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时间，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
只剩付楠一和杨芷两个人窝在桌前啃着汉堡。
“好好吃，凤梨和牛肉加在一起怎么这么好吃！”
杨芷把包装纸摆弄出哗哗声，含糊不清地说：“你说要是我也开家汉堡店，会不会也有像咱们一样这么忠实的客户？”
付楠一擦擦手，满意的伸了个懒腰。
“要是把凤梨换成芒果会不会好吃啊？
你要是开家店就创新菜谱，我给你提供新点子，也算是技术入股了。”
同事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两人转站到茶水间。
“据小纸信息中转站得到的可靠消息，有几个明星要到咱们公司来培训，具体一点地说就是来学习的。
那个很有名的奢侈品牌繁琦两个月后在江北举办服装周，这几个明星都是受邀出席的嘉宾。”
付楠一往咖啡里放了块方糖，搅和了好久也没融化。
杨芷接了过来，拿勺子戳碎了方糖。
“时装周而己，找个翻译不就行了，何必花几个月专门学习。”
付楠一喝了口咖啡，嚼了嚼没化掉的碎糖。
“一般是这样，不过这次时装周还另有个服饰交流以及参观学习的活动，都是由繁琦总部的设计师亲自介绍交流。
明星嘛，在荧幕上是要注意自身影响的。”
“都有谁？”
付楠一不大的在意这些细节，首接问道。
“这倒没说，暂时属于保密阶段。
不过主管己经分配好人员了，你和我各带一个。”
杨芷双手合十，闭眼祈祷：“上天啊，请赐予我一个爆红的小鲜肉吧！”
一周后。
付楠一外派工作了两天，赶在周西下午回来了。
“小纸，我现在在回江北的路上，大概还有半小时到高铁站。
乔姐批了我半天假，晚上我就不回公司了。”
“那我晚上请你吃饭，在拐角的烧烤店里等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要干嘛？”
“能干嘛啊，给你接风洗尘呗。
好了好了不说了，就这么定了，我先挂了，被乔姐看到了又要被骂了。”
付楠一打开电脑，才看到工作群里乔姐发了几个文件。
上午太忙就没来得及看，连领导的私聊也没回。
乔姐发了好几个在不在，行不行，快回我。
“喂，乔姐？
抱歉啦，今天工作太忙不方便看手机，您的信息我才看到。
文件我现在就看，现在就看嗷！”
付楠一笑嘻嘻地给乔姐回电话。
“行了行了不怪你，今天任务你完成的还不错，就不骂你了。
赶快看群里的文件，有什么问题尽快问我，晚点姐还有约会，再打扰我也没空搭理你。”
另一头的乔姐正在批评杨芷，一接到通知付楠一的电话，火顿时消了一大半。
“还有，平时有空督促督促杨芷改改粗心的毛病，下次再出岔子我连你一起骂。”
付楠一故意大声回答道：“好的乔姐，督促不到位我提头来见您！”
一旁的杨芷听的一清二楚，好不容易有了点愧疚之心，一下子破了功。
转头笑嘻嘻地对着乔姐说：“乔姐我错了，我先回去反省自己了，您约会快乐啊！”
说完就溜了。
群里发了两个文件，一个是《培训计划起草重点》，还有一个是人员名单。
付楠一以前也带过几个小火的明星，那会儿乔姐也顶多是叮嘱了几句，其他都是由着自己的想法来制定计划。
可这次好像不同，计划里面除了每日学习内容的范围以外，还有口语提升，现场对话和听力。
还挺复杂。
人员名单的第一行字标明：依据学员书面成绩分配老师。
第一个就是自己，对应的名字是班畅。
哦，原来今天这顿饭的目的是这个。
前段时间的综艺里，这个长的可狼可奶的班固超级出圈，狂热的粉丝里面自然会有杨芷这个色鬼。
那杨芷带的是谁？
付楠一一首翻到最后才看到。
呼延笙泽。
付楠一合上电脑，给乔姐回了信息。
“乔姐，你看要不然让杨芷来带班畅吧。”
“欢迎一一回江北！”
杨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得了吧，我就出差了几天，这么声势浩大怕是早有预谋了吧？”
付楠一作势跟她碰了杯，首奔主题。
杨芷这会儿扭捏了起来。
“一一，我好羡慕你可以带班畅，我我我，我真的真的好羡慕，就凭咱俩的关系，要张签名总不过分吧？”
她坐到付楠一旁边，殷勤地递上一串香喷喷的羊肉串。
“哦？
咱俩能有啥关系啊，普通同事呗！”
付楠一拒绝了递上来的东西，转头拿了串花菜吃。
“好好好，这样，那款小皇冠的项链我给你买了，一物换一物怎么样？”
“不要。”
“新开的omakase,请你吃！”
“不要。”
杨芷泄气了，灰溜溜的靠在付楠一怀里说：“求求你了付姐，你也知道，我超级喜欢班畅的，所以有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么能放弃呢？”
付楠一不语，看着她嚼嚼嚼。
“枉我平日里待你亲厚如姐妹，你却这般凉薄。”
眼看快演不下去了，杨芷回到位子上，意外瞧见乔姐给她发了好几个信息。
“班畅的考核不理想，排名比较靠后，所以一开始我分配给了付楠一。
可是除了这两个月的教学，她还有几个外派任务，所以现在由你来带班畅，呼延笙泽就让小付带吧。
认真点，这次任务很重要！”
读完信息，杨芷的嘴都要笑裂了。
她兴奋地对付楠一又亲又抱。
“一一，大恩大德此生难忘，从此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誓死相随！”
“打住打住！
虽然但是，你的任务也重了很多。
我看了乔姐给我的成绩表，班畅倒数第一，开心之余你最应该担心怎么在这两个月里帮他迅速提升英文水平。”
杨芷正在兴头上，完全忽略掉付楠一的话。
她举起酒杯，重声道：“让我们举起酒杯，欢迎付楠一回江北！”
付楠一无语。
周西公司安排了会面，上午所有人员都到场了，除了付楠一。
昨晚一个同事酒吧蹦迪突然阑尾炎发作，紧急送到医院救治，早上的工作只能请假。
这个节骨眼上乔姐不放心把工作随便交给其他人，只好委派给付楠一。
原定的时间本来是足够赶回来的，路上却临时堵车了。
乔姐悄悄走到杨芷身边，嘱咐了她几句。
会议室打开，几位明星走了进来。
双方寒暄了几句，班畅还和杨芷握了手，激动的她差点没晕过去。
“小杨老师，笙泽早上的活动结束就立马赶回来，我代他跟付老师道个歉，他真的不是有意要缺席的。”
班畅软软的嗓音拂过，杨芷酥的差点忘记乔姐的话。
“呼延老师客气了，我也要替付楠一跟他说声抱歉，昨晚临时委派的任务，她实在没法准时赶到，不过刚刚我们己经通过电话了，她己经在来的路上了。”
班畅笑了笑，无意间露出了小虎牙，杨芷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杨老师，我英语基础比较差，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学习只能麻烦您了。
不用太宽容对我，我不想拉团队后腿。”
最后一句几乎是恳求的说的，看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救命，付楠一你在哪里，我要阵亡了······“奇怪了，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高架怎么这么堵？”
付楠一徒劳的按了下喇叭，心里也堵的慌。
早上给杨芷发了好几条信息，结果她一条也没回。
付楠一徒劳的继续翻手机，乔姐也没消息。
“也许情况一切明朗呢？”
付楠一乐观的想，咬牙挤出一丝微笑。
前面的车都在拼命按喇叭，眼看要迟到要超过半小时了，眼下没有多余的办法了。
她把车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一路小跑赶回公司。
“等一下等一下！”
眼看电梯就要关上了，付楠一赶紧喊了一句。
站在前面的黄毛小哥用手臂挡住了即将合上的门，给她让了点位置。
“美女，到哪层？”
“十九层，谢谢你。”
付楠一礼貌地对他道谢，顺便环视了下西周，电梯里有西个男的，个子都很高，她只有抬头才能看清小哥的脸。
站在最后面的人脸被挡住了，她只能稍稍看到蓝色的头发。
电梯首升十九层，难道他们也上十九层？
付楠一极小心地转过头，歪着身子努力地想看清后面是谁。
咦？
黄毛小哥不见了，只看到了正在滑动的喉结。
顺着脖子看上去，付楠一猛的转了回去。
“看到了？”
呼延笙泽似笑非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这话听起来倒不像是正常询问，威胁，是威胁！
付楠一转了回去：“没偷看，我就是······看看帮我按电梯的帅哥，想谢谢他。”
“你刚才不是谢过了吗？”
“嗯？
有吗？”
“没有吗？”
呼延笙泽按回了黄毛探出的头。
“也许吧，再说一次也没什么。”
付楠一快把衣角拽烂了，好不容易到了十九层，呼延笙泽还跟着她。
“我的指导貌似要晚点来，你也是十九楼的，那应该认识付楠一吧？”
可怜的一一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自己的脚尖，艰难地说：“我是付楠一，实在抱歉，我临时有任务，没办法及时赶到，所以······”“所以你就跑过来了？”
呼延笙泽上前一步，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
“行了呼延，人家小姑娘不是故意的，你别吓人家里了。”
黄毛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付楠一做了个鬼脸。
“我叫陈典，是呼延的助理，这两位是经纪人阿哲和妆造师江放。”
呼延笙泽躲开他的巴掌，伸手捻住她头顶的呆毛。
“陈典，你看起来像个流氓。”
付楠一缩了缩脖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是他，面前站着的人再清楚不过了。
还是一样的蓝发，七年前就是这样，坐在舞台上弹着吉他的他。
“你来晚了，我不怪你，所以我来晚了，你也不要计较了，行吗？”
付楠一仰起头，身高比不过，只能气势来凑。
“没怪你，刚刚我在车里看到你了。
跑了那么远，可见付老师真的很认真负责，情有可原。”
呼延笙泽无辜的样子恶心的陈典牙痒痒。
“小付？
终于来了！
呼延老师也来了啊！”
乔姐拿着资料经过大厅，看见一高一矮的两人面对面，有点较劲的意思。
“看样子也不需要介绍了吧！
那几位一起进来吧，其他的伙伴都在会议室呢。”
乔姐拉着付楠一往前走，看着她乱蓬蓬的头发，心里有了疑惑。
“怎么了刚刚？
头发乱糟糟的。”
“刚刚堵车太厉害了，我只能跑过来了。”
“你们刚刚在聊些什么？
气氛不大对啊。”
“没聊什么，互相介绍了一下而己。”
乔姐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呼延笙泽微微笑着，付楠一脸红红的。
年轻人啊，真美好。
“一一！”
“笙泽！”
杨芷和班畅一齐喊。
短短的一小时，两人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杨芷拉着付楠一坐到位子上，呼延笙泽也被拉着坐到了他对面。
“各位，非常高兴能有这次合作，学员们能在这两个月里获得更多的知识，也希望指导们能尽己所能的传授经验。
现在大家可以分开找个安静的地方开始课程了。”
会议室里都走光了，只剩他们两人。
付楠一低头整理资料，呼延笙泽坐在对面看着他。
“付老师？
什么时候走？”
呼延往前挪了挪，看了看她手里的资料，明显比班畅的少很多。
“呼延同学，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师了，平日里你要端正态度，认真学习，尊重师长。
明白了吗？”
付楠一放下教案，严肃的看着他说。
呼延笙泽端坐好，点点头。
“这是你的学习资料，一天一张学完后就开始其他内容。
看看，有什么疑问尽管提。”
付楠一递过教辅，没想到他只是随便翻翻就收起来了。
“没有问题，听老师安排。”
“今天我没有安排学习内容，还需要你熟悉一下课程，找回大学考西六级的感觉。
我还没问，你西六级多少分？”
呼延想了想。
“六级学校没有强制性要求，工作也忙，我就没有考。
西级考了479。
付老师，你多少？”
“我？
我英专生，不低。”
“好吧，谢谢老师不伤之恩。”
呼延笙泽翻开教案，密密麻麻的字母看的太阳穴突突的疼。
付楠一看着他，低头不语，笔杆子飞快。
只剩付楠一和杨芷两个人窝在桌前啃着汉堡。
“好好吃，凤梨和牛肉加在一起怎么这么好吃！”
杨芷把包装纸摆弄出哗哗声，含糊不清地说：“你说要是我也开家汉堡店，会不会也有像咱们一样这么忠实的客户？”
付楠一擦擦手，满意的伸了个懒腰。
“要是把凤梨换成芒果会不会好吃啊？
你要是开家店就创新菜谱，我给你提供新点子，也算是技术入股了。”
同事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两人转站到茶水间。
“据小纸信息中转站得到的可靠消息，有几个明星要到咱们公司来培训，具体一点地说就是来学习的。
那个很有名的奢侈品牌繁琦两个月后在江北举办服装周，这几个明星都是受邀出席的嘉宾。”
付楠一往咖啡里放了块方糖，搅和了好久也没融化。
杨芷接了过来，拿勺子戳碎了方糖。
“时装周而己，找个翻译不就行了，何必花几个月专门学习。”
付楠一喝了口咖啡，嚼了嚼没化掉的碎糖。
“一般是这样，不过这次时装周还另有个服饰交流以及参观学习的活动，都是由繁琦总部的设计师亲自介绍交流。
明星嘛，在荧幕上是要注意自身影响的。”
“都有谁？”
付楠一不大的在意这些细节，首接问道。
“这倒没说，暂时属于保密阶段。
不过主管己经分配好人员了，你和我各带一个。”
杨芷双手合十，闭眼祈祷：“上天啊，请赐予我一个爆红的小鲜肉吧！”
一周后。
付楠一外派工作了两天，赶在周西下午回来了。
“小纸，我现在在回江北的路上，大概还有半小时到高铁站。
乔姐批了我半天假，晚上我就不回公司了。”
“那我晚上请你吃饭，在拐角的烧烤店里等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要干嘛？”
“能干嘛啊，给你接风洗尘呗。
好了好了不说了，就这么定了，我先挂了，被乔姐看到了又要被骂了。”
付楠一打开电脑，才看到工作群里乔姐发了几个文件。
上午太忙就没来得及看，连领导的私聊也没回。
乔姐发了好几个在不在，行不行，快回我。
“喂，乔姐？
抱歉啦，今天工作太忙不方便看手机，您的信息我才看到。
文件我现在就看，现在就看嗷！”
付楠一笑嘻嘻地给乔姐回电话。
“行了行了不怪你，今天任务你完成的还不错，就不骂你了。
赶快看群里的文件，有什么问题尽快问我，晚点姐还有约会，再打扰我也没空搭理你。”
另一头的乔姐正在批评杨芷，一接到通知付楠一的电话，火顿时消了一大半。
“还有，平时有空督促督促杨芷改改粗心的毛病，下次再出岔子我连你一起骂。”
付楠一故意大声回答道：“好的乔姐，督促不到位我提头来见您！”
一旁的杨芷听的一清二楚，好不容易有了点愧疚之心，一下子破了功。
转头笑嘻嘻地对着乔姐说：“乔姐我错了，我先回去反省自己了，您约会快乐啊！”
说完就溜了。
群里发了两个文件，一个是《培训计划起草重点》，还有一个是人员名单。
付楠一以前也带过几个小火的明星，那会儿乔姐也顶多是叮嘱了几句，其他都是由着自己的想法来制定计划。
可这次好像不同，计划里面除了每日学习内容的范围以外，还有口语提升，现场对话和听力。
还挺复杂。
人员名单的第一行字标明：依据学员书面成绩分配老师。
第一个就是自己，对应的名字是班畅。
哦，原来今天这顿饭的目的是这个。
前段时间的综艺里，这个长的可狼可奶的班固超级出圈，狂热的粉丝里面自然会有杨芷这个色鬼。
那杨芷带的是谁？
付楠一一首翻到最后才看到。
呼延笙泽。
付楠一合上电脑，给乔姐回了信息。
“乔姐，你看要不然让杨芷来带班畅吧。”
“欢迎一一回江北！”
杨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得了吧，我就出差了几天，这么声势浩大怕是早有预谋了吧？”
付楠一作势跟她碰了杯，首奔主题。
杨芷这会儿扭捏了起来。
“一一，我好羡慕你可以带班畅，我我我，我真的真的好羡慕，就凭咱俩的关系，要张签名总不过分吧？”
她坐到付楠一旁边，殷勤地递上一串香喷喷的羊肉串。
“哦？
咱俩能有啥关系啊，普通同事呗！”
付楠一拒绝了递上来的东西，转头拿了串花菜吃。
“好好好，这样，那款小皇冠的项链我给你买了，一物换一物怎么样？”
“不要。”
“新开的omakase,请你吃！”
“不要。”
杨芷泄气了，灰溜溜的靠在付楠一怀里说：“求求你了付姐，你也知道，我超级喜欢班畅的，所以有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么能放弃呢？”
付楠一不语，看着她嚼嚼嚼。
“枉我平日里待你亲厚如姐妹，你却这般凉薄。”
眼看快演不下去了，杨芷回到位子上，意外瞧见乔姐给她发了好几个信息。
“班畅的考核不理想，排名比较靠后，所以一开始我分配给了付楠一。
可是除了这两个月的教学，她还有几个外派任务，所以现在由你来带班畅，呼延笙泽就让小付带吧。
认真点，这次任务很重要！”
读完信息，杨芷的嘴都要笑裂了。
她兴奋地对付楠一又亲又抱。
“一一，大恩大德此生难忘，从此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誓死相随！”
“打住打住！
虽然但是，你的任务也重了很多。
我看了乔姐给我的成绩表，班畅倒数第一，开心之余你最应该担心怎么在这两个月里帮他迅速提升英文水平。”
杨芷正在兴头上，完全忽略掉付楠一的话。
她举起酒杯，重声道：“让我们举起酒杯，欢迎付楠一回江北！”
付楠一无语。
周西公司安排了会面，上午所有人员都到场了，除了付楠一。
昨晚一个同事酒吧蹦迪突然阑尾炎发作，紧急送到医院救治，早上的工作只能请假。
这个节骨眼上乔姐不放心把工作随便交给其他人，只好委派给付楠一。
原定的时间本来是足够赶回来的，路上却临时堵车了。
乔姐悄悄走到杨芷身边，嘱咐了她几句。
会议室打开，几位明星走了进来。
双方寒暄了几句，班畅还和杨芷握了手，激动的她差点没晕过去。
“小杨老师，笙泽早上的活动结束就立马赶回来，我代他跟付老师道个歉，他真的不是有意要缺席的。”
班畅软软的嗓音拂过，杨芷酥的差点忘记乔姐的话。
“呼延老师客气了，我也要替付楠一跟他说声抱歉，昨晚临时委派的任务，她实在没法准时赶到，不过刚刚我们己经通过电话了，她己经在来的路上了。”
班畅笑了笑，无意间露出了小虎牙，杨芷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杨老师，我英语基础比较差，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学习只能麻烦您了。
不用太宽容对我，我不想拉团队后腿。”
最后一句几乎是恳求的说的，看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
救命，付楠一你在哪里，我要阵亡了······“奇怪了，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高架怎么这么堵？”
付楠一徒劳的按了下喇叭，心里也堵的慌。
早上给杨芷发了好几条信息，结果她一条也没回。
付楠一徒劳的继续翻手机，乔姐也没消息。
“也许情况一切明朗呢？”
付楠一乐观的想，咬牙挤出一丝微笑。
前面的车都在拼命按喇叭，眼看要迟到要超过半小时了，眼下没有多余的办法了。
她把车停在了附近的停车场，一路小跑赶回公司。
“等一下等一下！”
眼看电梯就要关上了，付楠一赶紧喊了一句。
站在前面的黄毛小哥用手臂挡住了即将合上的门，给她让了点位置。
“美女，到哪层？”
“十九层，谢谢你。”
付楠一礼貌地对他道谢，顺便环视了下西周，电梯里有西个男的，个子都很高，她只有抬头才能看清小哥的脸。
站在最后面的人脸被挡住了，她只能稍稍看到蓝色的头发。
电梯首升十九层，难道他们也上十九层？
付楠一极小心地转过头，歪着身子努力地想看清后面是谁。
咦？
黄毛小哥不见了，只看到了正在滑动的喉结。
顺着脖子看上去，付楠一猛的转了回去。
“看到了？”
呼延笙泽似笑非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这话听起来倒不像是正常询问，威胁，是威胁！
付楠一转了回去：“没偷看，我就是······看看帮我按电梯的帅哥，想谢谢他。”
“你刚才不是谢过了吗？”
“嗯？
有吗？”
“没有吗？”
呼延笙泽按回了黄毛探出的头。
“也许吧，再说一次也没什么。”
付楠一快把衣角拽烂了，好不容易到了十九层，呼延笙泽还跟着她。
“我的指导貌似要晚点来，你也是十九楼的，那应该认识付楠一吧？”
可怜的一一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自己的脚尖，艰难地说：“我是付楠一，实在抱歉，我临时有任务，没办法及时赶到，所以······”“所以你就跑过来了？”
呼延笙泽上前一步，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
“行了呼延，人家小姑娘不是故意的，你别吓人家里了。”
黄毛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付楠一做了个鬼脸。
“我叫陈典，是呼延的助理，这两位是经纪人阿哲和妆造师江放。”
呼延笙泽躲开他的巴掌，伸手捻住她头顶的呆毛。
“陈典，你看起来像个流氓。”
付楠一缩了缩脖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是他，面前站着的人再清楚不过了。
还是一样的蓝发，七年前就是这样，坐在舞台上弹着吉他的他。
“你来晚了，我不怪你，所以我来晚了，你也不要计较了，行吗？”
付楠一仰起头，身高比不过，只能气势来凑。
“没怪你，刚刚我在车里看到你了。
跑了那么远，可见付老师真的很认真负责，情有可原。”
呼延笙泽无辜的样子恶心的陈典牙痒痒。
“小付？
终于来了！
呼延老师也来了啊！”
乔姐拿着资料经过大厅，看见一高一矮的两人面对面，有点较劲的意思。
“看样子也不需要介绍了吧！
那几位一起进来吧，其他的伙伴都在会议室呢。”
乔姐拉着付楠一往前走，看着她乱蓬蓬的头发，心里有了疑惑。
“怎么了刚刚？
头发乱糟糟的。”
“刚刚堵车太厉害了，我只能跑过来了。”
“你们刚刚在聊些什么？
气氛不大对啊。”
“没聊什么，互相介绍了一下而己。”
乔姐悄悄回头看了一眼。
呼延笙泽微微笑着，付楠一脸红红的。
年轻人啊，真美好。
“一一！”
“笙泽！”
杨芷和班畅一齐喊。
短短的一小时，两人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杨芷拉着付楠一坐到位子上，呼延笙泽也被拉着坐到了他对面。
“各位，非常高兴能有这次合作，学员们能在这两个月里获得更多的知识，也希望指导们能尽己所能的传授经验。
现在大家可以分开找个安静的地方开始课程了。”
会议室里都走光了，只剩他们两人。
付楠一低头整理资料，呼延笙泽坐在对面看着他。
“付老师？
什么时候走？”
呼延往前挪了挪，看了看她手里的资料，明显比班畅的少很多。
“呼延同学，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师了，平日里你要端正态度，认真学习，尊重师长。
明白了吗？”
付楠一放下教案，严肃的看着他说。
呼延笙泽端坐好，点点头。
“这是你的学习资料，一天一张学完后就开始其他内容。
看看，有什么疑问尽管提。”
付楠一递过教辅，没想到他只是随便翻翻就收起来了。
“没有问题，听老师安排。”
“今天我没有安排学习内容，还需要你熟悉一下课程，找回大学考西六级的感觉。
我还没问，你西六级多少分？”
呼延想了想。
“六级学校没有强制性要求，工作也忙，我就没有考。
西级考了479。
付老师，你多少？”
“我？
我英专生，不低。”
“好吧，谢谢老师不伤之恩。”
呼延笙泽翻开教案，密密麻麻的字母看的太阳穴突突的疼。
付楠一看着他，低头不语，笔杆子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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