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间,我们全家采煤供养他,给他寄了无数封信和钱。
直到煤矿坍塌,爸爸意外断了腿。
我和妈妈背着爸爸走了三天三夜来到县城医院。
才知道,我的童养夫成了医院的主治医生,还跟院长女儿谈了恋爱。
他害怕我们坏他的恋情,花钱让人阻止我们靠近医院,绑走我和妈妈。
爸爸被抛下,他伤口感染,一个人孤独的死在医院旁边的巷子里。
我和妈妈则被院长女儿卖给山区老汉,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最终难产而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爸爸断腿那天。
这次我选择走进大山深处,跪在巫婆婆面前,让她给爸爸和童养夫种下健康交换蛊。
1从巫婆婆那里出来后,我把母蛊种在爸爸身上。
把家里唯一两只老母鸡给堂哥,请堂哥用他家马车一起带爸爸去医院。
没用一天一夜,就赶到了王书禾所在的医院。
“书禾哥哥,爸爸在煤洞里遇到坍塌,断了腿,你快救救他呀。”
王书禾正在医生办公室和赵小君眉来眼去,被我突然出现给吓了一跳。
“乡下人就是没素质,进门不懂敲门吗?”赵小君一如既往的毒舌看不起人。
王书禾第一时间安慰赵小君,温声道:“你和她计较什么,忍一忍美容养颜。”
见赵小君心情好了,王书禾对我冷声,“以后请叫我医生,不然会让人误会的。”
我刚刚就是故意喊的,看到他悠闲坐在那里,一股无名火就从心底涌起来。
爸爸为了让他读书工作后能回来娶我,每天起早贪黑的去挖煤,任劳任怨了大半辈子,没有享过一天福。
他享受着我们家的托举,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上一世为了自己一己私利害死爸爸。
还伙同赵小君把我和妈妈卖给老汉,让我们成为了生育机器。
而他却成功娶了院长女儿,过上儿女双全的美满生活。
一想到这恨意在胸腔翻涌,我就恨不得当场杀了他。
但我还是忍住了,眼底划过一丝算计。
我拔高声音说:“为什么,你是我童养夫,喊你一声哥哥不应该吗?”就在这时,堂哥背着爸爸进来,妈妈看到王书禾后。
眼里闪过一丝希望,高兴的说:“还真是书禾啊。”
看到父母,王书禾拒人千里之外的脸色突然变慌了。
赵小君猛然站起来呵斥“什么童养夫,你要不要脸啊?”王书禾怕我继续说下去,第一时间安慰她,“君君,我先看病,你先回自己办公室去吧。”
说完他又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赵小君嫌弃看了看我们,挑着下巴离开了。
走之前还警告我:“你给我安分点。”
我突然朝她身上一指,往后退三步,尖叫:“有蜘蛛啊,好大一只蜘蛛啊。”
“啊,在哪里在哪里,书禾哥救救我啊。”
赵小君手足舞蹈拍打身上的白大褂,可她不知道的是王书禾最怕的就是大蜘蛛了。
看到赵小君肩膀上的黑色大蜘蛛,他躲得比我还远。
最终,还是护士过来帮忙拍飞,闹剧才算结束。
而赵小君哭戚戚捂着脸跑回去,喊着要洗澡。
看着跑远的赵小君,我心里隐隐期待起来。
就在刚刚趁着混乱,我在她身上种下会衰老的蛊。
给巫婆婆拜师离开后,她给了我这个蛊:“这个名为衰老蛊,它只有五年寿命,在世时它会不断吸食蛊主的生机,让其衰老,等它死了之后,蛊主才变回原本容貌。”
一个女人最青春的五年患上不能根治的衰老病,不用想都知道她会有多崩溃。
很快我小跑上去,一把抱住王书禾,带着腔调说。
“书禾哥哥,我好想你呀,你这么多年都不回来一趟,你是不是把..我..们..给..抛..弃了?”男人身体一愣,我快速把子蛊送进他耳朵里,让它自行爬进去。
感受到王书禾要推开我之时,我从他身上离开,笑嘻嘻的望着他。
而他尴尬的保持推搡的动作,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脸说:“你说什么呢,养育之恩我一直谨记在心。”
2就在这时,堂哥突然催促,“你俩先别浪费时间了,先看叔的腿吧。”
王书禾让堂哥把爸爸放到床上,他问了一句:“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王书禾工作后,只有过年寄信和钱回来,信里只写让我们注意身体的关心话,从不透露他工作在哪里,住在什么地方。
每次寄回来的地址都不同,父母又没什么文化,那时我也很是信任他,自然不会多问。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道:“当然是村里的王富贵,告诉我你在这里的呀?”“哐当。”
王书禾手上的器械猛然掉落在地,不安的看向我,声音带着一丝慌张,说。
“他怎么回...他还和你们说什么吗?”“你说呢?”王书禾脸上刷的一下就白了起来,因为王富贵早就被他毒死了,死人又怎么会开口说话。
上一世在濒死时,才知道其实王书禾早就想让我全家去死了。
为了不影响他攀龙附凤,他本打算回村先将我全家灭口,不料却被王富贵撞破。
只能将王富贵杀了灭口后,慌忙先行回了医院。
我看到王书禾手里握紧刀柄,眼神阴恻恻地看着我们几个人,想怎么整的时候。
我又说:“书禾哥哥,你紧张啥呀,富贵哥就说你在这家医院,就咽气了,还好他说哦,不然的话爹的腿可咋整。”
王书禾松了一口气,给爸爸检查了腿,“感染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