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青丝成雪试剑台四周的琉璃瓦泛起霜色，玄天宗七十二峰笼罩在破晓前的青灰中。
十七岁的苏砚攥着木剑站在擂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这是他第三次参加内门试炼，前两次都因突然发作的心绞痛昏厥——自八岁那年师尊青阳子为他种下灵根，这具身体就像被天雷劈过的桃木，总在关键时刻崩裂出细密的伤。
"玄天宗第三十四代弟子苏砚，对阵天玑峰林昭！
"监判长老的声音裹着灵力回荡在山谷，惊起无数栖在剑冢的寒鸦。
苏砚踏上擂台时，听见观战席传来嗤笑——林昭的赤霄剑已炼出三寸剑芒，而他手中不过是把刻着止血符的桃木剑。
"苏师弟，现在认输还能留些颜面。
"林昭挽了个剑花，赤色剑气在青石板上灼出焦痕，"你这病秧子模样，怕是受不住我一成功力。
"苏砚垂眸盯着剑柄上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那是师尊昨日亲手刻的。
晨风掀起他洗得发白的弟子服，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暗红纹路——每月十五发作的反噬之痛，昨夜格外凶险。
"请赐教。
"木剑抬起的刹那，异变陡生。
因果初现苏砚右眼突然灼如烙铁，剧痛让他险些跪倒。
视野中林昭的赤霄剑忽然褪去华光，露出森森白骨般的本体——剑脊处缠绕着数百条灰雾，每缕雾气都连着某个哀嚎的魂魄。
最骇人的是林昭心口延伸出的黑线，正源源不断吸食着观战弟子的气运。
"这是...什么..."苏砚踉跄后退，木剑在青石上划出刺耳声响。
右眼视野愈发诡异，他看见监判长老袖中藏着噬魂蛊，看见云层里盘旋的魔修窥探，甚至看见自己体内流淌的金色血液——那是师尊每月喂他服用的"药"。
林昭的剑锋已到眉心，苏砚本能地横剑格挡。
本该断裂的桃木剑突然迸发青光，剑身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古老篆文。
观战席爆发出惊呼，众人看见素来孱弱的少年竟引动天地灵气，七十二峰所有佩剑都在鞘中震颤。
"因果瞳！
"阁楼上的青阳子捏碎茶盏。
他种在苏砚灵脉中的禁制正在崩解，少年右眼逐渐变成鎏金色，瞳孔深处浮现金轮虚影——这正是玄天宗失传千年的秘术，能窥见万物因果的上古异瞳。
无间劫起苏砚在
十七岁的苏砚攥着木剑站在擂台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这是他第三次参加内门试炼，前两次都因突然发作的心绞痛昏厥——自八岁那年师尊青阳子为他种下灵根，这具身体就像被天雷劈过的桃木，总在关键时刻崩裂出细密的伤。
"玄天宗第三十四代弟子苏砚，对阵天玑峰林昭！
"监判长老的声音裹着灵力回荡在山谷，惊起无数栖在剑冢的寒鸦。
苏砚踏上擂台时，听见观战席传来嗤笑——林昭的赤霄剑已炼出三寸剑芒，而他手中不过是把刻着止血符的桃木剑。
"苏师弟，现在认输还能留些颜面。
"林昭挽了个剑花，赤色剑气在青石板上灼出焦痕，"你这病秧子模样，怕是受不住我一成功力。
"苏砚垂眸盯着剑柄上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那是师尊昨日亲手刻的。
晨风掀起他洗得发白的弟子服，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暗红纹路——每月十五发作的反噬之痛，昨夜格外凶险。
"请赐教。
"木剑抬起的刹那，异变陡生。
因果初现苏砚右眼突然灼如烙铁，剧痛让他险些跪倒。
视野中林昭的赤霄剑忽然褪去华光，露出森森白骨般的本体——剑脊处缠绕着数百条灰雾，每缕雾气都连着某个哀嚎的魂魄。
最骇人的是林昭心口延伸出的黑线，正源源不断吸食着观战弟子的气运。
"这是...什么..."苏砚踉跄后退，木剑在青石上划出刺耳声响。
右眼视野愈发诡异，他看见监判长老袖中藏着噬魂蛊，看见云层里盘旋的魔修窥探，甚至看见自己体内流淌的金色血液——那是师尊每月喂他服用的"药"。
林昭的剑锋已到眉心，苏砚本能地横剑格挡。
本该断裂的桃木剑突然迸发青光，剑身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古老篆文。
观战席爆发出惊呼，众人看见素来孱弱的少年竟引动天地灵气，七十二峰所有佩剑都在鞘中震颤。
"因果瞳！
"阁楼上的青阳子捏碎茶盏。
他种在苏砚灵脉中的禁制正在崩解，少年右眼逐渐变成鎏金色，瞳孔深处浮现金轮虚影——这正是玄天宗失传千年的秘术，能窥见万物因果的上古异瞳。
无间劫起苏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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