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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得道糕僧的《荒山鬼事下载》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大半夜我开车往家心里七上八下没成半道上居然碰上交警查酒我坐在驾驶座止不住地哆因为妻子的尸体就藏在车的后备箱警车上的灯光在黑夜里格外晃我用力掐自己的手可双手还是抖个不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交警让我对着测酒仪吹我吹完他瞅了眼仪没让我他问我是不是不舒我赶忙说没可他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时间一点点过我额头直冒冷手也抖得更厉害了...
大半夜的,我开车往家赶,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成想,半道上居然碰上交警查酒驾,
我坐在驾驶座上,止不住地哆嗦,因为妻子的尸体就藏在车的后备箱里。
警车上的灯光在黑夜里格外晃眼,我用力掐自己的手心,可双手还是抖个不停,
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交警让我对着测酒仪吹气,我吹完后,他瞅了眼仪器,没让我走。
他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赶忙说没事,可他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时间一点点过去,
我额头直冒冷汗,手也抖得更厉害了。从后视镜里,我瞧见后面的司机不耐烦地探出头张望,
车队越排越长。交警一脸严肃,伸手向我要驾驶证。驾照在副驾驶的储物箱里,
我侧身过去翻找,他的目光紧紧跟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自在。我把驾驶证递给他,
他拿着反复对照我的脸看了好几遍。驾照肯定没问题,我就盼着他赶紧放我走。
后面的车笛声已经响成一片,对面车道查酒驾的人都往我这边瞧。
可交警却冷冰冰地让我靠边停车。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沉,差点一脚油门踩下去逃跑。
但我心里清楚,后备箱放着妻子的尸体,要是被发现,我这辈子就彻底完了。
好在我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知道这时候逃跑肯定行不通,车子跑不出五公里就得被警车包围,
那可就真成了自投罗网,太傻了。我只能先配合,见机行事,想法子糊弄过去。
于是我按照交警说的,把车开到路边,熄了火,偷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拦我的交警把测酒仪交给同事,朝我走来。我问他我是不是酒驾了,他没理我,
绕着车转了一圈,我知道他这是在检查车有没有肇事的痕迹。从后视镜里,
我看到他在车尾停了一会儿,皱着眉头盯着后备箱。我心里一紧,心想着要是后备箱被打开,
我就全完了。我赶紧说后备箱不太方便打开,他问为啥,
我硬着头皮说里面是我没发表的书稿和合约,按规定不能给别人看。交警沉默了片刻,
打电话给交通管理局,问附近有没有发生交通事故,得到否定回答后,他挂了电话朝我走来。
他看着驾照问我是不是叫何松华,还说这名字有点耳熟,问我是不是名人。
我说我算不上名人,就是写过几本小说。他“哦”了一声,
接着问我是不是写灵异惊悚小说的,还说看过我的书。我心里暗自庆幸,想着他喜欢我的书,
说不定能放我一马,就赶紧套近乎,说等新书出版给他寄一本,还想找纸笔让他留个地址。
慌乱之中,我翻开心理诊所的诊断书,撕下一条纸,和笔一起递给他。他没接,
看了眼诊断书,问我这是什么。我有点尴尬,不想让人知道我有心理疾病,可他伸手要,
我也没办法,只能给他。他看着诊断书念道:“双相情感障碍,惊恐发作,震颤、心悸,
每日服用丙戊酸钠。”念完,他像是明白了我刚才为啥表现得那么奇怪,我也松了口气。
果然,他把诊断书还给我,说看我确实不太舒服,还说我刚才那副样子太像做贼心虚,
差点把我带回警局,最后让我走,还叮嘱我开车注意安全。我赶忙发动车子离开。
交警看着我的车,小声嘟囔,说我写那么多神神叨叨的东西,是不是把自己写疯了。
车子在黑夜里行驶,车灯雾蒙蒙的,视线特别差。突然,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一个东西,
吓得我魂飞魄散——妻子的脸从后座伸了出来,脸色惨白僵硬,就像糊了一层石膏,
黑眼珠透着诡异,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吓得车子失控,朝着路边冲过去,
最后一秒才反应过来,猛踩刹车,刹车声尖锐刺耳。车子撞上了路边的灯杆,
我的头磕在方向盘上,额角流出血来。我顾不上疼,急忙回头看,妻子不见了,
后备箱因为撞击弹开了,我猜她被甩出去了。刚这么想,就从左侧倒车镜里看到了妻子。
她确实被甩出去了,正从地上爬起来,不过是四肢着地,像个野兽似的。她双手撑地,
弓着腰,姿势怪异得很,就像电影里那些扭曲的鬼怪。她脖子慢慢转动,
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朝我转过来,惨白的脸,面无表情地对着我。突然,她张开嘴,
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牙齿,笑得那叫一个诡异。我吓得心跳都快停了,
眼睁睁看着她朝我爬过来。不一会儿,她就爬到了车边,撞到车门上,
车子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车灯闪个不停。她也不怕,把脸贴在车窗玻璃上,
五官都被压扁扭曲了,伸长脖子,眼珠使劲向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看得我浑身汗毛直立。
我慌乱地踩刹车、打火,可车子响了一声就没动静了,仪表盘上的警示灯全亮了,
不管我怎么按启动按钮,发动机就是没反应。这下完了,车坏了,我绝望到了极点。
妻子发现了车门把手,开始疯狂地拽,“咯噔咯噔”的声音让我头皮发麻,
我只能在心里祈祷车门锁足够结实。拽了一会儿,车门没被拽开,她就放弃了车门,
爬上引擎盖,想从前挡风玻璃钻进来。她好像完全没了人的意识,就知道一个劲儿地攻击我。
我心里清楚,她要是进来了,肯定会把我撕成碎片。从后视镜里,
能看到敞开的后备箱透进来一点路灯光,远处夜色里的建筑也能看见个大概轮廓。
我不敢回头,妻子变成的那个怪物正趴在挡风玻璃上,龇牙咧嘴地敲打,死死地盯着我,
我稍微动一下,她就变得更暴躁。我都不敢多看后视镜,生怕她注意到,
然后发现敞开的后备箱。就这短短两三分钟,我却感觉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浑身肌肉僵硬,小腿都开始抽筋了。妻子又跳下引擎盖,在车边焦躁地走来走去,
我知道她很快就会发现后备箱开着。绝望和恐惧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候我居然想起后备箱老是出故障,妻子催我修理的那些事儿,回忆无比清晰。
也不知道愣了多久,突然,一种诡异的寂静把我拉回现实,我浑身发冷,僵在原地。
我费力地转过头,发现妻子的尸体在后备箱里和我对视着。她曲着腿,胳膊撑地,
脖子好像变长了,脑袋从椅背中间伸过来,脸离我特别近,嘴角缓缓裂开,露出白牙。
极度的恐惧反而让我镇定了下来,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解开安全带,攥着插头,
面无表情地和她对视着,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怎么逃命。之前我就留意过,因为要抛尸,
我一直往偏僻的地方开车。我现在身处一片荒郊野外,周围死寂沉沉,一个人影都瞧不见。
不远处的夜色里,立着一栋只剩骨架的大楼,一看就是废弃的烂尾楼。
这可是我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了,我眼睛死死盯着由妻子尸体变成的怪物,只等它一动手,
我就跳车往那楼里冲,指望能保住小命。那怪物跟条扭动的长虫似的,脖子左摇右晃,
脸上还挂着张吓人的诡异面具。我心脏狂跳,全身神经紧绷,紧张地等着它发动攻击。
可它一直没动静,我这脑子却不受控了,一会儿想到车门打不开,
一会儿又想到跳车时会被绊倒,越想越煎熬。实在受不了了,我手一松,
安全带“嗖”地缩回去,在黑暗里跟条抽搐的怪蛇似的。这动静一下吸引了妻子尸体的注意,
我瞅准时机拉开车门,撒腿就跑。烂尾楼离我大概百来米,我拼命狂奔,冷风直往肺里灌,
感觉肺都要被吹炸了。跑到楼下,我眼前一黑,也不知道是光线骤变,还是跑缺氧了,
赶紧扶住旁边水泥墙才没摔倒,当时感觉再喘不上气,我就得当场憋死。走进一楼,
到处都是建筑垃圾,攀爬架还在,上面缠着破破烂烂的防护网。楼梯连外墙都没有,
根本没地方藏。没办法,我只能咬牙继续往楼上跑。每走一步,楼梯就扬起一阵灰尘,
鞋底摩擦台阶的声音,听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想把脚步放轻点,可还是会有动静。
正犹豫要不要脱鞋,楼下突然传来“稀稀疏疏”的怪声,就像好多双脚在快速擦地。
这声音吓得我头皮发麻,实在想象不出妻子的尸体到底变成啥样了,怎么会发出这种动静。
没时间想那么多了,我顾不上脚步声会暴露自己,继续往楼上冲。也不知道跑了几层,
眼前出现好多水泥石柱。我赶忙躲到最里面角落,藏在一根大石柱后面。
那“稀稀疏疏”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后背紧紧贴着粗糙的石柱,把自己缩在墙角阴影里,
闭着眼,心里不停念叨:“这都是幻觉,都是假的。”我没疯,就是有点心理疾病,
还没到精神分裂的地步。可能跟我的职业有关,我老是出现惊悚又诡异的幻觉,
还总感觉有致命危险。我心里清楚是幻觉,可怎么也挣脱不了。这也怪不得我,
精神疾病又没办法自己治好,不然世上哪还会有这么多精神病人,我学心理学的,
这点我最清楚。我知道妻子的尸体肯定还在车后备箱,那个追我的怪物肯定是幻觉。
可就算明白,我还是怕得要死。幻觉是假的,可恐惧是实实在在的,
这恐惧能把人的精神摧垮,严重的话,甚至能把人活活吓死。要想摆脱这可怕的一切,
得有外人来帮我。不管是心理医生、警察,还是外卖小哥,只要有人能拉我一把,
把我从幻觉里拽回现实就行。正想着,那“稀稀疏疏”的声音突然没了。我一愣,
猛地反应过来,怪物停在我这层了。一股寒意从后背蹿起,瞬间传遍全身,
我被冻得动弹不得,连回头都做不到。安静没一会儿,那声音又响起来了,既没往楼上走,
也没下楼,就冲着我来了。听那慢悠悠的动静,感觉妻子的尸体像是发现我躲在这儿,
正在找我呢。我心里一慌,突然想起地上的灰尘和脚印,绝望瞬间把我淹没。
我仰头靠在石柱上,大脑一片空白,像台生锈的老机器,怎么都转不动了。
就在意识慢慢模糊的时候,我摸到一块又冷又粗糙的硬物。我打了个哆嗦,一下子清醒过来,
抄起那东西,发现是块砖头,使出全身力气扔出楼外。砖头没了外墙阻挡,
在空中划出一道黑影,“砰”地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骗过妻子的尸体,可眼下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刚扔完,
身后又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比之前更乱了。听声音,怪物飞快往楼下跑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楼梯口,一道足有两米长的细长黑影一闪而过。那黑影贴着地面,
身子一扭一扭的,前后还各有两条细腿。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
这下终于明白那怪声是咋来的了,原来是它像蛇一样爬动,身体摩擦地面发出的。
我怎么也想不通,妻子的尸体怎么会变成这么个恶心玩意儿?
她可是跟我恩恩爱爱过了这么多年的妻子啊,我怎么会把她幻想成这样?一阵夜风吹过,
我打了个冷战,这才发现衬衫早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凉飕飕的。我扶着石柱站起来,
迷迷糊糊继续往楼上走。说起我妻子,她是中毒死的,毒药是我买的。我有严重的抑郁症,
好几次想自杀。前阵子,我从特殊渠道搞到毒药,藏在了家里橱柜最里面。今天妻子出门后,
我本想趁家里没人了结自己,结果出版社编辑突然上门,跟我聊了好长时间,
还拉着我出了门。我当时精神状态不好,把下了毒的柠檬水忘在了桌上。等我想起来赶回家,
就看见妻子倒在地上,没气了。这事儿我根本解释不清,我不怕死,
可我不能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不能让我爸妈晚年被人指指点点,也不能被世人唾弃。
而且一旦我被定罪,我出的书都会被封禁,我半辈子的心血就全没了,
以后也没法靠版税给父母养老了。我在妻子尸体旁哭了好久,最后昧着良心,
决定悄悄处理掉她的尸体。她父母走得早,也没几个亲近朋友,只要我处理得好,
这事儿说不定能瞒过去。我把尸体装进后备箱,打算开车找个偏僻地方埋了,
谁知道半路上我的病又犯了。之前远远看这座废楼,就发现上半部分颜色更深,
估计是上面几层当时建的东西多。这种烂尾楼挺常见的,搭完架子,
盖了几层就因为缺钱或者手续不全停工了。我又往上爬了两层,果然看到了半封闭的楼梯,
还有已经有点模样的走廊和房间。我找了个相对隐蔽的空调间,跳进去,把自己蜷成一团,
藏在黑暗角落里。现在最要紧的是找个信得过的人来救我,这个人得足够信任我,
就算发现妻子的尸体,也能帮我瞒着。我爸妈不在这个城市,
现在能求助的只有我的好朋友兼经纪人谢宇浩。我掏出手机,给他发了求助微信和我的定位。
当时都夜里十一点半了,我怕他睡了看不到。没过一会儿,他就打电话过来了。
手机屏幕在黑暗里亮着,我赶紧按掉,给他发微信说不方便接电话,声音会把怪物引来,
让他快点来。他回我说已经出门了,让我再坚持一下。谢宇浩知道我的病情,
之前也帮我摆脱过几次幻觉,所以我简单跟他说了下情况,他啥也没问就往我这儿赶了。
看到他的回复,我心里松了口气。过了几分钟,我突然想起刚才车撞了路灯杆,
妻子的尸体被甩出去了,现在肯定还躺在那儿。谢宇浩过来肯定能看到,他和我妻子是发小,
突然瞧见尸体,很可能会报警。我得先跟他说清楚。于是我又发了条微信,
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过了好几分钟,他回了条两秒的语音。我转成文字一看,
上面写着“你说小蓉尸变了”。我挺惊讶,本以为他会问我是不是杀了小蓉,
没想到他说的是尸变。我赶紧打字回复:“不是尸变,是在我幻觉里,
小蓉的尸体变成怪物了。”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发微信过来,我转成文字,
看了好几遍都没懂。他说“那可能不是幻觉”。我实在不明白他啥意思,
想着是不是语音转文字出问题了,就把听筒音量调最低,贴在耳朵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