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阳光依旧炽烈，林默站在教室门口，看着讲台上正在写板书的班主任，手心微微发汗。
这是他转学后的第一天，教室里坐满了陌生的面孔，所有人都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
"同学们，这是新转来的林默同学。
"班主任转过身，推了推眼镜，"林默，你做个自我介绍吧。
"林默抿了抿嘴唇，刚要开口，教室后门突然被人踹开，发出一声巨响。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生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校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
他的额发有些凌乱，遮住了半边眼睛，但遮不住那双漆黑眸子里透出的戾气。
"顾言！
"班主任的声音陡然提高，"你又迟到！
"被叫做顾言的男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林默身上。
林默感觉那道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自己的脸，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新来的？
"顾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长得还挺清秀。
"教室里响起一阵哄笑，林默感觉耳根发烫。
他低着头，快步走向班主任指定的座位——正好在顾言的前面。
刚坐下，他就感觉到后颈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
顾言凑得很近，近到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喂，"顾言的声音压得很低，"放学别走。
"林默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想起上一个学校发生的事情，那些不堪的回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他死死攥住笔，指节发白。
"顾言！
"班主任重重地拍了下讲台，"不要打扰新同学！
"顾言嗤笑一声，靠回椅背。
林默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后背上，像针扎一样难受。
下课铃响起的那一刻，林默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教室。
他躲进厕所，用冷水拍打着发烫的脸颊。
镜子里映出他苍白的脸，额前的碎发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躲这儿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默猛地转身，看到顾言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
他的眼神阴郁，嘴角却挂着玩味的笑。
"我...我..."林默下意识后退，后背抵在冰冷的瓷砖上。
顾言一步步走近，直到把林默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他伸手捏住林默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听说
这是他转学后的第一天，教室里坐满了陌生的面孔，所有人都用一种探究的目光打量着他。
"同学们，这是新转来的林默同学。
"班主任转过身，推了推眼镜，"林默，你做个自我介绍吧。
"林默抿了抿嘴唇，刚要开口，教室后门突然被人踹开，发出一声巨响。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生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校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露出里面的黑色T恤。
他的额发有些凌乱，遮住了半边眼睛，但遮不住那双漆黑眸子里透出的戾气。
"顾言！
"班主任的声音陡然提高，"你又迟到！
"被叫做顾言的男生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林默身上。
林默感觉那道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自己的脸，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新来的？
"顾言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长得还挺清秀。
"教室里响起一阵哄笑，林默感觉耳根发烫。
他低着头，快步走向班主任指定的座位——正好在顾言的前面。
刚坐下，他就感觉到后颈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
顾言凑得很近，近到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喂，"顾言的声音压得很低，"放学别走。
"林默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想起上一个学校发生的事情，那些不堪的回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他死死攥住笔，指节发白。
"顾言！
"班主任重重地拍了下讲台，"不要打扰新同学！
"顾言嗤笑一声，靠回椅背。
林默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后背上，像针扎一样难受。
下课铃响起的那一刻，林默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教室。
他躲进厕所，用冷水拍打着发烫的脸颊。
镜子里映出他苍白的脸，额前的碎发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躲这儿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默猛地转身，看到顾言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
他的眼神阴郁，嘴角却挂着玩味的笑。
"我...我..."林默下意识后退，后背抵在冰冷的瓷砖上。
顾言一步步走近，直到把林默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他伸手捏住林默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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