
我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试图从脑海里挖掘出一丝与之相关的记忆,可一无所获。突然,
我瞥见桌上一封未拆的信,信封上的字迹苍劲有力。好奇心驱使下,我拆开信封,
信中的内容却让我心头一震,上面隐隐提及一桩关乎家族兴衰的秘密婚约,而婚约的对象,
竟是当今声名狼藉的纨绔王爷。我紧攥着信纸,心乱如麻,这刚穿越就要面对如此棘手的事,
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2 婚约惊魂没等我从那封秘密婚约带来的震惊中缓过神,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紧接着,闺房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对身着华服的中年夫妇快步走了进来。我心里明白,这想必就是原主的爹娘了。那位妇人,
面容温婉却难掩憔悴,眼眶微微泛红,一见到我,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几步上前,
将我紧紧搂在怀里,泣声道:“慧儿,你可算醒了,你急死娘亲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
你让我可怎么办啊?” 我身子一僵,下意识想要推开,可又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
只能强装镇定,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着。一旁的中年男子,神色凝重,眉头紧锁,
眼中满是担忧。他缓缓走到床边,声音略带沙哑地说:“慧儿,我知道你不想嫁,
但这门亲事容不得你做主,事关我们全家的性命。爹爹定会寻来京城最好的大夫,
治好你的失忆之症。” 我抬眸望向他们,眼中装出懵懂与迷茫,嗫嚅着:“爹,娘,
什么婚事?”妇人听了,哭得更厉害了,男子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夫人,
莫要过于伤心,慧儿醒来便是万幸。” 随后,他又转头看向我:“慧儿,
陛下听闻你贤良淑德,到了婚配年纪,特赐婚你与三王爷容景,婚期就在下个月初六。
”随即他便耐心地说起我的童年趣事、家中琐事,试图唤醒我的记忆。
3 自由之心悠悠时光悄然流转,我的身体在悉心调养下渐渐康复。这段日子里,
我和云儿愈发亲近,我们常一同漫步于庭院之中。云儿会绘声绘色地给我讲府中的奇闻轶事,
那些琐碎却生动鲜活的过往,像一幅幅画卷在我眼前徐徐展开,
让我对这尚书府的了解愈发深刻。讲到兴处,她眉眼弯弯,清脆的笑声在庭院里回荡,
那毫无保留的纯真笑容里,满满都是对我的信赖与关切。我知我不能任人摆布,
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应该崇尚的便是婚姻自由,而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这里,
似乎仅凭陌生人的一张嘴,还有一纸婚书,我的后半生就被草率决定,这对我而言,
实在荒谬至极。我望向窗外那四角天空,暗暗握紧拳头,
心中的信念愈发坚定:即便身处这封建礼教的束缚之中,
我也要为自己的婚姻、为未来拼出一条自由之路 ,绝不让他人随意书写我的人生篇章 。
4 夜逃惊变浓云蔽月,墨染夜空,呼啸的风声如猛兽低吟。窗棂在狂风中摇晃,
投下凌乱暗影。屋内,烛火摇曳,映着我决绝的面容。我深吸一口气,
将最后的细软塞进包袱,这是我逃离命运既定轨迹的全部依仗。趁着云儿离开的间隙,
我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冷风瞬间灌进衣领,我打了个寒颤,抱紧包袱,蹑足前行。
刚回身关上门,却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心里“咯噔”一下,缓缓转身,只见云儿站在几步之外,眼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出她的不安。她的视线落在我手中的包袱上,似乎明白了什么。“云儿,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风声在耳边呼啸,吹得衣角猎猎作响,
也吹得我心中愈发慌乱。云儿向前迈了一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姐,你这可要不得,
万一被夫人老爷知道,可是会被家法处置的。”云儿向前迈了一步,
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着,她眼眶泛红,又往前走了两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
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不见。“云儿,你不懂。”我心急如焚,试图掰开她的手,
“我不想被他们安排着嫁人,我要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云儿听了,眼中满是不解与惶恐,
“小姐,女子婚嫁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啊。您要是逃了,
不光老爷夫人面上无光,还会连累整个尚书府的。” 她一边说,一边哀求地看着我,
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小姐,求您别让奴婢为难,跟我回房吧。”话到嘴边却再难出口,
我狠狠心,颤抖着手抄起旁边的木棍。云儿还在苦苦哀求,声音带着哭腔,声声入耳,
如针般刺痛我的心。可一想到等待我的将是毫无选择的人生,逃出去的念头便又占了上风。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木棍重重落下,闷响声在寂静夜里格外刺耳。云儿瞪大双眼,
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身体缓缓瘫软。我急忙伸手抱住她,那一刻,
悔恨与愧疚如汹涌潮水将我淹没。“云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呢喃着,声音哽咽。
轻轻将她放在地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滴在她脸上。我深知她是一心为我好,
可我实在无法接受被安排的命运。看着她紧闭双眼的模样,满心都是自责,
但此时已没有退路,咬咬牙,我背起包袱,在黑暗中朝着未知的方向奔去,
每一步都踏得沉重又决绝 。5 客栈危机我奋力狂奔,冲破一切束缚,
自由的气息拂面而来。天色已是不晚,我拖着仿若灌铅的双腿,每一步都沉重无比,
整个人被疲惫彻底裹挟,终于踏入了一家客栈。推开客栈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
“吱呀”一声,打破了屋内沉闷的寂静。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息,
那掌柜的正伏在柜台上打瞌睡,脑袋随着呼吸微微晃动。我又累又乏,
扯着沙哑的嗓子大声喊道:“掌柜的,给我来间客房!”掌柜浑身猛地一哆嗦。
他忙不迭地拍拍胸口,惊魂未定道:“客官,可算把我吓着了!二两银子,楼上左转第一间,
这是您的门牌号。”我心急着寻个安身之处,也不多话,从怀中掏出二两银子递过去,
拖着沉重的步子上了楼。我抬手推开客房那扇斑驳的木门,木门发出一阵“嘎吱”的声响。
此刻的我,早已疲惫到了极点,我随手将包袱往桌上一甩。紧接着,我一个箭步跨到榻前,
鞋子都来不及脱,便一头栽倒上去。不过片刻,均匀的呼吸声便在屋内悠悠回荡,
我已沉入梦乡。正当我酣然入梦之际,窗外好似有细微动静,在静谧夜里格外突兀,
扰得人心里发慌 。突然,一道黑影裹挟凛冽的寒风翻窗而入。那突如其来的动静,
瞬间将我从沉睡的深渊拽回现实。我猛地睁开双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像敲起急促的战鼓。恐惧瞬间攥紧我的咽喉,令我浑身僵硬,连一根手指都不敢挪动,
只能死死地盯着那道黑影,大气都不敢出。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滑过脸颊,
我的心脏跳得仿佛要冲破胸膛。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中,我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喉咙干涩,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颤抖的唇间挤出带着哭腔的话语:“你……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转瞬之间,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已冰冷地贴上我的脖颈。紧接着,
一道低沉、冰冷且不容置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别出声,不然杀了你!
”那声音仿佛裹挟着来自地狱的寒意,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 。
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沉稳且富有节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紧接着是官兵洪亮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开门,例行检查!”每一下敲门声都仿佛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那黑衣人神色一凛,手中的刀又往我脖子上压了几分,
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要是敢暴露我,立马要了你小的命,别想着耍花样!
”我能感受到他呼出的冰冷气息,恐惧如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黑衣人躲在了我的床上,让我和他脱掉了衣物,
随后他猛地将我往床上一推,自己也迅速躲进了被窝里,低声恶狠狠地命令道:“快躺过来!
就说咱俩是夫妻,敢乱说我立马杀了你!”我吓得脸色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在他的威胁下,只能哆哆嗦嗦地躺到了床上,心中祈祷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官兵大力一推,
门“哐当”一声被撞开。他们大步跨进屋内,目光瞬间扫向床铺。
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紧紧挤在一起的我和黑衣人时,几个官兵的脚步猛地顿住,
脸上瞬间涌起两团尴尬的红晕,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原本严肃的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为首的官兵干咳了两声,结结巴巴地说道:“打,打扰了,是我们鲁莽了。”说罢,
便匆匆转身,招呼着同伴快步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而我,在他们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