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吉甫后代

尹吉甫后代

作者: 瓯鹿风客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尹吉甫后代》是瓯鹿风客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吉甫尹吉甫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卷一·维此哲人庶民篇第一章·采采卷不盈顷筐濮阳郊外的春阳光像筛过的金洒在绿油油的桑田十五岁的尹甲赤着踩在松软的泥土桑叶的清香混着青草的气息钻进鼻他猫着躲在一丛茂盛的桑树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的采桑那些身着粗布衣裳的女正挎着竹指尖灵巧地采摘着桑她们的歌声像潺潺的溪在桑田间流淌:采采卷不盈顷嗟我怀置彼周行甲听得入不知不觉...

2025-04-14 05:46:04

卷一·维此哲人庶民篇第一章·采采卷耳,不盈顷筐濮阳郊外的春日,

阳光像筛过的金粉,洒在绿油油的桑田上。十五岁的尹甲赤着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

桑叶的清香混着青草的气息钻进鼻尖。他猫着腰,躲在一丛茂盛的桑树后,

眼睛紧紧盯着不远处的采桑女。那些身着粗布衣裳的女子,正挎着竹筐,

指尖灵巧地采摘着桑叶。她们的歌声像潺潺的溪水,在桑田间流淌:"采采卷耳,不盈顷筐。

嗟我怀人,置彼周行。" 尹甲听得入神,不知不觉间,脚下的桑叶被他踩得碎烂,

绿色的汁液染湿了脚趾。"甲儿,又躲在这里偷懒!" 母亲姞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尹甲慌忙转身,只见母亲正站在田埂上,手里拿着一件缝补到一半的旧裳,

目光里带着些许责备,却又藏着温柔。尹甲吐了吐舌头,跑向母亲。

姞氏拉着他坐在一棵老桑树下,从怀里掏出一片甲骨和刻刀:"今天教你刻字。

" 尹甲乖乖地趴在母亲腿上,看着刻刀在甲骨上划出一道道痕迹。"诗如蚕丝,

能织天下人心。" 姞氏一边刻着,一边轻声说道,"当年你外祖父是朝中的太史,他常说,

文字和诗歌,是能穿越时空的。" 尹甲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手指轻轻抚摸着甲骨上刚刻好的字迹,仿佛能感受到文字里蕴含的力量。夕阳西下,

桑田被染成了金色。尹甲看着母亲鬓角的白发,突然觉得,那些被母亲缝补的旧裳,

那些刻在甲骨上的文字,还有那些采桑女的歌声,就像一张无形的网,

将他的世界慢慢编织起来。第二章・淇水汤汤,渐车帷裳朝歌城头,

烽火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十七岁的尹甲站在淇水畔,望着湍急的河水,心中有些不安。突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只见一辆华丽的马车从远处驶来,车轮在石板路上溅起水花。

就在马车经过淇水畔时,一声惊叫传来。尹甲抬头望去,

只见马车上的一位少女被颠得摔出车厢,正朝着淇水坠落。他来不及多想,纵身跳入水中,

奋力游向少女。河水冰冷刺骨,尹甲却顾不上这些。他抓住少女的手臂,拼命往岸边游去。

好不容易将少女救上岸,尹甲才发现,这竟是卫国的公主仲姬。仲姬咳嗽着,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浑身湿透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尹甲有些局促地站在一旁,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仲姬微笑着说道,从腰间取下一枚玉韘,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望公子收下。" 尹甲连忙摆手:"公主折煞小人了,

小人只是举手之劳。"仲姬却坚持将玉韘塞到尹甲手中:"若他日公子封侯,当以诗作聘礼。

" 说完,她轻声吟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尹甲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地接道:"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 两人相视而笑,淇水的涛声仿佛也变得温柔起来。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

仲姬的裙摆还在滴着水,尹甲手中的玉韘却变得温暖。他知道,从这一刻起,

有些东西已经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印记,就像淇水的浪花,永远不会消失。

第三章・王于兴师,修我甲兵岐山军营里,号角声此起彼伏。尹甲站在校场中,

看着眼前整齐的队列,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已经改名吉甫,决心突破姞姓庶子的身份桎梏,

在军中闯出一番天地。这些天,他一直在琢磨如何提高军情传递的效率。突然,

他想起了采桑女们的歌声,不同的音调可以传递不同的信息。于是,

他发明了 "五色旗语",用不同颜色的旗帜组合来传达命令。这天,

吉甫正在教士兵们练习旗语,却被一阵呵斥声打断。一位将领大步走来,

手中拿着一本诗简:"你私藏这等诗书,是想扰乱军心吗?" 吉甫心中一惊,

那是他一直珍藏的《豳风・七月》诗简,上面记录着他对家乡和生活的热爱。不容分说,

吉甫被按在地上,接受鞭刑。皮鞭落下,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背上的皮肤被撕裂,

鲜血渗出。但他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深夜,吉甫躺在营帐里,

伸手摸了摸背上的疤痕,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在这个军中,诗是不被允许的,

只有鲜血和战功才能证明自己。但他不愿放弃心中的热爱,那些诗句就像他心中的一团火,

永远不会熄灭。他小心翼翼地将诗简藏在盔甲里,望着窗外的明月,轻声吟道:"王于兴师,

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他相信,总有一天,诗和兵戈会在他的生命中找到平衡,

他会用自己的方式,在这乱世中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卷二・薄伐猃狁征伐篇第四章・戎车既驾,四牡业业宣王五年深秋,寒风呼啸,

大地一片萧瑟。尹吉甫率领着战车三百乘,在原野上奔驰。他身着盔甲,手持长剑,

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心中盘算着奇袭焦获的计划。为了迷惑猃狁的斥候,

他让人将《小雅・六月》编成军歌,让士兵们一路传唱。歌声在旷野中回荡,

仿佛传递着和平的讯息,却暗藏着杀机。当大军到达太原雪原时,

眼前的景象让吉甫心头一震。地上躺着许多冻毙的南仲部残兵,他们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身上的盔甲早已被积雪覆盖。吉甫蹲下身,轻轻合上一位士兵的眼睛,

心中第一次对 "王命必达" 产生了质疑。战争的残酷远超他的想象,

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却永远地沉睡在这片雪原上。他站起身,望着远方的雪山,

突然觉得,自己所追求的战功,在生命面前,似乎显得有些苍白。但他知道,战争还在继续,

他不能停下脚步。他整顿军队,继续向焦获进发,心中暗自发誓,

一定要为这些死去的士兵报仇,也要为天下百姓带来一丝安宁。第五章・既破我斧,

又缺我斨凯旋的队伍在途中遭遇了淮夷的刺客。乱箭纷飞中,吉甫挥舞着长剑,左冲右突。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青铜剑贯穿了他的左肩,鲜血顿时染红了盔甲。吉甫强忍着疼痛,

继续战斗,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仲姬所赠玉韘的纹路。那个温柔的笑容,

那个在淇水畔的约定,仿佛就在眼前。他咬了咬牙,心中涌起一股力量,

手中的剑舞得更加迅猛。战斗结束后,周王赐婚的圣旨传来。吉甫看着手中的婚牍,

心中却满是苦涩。他想起了《邶风・击鼓》中的诗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

与子偕老。" 他多么希望能和仲姬携手一生,如今却不得不接受这赐婚。深夜,

吉甫将《邶风・击鼓》刻在婚牍背面,泪水忍不住滑落。他知道,

自己的命运早已和王室紧紧相连,有些东西,终究是无法逃避的。他抚摸着肩上的伤口,

告诉自己,无论前方如何,都要勇敢地走下去。第六章・武夫滔滔,如川之流

在平定鄂国叛乱的战斗中,吉甫发明了 "诗箭密文",将情报藏在诗句中,通过箭矢传递。

这种独特的方式让叛军摸不着头脑,很快便取得了胜利。在清理战利品时,

吉甫发现了一枚刻着《商颂・殷武》的龟甲。他仔细辨认,

发现上面竟然是商朝遗民的复国密码。他心中一惊,环顾四周,

只见士兵们正兴高采烈地庆祝胜利,没有人注意到这枚小小的龟甲。深夜,

吉甫独自来到营外,点燃了一堆篝火。他看着龟甲在火焰中渐渐化为灰烬,心中百感交集。

他知道,商朝遗民的复国梦想,对于周王室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但他也明白,

这些遗民同样有着自己的信仰和追求。月光照亮了他的掌心,那里布满了老茧和血痂,

那是多年征战留下的印记。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望着远方的星空,

心中默默念道:"武夫滔滔,如川之流。"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运,在战争与和平之间,

在忠诚与良知之间,不断地挣扎和抉择。卷三・文武是宪庙堂篇第七章・民之讹言,

宁莫之惩镐京铸铜坊的炉火映红了半边天,尹吉甫盯着即将成型的兮甲盘,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是周王命他主持铸造的青铜重器,

铭文里 "王令征赋" 四字像悬在百姓脖颈的刀刃 —— 他太清楚,

近年来王室横征暴敛,民间早已怨声载道。"大人,虢公大人到!

" 小吏的通报惊碎了沉思。吉甫转身时,正见虢公长父挺着圆滚滚的肚皮跨进坊门,

腰间玉璜叮当乱响,活像串了串铜铃。"吉甫啊,

这铭文......" 虢公的胖手指戳向尚未冷却的盘沿,"怎么模糊得像醉汉画符?

莫不是老眼昏花了?" 周围工匠们屏息低头,锻造锤落在铁砧上的声音都轻了三分。

吉甫却抄起酒爵往盘心倒了盏醴酒,酒液漫过模糊的笔画,

在火光下泛着琥珀光:"虢公您看,青铜再硬,能硬过百姓的舌头?等这盘子埋进土里,

民间早把征赋的苦编成歌谣,唱得比铭文清楚百倍呢。"虢公的胖脸涨成猪肝色,

袖口玉璜相互撞击发出刺耳声响:"你这是暗讽王命!

" 吉甫却指着盘心渐渐干涸的酒渍笑出声:"在下只是心疼铜料,

若真要把百姓骂娘的话全铸上去,怕是十个盘子都不够刻呢。"作坊里突然响起压抑的低笑,

虢公甩袖就走,靴跟在砖地上敲出愤愤的节奏。吉甫摸了摸盘沿自己刻意凿浅的笔画,

想起母亲曾说 "文字要像蚕丝般软,才能钻进人心里"—— 此刻掌心的青铜虽烫,

却比不了民间即将流传的歌谣温热。第八章・吉甫作诵,穆如清风

暮春的洛邑街头飘着柳絮,尹吉甫的车架在巷口被一群流民堵住。为首的老汉拄着枣木拐杖,

破袖口露出的手臂瘦得像枯枝,却正领着众人唱《王风・黍离》:"彼黍离离,彼稷之苗。

行迈靡靡,中心摇摇......"他掀开帷帐,看见流民们补丁摞补丁的衣裳,

突然想起二十年前淇水畔仲姬被水浸透的罗裙。"老人家,这曲子从哪儿学的?

" 吉甫跳下马车,袖中玉韘硌得手腕发疼。老汉浑浊的眼睛亮了:"打镐京逃出来的,

一路上就靠唱这曲子换口饭吃。

听说当年周幽王的祖父宣王年间......" 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年轻人扯住袖子,

众人惶恐地往后退。深夜,吉甫在官署改写《大雅・烝民》,狼毫在竹简上顿出个墨团。

案头烛花爆响,映得竹简上 "仲山甫出祖,四牡业业" 的字迹忽明忽暗。

他摸着鬓角新添的白发,想起白天流民唱错的那句 "知我者,

谓我心忧"—— 他们哪里知道,写下 "穆如清风" 的人,

此刻正为王室的清风能否吹到流民破灶前而心忧。"大人,

采诗官的文牒......" 小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吉甫突然抓起竹简凑近烛火,

看着自己添改的 "吉甫作诵,以慰民忧" 渐渐被火光吞噬,

只剩 "穆如清风" 四字在烟霭中浮沉 —— 或许有些话,终究要藏在风里,

才能吹得更远。第九章・哲夫成城,哲妇倾城褒姒的宫殿飘来的脂粉香熏得人头晕,

尹吉甫捏着半片染血的竹简,指甲几乎要嵌进竹纤维里。三日前他在褒氏私邸查获的密信,

此刻只剩这半句《小雅・正月》:"赫赫宗周,褒姒灭之!"窗外传来夜莺的惊叫,

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响。吉甫吹灭烛火,黑暗中听见衣袂带风的声音逼近。

他反手将竹简塞进炭盆,火星子噼啪溅在脸上,灼痛中看见刺客的刀光映着月光,

像极了当年淇水夜渡时的浪花。"叮 ——" 玉韘磕在刀刃上,

这枚仲姬所赠的信物终于出现裂痕。吉甫借着月光扫向刺客腰间,

果然看见褒氏特有的凤鸟纹佩饰。当第二刀袭来时,他突然松手任刀划破左臂,

却趁机将炭盆扣向刺客面门。火光照亮刺客惊恐的脸,与密信上褒姒兄长的画像分毫不差。

吉甫踉跄着撞开暗格,取出剩余未烧的密信时,

却见竹简上的字迹已被火舌舔得支离破碎 —— 就像他想呈给幽王的谏言,

终究要消失在这漫天脂粉的宫墙里。黎明时分,他望着铜镜里被血染红的衣领,

想起母亲刻在甲骨上的 "哲人" 二字。或许真正的哲人,早就该从褒姒鬓边的金步摇里,

看出那串与犬戎使节相同的绿松石纹路 —— 只是这满朝文武,

谁又敢把 "哲妇倾城" 的预言,刻进比青铜更坚硬的史书里?

卷四・采蘩祁祁诗教篇第十章・维南有箕,载翕其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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