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夏!你当我死了吗?”
我:“分了吧,我实在受不了十年如一日地面对你这张脸。”
男人残忍地勾起唇。
“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你最爱的八块腹肌人鱼线?
“知道怎么让你爽?
“能把你写进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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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几岁了?”
我看着面前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孔,微圆的眼睛透着一股灵气。
年轻就是好啊。
“姐姐,我今天刚上大一。”
“哟,清纯男大啊。”
我不由得笑出了声,甚至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一探芳泽。
“手伸出来,让姐姐看看你的纹路。”
清纯男大眨了眨眼,“姐姐,你还会算命呀?”
他边说,边把手乖乖伸出来,耳朵尖却悄悄地红透了。
哼,还是太嫩了。
我坏笑着去摸他的手,“姐免费给你算一卦。”
谁知刚摸上,还没来得及细细摩挲,就被人“狠狠”扼住了手腕。
强势又不容拒绝地从男大手上移开。
力道不轻不重,生怕弄疼我,却又容不得我抽离。
“许知夏!你当我死了吗?”
身旁传来男人咬牙切齿地声音。
他生气了。
我跟尚初在一起十年,我实在太了解他现在有多生气了。
微微转头,我看着尚初满脸阴郁地紧盯着我,轻叹一声。
“分了吧,我实在受不了十年如一日地面对你这张脸。”
男人残忍地勾起唇,轻蔑地睨了旁边的清纯男大一眼。
深邃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
“许知夏,你真是饿了,这种白斩鸡你也下得了手?
“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你最爱的八块腹肌人鱼线?
“知道怎么让你爽?
“能把你写进遗嘱?”
他句句逼问,句句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