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天,我打算提前收车回家给老婆惊喜。把车停稳当,我撒腿就往家跑,
楼道里黑咕隆咚的,我摸着墙,“噔噔噔” 几步就蹿到家门口。门刚开条缝,
就听见卧室里传出来一阵嘻嘻哈哈的动静,有男有女,我心里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
啥也顾不上了,我鞋都没脱,“嗖” 的一声就冲进卧室,“哐” 的把门撞开。
这一眼瞧过去,我脑袋 “嗡” 的一声,差点没背过气去。
只见我老婆李墨香和我们单位那王哲,俩人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地往身上套衣服,
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床单上还有一大片痕迹。我气得浑身直哆嗦,眼珠子瞪得溜圆,
冲他们吼道:“李墨香,我天天累死累活,在外面跑一整天,回来还给你洗衣做饭,
你对得起我吗?”李墨香吓得脸都白了,手忙脚乱地扣着扣子,话都说不利索:“张远,
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王哲那小子,平时在单位就仗着有点文化,说话带刺儿,
老爱踩我一头,这会儿居然还一脸嚣张,撇着嘴说:“你能给她什么呀,穷开车的,
她早就不想跟你过了。”我一听这话,火 “噌” 地一下就冒到了头顶,
顺手抄起旁边桌上的一个花瓶,高高扬起,作势就要朝王哲砸过去。王哲吓得往后一躲,
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脸上那股子嚣张劲儿瞬间没了,换成了惊恐。
李墨香一看我动真格的了,赶紧冲过来死死抱住我,带着哭腔求我:“张远,别冲动,
千万别冲动啊!咱们有话好好说。”我被她这么一抱,举着花瓶的手在空中僵住了,
可心里的怒火哪能就这么轻易压下去。我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王哲,
一字一句地说:“你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王哲连滚带爬地捡起地上的衣服,
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临出门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你等着,这事没完!”王哲跑了之后,
屋里就剩下我和李墨香。我把手里的花瓶狠狠砸在地上,“砰” 的一声,
花瓶碎成了好几瓣,瓷片溅得到处都是,就像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我双眼通红,喘着粗气,
手指着李墨香,声音因为愤怒都有些颤抖:“李墨香,你说,这到底咋回事?
你们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李墨香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眼泪鼻涕全下来了,
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张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就,就最近这几个月,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我一听,肺都快气炸了,
抬脚踢翻了旁边的凳子:“几个月?你还真能耐啊!我每天起早贪黑,在外面累死累活,
为了啥?不就为了这个家吗?你呢?背着我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儿!”李墨香哭得更厉害了,
身子抖个不停:“张远,我一时糊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行不行?”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又气又恨又有些不忍,
但背叛的怒火还是占了上风。我冷笑着说:“像以前一样?你觉得还能回得去吗?
你把我当什么了?傻子吗?”李墨香跪着往前挪了几步,拉住我的裤脚:“张远,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个家,还有孩子,你想想孩子”提到孩子,
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我们有个五岁的女儿,平时乖巧可爱,是我的心头宝。我闭上眼睛,
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一幕,怒火就又往上冒。
我甩开李墨香的手,说:“别拿孩子说事!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做出这种事的时候,
怎么不想想孩子,怎么不想想这个家?”李墨香瘫坐在地上,绝望地大哭:“张远,那你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只要你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在屋里来回踱步,
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心里翻江倒海。过了好一会儿,我停下脚步,
咬着牙说:“我咽不下这口气,王哲那混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得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李墨香一听,连忙爬起来:“张远,你别冲动,
要是你去报复他,万一出了事,你让我和孩子怎么办啊?
”我瞪了她一眼:“你现在知道担心我和孩子了?晚了!这事儿我跟他没完,你别管!
”说完,我转身走进卧室,“砰” 的一声关上了门,留下李墨香在客厅里哭声不断。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夜未眠,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让王哲付出代价 ,这口气,
我非出不可。我在卧室里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晚,眼睛瞪得像铜铃,
天花板都快被我盯出个洞了,满脑子都是李墨香和王哲那不堪的画面,怎么也挥散不去。
我从床上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却突然有了主意。这主意虽然有点离谱,
但一想到能让王哲那混蛋吃点苦头,我心里就一阵暗爽。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
李墨香还瘫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红肿,头发乱糟糟的,看到我出来,她立马站起身,
声音带着哭腔:“张远,你…… 你要干嘛去?”我没理她,径直走向门口换鞋,
心里还在想着我的计划。李墨香见我不吭声,急了,冲过来拉住我的胳膊:“张远,
你别做傻事啊,你要去哪儿,跟我说好不好?”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不用你管,
我出去办点事。”说完,“砰” 的一声关上门就走了。我来到商场,里面的人稀稀拉拉的,
服务员们还在整理货架。我径直走到女士内衣区,看着那一排排花花绿绿的内裤,
心里一阵别扭,但一想到我的目的,还是硬着头皮挑了起来。旁边的服务员走过来,
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先生,请问您是要给太太买吗?
我们这边有新款……”我不耐烦地打断她:“给我拿 20 条普通的女士内裤,
质量好点的,快点!”服务员愣了一下,估计很少遇到我这样买内裤还这么着急上火的人,
但还是赶紧去给我拿货了。买好内裤,我又去银行取了 4 万块钱,
这可是我辛苦攒了好久的积蓄啊,现在全取出来,就为了出口恶气。拿着钱和内裤,
我直奔一家正规的KTV,不是正规的我不去。到了KTV,前台小姑娘看着我手里的东西,
眼神里满是疑惑:“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深吸一口气,
把想好的话又在心里过了一遍,然后说:“我找你们经理,有点事儿想跟他谈。”不一会儿,
经理出来了,是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您好,
我是这儿的经理,请问您是?”我把内裤和装钱的袋子放在桌上,
一五一十地把我的 “调查计划” 说了一遍,强调这绝对不是什么歪心思,
就是想做个关于女性衣物使用习惯的调查。经理听了,眉头皱成了个 “川” 字,
一脸怀疑地看着我:“先生,您这个要求有点…… 特殊啊,我们得考虑一下,
这会不会涉及到员工的隐私问题。”我急忙解释:“我可以签保密协议,而且报酬绝对不少,
每人穿一周,给 200 块钱,结束后内裤归我。”经理犹豫了一下,说:“那行吧,
您先坐这儿等会儿,我去跟员工们沟通一下,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没多会儿,
经理带着 20 位姑娘走了进来。这些姑娘年龄参差不齐,眼神里满是好奇和疑惑,
一进来就开始小声交头接耳。我清了清嗓子,有些紧张又有些尴尬地开口:“姑娘们,
实在对不住,把你们叫来听我讲这么个奇怪事儿。我呢,是个被老婆背叛的可怜人,
就想出口气,才想出这么个法子。”一个扎马尾辫的姑娘忍不住开口:“大哥,
你这办法虽说听着怪,但报酬还挺高,就是…… 这事儿真没别的问题吧?
”我苦笑着摆摆手:“妹子,我发誓,除了收集穿过一周的内裤,真没别的歪心思。要是有,
我天打雷劈。”另一个短发姑娘撇撇嘴,半开玩笑地说:“大哥,你老婆也太不地道了,
咱就当帮你出这口气!”这话一出,其他姑娘也纷纷附和,同意帮我这个忙。
我心里松了口气,赶紧把 20 条内裤分别递给她们,姑娘们接过内裤,有的红着脸,
有的还在小声议论,不过都收好了。我又把装着钱的信封一一交到她们手上,
再三叮嘱:“姑娘们,拜托了,一周后我来取。”从KTV出来,外面的太阳明晃晃的,
照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我站在街边,看着人来人往,心里五味杂陈。
既为计划顺利推进感到一丝快意,又有点担心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回到家,
李墨香正坐在沙发上发呆,见我回来,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和期待:“张远,你去哪儿了?
一早上都不见人影。”我没好气地 “哼” 了一声,没理她,径直走进卧室。
李墨香跟在我身后,还不死心地追问:“你到底怎么了?你出去是不是干了什么事?
”我猛地转身,盯着她:“你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和王哲做的那些事,
我可没忘。”李墨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默默地退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象着李墨香和王哲发现不对劲时的表情,
心里那股恶气稍稍顺了些。但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接下来的几天,
日子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我依旧每天早出晚归开出租车,只是回家面对李墨香时,
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只剩下冷漠和疏离。半年后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刚一进门,就听到李墨香在卧室里嘟囔着什么。我走进卧室,看到她正坐在床边,
一脸烦躁地挠着腰。“怎么了?”我明知故问,语气里没有一丝关心。
李墨香抬头看了我一眼,抱怨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身上老是痒痒,换了床单被罩,
连沐浴露都换了,还是不见好。”说着,又忍不住伸手去挠后背。我心里暗喜,
但脸上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会不会是过敏了?要不明天去医院看看?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好戏才刚刚开始。李墨香皱着眉头,
烦躁地说:“去什么医院,一点小毛病,过几天说不定就好了。”说完,又继续挠了起来。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妻子,
如今却因为自己的过错,陷入了这样的境地。而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第二天早上,
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出门跑车,李墨香还躺在床上。我走到门口,
突然听到她在卧室里喊:“张远,你过来一下!”我走进卧室,看到她正拿着一件内衣,
一脸嫌弃地说:“你看看,这内衣怎么好像变了颜色,还有一股怪味。
你是不是把我的衣服和你的一起洗了?”我接过内衣,装作仔细看了看,说:“没有啊,
我都是分开洗的。可能是这几天太阳不好,没晒干吧。”其实我心里清楚,
这肯定和那些内裤有关。李墨香一把夺过内衣,生气地说:“算了,不跟你说了,
说了你也不懂。”说完,把内衣扔到了一边。我没有理会她的抱怨,转身走出了家门。
坐在出租车里,我想着李墨香刚才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我知道,
我的计划正在一步步生效,而王哲那边,估计也不会好过。又过了几天,
李墨香的情况愈发糟糕。那天我刚收车回家,就听见她在卫生间里干呕,声音一阵接着一阵,
听得我心里直发怵。我快步走进卫生间,只见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整个人虚弱地靠在马桶边。看到我进来,她有气无力地说:“张远,
我是不是真得了什么大病啊,这几天不仅身上痒,还老是恶心,吃什么吐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里满是恐惧。我皱了皱眉,故作担忧地说:“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别拖着了,小病拖成大病。”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她这症状多半和我的计划脱不了干系。
李墨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明天你陪我去医院吧,我一个人害怕。
”第二天一大早,我陪着李墨香来到医院。挂号、候诊,她全程都紧紧抓着我的胳膊,
手心里全是汗。在候诊大厅里,她的眼神游离,不停地打量着周围的人,
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怎么这么多人都看着我,是不是我脸色很差啊。”我拍了拍她的手,
安慰道:“别瞎想,大家都忙着看病呢,没人注意你。”可实际上,她的状态确实糟糕,
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也萎靡不振。终于轮到我们了,医生简单询问了症状后,
开了一堆检查单。李墨香看着那些单子,眼眶又红了:“怎么要做这么多检查,
不会真是什么绝症吧。”我扶着她的肩膀,说:“先检查了再说,别自己吓自己。
”可心里却忍不住想,要是她知道这是我的报复,会是什么表情。在等待检查结果的过程中,
李墨香坐立不安,不停地看手机。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王哲打来的。她看了我一眼,
犹豫了一下才接起电话。“喂,王哲…… 什么,你也生病了?和我症状一样?
怎么会这样……” 李墨香的声音越来越大,脸上满是惊恐。挂了电话,她看着我,
嘴唇颤抖着说:“张远,王哲也病了,和我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李墨香这话,我心里 “咯噔” 一下,不过脸上还是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什么?
王哲也病了,症状还一样?这也太巧了吧。”其实我心里清楚,计划大概率成功了,
可嘴上还得装糊涂。李墨香慌了神,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踱步,
嘴里不停地念叨:“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突然,她停下脚步,
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张远,这事儿是不是和你有关?你是不是干了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你胡说什么呢?我能有什么办法让你们同时生病?
我每天累死累活开出租车,哪有那闲工夫!倒是你和王哲,自己干的那些事,
谁知道有没有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李墨香被我这么一吼,有点心虚,低下头不说话了。
可没一会儿,她又抬起头,还是不死心,“可这也太奇怪了,怎么就这么巧,我俩同时生病,
而且症状一模一样。”这时,医院广播叫到李墨香的号,让去取检查结果。我们走进诊室,
医生拿着报告,眉头皱成了一个 “川” 字。“你这情况有点复杂,
初步判断是感染了一种比较罕见的病菌,但具体感染源还不清楚,得进一步排查。
”医生说完,看向李墨香,“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去什么不卫生的地方?
”李墨香一听,眼神闪躲,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吞吞吐吐地说:“没,
没什么特别的啊…… 就是…… 就是平常的生活。”我在旁边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冷笑,
她肯定是不敢把和王哲的事说出来。从医院出来,李墨香一直沉默不语。回到家,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突然又跳起来,冲进卧室开始翻箱倒柜。我跟进去,
问她:“你找什么呢?”她头也不回,边找边说:“我找我的东西,
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张远,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有没有干过什么?
你要是真做了,就承认吧,这事儿我也有错,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我看着李墨香像疯了似的翻箱倒柜,心里一阵厌烦,但还是强忍着,没发作。
她把衣柜翻得乱七八糟,衣服扔了一地,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
手里举着我的一条新内裤,冲我大喊:“张远,这是什么?你最近买新内裤干什么?
是不是你在外面乱来,把病传染给我和王哲了?”我气得差点笑出声,
这女人可真会倒打一耙。我一把夺过内裤,说:“李墨香,你别太过分!
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出去鬼混?这半年来我根本没碰你,倒是你,
和王哲不清不楚,现在出了事就想赖我头上?”李墨香气得满脸通红,
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你还不承认!那怎么解释我俩同时生病?肯定是你,
你就是想报复我们。”我看着她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心里的厌恶更甚:“报复?
我可没那闲工夫。你自己做的好事,现在报应来了,就别在这儿瞎嚷嚷。
”李墨香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到底是谁要害我……” 她一边哭,
一边不停地念叨着。我转身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根烟。看着烟雾缭绕,
我心里也乱成一团。原本想着让他们吃点苦头,可现在事情好像有点超出我的控制了。
万一真的出了人命,我可怎么办?正想着,李墨香哭哭啼啼地从卧室走出来,坐到我旁边,
拉着我的胳膊说:“张远,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你帮帮我,我不想死,
咱们一起想想办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看着她,
心里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先想想怎么治病吧。
医生不是说要排查感染源吗,咱们好好想想,你最近到底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李墨香抽抽搭搭地说:“我真的没接触什么特别的啊…… 就是每天上班、回家,
和以前一样。哦,对了,我前段时间买了一些新的护肤品,会不会是那个有问题?
”我皱了皱眉头:“护肤品?有可能,你先别用了,明天拿去检测一下。还有,
你和王哲之间的事,说不定也和这病有关,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细节漏掉了。
”李墨香听我提到和王哲的事,神色一黯,咬着嘴唇,满脸的愧疚与纠结。过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