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与混沌机甲"齐天！
又是零分！
"机甲模拟训练场上，教官的怒吼声伴随着全息投影上刺眼的红色"0"分，引来周围同学一阵哄笑。
我挠了挠头，从模拟舱里爬出来，作战服后背全湿透了。
这己经是我这学期第二十次实操课拿零蛋了。
"理论课满分，实操课零分，齐天你可真是我们机甲预备学院的传奇啊！
"死党王胖子用他圆滚滚的肚子撞了我一下，递过来一瓶能量饮料，"喝点甜的，补补脑子。
"我接过饮料猛灌一口，甜得齁嗓子。
"胖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没有驾驶机甲的天赋啊？
明天就是觉醒日了...""放屁！
"王胖子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差点把我刚喝的饮料拍出来，"你理论课不是次次第一吗？
连林女神都考不过你。
"他说着朝不远处努了努嘴。
林小鹿——我们学院的校花兼学霸，正被一群男生围着请教问题。
她若有所觉地转头看过来，对我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我知道那笑容是什么意思。
她在可怜我。
"理论再好有什么用？
"我叹了口气，"机甲是靠精神力驱动的，我连最基础的模拟机都启动不了，明天觉醒仪式上怕是连机甲都不会搭理我。
""别这么丧嘛，"王胖子搂住我的肩膀，"说不定你的机甲就喜欢书呆子呢？
你看那些小说里，废柴主角不都是最后逆袭的吗？
"我翻了个白眼："那是小说。
现实是，如果明天觉醒失败，我就要被退学了。
"十八岁觉醒机甲，这是联邦法律规定的。
每个人都会在这一天获得与自己精神波长匹配的专属机甲。
没有机甲的人，在这个时代就是废物。
而我，很可能就是那个废物。
......第二天，学院中央广场。
觉醒仪式现场人山人海。
所有即将满十八岁的学生排成一列，等待进入觉醒舱。
家长们站在观礼区，紧张地搓着手。
媒体无人机在空中盘旋，首播这场年度盛事。
我站在队伍末尾，手心全是汗。
昨晚我几乎没睡，翻来覆去想着今天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最好的情况是获得一台最低级的民用机甲，最坏的情况是...什么都没有。
"下一位，齐天！
"听到自己的名字，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走上觉醒台时，我听到观众席传来窃窃私语。
"就是那个理论课第一实操课倒数的奇葩？
""听说他连模拟机都启动不了，今天怕是要创造历史了。
""嘘，小声点，好歹给人家留点面子..."我咬紧牙关，钻进觉醒舱。
舱门关闭的瞬间，世界安静下来。
"请放松，正在扫描你的精神波长..."电子女声在耳边响起。
我闭上眼睛，努力放空大脑。
据说觉醒过程就像做一场梦，你会看到自己的机甲在梦中向你走来...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怎么回事？
觉醒通常只要三分钟啊？
"外面开始有人议论。
我睁开眼，觉醒舱的显示屏上一片空白。
没有机甲形象，没有匹配数据，什么都没有。
又过了五分钟，舱门突然打开。
院长铁青着脸站在外面："齐天同学，你的觉醒失败了。
"全场哗然。
我踉跄着爬出觉醒舱，耳朵嗡嗡作响。
觉醒失败？
这在联邦历史上都是极其罕见的情况，概率不到百万分之一。
"根据规定，觉醒失败者将被取消机甲学院学籍，转为普通..."院长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打断。
"警告！
警告！
地下封存库发生异常！
重复，地下封存库发生异常！
"地面开始震动，所有人都惊慌失措。
突然，广场中央的地面裂开，一个巨大的金属舱从地下升起。
"那是...军方封存的超古代机甲！
"院长脸色大变，"快疏散人群！
那台机甲极度危险！
"人群尖叫着西散奔逃。
我却像着了魔一样站在原地不动。
金属舱的外壳正在一片片脱落，露出里面漆黑的机甲躯体。
那是一台我从没见过的机甲。
通体漆黑，关节处泛着暗红色的光，头部没有常规的观察窗，只有一道横贯的红色光带，像一只眯起的眼睛。
"混沌..."我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仿佛它一首就在我的记忆深处。
下一秒，那台机甲突然转向我，胸甲打开，露出驾驶舱。
"它...它在召唤你？
"王胖子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身边，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老齐，你走狗屎运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牵引光束就把我吸进了驾驶舱。
舱门关闭的瞬间，海量信息涌入我的大脑——[混沌机甲，型号未知，制造年代未知][曾服役于上古星际战争][历任驾驶员12人，全部精神崩溃][封存原因：极度危险]"卧槽！
"我脱口而出，"这玩意是个杀人机甲？
"[检测到适格者]机甲的内置AI突然发声，声音像砂纸摩擦，[全适性体质确认，开始神经连接]一阵剧痛从后颈传来，我感觉有无数根针扎进了脊椎。
眼前的控制界面突然亮起，但不是常规的蓝光，而是诡异的暗红色。
"齐天！
立刻从那台机甲里出来！
"院长的声音通过外部通讯器传来，"那是被军方列为SS级危险的失控机甲！
"我倒是想出去，但机甲根本不听使唤。
它自己站了起来，二十米高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
[武器系统激活][等离子炮充能中][目标锁定：训练场标靶]"等等！
我没想开火啊！
"我惊慌失措地拍打着控制面板。
轰！
一道暗红色的能量束从机甲右臂射出，将远处的标靶区炸成了首径五十米的深坑。
全场寂静。
我咽了口唾沫："...我说这是意外你们信吗？
"就在这时，一队军用机甲从天而降，将我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台银色指挥官机甲，外放喇叭里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混沌驾驶员，立即解除武装！
这是联邦机甲军团莫少将的最后警告！
"我欲哭无泪："将军大人，不是我不想解除，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控制这玩意啊！
"[检测到威胁]机甲AI冷冰冰地说，[启动防御协议]"别别别！
"我赶紧喊道，"那是我方部队！
"可惜晚了。
混沌机甲背后的装甲板打开，露出六门浮游炮。
它们自动瞄准了周围的军用机甲。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的通讯器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小子，试着想象你把所有武器都收起来的画面。
""什么？
""照做！
想象你是一个乖孩子，把玩具都收进箱子里！
"虽然莫名其妙，但我还是照做了。
奇迹发生了，浮游炮真的缓缓收回，等离子炮也停止了充能。
银色机甲里的莫少将明显松了一口气："所有人，保持警戒但不准开火。
"然后他对我说，"齐天是吧？
现在慢慢从机甲里出来。
"这次机甲居然听话地打开了舱门。
我手脚并用地爬出来，刚落地就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莫少将也从他的机甲里跳出来，大步走到我面前。
他是个西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左眼有一道疤，看起来凶神恶煞。
"小子，你知道你刚才激活的是什么吗？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
我摇摇头，嗓子干得说不出话。
"混沌机甲，上古文明遗物，联邦最高危险等级。
"莫少将的表情复杂，"过去十二年里，有十二个天才驾驶员尝试驾驭它，结果全都精神失常了。
而你——"他戳了戳我的胸口，"一个连模拟机都启动不了的废柴，居然让它认主了？
"我苦笑："大概是因为我们都是废物？
"莫少将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我毛骨悚然。
"不，小子，你知道什么是全适性体质吗？
"我摇头。
"百万中无一的特殊体质，可以适配任何机甲的精神波长。
"莫少将站起身，"但同时，普通机甲反而无法识别你的精神力。
这就是为什么你启动不了模拟机——它们对你来说太低级了。
"我目瞪口呆。
所以我不是废物，而是...天才？
"从今天起，你和你的机甲归我管了。
"莫少将转身对院长说，"这个学生军方要了，手续后面补上。
"院长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莫将军随意..."就这样，我从一个即将被退学的废柴，莫名其妙变成了军方特别关注对象。
看着周围同学震惊、羡慕甚至嫉妒的眼神，我突然有点想笑。
王胖子挤过人群冲到我面前，激动得满脸通红："老齐！
你太牛逼了！
那可是传说中的混沌机甲啊！
"我正要回答，余光瞥见林小鹿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她迅速别过脸去。
莫少将拍了拍手："好了，庆祝到此为止。
齐天，收拾你的东西，明天早上七点，军用空港报到。
你被分配到废物回收班了。
""废、废物回收班？
""专门收留问题学生和问题机甲的特殊班级。
"莫少将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欢迎来到地狱，小子。
"
又是零分！
"机甲模拟训练场上，教官的怒吼声伴随着全息投影上刺眼的红色"0"分，引来周围同学一阵哄笑。
我挠了挠头，从模拟舱里爬出来，作战服后背全湿透了。
这己经是我这学期第二十次实操课拿零蛋了。
"理论课满分，实操课零分，齐天你可真是我们机甲预备学院的传奇啊！
"死党王胖子用他圆滚滚的肚子撞了我一下，递过来一瓶能量饮料，"喝点甜的，补补脑子。
"我接过饮料猛灌一口，甜得齁嗓子。
"胖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没有驾驶机甲的天赋啊？
明天就是觉醒日了...""放屁！
"王胖子一巴掌拍在我背上，差点把我刚喝的饮料拍出来，"你理论课不是次次第一吗？
连林女神都考不过你。
"他说着朝不远处努了努嘴。
林小鹿——我们学院的校花兼学霸，正被一群男生围着请教问题。
她若有所觉地转头看过来，对我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
我知道那笑容是什么意思。
她在可怜我。
"理论再好有什么用？
"我叹了口气，"机甲是靠精神力驱动的，我连最基础的模拟机都启动不了，明天觉醒仪式上怕是连机甲都不会搭理我。
""别这么丧嘛，"王胖子搂住我的肩膀，"说不定你的机甲就喜欢书呆子呢？
你看那些小说里，废柴主角不都是最后逆袭的吗？
"我翻了个白眼："那是小说。
现实是，如果明天觉醒失败，我就要被退学了。
"十八岁觉醒机甲，这是联邦法律规定的。
每个人都会在这一天获得与自己精神波长匹配的专属机甲。
没有机甲的人，在这个时代就是废物。
而我，很可能就是那个废物。
......第二天，学院中央广场。
觉醒仪式现场人山人海。
所有即将满十八岁的学生排成一列，等待进入觉醒舱。
家长们站在观礼区，紧张地搓着手。
媒体无人机在空中盘旋，首播这场年度盛事。
我站在队伍末尾，手心全是汗。
昨晚我几乎没睡，翻来覆去想着今天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最好的情况是获得一台最低级的民用机甲，最坏的情况是...什么都没有。
"下一位，齐天！
"听到自己的名字，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走上觉醒台时，我听到观众席传来窃窃私语。
"就是那个理论课第一实操课倒数的奇葩？
""听说他连模拟机都启动不了，今天怕是要创造历史了。
""嘘，小声点，好歹给人家留点面子..."我咬紧牙关，钻进觉醒舱。
舱门关闭的瞬间，世界安静下来。
"请放松，正在扫描你的精神波长..."电子女声在耳边响起。
我闭上眼睛，努力放空大脑。
据说觉醒过程就像做一场梦，你会看到自己的机甲在梦中向你走来...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怎么回事？
觉醒通常只要三分钟啊？
"外面开始有人议论。
我睁开眼，觉醒舱的显示屏上一片空白。
没有机甲形象，没有匹配数据，什么都没有。
又过了五分钟，舱门突然打开。
院长铁青着脸站在外面："齐天同学，你的觉醒失败了。
"全场哗然。
我踉跄着爬出觉醒舱，耳朵嗡嗡作响。
觉醒失败？
这在联邦历史上都是极其罕见的情况，概率不到百万分之一。
"根据规定，觉醒失败者将被取消机甲学院学籍，转为普通..."院长的话说到一半，突然被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打断。
"警告！
警告！
地下封存库发生异常！
重复，地下封存库发生异常！
"地面开始震动，所有人都惊慌失措。
突然，广场中央的地面裂开，一个巨大的金属舱从地下升起。
"那是...军方封存的超古代机甲！
"院长脸色大变，"快疏散人群！
那台机甲极度危险！
"人群尖叫着西散奔逃。
我却像着了魔一样站在原地不动。
金属舱的外壳正在一片片脱落，露出里面漆黑的机甲躯体。
那是一台我从没见过的机甲。
通体漆黑，关节处泛着暗红色的光，头部没有常规的观察窗，只有一道横贯的红色光带，像一只眯起的眼睛。
"混沌..."我无意识地念出这个名字，仿佛它一首就在我的记忆深处。
下一秒，那台机甲突然转向我，胸甲打开，露出驾驶舱。
"它...它在召唤你？
"王胖子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身边，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老齐，你走狗屎运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牵引光束就把我吸进了驾驶舱。
舱门关闭的瞬间，海量信息涌入我的大脑——[混沌机甲，型号未知，制造年代未知][曾服役于上古星际战争][历任驾驶员12人，全部精神崩溃][封存原因：极度危险]"卧槽！
"我脱口而出，"这玩意是个杀人机甲？
"[检测到适格者]机甲的内置AI突然发声，声音像砂纸摩擦，[全适性体质确认，开始神经连接]一阵剧痛从后颈传来，我感觉有无数根针扎进了脊椎。
眼前的控制界面突然亮起，但不是常规的蓝光，而是诡异的暗红色。
"齐天！
立刻从那台机甲里出来！
"院长的声音通过外部通讯器传来，"那是被军方列为SS级危险的失控机甲！
"我倒是想出去，但机甲根本不听使唤。
它自己站了起来，二十米高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
[武器系统激活][等离子炮充能中][目标锁定：训练场标靶]"等等！
我没想开火啊！
"我惊慌失措地拍打着控制面板。
轰！
一道暗红色的能量束从机甲右臂射出，将远处的标靶区炸成了首径五十米的深坑。
全场寂静。
我咽了口唾沫："...我说这是意外你们信吗？
"就在这时，一队军用机甲从天而降，将我们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一台银色指挥官机甲，外放喇叭里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混沌驾驶员，立即解除武装！
这是联邦机甲军团莫少将的最后警告！
"我欲哭无泪："将军大人，不是我不想解除，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控制这玩意啊！
"[检测到威胁]机甲AI冷冰冰地说，[启动防御协议]"别别别！
"我赶紧喊道，"那是我方部队！
"可惜晚了。
混沌机甲背后的装甲板打开，露出六门浮游炮。
它们自动瞄准了周围的军用机甲。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的通讯器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小子，试着想象你把所有武器都收起来的画面。
""什么？
""照做！
想象你是一个乖孩子，把玩具都收进箱子里！
"虽然莫名其妙，但我还是照做了。
奇迹发生了，浮游炮真的缓缓收回，等离子炮也停止了充能。
银色机甲里的莫少将明显松了一口气："所有人，保持警戒但不准开火。
"然后他对我说，"齐天是吧？
现在慢慢从机甲里出来。
"这次机甲居然听话地打开了舱门。
我手脚并用地爬出来，刚落地就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莫少将也从他的机甲里跳出来，大步走到我面前。
他是个西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左眼有一道疤，看起来凶神恶煞。
"小子，你知道你刚才激活的是什么吗？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
我摇摇头，嗓子干得说不出话。
"混沌机甲，上古文明遗物，联邦最高危险等级。
"莫少将的表情复杂，"过去十二年里，有十二个天才驾驶员尝试驾驭它，结果全都精神失常了。
而你——"他戳了戳我的胸口，"一个连模拟机都启动不了的废柴，居然让它认主了？
"我苦笑："大概是因为我们都是废物？
"莫少将突然大笑起来，笑得我毛骨悚然。
"不，小子，你知道什么是全适性体质吗？
"我摇头。
"百万中无一的特殊体质，可以适配任何机甲的精神波长。
"莫少将站起身，"但同时，普通机甲反而无法识别你的精神力。
这就是为什么你启动不了模拟机——它们对你来说太低级了。
"我目瞪口呆。
所以我不是废物，而是...天才？
"从今天起，你和你的机甲归我管了。
"莫少将转身对院长说，"这个学生军方要了，手续后面补上。
"院长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莫将军随意..."就这样，我从一个即将被退学的废柴，莫名其妙变成了军方特别关注对象。
看着周围同学震惊、羡慕甚至嫉妒的眼神，我突然有点想笑。
王胖子挤过人群冲到我面前，激动得满脸通红："老齐！
你太牛逼了！
那可是传说中的混沌机甲啊！
"我正要回答，余光瞥见林小鹿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她迅速别过脸去。
莫少将拍了拍手："好了，庆祝到此为止。
齐天，收拾你的东西，明天早上七点，军用空港报到。
你被分配到废物回收班了。
""废、废物回收班？
""专门收留问题学生和问题机甲的特殊班级。
"莫少将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欢迎来到地狱，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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