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禁闭岛监狱的我,收到了养母跳楼,养父逃亡的消息。
我在狱中高兴地呕出大口鲜血。
因为我大仇得报,也终于快死了。
而墨泽风的白月光再也不能从我的心头血中,偷用人鱼姬的歌声为他治疗头痛了。
所以这次狱警取完我的心头血,再往上钉完钉子后。
我唱出了时隔十年的第一首也是最后一首歌。
我无视狱警发现我不是哑巴的震惊。
只在生命的最后,想起墨泽风说他15岁被人谋害失明,白月光为他唱歌治疗。
又想起养父母将我送到他身边做替身时,他践踏折辱我,说我这样的哑巴不配。
或许他永远不会知道我的秘密。
我不是天生的哑巴。
我会唱歌愈人。
岁时。
在疗养院。
我坐在失明的墨泽风身旁,为他唱了一整个夏天的歌。
墨泽风看了一眼千里加急送来,还温热的血。
厉声质问助理。
“这次的血怎么淡了那么多?”助理不敢吭声。
还是林霜开口解围。
“你别怪助理了,妹妹在那种地方待着,身体肯定受不了,所以才会...”说完她咳嗽几声。
墨泽风心疼地哄着林霜喝下血。
“黎清舒有什么受不了的,那边好吃好喝地供着,要她点血跟要命似的。”
“你放心,在我们的世纪婚礼前,我一定把你的病养好。”
又转头吩咐助理。
“让那边马上再多抽点血来,这次记得多钉几钉子,也别打麻药了,免得耽误时间。”
他不知道。
狱警动手不会像医生。
我一直都是在清醒状态下被人肆意摆弄。
禁闭岛的狱警收到墨泽风这边的消息时。
他们正在考虑如何处理好我的尸体后,上报给墨泽风。
“这人都死了,怎么抽?”狱警急得挠头。
“赶紧上报。”
一人听后,突然出声。
“不行,送来时墨家就千叮咛万嘱咐过,人必须活着。
要是让墨家知道人被我们弄死了...”所有狱警都清楚墨氏当家人的狠戾。
他们记得过去这里所有人将我折磨地有多惨。
所以他们要共同保住我已经死了的秘密。
狱警中的老大开口。
“先把所有的血抽干,赶紧加工后送一部分过去。”
“再把那个会做标本的犯人带来,我有话和他说。”
禁闭岛的狱警办事很快。
第二天上午,墨泽风就收到了那边加急送来的包裹。
看着这次恢复平常的血,他放下心来。
“果然还是得吃点苦头,才能老实。”
想到我可能还被关在禁闭屋反省,墨泽风吩咐助理。
“暂时先恢复黎清舒的营养供给,再给张床,别吊着睡了。”
助理很诧异墨泽风居然会施舍点善意给我。
墨泽风进来时,林霜观察到他因多日来的头痛,疲惫不堪的模样。
在被哄着喝下血后,她抱着墨泽风的手撒娇。
“泽风,我知道你头痛,现在我身体好多了,让我为你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