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铁皮盒里的入职仪式林昼站在政务大厅的门口，阳光从高高的玻璃穹顶洒下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刚从大学毕业，参加省考意外上岸，被分配到这个24小时智能政务厅。
他抬头看了一眼大厅穹顶，那里悬挂着一个巨大的满意度指示灯，此刻正闪烁着柔和的绿光。
“欢迎加入我们。”
一位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递给他一个铁皮盒子，“这是你的入职礼包。”
林昼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刻着工号的铜制脚铐钥匙，还有一本《夜间值班十严禁》的小册子。
他有些困惑，但中年男人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跟我来吧，我带你熟悉一下环境。”
中年男人带着林昼走进大厅，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台自助终端在闪烁着冷光。
他们来到一个角落，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铁门。
中年男人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铁门，里面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墙上贴着一张海报，上面写着《夜间值班十严禁》。
林昼拿起小册子，开始背诵：“一、严禁擅自离岗；二、严禁大声喧哗；三、凌晨三点必须给空白表格盖章……”当他念到第三条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条规则是用红墨水写的，显得格外刺眼。
“凌晨三点必须给空白表格盖章？”
林昼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他拍了拍林昼的肩膀，说：“好好记住这些规则，它们是为了保护你。”
夜幕降临，政务大厅的灯光变得昏暗。
林昼独自坐在值班室，心中充满了不安。
他看着墙上的《夜间值班十严禁》，那条用红墨水写的规则仿佛在嘲笑他。
凌晨三点，时钟的指针缓缓指向数字三。
林昼的心跳加速，他从抽屉里拿出空白表格和印章，深吸一口气，开始盖章。
印章落下，朱砂油墨渗出，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纸上蔓延，留下一片血红色的印记。
就在这时，大厅的打印机突然发出“嗡嗡”的声响，开始打印文件。
林昼紧张地站起来，走到打印机前。
打印机吐出一张黄裱纸，上面写着“阴司路施工许可证申请表”。
林昼的心沉了下去，他回头看向大厅，只见一个穿着寿衣的老者缓缓走来。
老者的眼神
他刚从大学毕业，参加省考意外上岸，被分配到这个24小时智能政务厅。
他抬头看了一眼大厅穹顶，那里悬挂着一个巨大的满意度指示灯，此刻正闪烁着柔和的绿光。
“欢迎加入我们。”
一位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递给他一个铁皮盒子，“这是你的入职礼包。”
林昼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刻着工号的铜制脚铐钥匙，还有一本《夜间值班十严禁》的小册子。
他有些困惑，但中年男人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跟我来吧，我带你熟悉一下环境。”
中年男人带着林昼走进大厅，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几台自助终端在闪烁着冷光。
他们来到一个角落，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铁门。
中年男人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铁门，里面是一个狭小的房间，墙上贴着一张海报，上面写着《夜间值班十严禁》。
林昼拿起小册子，开始背诵：“一、严禁擅自离岗；二、严禁大声喧哗；三、凌晨三点必须给空白表格盖章……”当他念到第三条时，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那条规则是用红墨水写的，显得格外刺眼。
“凌晨三点必须给空白表格盖章？”
林昼抬起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他拍了拍林昼的肩膀，说：“好好记住这些规则，它们是为了保护你。”
夜幕降临，政务大厅的灯光变得昏暗。
林昼独自坐在值班室，心中充满了不安。
他看着墙上的《夜间值班十严禁》，那条用红墨水写的规则仿佛在嘲笑他。
凌晨三点，时钟的指针缓缓指向数字三。
林昼的心跳加速，他从抽屉里拿出空白表格和印章，深吸一口气，开始盖章。
印章落下，朱砂油墨渗出，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纸上蔓延，留下一片血红色的印记。
就在这时，大厅的打印机突然发出“嗡嗡”的声响，开始打印文件。
林昼紧张地站起来，走到打印机前。
打印机吐出一张黄裱纸，上面写着“阴司路施工许可证申请表”。
林昼的心沉了下去，他回头看向大厅，只见一个穿着寿衣的老者缓缓走来。
老者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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