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的街道上人流就已经稀稀落落，有一家暗沉的招牌灯在雨夜中格外的醒目，招牌上的六个大字王莉心里咨询所随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就像在雨夜中摇摆。
电话铃声就在这时突兀地响起，划破了王莉心里咨询所的寂静。
她正在整理第二天要用的病例报告，被这突如其来的铃声惊得手一抖，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迹。
"喂？
"她皱眉接起电话，声音里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是王莉医生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的男声，音调平稳得近乎机械，"我们有一个特殊的病例需要您的专业评估。
"王莉瞥了眼墙上的挂钟——20:37。
"现在？
"她忍不住反问，"心理诊所的营业时间是上午9点到下午5点，您可以在那时——""二十万。
"对方打断她，"预付十万，评估结束后付清余款。
只需要您两个小时的时间。
"林夏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她刚买下这间门店不久，每个月的房贷压得她喘不过气。
二十万足够她缓解大半年的经济压力。
"什么病例这么紧急？
"她努力保持专业口吻，但心跳已经不受控制地加快。
"一位有严重解离性身份障碍的患者，伴有被害妄想症状。
他指名要见您。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他说...您会认出他。
"王莉的呼吸一滞。
她从业五年，治疗过无数病人，但从未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的病人都有详细记录，如果是我的患者，我应该——""青山街精神病院。
"对方再次打断她，"一小时后会有车来接您。
来不来，由您决定。
"电话突然挂断，留下王莉握着手机，耳边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她放下手机，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四月的夜雨悄然而至，细密的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一道道透明的小蛇。
青山街精神病院。
这个名字让她后颈的汗毛直立。
那所医院早在五年前就因为多起患者非正常死亡事件被关闭，据说后来一直荒废着。
为什么会有人在那里等她？
王莉打开笔记本电脑，快速搜索"青山街精神病院"。
屏幕上跳出的新闻标题让她胃部一阵紧缩：《青山医院关闭真相：七名患者离奇死亡》《精神病院还是人间地狱？
幸存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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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她皱眉接起电话，声音里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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