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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银铃:盟主的追妻火葬场》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喜欢白蚂蚁的小错”的原创精品作,正派顾承煜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主角为顾承煜,正派的古代言情,先虐后甜,爽文小说《血月银铃:盟主的追妻火葬场》,由作家“喜欢白蚂蚁的小错”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00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07 02:12:02。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血月银铃:盟主的追妻火葬场
1 朱砂痣与穿心刃我握着那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指尖在“承煜”二字上反复摩挲。
十年了,帕角的流苏早已磨得毛糙,却始终舍不得丢。那日他站在青瓦白墙下,
月白长袍染着我的血,说:“苏挽月,你魔教圣女的身份,我忍了十年”时,
眼中的冷意比他刺入我心口的剑还要凉。如今这双手正掐着我的腰,将我抵在客栈的木柱上。
顾承煜的呼吸滚烫,像当年他为我描眉时那样,可眉峰间的红痣被冷汗浸透,洇开一片暗红,
像极了他亲手给我点在额间的守宫砂——那个骗了我整个及笄之年的东西。“月月,别躲了。
”他喉间滚着疼,掌心按在我后腰的旧疤上,那里还留着他剑尖的弧度,
“这次我就算剜了自己的心,也要把你当年剜走的那半补上。
”2 檐角铜铃惊旧梦青河镇的雨总带着股子黏腻劲儿。我蹲在屋檐下给阿黄拌饭,
铜铃铛在穿堂风里叮当作响,混着隔壁王老汉骂儿子的声音,
倒比十年前在魔教总坛听惯的松涛声更让人安心。木勺突然被撞得哐当落地。
浑身是血的男人从墙头栽下来,恰好砸在我刚洗干净的粗布围裙上。
我盯着他襟口绣的云纹——是正派人士用来互通消息的暗纹,
十年前我亲手给顾承煜绣过一模一样的,只不过他的云纹里藏着我的生辰八字。
“姑娘救命……”男人抓住我的手腕,指尖的薄茧蹭得我生疼。翻过来的掌心有三道疤,
呈品字形排列——是顾承煜独门暗器“三分月”留下的伤。我浑身的血瞬间冷了,
十年前他用这招打碎我鬓边的玉簪,说“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后巷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我咬咬牙,拖起男人往柴房跑。柴堆后的暗格是我花三年时间挖的,
当年魔教暗桩惯用的藏身处,此刻倒成了正派人士的避难所。男人伏在我肩上时,
我闻到他衣摆里混着的沉水香,和顾承煜书房里的一模一样。“多谢……”他靠在石壁上,
忽然抬头望进我眼底,瞳孔剧烈收缩,“你、你是……”我指尖扣住他喉间的穴位,
在他发出声音前先开口:“我是这镇上的医女,姓陈。”谎话混着雨声咽下去,
咸涩得像当年他喂我喝的那碗绝情汤。三更梆子响过三声,柴房的木门被轻轻叩了三下。
我攥紧袖中藏着的柳叶刀,
刀刃在月光下泛着青芒——是用顾承煜当年送给我的定情剑熔了重铸的。
门缝里挤进来的月光突然被阴影遮住,熟悉的沉水香漫上来,比十年前更添了几分苦意。
“陈姑娘?”男人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我从未听过的颤音,“我家公子中了毒,
能否请你……”话没说完,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月光全被他的身影挡住。
月白长袍浸着雨水,腰间玉佩碎了半块,正是我当年亲手穿的丝绦。顾承煜。他瘦了,
下颌线锋利得能割伤人,可眉峰间那点红痣还在,像落在雪地里的一滴血。
我们隔着三步远的距离,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他的目光扫过我腕间的银铃——那是他送我的及笄礼,被我扯断后重新串了九十九颗小铃铛,
每走一步都响得人心慌。“劳烦姑娘。”他忽然抱拳,礼数周全得像个陌生人。
我盯着他指节上的薄茧,想起当年他握着我的手教我练剑,说“月月的手该拿笔,
不该握刀”,可最后亲手在我掌心划开伤口的也是他。柴房的暗格里传来响动。
顾承煜的目光骤然冷下来,袖中三分月已经滑到指尖。我鬼使神差地向前迈步,
挡住他的视线:“是……是我收养的乞儿,染了风寒。”他的指尖几乎要碰到我鼻尖,
忽然顿住,喉结滚动:“你身上……有沉水香。”那是我每日都要熏的香,
因为总梦见他在沉水香里对我笑。我别开脸,指尖掐进掌心:“镇上香铺新调的,
公子闻错了。”他忽然伸手,指尖掠过我耳后——那里有片浅红的胎记,
他曾说像落在雪地里的梅花。“当年你坠崖后,我翻遍了整座山。
”他的声音轻得像怕惊碎什么,“连你耳后这片胎记都没找到,却在三年前,
在正派暗桩的密信里,看见有人形容江南道上有个医女,耳后有梅花胎记,
腕间银铃响起来像落雪。”暗格里的男人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顾承煜的三分月“嗖”地射向暗格,我几乎是本能地旋身,柳叶刀横在胸前。
刀刃相击的火星里,他的眼睛亮得可怕:“原来你真的会武功,当年在我面前,
你装得可真像。”我想起十六岁那年,故意在他面前摔碎茶盏,哭着说“承煜哥哥,疼”,
他慌乱地给我包扎伤口,指尖的温度比茶盏里的水还要烫。此刻他望着我的眼神,
像看一个全然陌生的敌人,又像看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顾盟主深夜私闯民宅,
是要缉拿魔女么?”我冷笑,柳叶刀在掌心转出个花,“十年前你没杀成我,
现在可是带着正派的令牌来斩草除根?”他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得要把我揉进骨血里:“我找了你十年,不是为了杀你,
是为了……”后巷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抓住魔教余孽”的喊声。
顾承煜猛地将我拽进暗格,狭小的空间里,他的呼吸全扑在我额头上。受伤的男人还在昏迷,
可他指尖正按在男人颈间的穴位上,分明是在帮他压制毒性。“当年在婚礼上,
你为什么不说实话?”他忽然开口,声音闷在我发间,“你明明知道我……”话没说完,
暗格的木板被人踹开,月光里映出七八把明晃晃的刀。顾承煜突然将我护在身后,
袖中剑出鞘的声音清越如当年他为我弹的古琴。“顾盟主!”为首的汉子愣了一下,
“您怎么和魔教余孽……”话没说完,顾承煜的剑已经抵住他咽喉:“她是我夫人,
顾某的妻子。”这话像颗惊雷在我耳边炸开,十年前他在婚礼上亲手撕毁婚书,说“苏挽月,
你我正邪不两立”,此刻却将我护在身后,用整个正派的剑,来护他曾经要杀的人。
3 银烛秋光冷画屏顾承煜的剑上还滴着血,是刚才替我挡下的一刀。
他的左臂被划开一道口子,血浸透了月白衣袖,却还笑着看我:“月月,你看,我现在的剑,
终于能护着你了。”我盯着他的笑,突然想起十年前的中秋。他带我去摘桂花,
说要给我做桂花糖糕,结果爬树时摔下来,膝盖磕得鲜血淋漓,
却还举着满手桂花冲我笑:“月月别哭,承煜哥哥不疼。”后来我才知道,
他是故意摔下来逗我笑,因为我总说他像块冰疙瘩。此刻我们躲在山顶的破庙里,
山风从漏风的窗缝里灌进来,吹得供桌上的烛火忽明忽暗。顾承煜正在给受伤的暗桩包扎,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惊——当年他连自己的伤口都不愿处理,说“月月帮我包扎才不疼”。
“他中的是‘蚀心散’。”我递过去金创药,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他像被烫到似的缩手,
却又立刻抓住我:“月月,你的手还是这么凉。”我想抽回手,
却被他握得更紧:“当年在魔教总坛,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正派安插的细作?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我望着他眼中跳动的火光,想起那年他初入魔教,
浑身是血地倒在山门前,说“求圣女救命”。我救了他,却没救自己的心。
他教我读正派的诗书,说“等天下太平,我带你去看西湖的断桥残雪”,
却在我穿上婚服的那天,带着正派弟子破门而入。“我知道。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浸了十年的霜,“你第一次给我看的玉佩,
刻着正派的暗纹;你教我写的字,每笔收锋都带着‘清辉门’的笔法;甚至你每次吻我时,
舌尖都有清辉门‘问心茶’的苦味。”顾承煜的手猛地收紧,
指节泛白:“那你为什么还要信我?为什么要在婚书上盖圣女印?为什么……”他忽然低头,
声音发颤,“为什么要在我刺你那剑时,不躲不闪?”因为我以为你会像我骗自己那样,
骗我一辈子。我望着供桌上的观音像,她低垂的眉眼慈悲,却救不了人间有情人。
十年前我看着他的剑穿透我心口,血滴在婚书上,把“永结同好”四个字染成猩红,
才突然明白,他接近我,从来都是为了魔教的圣女印。“蚀心散的解药,
需要雪山顶上的冰魄草。”我岔开话题,抽回手,“你留在这里看着他,我去采药。
”顾承煜立刻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我冷笑:“顾盟主不怕我趁机杀了你?
毕竟十年前,我可是魔教人人敬畏的‘血月圣女’。”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
用力到几乎要把我揉碎:“你以为我没查过?当年魔教覆灭,圣女印失踪,
所有暗桩的密信都显示,圣女苏挽月在婚礼后坠崖身亡,可青河镇的医女陈挽秋,
却在三年前突然出现,救了十几个正派弟子的性命——他们都说,这位医女治病时,
指尖会泛起血色光华,和传说中血月圣女的‘凝血术’一模一样。”山风卷着雪粒子灌进来,
吹得烛火几乎熄灭。我望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鬓角已有些许白发,
比十年前的少年盟主多了几分沧桑。他当年刺我的那剑,离心脏偏了半寸,是故意的么?
可后来正派传遍天下,说圣女苏挽月死于顾承煜剑下,他成了名震江湖的英雄。
“你到底想怎样?”我忽然累了,倚着破庙的石柱滑坐在地,“十年前你要我的命,
十年后你要我的人,顾承煜,你把我当什么?”他跟着蹲下来,
与我平视:“当年我拿到圣女印后,才发现上面刻着魔教的秘辛——原来你们守护的,
根本不是什么‘祸乱天下’的邪功,而是百年前正派先辈和魔教约定的‘止戈书’,
只要两派开战,便会血光漫天。”我猛地抬头。圣女印的秘密,只有历代圣女知晓。
当年我答应嫁给他,是想借婚书让两派休战,却没想到他拿到圣女印后,立刻翻脸。
现在他说这些,是想骗我么?“我拿到圣女印的当晚,清辉门的掌门就逼我杀你。
”他的声音沙哑,“他说你知道圣女印的秘密,留着你,正派永远无法名正言顺地剿灭魔教。
我假意答应,却在刺你那剑时,故意避开了心脉——我以为你会趁机假死,
然后我就能带你远走高飞,可你……”“可我真的坠了崖。”我接口,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后腰的旧疤,“你不知道,魔教圣女从小就被种下‘血契’,
若圣女身死,所有魔教弟子的内力都会被反噬。我坠崖后,
魔教三十六个分舵一夜之间全没了声息,那些跟着我喊‘圣女千岁’的孩子们,全死了。
”顾承煜的脸色惨白如纸,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所以你才隐姓埋名,
用凝血术救正派弟子,想让他们知道,魔教并非全是恶人?月月,我错了,当年我太蠢,
以为只要拿到圣女印就能保护你,却不知道他们要的是你死……”破庙外传来狼嚎。
我抽回手,站起身:“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正派要杀的是‘魔教余孽’陈挽秋,
而你是人人敬仰的顾盟主。”刚走到门口,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
体温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我辞了盟主之位,三天前。”我怔住。
他身上没有了往日的玉佩、令牌,连那柄“清辉剑”都断了半截——刚才打架时我就发现了。
“我把圣女印还给了魔教仅剩的长老,他们说,只要你重掌圣女令,
魔教愿意和正派重新签订止戈书。”他的下巴抵在我肩上,像十年前撒娇那样,“月月,
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雪粒子打在他发间,像落了满头的白霜。
我想起当年在魔教总坛的梅花树下,他说“等我成了正派盟主,就娶你”,那时他眼里有光,
像装满了整个星空。现在那束光暗了,却多了份十年沉淀的温柔。“先救你的人吧。
”我终究没推开他,“冰魄草在北坡,天亮前必须采到。”他立刻松手,
却又牵住我的指尖:“我带你飞过去,当年你教我的轻功能用上了。”话音未落,
突然将我横抱起来,跃出破庙。风雪中,他的衣摆鼓胀如帆,像当年我们第一次私奔时,
他背着我踏月而行。那时我以为,只要跟着他,就能走到天涯海角,却没想到,
天涯海角的尽头,是他亲手为我挖的坟。北坡的峭壁上,冰魄草在风雪中摇曳。
顾承煜将我放下来,自己先攀上去,指尖被冰棱划破也不在乎:“月月,接着!
”他摘下草往下抛,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后仰。我本能地甩出柳叶刀,
刀上的银铃响成一片,刀刃勾住他腰间的丝绦,将他拉回崖边。“你还是这么喜欢冒险。
”我接住冰魄草,忽然发现他掌心全是血,“当年在魔教地牢,你为了给我找解药,
也是这样不要命。”他低头看着我,突然笑了:“你还记得?那时你发着高烧,
说‘承煜哥哥,我疼’,我就想,哪怕死,也要把药给你找来。”风雪停了,
东方泛起鱼肚白。我们坐在崖边,看着远处的云海翻涌。顾承煜忽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匣子,
打开来,里面是半块碎玉——正是我当年坠崖时散落的玉佩。“我找了十年,只找到这半块。
”他将碎玉放在我掌心,“现在我把自己的半颗心也给你,月月,这次换我来追你,好不好?
”4 碧海青天夜夜心回到破庙时,暗桩已经醒了。他看见顾承煜时,
挣扎着要起身行礼:“盟主……”顾承煜摆摆手:“从今天起,我只是顾承煜,
不是什么盟主。”男人震惊地看向我,目光落在我腕间的银铃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闭口。
冰魄草煎好喂下,暗桩的脸色总算好了些。我坐在门槛上擦柳叶刀,顾承煜蹲在我旁边,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月月,让我帮你磨刀刃吧?当年你总说我磨的刀最利。”我没理他,
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映出他眼底的忐忑。“你为什么要辞了盟主?”我忽然开口,
“正派那么多人盯着那个位子,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他伸手替我挡住迎面而来的山风:“我查清楚了,当年逼我杀你的,不是清辉门掌门,
是当今武林盟的副盟主——他想借圣女印的事挑起两派战争,自己坐收渔利。”我指尖一顿。
十年前魔教覆灭得太过蹊跷,总坛的机关图只有圣女知晓,却被人破了个干干净净,
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阴谋。顾承煜继续道:“这十年我一直在查,直到三个月前,
发现副盟主和西域邪教有往来,他们想借中原内乱趁机入侵。”夜色渐深,暗桩已经睡熟。
顾承煜忽然从怀里掏出个锦囊,里面装着晒干的桂花:“还记得当年我们摘的桂花么?
我每年秋天都去那棵树下坐着,等桂花落满衣襟,就想着,要是你在,
会怎么笑话我像个呆子。”我望着那些枯黄的花瓣,忽然想起十六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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