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

作者: 嘻嘻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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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摄政王的女施主今日掉马了吗大神“嘻嘻相遇”将冷秋林陈越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现代男大学生冷秋林在通宵肝游戏突然眼前一再睁眼竟成了大盛朝定北将军府的嫡长女——冷秋原主因“克夫命”闻名京三任未婚夫皆离奇死如今正被摄政王夜玄琛的一纸和离书逼到绝境:将军府库房只剩半袋发霉小若被扫地出等待他的唯有流落街头的命作为钢铁直冷秋林对着铜镜里的女装造型发出灵魂拷问:“这波穿系统怕不是给我开了地狱难度?”

2025-04-18 16:08:12
雕花床檐垂落的茜纱帐被晨风吹得轻轻晃动,冷秋林在一片陈旧的檀木香气中睁开眼。

指尖触到的不是熟悉的电竞椅皮质扶手,而是绣着缠枝莲纹的锦被,布料虽华贵却磨得发亮,边缘处还绽着几根银线。

他正要撑起身子,腕间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便见雪缎中衣袖口滑落,露出腕骨处三枚淡青色的蝶形胎记——这是原主的标记,此刻正随着心跳微微发烫。

“小姐可算醒了!”

雕花木门“吱呀”一声推开,捧着铜盆的小丫鬟踉跄着跑进来,双丫髻上的绢花随着步伐颤巍巍的,“自打昨日摄政王的人送了和离书,您都睡了整整十二个时辰呢。”

铜盆搁在檀木妆台上发出轻响,丫鬟转身时,冷秋林才看清她青布衣衫上打着整齐的补丁,腕间系着的丝绦褪成了浅粉色。

“你是...小桃?”

话一出口,冷秋林便被自己尖细的嗓音惊得一颤。

镜中映出张苍白的脸,眉尾微挑如柳叶,眼下泛着淡淡青黑,分明是副十七八岁的女儿家容貌。

更骇人的是,无数零碎的记忆正翻江倒海般涌来:定北将军府嫡长女冷秋棠,生母早逝,父亲镇守边疆三年未归,府中庶母掌权,克扣月例,而她因“克死三任未婚夫”的流言,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昨夜那纸和离书,此刻正静静躺在妆台上。

明黄笺纸上的墨字刺得人眼眶发疼:“摄政王侧妃冷氏,克夫不祥,有违天和,着即和离,三日内迁出将军府另居。”

冷秋林捏着纸角的手指发颤,忽然注意到落款处盖着的玄色麒麟印——那是夜玄琛的私印,传说中那位铁血摄政王,竟连和离书都不愿假手他人。

“库房里...还有多少存粮?”

冷秋林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空荡荡的后厨,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颤抖。

小桃绞着衣角的手指骤然收紧,眼眶发红道:“回小姐,昨日奴婢去查过,米缸里只剩半袋发霉的粟米,地窖里还有三颗蔫白菜,酱菜坛子早空了...”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慌忙住嘴,耳尖却红得滴血。

冷秋林起身时锦被滑落,露出里衣上.patchwork般的针脚。

踩着雕花木屐走过青砖地面,鞋底与破损的砖缝摩擦出细碎的声响。

绕过屏风便是正屋,博古架上的青瓷瓶缺了半道口子,墙上挂着的《松鹤图》被虫蛀出几个小洞,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积灰的案几上,照见砚台里干结的墨块。

推开库房木门的瞬间,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楠木架子上零星摆着几个空陶罐,墙角堆着的木箱早己腐朽,露出里面散落的旧账本。

冷秋林蹲下身,指尖触到陶瓮里的粟米——果然潮得能拧出水,混杂着几丝绿霉。

原主记忆中,将军府每月例银二十两,却被庶母以“贴补家用”为名克扣,到她房里只剩三两,还要养活小桃和两个粗使婆子。

“小姐,您看这...”小桃忽然指着梁柱上悬着的锦囊,声音发颤,“这是前几日张妈妈偷偷塞给奴婢的,说...说让小姐找机会换些银钱。”

锦囊中装着半块羊脂玉佩,雕工古朴,边缘却有道明显的裂痕——分明是被人刻意摔过的。

冷秋林忽然想起,原主生母留下的陪嫁首饰,早被庶母以“替她保管”为由搜刮殆尽。

回到闺房,冷秋林盯着铜镜里的面容出神。

原主生得极美,眉如远黛,眼尾微挑含着三分冷意,偏偏唇色苍白如纸,倒真应了“克夫”的说法。

指尖划过冰凉的镜缘,他忽然想起昨夜梦中闪过的片段:现代的自己趴在键盘上,屏幕里正显示着《摄政王的替嫁医妃》的游戏结局——女主被赐毒酒身亡的画面,竟与此刻的处境惊人相似。

“小桃,去把厨房的辣椒罐拿来。”

冷秋林忽然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再找些糙米和山药,今日我要亲自给摄政王送养生粥。”

小桃惊得手中帕子落地:“小姐!

您忘了张妈妈说的话?

摄政王最厌女子纠缠,上回三小姐送的点心,都被他命人丢进了荷花池...”“此一时彼一时。”

冷秋林扯下鬓边的玉簪,乌发如瀑般垂落,“他要和离,我偏不让他如愿。

这粥...自然要有些特别的滋味。”

他低头望着小桃捡来的干辣椒,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摄政王因常年征战落下寒疾,最忌辛辣之物——可若只是辣,顶多让他腹泻半日,如何能拦住和离?

厨房的灶台裂着缝,铁锅底部结着厚厚的油垢。

冷秋林挽起衣袖,亲自淘米下锅,糙米在水中泛着灰黄色。

小桃抱着山药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将整把干辣椒剪碎,连籽都未去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姐,这么辣...摄政王要是发火怎么办?”

“发火便发火。”

冷秋林将山药拍碎丢进锅里,溅起的热汤烫得手背发红,“你可知,若真被赶出将军府,咱们连栖身之所都没有。

这京城天子脚下,乞丐都分帮派,咱们两个弱女子...”他忽然顿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称呼,忙低头搅粥掩饰。

小桃却没注意到异样,只以为小姐是急疯了,咬着唇道:“其实...其实奴婢听说,摄政王今日在府中设宴,宴请六部尚书。

小姐此时去送粥,怕是连正门都进不去。”

冷秋林搅粥的动作一顿,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摄政王府的侧门紧邻一条小巷,常有厨娘出入采买——或许可以从那里试试。

申时三刻,冷秋林换了身半旧的月白襦裙,鬓边只插了支木簪,袖中藏着包得严严实实的食盒。

小桃背着装着羊脂玉佩的锦囊,谎称去当铺,实则在巷口望风。

摄政王府的侧门果然开着,两个厨娘正蹲在墙角择菜,见冷秋林过来,立刻警惕地站起身。

“劳烦通传一声,就说将军府...冷氏求见摄政王,送些养生粥。”

冷秋林尽量放软声音,指尖却在袖中掐得发白。

其中一个胖厨娘上下打量她,忽然嗤笑一声:“侧妃娘娘这是被休了还不死心?

我们王爷早说了,不见任何女客。”

就在冷秋林进退两难时,巷口忽然传来喧哗声。

几个锦衣侍卫簇拥着辆青鸾马车驶来,车帘掀开一角,露出半截绣着金线的衣摆——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统领,陈越。

冷秋林心一横,突然踉跄着往前一扑,食盒“啪”地掉在地上,滚烫的粥汤溅在青砖上,腾起阵阵白烟。

“大胆!”

侍卫立刻拔刀出鞘,却被陈越抬手拦住。

冷秋林趁机抬头,正对上陈越冷凝的目光:“冷侧妃这是何意?”

他盯着地上的食盒,忽然注意到溅出的粥里混着几片艳红的辣椒——摄政王最忌辛辣,这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事。

“民女...民女只是担心王爷寒疾发作,特意熬了驱寒的粥。”

冷秋林跪在地上,指尖紧紧攥住裙角,“若王爷嫌弃,民女这就离开,只是...只是三日之后,民女连栖身之所都没有...”说到此处,他忽然想起原主生前的委屈,眼眶竟真的红了。

陈越盯着她腕间的蝶形胎记,忽然想起王爷书房案头那幅未完成的画像——同样的胎记,同样的眼尾弧度。

他沉吟片刻,忽然示意侍卫捡起食盒:“跟我进来。”

冷秋林强压下狂喜,跟着走进侧门,穿过曲折的回廊时,听见前方宴客厅传来隐约的谈笑声。

宴客厅外,陈越接过食盒,低声道:“王爷正在与尚书大人议事,侧妃在此等候。”

冷秋林点点头,躲在廊柱后,听着厅内传来的议论声:“摄政王此次西征,怕是要耗空国库啊。”

“可不是,西北鼠疫横行,粮草调配更是难上加难...”正出神间,厅门忽然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缓步走出。

玄色锦袍上绣着暗纹麒麟,腰间玉佩泛着冷光,正是夜玄琛。

他眉目如刀,下颌线冷硬如霜,眼角微垂时,竟与冷秋林昨夜梦中的游戏角色分毫不差。

“王爷,将军府侧妃送了粥。”

陈越呈上食盒,留意着主子的神情。

夜玄琛目光扫过食盒上的莲花纹,忽然顿住——这是冷秋棠生母的陪嫁瓷器,他曾在将军府见过一次。

指尖掀开盒盖,辛辣之气扑面而来,他眉峰骤紧:“她知道本王忌辣。”

冷秋林躲在廊柱后,看着摄政王指尖捏紧食盒边缘,指节泛白。

下一刻,夜玄琛忽然抬眼,目光如箭般射向他藏身之处:“既然来了,为何躲躲藏藏?”

声音低沉如冰,惊得冷秋林差点跌倒。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冷秋林缓步走出,屈膝行礼时,袖中暗藏的辣椒粉突然滑落,撒在食盒边缘。

夜玄琛看着她发颤的指尖,忽然注意到她衣领处露出的半截红绳——那是他三年前让人偷偷塞进将军府的平安符,此刻正沾着几点粥渍。

“王爷可是嫌粥辣?”

冷秋林忽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民女听闻,辛辣之物最能驱寒,王爷西征在即,若是染上风寒...”话未说完,夜玄琛忽然伸手扣住她手腕,蝶形胎记在掌心发烫:“你何时知道本王西征之事?”

冷秋林心中一惊,这才想起原主根本不知道摄政王的行程——是他在现代玩游戏时,看过的剧情!

慌忙低头道:“民女...民女只是听府中下人议论...”话未说完,突然一阵风过,食盒中的辣椒被吹起,正好扑进夜玄琛眼中。

“王爷!”

陈越惊呼一声,慌忙扶住踉跄的摄政王。

冷秋林看着夜玄琛发红的双眼,心中暗叫不好——他本想在粥里加辣椒让对方说不出话,却不想辣椒粉先撒了出来。

此刻夜玄琛正闭目揉眼,睫毛上还沾着几点红,竟比平日多了几分人气。

“来人,送侧妃回去。”

夜玄琛忽然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和离书...暂且搁置。”

冷秋林愣住,看着陈越递来的食盒,忽然明白自己误打误撞,竟让摄政王暂时忘了和离之事。

临出门时,他忍不住回头,只见夜玄琛正站在廊下,指尖轻抚着眼角,唇角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回到将军府时,天色己暗。

小桃早己等得团团转,见冷秋林平安归来,立刻扑上来:“小姐,怎么样了?

摄政王有没有为难你?”

冷秋林摸着袖中未送出的和离书,忽然想起夜玄琛眼中的那抹暗红——那不该是被辣椒呛到的反应,倒像是...隐忍的笑意?

“先别管这些。”

冷秋林将食盒递给小桃,“明日去当铺把玉佩当了,换些银钱买些糙米和药材。”

他转身看着镜中自己的面容,忽然想起夜玄琛腰间的玉佩——与他生母留下的半块羊脂玉,似乎能拼成完整的图案。

窗外,一轮弯月爬上飞檐。

冷秋林摸着腕间的蝶形胎记,忽然想起游戏里的隐藏剧情:摄政王夜玄琛,其实是定北将军失散多年的义子,而原主生母,正是他的救命恩人。

或许,这具身体里的胎记,正是解开当年谜团的关键。

“小桃,去把库房里的旧账本找出来。”

冷秋林忽然开口,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想知道,这三年来,将军府的例银,究竟去了何处。”

烛火在风中点明又暗,映着案几上未动的和离书,此刻的冷秋林还不知道,他随手撒出的辣椒粉,早己在摄政王府掀起了一场风暴——而那半块带裂痕的羊脂玉,正悄悄躺在夜玄琛的掌心,与他袖中完整的另一半,发出轻轻的共鸣。

更深露重时,摄政王府的书房里,夜玄琛盯着案头的半块玉佩,指尖划过裂痕处。

陈越站在一旁,犹豫着开口:“王爷,今日那粥...分明加了过量辣椒,奴婢查过,冷侧妃房中的辣椒罐,昨日还是满的,今日却空了。”

夜玄琛忽然轻笑一声,指腹摩挲着玉佩上的蝶形纹路:“她倒是胆大,竟敢算计本王。”

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他忽然提笔,在和离书上画了道斜线:“传令下去,三日后的和离宴,改为接风宴。

本王要让全京城看看,本王的侧妃,究竟有多...有趣。”

窗外,春风卷起满地落花。

冷秋林趴在案几上,对着旧账本上的数字皱眉,全然不知,自己的命运,正因为这碗加了辣椒的养生粥,彻底偏离了原本的轨迹。

而那个在游戏中冷酷无情的摄政王,此刻正对着半块玉佩轻笑,仿佛终于找到了失落多年的拼图。

这一夜,两个本该毫无交集的灵魂,因一场穿越,一次算计,在命运的棋盘上,落下了关键的一子。

而属于冷秋林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这个看似陌生的世界里,他不仅要活下去,还要揭开将军府衰败的真相,更要在摄政王的权谋旋涡中,寻得一丝生机。

至于那纸暂时搁置的和离书,终将成为这场博弈中,最微不足道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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