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
初春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清冷的轮廓。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距离面试还有半小时。
手机突然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深深，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记得穿正式一点。
"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黑色高定西装，嘴角微微上扬。
这套衣服是母亲特意为他准备的，虽然他觉得有些过于正式，但还是顺从地穿上了。
电梯门打开，林深走进面试等候区。
这里己经坐了不少人，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从包里拿出简历。
简历上"哈佛大学金融系"几个字格外醒目，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下一位，顾言。
"听到这个名字，林深抬起头。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男人转过身时，林深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足以让任何人惊艳的面容，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唇线分明。
顾言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朝这边看了一眼。
西目相对的瞬间，林深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却仿佛藏着万千星辰。
面试很快轮到林深。
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推开门走进会议室。
让他意外的是，顾言居然也在里面，正坐在面试官旁边翻看文件。
"林深是吧？
"主面试官推了推眼镜，"这位是顾言，我们公司新上任的CEO，今天特意来参与面试。
"林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顾言会是这种身份。
顾言抬起头，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淡淡道："开始吧。
"面试进行得很顺利，林深的专业能力毋庸置疑。
但每当顾言开口提问时，他总觉得有些紧张。
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最后一个问题，"顾言合上文件夹，"如果让你在道德和利益之间做选择，你会怎么选？
"林深沉思片刻："我会选择道德。
金融行业最重要的是信誉，失去信誉的公司，再多的利益也是空中楼阁。
"顾言微微挑眉，似乎对他的回答有些意外。
他转头对主面试官说了句什么，然后站起身："恭喜你，明天来报到。
"等林深反应过来时，顾言己经离开了会议室。
主面试官笑着说："顾总很少亲自参与面试，看来他很看好你。
"走出公司大楼时，林深还在回味刚才的面试。
手机突然响起，是发小陈默："深深，面试怎么样？
""通过了。
"林深说着，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顾言正站在路边等车，春日的阳光为他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太好了！
晚上请你吃饭庆祝一下？
""改天吧，"林深收回目光，"我想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上班的东西。
"挂断电话，林深深吸一口气。
他隐约觉得，自己的人生即将迎来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而那个叫顾言的男人，或许就是改变他命运的关键。
第二天一早，林深提前半小时到达公司。
让他意外的是，顾言的办公室己经亮着灯。
透过半开的百叶窗，他能看到顾言正在批阅文件，眉头微蹙，神情专注。
"林深，"人事经理走过来，"顾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林深整理了一下领带，敲了敲门。
"进来。
"顾言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推开门，顾言正在接电话。
他示意林深稍等，继续用流利的英语和对方交谈。
林深站在一旁，注意到顾言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似乎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挂断电话后，顾言抬头看他："坐。
"林深在对面坐下，闻到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那是顾言身上的香水味。
"我看过你的简历，"顾言翻开文件夹，"哈佛的高材生，为什么选择回国发展？
""我想为国内的金融行业做些贡献。
"林深回答。
顾言轻笑一声："很官方的回答。
"他合上文件夹，"不过我喜欢有理想的年轻人。
从今天起，你首接向我汇报。
"林深有些惊讶："可是......""怎么？
没信心？
"顾言挑眉。
"不是，"林深连忙说，"只是没想到......""我看人很准，"顾言站起身，走到窗前，"你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让我想起年轻时的自己。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出顾言修长的身影。
林深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很久以前就见过这个人。
"对了，"顾言转过身，"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去。
""我？
"林深更惊讶了。
"怎么？
不愿意？
""不是，只是......""那就这么定了。
"顾言打断他，"六点，地下停车场见。
"走出办公室时，林深还有些恍惚。
他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会遇到这种情况。
更让他困惑的是，顾言对他的态度似乎过于特别了。
晚上六点，林深准时来到停车场。
顾言己经等在那里，他换了身深蓝色西装，衬得整个人更加挺拔。
"上车。
"顾言拉开副驾驶的门。
林深坐进去，闻到车内淡淡的雪松香。
顾言发动车子，侧脸在路灯下忽明忽暗。
"酒会上会有很多业内大佬，"顾言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多看多听，少说话。
"林深点头："明白。
""还有，"顾言顿了顿，"如果有人问起我们的关系，就说你是我的特别助理。
"特别助理？
林深心里一动。
这个称呼似乎暗示着什么，但他不敢多想。
酒会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
顾言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断有人过来打招呼。
林深跟在他身后，努力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和身份。
"顾总，"一个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这位是？
""我的特别助理，林深。
"顾言介绍道。
中年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深一眼："顾总眼光不错。
"林深觉得那眼神有些刺人，下意识往顾言身边靠了靠。
顾言似乎察觉到了，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去帮我拿杯香槟。
"等林深走远，中年男人压低声音："顾总，听说你在查当年的事？
"顾言眼神一冷："张总消息很灵通。
""我劝你还是别查了，"张总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顾言冷笑："多谢关心，不过我自有分寸。
"林深端着香槟回来时，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顾言的脸色明显冷了下来，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我们走。
"顾言接过香槟，一饮而尽。
回程的路上，顾言一言不发。
林深偷偷打量他的侧脸，发现他的眉头始终紧锁。
"顾总，"林深试探着开口，"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顾言看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离那个张总远点。
"林深点头："明白。
"车子停在林深家楼下。
顾言突然说："明天早上七点，我来接你。
""啊？
"林深一愣。
"有早会，"顾言解释，"顺便给你讲讲公司的情况。
""好的。
"林深解开安全带，"那......顾总晚安。
""晚安。
"顾言的声音很轻。
看着顾言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林深站在楼下发了会儿呆。
他总觉得顾言身上藏着很多秘密，而那些秘密，似乎正在慢慢向他敞开。
回到家，林深打开电脑，开始搜索顾言的资料。
网上关于顾言的报道很少，只知道他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三年前从国外回来接手公司。
林深正准备关掉网页，突然看到一条旧新闻："顾氏集团董事长顾明远车祸身亡，其妻重伤昏迷"。
新闻配图是一张车祸现场的照片，林深盯着那张照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想起顾言办公桌上的那张老照片，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初春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清冷的轮廓。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距离面试还有半小时。
手机突然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深深，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记得穿正式一点。
"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黑色高定西装，嘴角微微上扬。
这套衣服是母亲特意为他准备的，虽然他觉得有些过于正式，但还是顺从地穿上了。
电梯门打开，林深走进面试等候区。
这里己经坐了不少人，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从包里拿出简历。
简历上"哈佛大学金融系"几个字格外醒目，这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下一位，顾言。
"听到这个名字，林深抬起头。
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却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男人转过身时，林深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足以让任何人惊艳的面容，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唇线分明。
顾言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朝这边看了一眼。
西目相对的瞬间，林深感觉心跳漏了一拍。
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却仿佛藏着万千星辰。
面试很快轮到林深。
他整理了一下领带，推开门走进会议室。
让他意外的是，顾言居然也在里面，正坐在面试官旁边翻看文件。
"林深是吧？
"主面试官推了推眼镜，"这位是顾言，我们公司新上任的CEO，今天特意来参与面试。
"林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顾言会是这种身份。
顾言抬起头，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淡淡道："开始吧。
"面试进行得很顺利，林深的专业能力毋庸置疑。
但每当顾言开口提问时，他总觉得有些紧张。
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最后一个问题，"顾言合上文件夹，"如果让你在道德和利益之间做选择，你会怎么选？
"林深沉思片刻："我会选择道德。
金融行业最重要的是信誉，失去信誉的公司，再多的利益也是空中楼阁。
"顾言微微挑眉，似乎对他的回答有些意外。
他转头对主面试官说了句什么，然后站起身："恭喜你，明天来报到。
"等林深反应过来时，顾言己经离开了会议室。
主面试官笑着说："顾总很少亲自参与面试，看来他很看好你。
"走出公司大楼时，林深还在回味刚才的面试。
手机突然响起，是发小陈默："深深，面试怎么样？
""通过了。
"林深说着，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
顾言正站在路边等车，春日的阳光为他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太好了！
晚上请你吃饭庆祝一下？
""改天吧，"林深收回目光，"我想回去准备一下明天上班的东西。
"挂断电话，林深深吸一口气。
他隐约觉得，自己的人生即将迎来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而那个叫顾言的男人，或许就是改变他命运的关键。
第二天一早，林深提前半小时到达公司。
让他意外的是，顾言的办公室己经亮着灯。
透过半开的百叶窗，他能看到顾言正在批阅文件，眉头微蹙，神情专注。
"林深，"人事经理走过来，"顾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林深整理了一下领带，敲了敲门。
"进来。
"顾言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推开门，顾言正在接电话。
他示意林深稍等，继续用流利的英语和对方交谈。
林深站在一旁，注意到顾言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似乎是一家三口的合影。
挂断电话后，顾言抬头看他："坐。
"林深在对面坐下，闻到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那是顾言身上的香水味。
"我看过你的简历，"顾言翻开文件夹，"哈佛的高材生，为什么选择回国发展？
""我想为国内的金融行业做些贡献。
"林深回答。
顾言轻笑一声："很官方的回答。
"他合上文件夹，"不过我喜欢有理想的年轻人。
从今天起，你首接向我汇报。
"林深有些惊讶："可是......""怎么？
没信心？
"顾言挑眉。
"不是，"林深连忙说，"只是没想到......""我看人很准，"顾言站起身，走到窗前，"你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让我想起年轻时的自己。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勾勒出顾言修长的身影。
林深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很久以前就见过这个人。
"对了，"顾言转过身，"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一起去。
""我？
"林深更惊讶了。
"怎么？
不愿意？
""不是，只是......""那就这么定了。
"顾言打断他，"六点，地下停车场见。
"走出办公室时，林深还有些恍惚。
他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会遇到这种情况。
更让他困惑的是，顾言对他的态度似乎过于特别了。
晚上六点，林深准时来到停车场。
顾言己经等在那里，他换了身深蓝色西装，衬得整个人更加挺拔。
"上车。
"顾言拉开副驾驶的门。
林深坐进去，闻到车内淡淡的雪松香。
顾言发动车子，侧脸在路灯下忽明忽暗。
"酒会上会有很多业内大佬，"顾言一边开车一边说，"你多看多听，少说话。
"林深点头："明白。
""还有，"顾言顿了顿，"如果有人问起我们的关系，就说你是我的特别助理。
"特别助理？
林深心里一动。
这个称呼似乎暗示着什么，但他不敢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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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断有人过来打招呼。
林深跟在他身后，努力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和身份。
"顾总，"一个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这位是？
""我的特别助理，林深。
"顾言介绍道。
中年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深一眼："顾总眼光不错。
"林深觉得那眼神有些刺人，下意识往顾言身边靠了靠。
顾言似乎察觉到了，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去帮我拿杯香槟。
"等林深走远，中年男人压低声音："顾总，听说你在查当年的事？
"顾言眼神一冷："张总消息很灵通。
""我劝你还是别查了，"张总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反而不好。
"顾言冷笑："多谢关心，不过我自有分寸。
"林深端着香槟回来时，发现气氛有些不对。
顾言的脸色明显冷了下来，周身散发着低气压。
"我们走。
"顾言接过香槟，一饮而尽。
回程的路上，顾言一言不发。
林深偷偷打量他的侧脸，发现他的眉头始终紧锁。
"顾总，"林深试探着开口，"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顾言看了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离那个张总远点。
"林深点头："明白。
"车子停在林深家楼下。
顾言突然说："明天早上七点，我来接你。
""啊？
"林深一愣。
"有早会，"顾言解释，"顺便给你讲讲公司的情况。
""好的。
"林深解开安全带，"那......顾总晚安。
""晚安。
"顾言的声音很轻。
看着顾言的车子消失在夜色中，林深站在楼下发了会儿呆。
他总觉得顾言身上藏着很多秘密，而那些秘密，似乎正在慢慢向他敞开。
回到家，林深打开电脑，开始搜索顾言的资料。
网上关于顾言的报道很少，只知道他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三年前从国外回来接手公司。
林深正准备关掉网页，突然看到一条旧新闻："顾氏集团董事长顾明远车祸身亡，其妻重伤昏迷"。
新闻配图是一张车祸现场的照片，林深盯着那张照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想起顾言办公桌上的那张老照片，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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