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被赌鬼丈夫打死,重生回议亲当日,她抡起砍柴刀当众悔婚,带着弟弟流落荒村。
为活命在乱葬岗捡了个浑身是血的俊美傻子,不料这人:插秧能亩产翻倍,
半夜梦游写《古代杂交水稻技术》吃醋就连夜种出柠檬树,
还拿辣椒水当“情敌驱散剂”直到敌军压境粮草断绝,他掏出玉玺:“娘子,
其实我还有个马甲……”1 重生悔婚,乱葬岗捡个傻夫君“苏晚,今日你嫁也得嫁,
不嫁也得嫁!赵家聘礼都下了,你还想反悔不成?!”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炸在耳边,
苏晚猛地睁开眼,额头渗出冷汗。她……没死?眼前是熟悉的苏家堂屋,
大伯母刘氏正叉着腰,满脸刻薄地瞪着她,而地上,
是一堆散落的聘礼——两匹粗布、一袋发霉的陈米,还有一只瘦得皮包骨的老母鸡。
苏晚瞳孔骤缩。这是她前世被逼嫁给赌鬼赵大柱的那一天!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前世她忍气吞声嫁过去,结果赵大柱酗酒赌博,输了钱就拿她出气,
最后活活把她打死在柴房里……“晚丫头,你发什么愣?!”刘氏见她不动,
伸手就来掐她胳膊,“赵家虽然穷了点,但好歹是个正经人家,你一个克死爹娘的扫把星,
有人要就不错了!”苏晚眼底寒光一闪,猛地甩开刘氏的手。“正经人家?”她冷笑,
一把抓起桌上的砍柴刀,“赵大柱上个月才把隔壁村的张寡妇打得半死,这也叫正经人家?!
”满屋子人吓了一跳,刘氏脸色铁青:“反了你了!长辈定的亲事,你敢不认?!”“不认!
”苏晚一刀劈在聘礼上,老母鸡吓得扑棱飞起,鸡毛落了刘氏满头,“要嫁你自己嫁!
我苏晚今天就是死,也绝不进赵家的门!”族老闻讯赶来,气得胡子直抖:“不守妇道!
忤逆长辈!给我滚去西山坟地的破屋,自生自灭!”苏晚二话不说,
拉着病弱的弟弟苏小川就走。“阿姐……”小川脸色惨白,边走边咳,“我们去哪儿?
”“去找活路!”苏晚攥紧他的手,眼神坚定。前世她懦弱妥协,害得弟弟病死破庙,
这一世,她宁可住坟地边上,也绝不再任人摆布!西山破屋紧挨乱葬岗,夜半阴风阵阵。
苏晚用茅草堵住漏风的墙,小川高烧不退,她咬牙去林子里挖野菜,
却听见乱葬岗传来微弱的呻吟声。拨开杂草,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倒在尸堆里,
面容俊美苍白,胸口一道狰狞刀伤,却还有一口气。苏晚本想走,
却瞥见他腰间一块玉牌——若当了,或许能换几副药……她费力把人拖回破屋,
用最后半碗野菜糊糊给他灌下去。男人倏地睁开眼,漆黑眸子如寒星般锐利,
吓得苏晚倒退一步。下一秒,他却咧嘴笑了,眼神清澈又愚蠢:“娘子!”苏晚:“……?
”他一把抱住她胳膊蹭了蹭:“娘子,饿!”苏晚眼前一黑——完了,捡了个傻子!
小川吓得直哆嗦:“阿姐,他、他该不会吃垮我们吧?”傻子闻言,突然从怀里摸出个布包,
献宝似的捧给苏晚:“给娘子!”布包里,竟是几粒金灿灿的稻种!苏晚心头一跳。
这傻子……到底什么来头?2 傻子种田,稻苗一夜疯长!
“阿姐...他、他为什么在数稻苗?”苏小川缩在门框边,惊恐地看着蹲在田埂边的沈砚。
天色刚蒙蒙亮,这个昨天还半死不活的傻子,此刻正一根一根数着刚插下去的秧苗,
嘴里还念念有词。“二十三、二十四...不对不对...”沈砚突然皱眉,
把刚插好的秧苗全拔了出来。“你干什么!”苏晚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这些稻种是他们最后的希望,这傻子居然...沈砚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娘子,
这样种不对。”他反手握住苏晚的手,带着她在田里比划,“要像这样...三角形排列,
通风采光最好...”苏晚愣住了。这傻子说话突然不结巴了,眼神也清明了几分,
哪还有半点痴傻的样子?但下一秒,沈砚又恢复了那副憨态,挠着头傻笑:“嘿嘿,
小苗苗要晒太阳...”苏晚:“......”接下来的三天,
苏晚见识到了什么叫“诡异的种田方式”。沈砚把稻田划分成奇怪的几何图形,
每株秧苗的间距精确得像是用尺子量过。更离谱的是,他半夜偷偷摸摸在田边挖坑,
把烂树叶和动物粪便埋进去发酵。“这是堆肥。”被苏晚抓个正着时,沈砚理直气壮地说,
眼神清澈得像个学堂里的乖学生。苏晚眯起眼睛:“傻子还懂堆肥?
”沈砚突然捂住脑袋:“头好痛...娘子我饿了...”说着就往她怀里钻。
苏晚:“......”她开始怀疑这傻子是不是在装疯卖傻。七天后,
村里人都等着看苏晚的笑话。“坟地边的破田能种出什么?”“还带个傻子,
怕是连种子都要吃光!”但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苏晚家的稻苗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长!
别家的秧苗才刚扎根,她家的已经郁郁葱葱,绿得发亮。“妖术!肯定是妖术!
”大伯母刘氏带着一群妇人堵在田边,指着苏晚鼻子骂,“你个扫把星,
定是用了什么邪门歪道!”沈砚突然从田里站起来,满手泥巴就往刘氏身上抹:“坏虫虫!
吃苗苗!”“啊!你这傻子!”刘氏尖叫着后退,一脚踩空摔进了水沟里。
围观的村民哄堂大笑。苏晚憋着笑,故作严肃地训斥沈砚:“怎么能对长辈无礼呢?
”转头又对落汤鸡似的刘氏道:“大伯母,我家傻子脑子不好,您多担待。
”刘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骂:“小贱人,你给我等着!”当晚,苏晚被一阵窸窣声惊醒。
月光下,沈砚正伏在桌前,执笔疾书。他的背影挺拔如松,哪有半点痴傻之态?
苏晚蹑手蹑脚靠近,只见纸上密密麻麻写着《水稻杂交育种技术》,字迹工整如印刷,
还配着精细的图示。“光合效率...基因型...”苏晚轻声念出几个陌生的词汇。
沈砚猛地回头,眼中锐光一闪而过,随即又变成茫然的表情:“娘子...做噩梦了吗?
”他伸手要抱,却被苏晚躲开。“你到底是谁?”苏晚冷声问。沈砚歪着头,
突然指着窗外:“看!流星!”苏晚下意识转头,再回头时,沈砚已经蜷缩在角落睡着了,
还打着小呼噜,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第二天清晨,
苏晚在沈砚的枕头下发现了一小包种子,上面用朱砂写着“N50”。她看不懂,
但总感觉这个傻子...身上的秘密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多。3 粮商压价?
傻子夫君教你做人!“三两银子一亩?你们怎么不去抢!”苏晚气得浑身发抖,
攥着稻穗的手指节发白。眼前穿着绸缎的粮商王富贵眯着三角眼,笑得像只黄鼠狼。
“苏娘子,你这稻子品相不行啊。”王富贵随手掐断一穗,“粒小不说,还泛青,
顶多值这个价。”围观的村民窃窃私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苏晚家的稻穗沉甸甸的比别人家大一圈,这黑心粮商摆明了要坑人。“不卖!
”苏晚转身就要走。“慢着。”王富贵使了个眼色,两个壮汉立刻拦住去路,
“听说你捡的那个傻子...最近在村里很出风头啊?”他压低声音,
“识相的就按我说的价,否则...”“否则怎样?”沈砚突然从田里冒出来,
满身泥巴滴滴答答,手里还攥着把湿漉漉的杂草。他歪着头,
一脸天真地问:“老爷是要吃黑心包子吗?”王富贵一愣:“什么黑心包子?
”“就是那种...”沈砚掰着手指头数,“掺沙子的米,发霉的面,
还有...”他突然凑近王富贵腰间,“咦?老爷的账本怎么写着'陈米充新米,
三倍利'呀?”“胡说八道!”王富贵脸色大变,慌忙捂住账本。这傻子怎么认识字?!
沈砚突然一个踉跄,“不小心”扯开了王富贵的马车上米袋。
哗啦啦——十几袋样品米全撒了出来,其中三袋明显发黄变质!“哎呀,老爷的米长虫子啦!
”沈砚夸张地大叫,抓起一把霉米就往王富贵嘴里塞,“老爷自己尝尝嘛!
”围观的村民顿时炸了锅:“好你个王黑心!拿陈米糊弄我们!
”“去年我娘就是吃了你家的霉米病的!”“赔钱!不然告到县衙去!
”王富贵被愤怒的村民团团围住,狼狈不堪地爬上马车逃跑,连鞋都掉了一只。
苏晚目瞪口呆地看着叉腰傻笑的沈砚,
突然发现他背在身后的手正比着“三”——正是他们之前说好的暗号。
这傻子...是故意的?深夜,苏晚假装睡着。果然,身旁的沈砚又悄悄起身,
摸出那本《水稻杂交育种技术》继续书写。她猛地掀开被子:“抓到你了!”烛光下,
沈砚的侧脸棱角分明,眼神专注锐利,执笔的姿势优雅得像学堂里的夫子。听到动静,
他缓缓抬头,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娘子...我...”“装不下去了?”苏晚冷笑,
“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懂这些?”沈砚的喉结滚动了下,
突然捂住头痛苦呻吟:“好痛...有东西在咬我的脑子...”他的眼神又开始涣散,
笔从指间滑落。苏晚慌忙扶住他,发现他额头滚烫,整个人都在发抖。“沈砚?沈砚!
”“娘子...”他虚弱地抓住她的衣角,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
“等稻子熟了...我就告诉你...”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第二天,
苏晚在沈砚的枕头下发现了一张奇怪的图纸——上面画着个木制器械,
标注着“风力扬谷机”。“这是...”“给娘子的礼物。”沈砚不知何时醒了,
虽然还是那副傻笑,但眼神却格外温柔,“等秋收...就不用那么累了。”苏晚心头一颤。
这个傻子,连自己发高烧都不记得,却记得她抱怨过扬谷累得腰酸背痛?她正要说些什么,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锣声。“不好了!县衙来征粮了!”苏晚冲出门,
只见里正带着衙役正在挨家挨户搜粮。
为首的师爷冷笑着一脚踹开她家的米缸:“听闻苏娘子家的稻子亩产翻倍?今年旱灾,
县太爷特命你多交三成!”沈砚突然从屋里冲出来,手里举着那本《水稻杂交育种技术》,
眼神清明得可怕:“谁敢动我娘子的粮?!”4 雷劈贪官!傻子夫君显神通“三成?
你们不如直接要我的命!”苏晚死死护住米缸,手指掐进掌心。缸里那点粮食,
连熬过这个冬天都不够,更别说弟弟小川还需要钱买药。师爷三角眼里闪过阴狠,
猛地扬起手中铁尺:“抗税不交,按律当杖三十!来人啊——”“慢着!
”沈砚一个箭步挡在苏晚面前,那本《水稻杂交育种技术》啪地掉在地上。奇怪的是,
他此刻眼神清明锐利,哪有半点痴傻模样?“这位大人,”沈砚声音低沉有力,
“按《大周农政》,灾年征粮不得超过收成两成。您要三成,是想逼百姓造反吗?
”师爷瞳孔骤缩——这傻子怎么会懂律法?!“放肆!”他恼羞成怒,
“你个痴傻之人也敢妄议朝政?给我一起打!”衙役们抡起水火棍冲上来,
苏晚绝望地闭上眼。“轰隆——!”一道惊雷突然劈在院中梨树上,火光四溅!
师爷的官帽被气浪掀飞,整个人跌坐在泥水里。“天、天罚啊!”村民们惊恐跪地。
沈砚站在雷光中,衣袂翻飞。他缓缓抬手,指向师爷:“龙王爷说...贪官要遭雷劈。
”话音刚落,又一道闪电擦着师爷头皮划过,将他头顶剩下的发髻烧得精光!
师爷瘫在地上尿了裤子,衙役们丢下棍子就跑。里正哆哆嗦嗦指着沈砚:“妖、妖人作法!
”“里正大人慎言。”沈砚突然又恢复憨傻表情,挠头傻笑,
“明明是龙王爷显灵...嘿嘿,龙王爷最爱吃梨...”他弯腰捡起地上烤焦的梨子,
咔嚓咬了一口,汁水顺着下巴滴落,活像个三岁孩童。
村民们面面相觑——方才那个气势逼人的沈砚,难道是他们眼花了?只有苏晚注意到,
沈砚背在身后的手,正捏着一根奇怪的铜线,另一头连着被雷劈焦的梨树...深夜,
苏晚故意装睡。等沈砚轻手轻脚起身后,她偷偷跟到后院,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月光下,
沈砚正将几根铜线埋入地下,连接着一个铁皮圆筒。
旁边摊开的书册上赫然写着《引雷装置简易制法》!“果然是你搞的鬼!
”苏晚一把夺过书册。沈砚吓得一哆嗦,
转身时已经切换成傻笑模式:“娘子...我在和蚂蚁玩...”“装,继续装!
”苏晚气得踹翻铁皮筒,“白天装神弄鬼,晚上搞这些歪门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砚突然沉默。夜风吹起他额前碎发,露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保护娘子。
”他声音沙哑,“那些人...会害你。”苏晚心头猛地一颤。第二天清晨,
苏晚在灶台发现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水,底下压着张歪歪扭扭的字条:娘子月事腹痛,喝
字丑得像鸡爪扒的,可每一笔都力透纸背。苏晚耳根发烫——这傻子连她月事都记得?
昨晚明明凶过他...“阿姐!”小川突然冲进来,“县衙贴告示了!说要征召农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