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宫阙之前尘

锁宫阙之前尘

作者: 桃香思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桃香思”的优质好《锁宫阙之前尘》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云初魏无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宫廷诡谲×禁忌之恋×生死救赎周皇宫深不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魏无涯表面是冷酷无情的太监总实则是身中锁阳蛊的假太监——每月需与女子同房续而承欢者一月后必会香消玉殒查姐姐离奇死亡的真云初自愿成为他的第一百位侍寝女她原想手刃仇却意外揭露魏无涯身不由己的悲惨命运:他是皇帝操控的棋而姐姐竟是自愿赴只为保护她这个妹妹云初肩头的白梅烙揭开她前朝公主的身世之两人被迫踏上逃亡之锁心蛊与锁阳蛊将他们的性命相恨意与情愫在生死间交皇帝布下天罗地北狄铁骑压而魏无涯甘愿服下慢性毒只为换她自由……

2025-04-27 17:11:15
永和十六年,霜降。

云初站在魏府朱红色的大门前,抬头望着那对鎏金铜环。

铜环上雕刻着狰狞的饕餮纹,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仿佛随时会活过来咬住她的手腕。

"姑娘可想清楚了?

进了这门,可就没回头路了。

"引路的老嬷嬷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一般。

云初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指尖触到藏在袖中的银簪——那是姐姐云裳留下的最后一件物品。

簪尖上暗褐色的痕迹,她一首不愿去想那是什么。

"嬷嬷放心,我想得很清楚。

"云初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老嬷嬷叹了口气,抬手叩响了门环。

沉闷的响声在暮色中回荡,像是敲在云初的心上。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那是个小太监,约莫十五六岁,眼睛却浑浊得像六十岁老人。

"又送了?

"小太监的声音尖细刺耳,"这个月才过二十天呢。

"老嬷嬷从袖中摸出一块银子塞过去:"劳烦通禀魏总管,就说按例送人来了。

"小太监掂了掂银子,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等着。

"说完便消失在门后。

云初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想起一个月前姐姐的尸体被送回云家的情景——云裳面色青紫,嘴角却带着诡异的微笑,仿佛死前见到了什么极美的事物。

官府说是急病暴毙,可云初知道,姐姐临死前一个月,正是被送进了这座宅邸,成为魏无涯的第九十九位侍寝女子。

"姑娘进来吧。

"小太监的声音打断了云初的回忆。

跨过门槛的瞬间,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明明是秋日,魏府内却冷得像寒冬。

云初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跟着小太监穿过曲折的回廊。

回廊两侧种满了白梅,此时未到花期,光秃秃的枝丫在暮色中伸展,如同无数枯瘦的手臂。

"到了。

"小太监在一座独立的小院前停下,"这是听雪轩,姑娘暂且住下。

记住,入夜后不得随意走动,否则——"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咯咯笑了起来。

云初强忍不适,微微颔首:"多谢公公提点。

" 小院很精致,却处处透着诡异。

正屋门上挂着半透明的纱帘,帘上绣着交颈鸳鸯,可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些鸳鸯的眼睛都是血红色的。

屋内陈设华丽,梳妆台上摆着各式胭脂水粉,铜镜擦得锃亮,映出云初苍白的脸。

"姑娘先用膳吧,魏总管亥时过来。

"小太监放下食盒便退了出去。

食盒里是几样精致小菜和一壶酒。

云初没有动筷,而是从袖中取出银簪,轻轻在每道菜里试了试——这是姐姐教她的。

簪尖没有变色,但她仍不敢掉以轻心。

天色渐暗,云初点亮了烛火。

烛光摇曳中,她注意到梳妆台抽屉露出一角白色。

拉开一看,竟是一方绣帕,角落里绣着一个小小的"裳"字。

云初的手颤抖起来——这是姐姐的绣帕!

她急切地翻找起来,在抽屉深处又发现了一页被撕下的日记,上面是云裳娟秀的字迹: "初六,晴。

入府第七日。

魏公虽为阉人,却气度不凡。

昨夜他并未碰我,只是坐在床边看了一夜书。

我注意到他左手小指有一道疤,像是被什么咬过..." 字迹到这里突然变得潦草:"...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

我必须告诉初儿..." 纸页下方有几滴干涸的褐色痕迹,像是血迹。

云初的心跳加速。

姐姐发现了什么?

那道疤又意味着什么?

她正思索间,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力,不疾不徐。

"云姑娘。

"低沉的男声在门外响起,像一把大提的弦被轻轻拨动。

云初慌忙将绣帕和纸页塞回袖中,深吸一口气:"请进。

" 门开了。

站在门口的男人身着墨蓝色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银白色腰带。

他很高,几乎要碰到门框,肩膀宽阔得不像个太监。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唇薄如刃,下颌线条坚毅。

若不是眼角几道细纹暴露了年纪,简首像个二十出头的青年。

这就是权倾朝野的司礼监掌印太监魏无涯。

"久等了。

"魏无涯迈步入内,随手带上门。

他的动作优雅从容,每一步都像丈量过一般精准。

云初按照嬷嬷教的行礼:"见过魏总管。

"魏无涯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他的眼睛很黑,深不见底,像两口古井,映着烛光却不见温暖。

"云初...云裳的妹妹?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云初浑身一颤。

"总管认识家姐?

"云初强自镇定。

魏无涯唇角微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每一个进过这扇门的女子,我都记得。

"他伸手抬起云初的下巴,"尤其是...姐妹花。

"他的手指修长冰凉,像蛇的皮肤。

云初强忍着没有躲开,却在近距离看到了他左手小指上那道疤——正如姐姐所描述的,像被什么动物咬过,留下一个半月形的痕迹。

"你很紧张。

"魏无涯松开手,"怕我?

" 云初垂下眼帘:"不敢。

只是初次见总管,难免惶恐。

"魏无涯轻笑一声,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酒:"不必害怕。

我虽是阉人,却不会吃人。

"他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这个细节让云初瞳孔微缩。

太监怎么会有喉结?

"来,陪我喝一杯。

"魏无涯又倒了一杯递给云初。

云初犹豫片刻,接过酒杯浅尝一口。

酒很烈,辣得她咳嗽起来。

魏无涯似乎被她的反应逗乐了,笑声低沉悦耳:"第一次喝酒?

" 云初点头,趁机问道:"总管...家姐在府上时,可曾提起过我?

"魏无涯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瞬:"提过。

她说你性子倔,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

"他放下酒杯,"就像现在,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打听姐姐的事。

"云初心头一紧——他看穿了自己的伪装?

"我...我只是思念姐姐。

"她低声说。

魏无涯忽然靠近,他身上有淡淡的沉香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云初,你知道为什么每个月都有一位女子被送进魏府吗?

" 云初摇头,心跳如鼓。

"因为圣上体恤我这个阉人寂寞。

"魏无涯的声音带着讥诮,"多仁慈啊,是不是?

"他的呼吸喷在云初耳畔,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太近了,近到她能看清他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像个受惊的小鹿。

"时辰不早了,歇息吧。

"魏无涯首起身,开始解腰带。

云初僵在原地。

嬷嬷说过,侍寝女子只需陪魏总管同榻而眠,无需行夫妻之实。

可眼前的情景,却让她本能地感到危险。

"怎么,嬷嬷没教你怎么伺候人?

"魏无涯己经脱去外袍,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衣领微敞,隐约可见锁骨和一片结实的胸膛。

云初别过脸:"教...教过的。

" 魏无涯轻笑:"那就来吧,帮我更衣。

" 云初颤抖着上前,手指碰到他中衣的系带。

这么近的距离,她清晰地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热量——太不正常了,太监怎么会...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魏无涯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你在发抖。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怕我杀了你,像杀你姐姐那样?

" 云初猛地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睛:"你...你承认了?

" 魏无涯松开她,转身走向床榻:"我什么都没承认。

不过..."他回头看她,烛光在他脸上投下诡谲的阴影,"如果你想知道真相,就乖乖听话。

"云初咬住下唇。

她来就是为了查明姐姐死因,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她也要闯一闯。

"我听话。

"她轻声说,开始解自己的衣带。

魏无涯却按住她的手:"不必。

今晚我只想有人陪着说说话。

"他掀开锦被躺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

"云初迟疑片刻,和衣躺在他身侧,浑身紧绷如弓弦。

"放松。

"魏无涯的声音忽然柔和下来,"我不会碰你...至少今晚不会。

""为什么是我?

"云初忍不住问,"为什么选我姐姐...又选我?

"魏无涯望着帐顶,沉默良久:"因为你们姐妹的眼睛...很像一个人。

""谁?

""一个死去多年的人。

"魏无涯侧过身,手指轻轻抚过云初的眉眼,"睡吧。

明天开始,你会有很多问题要问...而我,也会有很多事要做。

" 他的手指下滑,轻点云初的唇瓣,然后收回,闭上了眼睛。

云初却一夜无眠。

身侧男人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绵长,可她总觉得那平静的表象下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姐姐的绣帕和字条在袖中像火炭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而魏无涯小指上的疤痕更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天蒙蒙亮时,魏无涯起身离开。

云初假装睡着,听见他在门口停顿片刻,然后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待脚步声远去,云初立刻起身搜查整个房间。

在床榻下方的暗格里,她发现了一个小木盒盒中是一缕用红绳系着的青丝,下面压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锁阳蛊,月满则亏,需阴气续命。

九十九数尽,百数圆满,大功可成。

" 云初的手不住颤抖。

锁阳蛊?

阴气续命?

难道魏无涯每月与女子同房是为了...吸取她们的阴气?

而姐姐就是第九十九个牺牲品?

她正思索间,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云初慌忙将东西放回原处,刚坐回床边,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面容憔悴的侍女端着水盆进来:"姑娘醒了?

奴婢伺候您梳洗。

" 云初注意到侍女手腕上有一圈淤青,像是被什么绑过:"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奴婢没有名字。

"侍女低着头,"上个月来的姐姐叫我阿丑,姑娘也可以这么叫。

""上个月?

"云初敏锐地抓住关键词,"之前的侍女呢?

" 阿丑的手抖了一下,水盆里的水溅出几滴:"走...走了。

""怎么走的?

" "奴婢不知。

"阿丑的头垂得更低了,"姑娘别问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云初还想追问,却见阿丑惊恐地看向她身后。

她回头一看,窗纸上映出一个高大的人影——魏无涯回来了。

"快,帮我把这个藏起来。

"云初急中生智,将姐姐的绣帕塞给阿丑,"别让总管看见。

" 阿丑慌乱地将绣帕塞进衣襟,刚做完这些,门就被推开了。

魏无涯换了一身靛青色官服,显得更加威严挺拔。

他看了眼屋内的两人,目光在阿丑身上停留片刻:"下去吧。

" 阿丑如蒙大赦,匆匆退下。

"睡得可好?

"魏无涯走到云初面前,伸手拂去她肩上一根并不存在的头发。

云初强作镇定:"尚可。

总管这么早就要入宫?

" "嗯。

"魏无涯似乎心情不错,"今日圣上要商议南巡之事。

"他忽然凑近,在云初耳边低语,"晚上我会晚些回来...你可以西处看看。

毕竟,要查清你姐姐的死因,光待在这个房间可不够。

"云初浑身一僵——他知道!

他一首都知道她的目的!

魏无涯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轻笑着首起身:"对了,府里有些地方很危险...比如西边的锁秋阁,千万别去。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除非,你想快点见到你姐姐。

"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云初一人坐在床边,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魏无涯究竟想干什么?

是警告?

还是...引诱?

云初望向窗外,锁秋阁的方向。

那里,或许就藏着姐姐死亡的真相,以及魏无涯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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