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真实生活

当官的真实生活

作者: 十六音

言情小说连载

《当官的真实生活》是网络作者“十六音”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许宴知许宴详情概述:许宴清下山是真下山云清学宫建在高耸入云的山许宴清自上山就再没下过因爬山太许宴清收到信时正打算偷虚清养的她凝神紧盯一只肥美母正待她悄声靠近时被师弟何元突然响起的声音打“师山下派人给你送信”鸡被吓跑她微一蹙眉接过信上只有两字——“速归”。许宴清“啧”一回京的路途遥她己然觉得累她揉了揉何元的脑“你师姐我要下山”何元“啊”一张开手...

2025-04-10 06:32:59
许宴清下山了。

是真下山了。

云清学宫建在高耸入云的山头,许宴清自上山就再没下过山,因爬山太累。

许宴清收到信时正打算偷虚清养的鸡,她凝神紧盯一只肥美母鸡,正待她悄声靠近时被师弟何元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师姐,山下派人给你送信了。”

得,鸡被吓跑了。

她微一蹙眉接过信,信上只有两字——“速归”。

许宴清“啧”一声,回京的路途遥远,她己然觉得累了。

她揉了揉何元的脑袋,“你师姐我要下山了。”

何元“啊”一声,张开手要抱她却被她推开,“眼泪别擦我身上,我这可是新做的衣裳。”

何元当下便委委屈屈去找虚清,同虚清说许宴清要下山了,要下山了还欺负他!

岂料虚清只听进她要下山的消息,乐呵呵捋捋胡须,眼中笑意藏不住,“走了好,走了好啊,走了我的鸡就安全了。”

门外收拾好行李正准备辞行的许宴清敲门的手一顿,慢慢将手放下,后撩起衣摆,提脚踹门而入。

虚清吓得胡须一颤,回过神来瞪她一眼,“孽徒,门坏了你赔。”

许宴清耸肩,“我如今要走了,你上哪找我赔去?”

“我如今要走了,您老定是舍不得我吧?”

许宴清又笑眯眯道。

虚清气的牙痒,将她往外推,“滚滚滚,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会有你这么个徒弟,快滚,别碍眼。”

虚清推她走,何元舍不得又拉着她,这二人一拉一推受罪的只有许宴清。

还算虚清讲情义,她到山门时虚清带着学宫众人来给她送行。

宋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何元更是满脸泪痕,大师兄顾月笙也红了眼眶,拍拍她的肩,“师妹,你这一走,也不知何时才能还我银子了。”

许宴清也拍拍他的肩,颇有几分豪气,“等我回京发达了,连本带利还你。”

“还有利呢?”

顾月笙眸中一亮。

“自然,自然,你师妹我何时骗过你。”

许宴清含笑同他保证。

闻言他眸中光亮灰暗一片,“那看来是没戏了。”

这人真是,好生无趣!

她又摸了摸宋雪的小脸,揉揉何元的脑袋,安慰道:“别哭,等我死那天你们哭个够。”

许宴清说的是真心话,但他们俩哭得更厉害了。

虚清轻咳两声,敲了敲许宴清的脑袋,送她出山门。

“你回了京若惹了什么麻烦别说你是我徒弟,我丢不起这个人。”

“那不得好好同人介绍介绍我的好师父。”

许宴清说完肆声大笑,看到他抬起的手以为又要挨打当即转身就跑。

虚清却只是抓住她的衣袖,沉声道:“是非之地,你多保重。”

“真出了什么事你师兄弟们也会……”许宴清背过身时眼眶湿润,她打断虚清的话,“我若真出了事,才不告诉你们,让你们看我的笑话。”

她语调一沉,“师父,徒儿走了,你多保重。”

她轻轻甩开虚清老头的手,又扬着调子,“我惹了事定要让天下人知道我是你徒弟,让您老脸都丢尽,哈哈哈……”许宴清不敢回头,这条路,注定要她一个人走下去的。

许宴清到山脚时终于得见接她的车马,二话不说就往里钻,端起茶就饮。

累,是真累。

许伯笑呵呵的站在车外让她慢点喝,“小姐,老爷可惦记你了,早早就让人来接你。”

她哼哼两声,“他应该的,谁让他当年不跟我商量就把我送上山。”

“老爷也是为你好。”

许宴清当然知道是为她好,只是当年的事在她心里依旧是个坎,她过不去。

许宴清打开一旁的箱子,里面是套男装,她拿出来换上,将宫学服整齐叠好放进箱中。

许宴清是许太傅的嫡女,自小得先帝圣恩与太子一同长大,十二岁那年被送进云清学宫,虚清教她文学又教武学,十五那年及笄她也没回京,是虚清给她办的及笄礼。

如今许宴清十八了,按虚清的说法,她怕是回去成亲的。

呸!

成亲哪还须新帝催她,那封信分明是新帝的手笔。

彼时她还浑不在乎,“总不能让我去当官吧。”

此时许宴清看着手中圣旨,实觉脸疼。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许氏太傅之子宴知,德才兼备,忠良敦厚,特封为监察御史,望恪尽职守,不负圣恩。”

宴知?

谁?

她愣神许久,首到李公公朝她使眼色。

“臣,谨遵圣意。”

许宴清捏着圣旨的手有些颤,李公公笑眯眯的凑到她跟前,“咱家在这恭贺许大人了,走吧,跟咱家进宫面见圣上,多年不见,圣上可一首记挂着大人呢。”

真能瞎扯。

原她穿男装不束胸,如今得日日束胸了。

承天殿内,坐着的是靳玄礼,站着的是李公公,跪着的是许宴清。

“臣,参见圣上,圣上万安。”

靳玄礼将她扶起,“知道你生朕的气,你那金贵骨头何时跪过朕?”

幼时许宴清初生牛犊不怕虎,仗着与太子打过架的交情愣是不曾跪过他,可他如今贵为天子,岂有不跪之理?

“圣上言重,身为人臣,岂敢大逆不道不跪圣上。

望圣上开恩,念及臣年幼无知,恕臣幼时未跪之罪。”

许宴清一番话谦卑有度,靳玄礼冷哼道,“李福德,传令下去,今后许宴知不必对朕行跪拜之礼。”

李公公领命下去,许宴清抬头揉揉肩,“谢圣上恩典。”

靳玄礼幽幽瞥她一眼,“朕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圣上未免太坑人,让我一介女子扮男人做官,这倒是不欺君了,这欺的是天下人。”

“再者,女子怎能扮好男人?”

他扫一眼许宴清胸前,拨弄着扳指,“你自小算是在宫中长大,幼时便常做男装打扮,京中认识你的人不多,再者你从小浑得哪有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你身量又不矮,又是习武之人,束个胸何人看得出来?”

说的好听,合着被勒的不是他。

许宴清咬一口糕点,“京中都知我爹就我一个女儿。”

他点头,“是,所以朕将许宴知是许宴清同母胞弟的谣言散布出去了,因身体不好自小被太傅送去云清学宫,后来许宴清十二岁也被送去云清学宫,及笄后病逝。”

靳玄礼依旧端着笑意瞧她,她无端生寒,许宴清握着茶盏,指尖因用力有些泛白,但她面上不显,口吻轻松,“圣上倒是思虑周全,苦了我要日日束胸。”

至此,许宴清被迫病逝,这世上再无许宴清。

靳玄礼眯眼轻笑,“你如今能文能武,当官正好,朕身边正缺心腹。”

“罢了,”许宴清站起身来拍拍衣襟,“望圣上早日开辟女子为官之路,也好让我少束几年胸。”

“自然,朕不是还指着你帮朕解决那群老顽固么?”

许宴清出宫时日头正好,却是浑身发冷,她抬起手虚掩阳光,回望身后红墙,头一次觉得喘不过气来。

宴清,宴知,好一个同母胞弟。

许宴清看不清前路却是无路可退。

那还真是,完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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