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量子鸡尾酒效应程瑾站在"夜光"酒吧门口，手指不自觉地调整着领带结。
霓虹灯的蓝紫色光芒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将他紧蹙的眉头映照得一览无遗。
他第三次看向腕表——21:27，这个时间他本该在公寓里检查明天学术会议的演讲稿，而不是站在纽约下城区这家喧闹的酒吧门前。
"别像个木桩似的杵在那儿了！
"同事赵明从门内探出半个身子，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国际凝聚态物理会议前的放松之夜，系里传统，你知道你逃不掉的。
"瞬间，混杂着酒精、香水与人群热度的空气将程瑾吞没。
他的耳膜被电子音乐的重低音冲击着，视网膜上满是闪烁的彩色灯光和扭动的人体。
程瑾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仿佛面前是某种需要严格防护的危险化学反应。
"我不认为——""知道你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赵明打断他，推着他穿过舞动的人群，"但连续工作72小时后，你的大脑需要乙醇分子来软化那些过于紧绷的神经突触。
"程瑾被按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
他挺直腰背，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深灰色三件套西装在五光十色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扫过舞池里扭动的人群、角落里亲密拥吻的情侣、大声喧哗的团体——每一种景象都让他感到一种近乎生理性的不适。
"喝点什么？
"一个清亮的女声从吧台后传来。
程瑾转头，看见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女子正对他微笑。
她耳边的碎发被汗水微微浸湿，黑色紧身T恤的袖口卷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手腕上一串彩色珠子随着她擦拭玻璃杯的动作轻轻晃动。
"呃，清水就好。
"程瑾说。
女子挑眉，将玻璃杯"啪"地放在吧台上："教授，这里是酒吧，不是实验室。
"她的眼睛在变幻的灯光下呈现出琥珀般的透亮，"至少让我给你调一杯不会干扰你那些精密脑细胞的饮料。
"程瑾惊讶地眨了眨眼。
赵明在旁边大笑："这位是程瑾，我们物理系的人体计算机。
夏夏，给他来点能让他放松的东西！
""颜夏。
"女子伸出手，程瑾犹豫片刻后握上去，触到她指尖薄薄的茧和冰凉的金属戒指，"所以，程教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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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像个木桩似的杵在那儿了！
"同事赵明从门内探出半个身子，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国际凝聚态物理会议前的放松之夜，系里传统，你知道你逃不掉的。
"瞬间，混杂着酒精、香水与人群热度的空气将程瑾吞没。
他的耳膜被电子音乐的重低音冲击着，视网膜上满是闪烁的彩色灯光和扭动的人体。
程瑾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仿佛面前是某种需要严格防护的危险化学反应。
"我不认为——""知道你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赵明打断他，推着他穿过舞动的人群，"但连续工作72小时后，你的大脑需要乙醇分子来软化那些过于紧绷的神经突触。
"程瑾被按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
他挺直腰背，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深灰色三件套西装在五光十色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目光扫过舞池里扭动的人群、角落里亲密拥吻的情侣、大声喧哗的团体——每一种景象都让他感到一种近乎生理性的不适。
"喝点什么？
"一个清亮的女声从吧台后传来。
程瑾转头，看见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女子正对他微笑。
她耳边的碎发被汗水微微浸湿，黑色紧身T恤的袖口卷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手腕上一串彩色珠子随着她擦拭玻璃杯的动作轻轻晃动。
"呃，清水就好。
"程瑾说。
女子挑眉，将玻璃杯"啪"地放在吧台上："教授，这里是酒吧，不是实验室。
"她的眼睛在变幻的灯光下呈现出琥珀般的透亮，"至少让我给你调一杯不会干扰你那些精密脑细胞的饮料。
"程瑾惊讶地眨了眨眼。
赵明在旁边大笑："这位是程瑾，我们物理系的人体计算机。
夏夏，给他来点能让他放松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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