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无咎猛地回头,
只见一个身影在雨幕中若隐若现。那声音沙哑:“谁?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已经来了。”那身影缓缓走近,陈无咎这才看清,那是一个拄着灯杆的老者。
老者脸皮蜡黄光滑,竟无一丝皱纹。最诡异的是,他的脚下没有影子。“这是哪里?
你到底是谁?”陈无咎的声音颤抖着,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这里是灯冢村。
”老者的声音低沉而神秘,“你落第了,是不是?”陈无咎心中一惊,他从未见过这个老者,
可对方却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他刚要开口,却听到老者继续说道:“跟我来吧,
外面不安全。”陈无咎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他想逃,
却发现自己竟鬼使神差地跟着老者走进了村子……第一章:落第遇诡雨水仿若泼天的墨汁,
将山路浸成泥沼。陈无咎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着,青衫下摆早已糊满泥浆。他抬起头,
望向那漆黑的夜空,闪电不时划破夜幕,带来短暂的光明,却又瞬间被黑暗吞噬。
他的心中满是落寞与不甘,十年寒窗苦读,却换来了名落孙山的结果。“十年寒窗,
换来个名落孙山……”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袖中的《论语》早已湿透,
“子曰‘君子固穷’,可没说要淋成落汤鸡啊!”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无奈。
科举落第的打击让他心灰意冷,原本满怀希望的他,如今却只能在这暴雨中独自前行。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闪电劈开夜幕的刹那,他瞥见山坳里浮着几点幽光——是灯笼!
有村落!陈无咎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心中一喜。他跌跌撞撞地冲向村口,
苔藓斑驳的石碑上,“灯冢”二字被雨水冲刷得发亮,像两张咧开的嘴。
陈无咎越看越觉得这个村子透着诡异。“这位相公,天黑了,外头不安全。
”苍老的声音惊得陈无咎一颤。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拄着灯杆的老者站在不远处,
脸皮蜡黄光滑,竟无一丝皱纹。更怪的是,老者脚边——没有影子。陈无咎心中一紧,
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问道:“老伯,这村子叫什么名字?”“灯冢村。
”老者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相公你落第了?”陈无咎心中一惊,这老者怎么知道他落第了?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老者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是继续说道:“跟我来吧,
外面不安全。”陈无咎跟着老者走进村子,发现全村屋檐下都悬着青铜灯,却无一盏点燃。
他心中越发不安,但又不敢表露出来。陈无咎被引进祠堂暂住,跨门槛时,
他分明听见身后传来“咔哒”一声,像无数牙齿轻轻相叩。他回头一看,却什么也没有。
他心中一紧,但还是走进了祠堂。祠堂里昏暗而潮湿,供桌上摆着一盏蒙尘的油灯,
灯座刻满扭曲的人脸。“奇怪……”他盯着供桌上的油灯,灯芯似乎在微微颤动,
“这灯芯怎么像在动?”他的指尖刚触到灯盏,“啪”地爆出一点火星。灯油溅在桌面,
竟浮出一张尖叫的人脸,转瞬又被灯油“吞”了回去。陈无咎倒吸一口凉气,
惊恐地看着那盏油灯,心中满是恐惧和不安。三更时分,陈无咎被窸窣声惊醒。他睁开眼睛,
发现供桌上的油灯竟自行燃起,绿焰里那截指骨灯芯正缓缓生长,
缠住他白日触碰灯盏的食指。灯壁上的人脸随着火光的强弱变换表情,时而哀哭,时而诡笑。
“什么东西!”他猛抽回手,打带翻灯盏。灯油泼洒在地面上,
地面立刻浮现出数十张扭曲的人脸,齐声呢喃:“饿……”陈无咎心中一惊,
惊恐地看着这些人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突然,窗纸外黑影蠕动。陈无咎颤抖着凑近窗户,
透过月光,他看到整个村子的村民静静站立,衣摆空空荡荡。他们没有影子。而更恐怖的是,
那些本该是影子的地方,蜷缩着一团团有牙齿的黑暗,正隔着窗纸对他咧嘴而笑。
陈无咎心中一片慌乱,他不知道这些村民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逃脱。
他只能紧紧地抓住窗棂,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每滴溅出的灯油都含一张痛苦人脸,被灯焰灼烧时会发出无声尖叫。
陈无咎看着那些人脸在灯油中挣扎,心中满是恐惧。他不知道这盏灯到底是什么来历,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卷入这场诡异的事件中。月光照射角度变换时,
村民脚下黑暗会突然“站起”,形成人形轮廓。陈无咎看着那些村民,心中满是疑惑。
他不知道这些村民为什么没有影子,也不知道这些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灯芯是被献祭者的指骨,灯油由尸油混合骨髓熬制,燃烧时有腐肉味。
陈无咎闻着那股腐肉味,心中越发不安。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村子,
否则他可能会成为这盏灯的下一个牺牲品。第二章:灯绳缠命天刚破晓,
陈无咎就被一双冰冷的手从祠堂的角落里拖了出来。他挣扎着睁开眼睛,
只见村长那张蜡黄的脸凑了上来,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既点了灯,就是咱村的人了。
”村长咧嘴一笑,从袖中抖出一条暗红麻绳,“今日起,相公便是巡灯人。
”陈无咎心中一惊,想要反抗,却发现身体就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束缚,动弹不得。
那麻绳刚触到他的右手小指,突然如活蛇般缠紧。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他看到自己的血顺着灯绳逆流而上,在灯笼里凝成一颗跳动的血珠。“此灯认主。
”村长的声音忽远忽近,“夜夜巡灯,灯灭——”“人亡。”祠堂阴影里传来少女的嗤笑。
陈无咎猛地转头,只见供桌上的噬影灯微微摇晃,灯壁上一张人脸正对他挤眼睛。
那张脸苍白而扭曲,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陈无咎心中一片慌乱,他想要大声呼喊,
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颗血珠在灯油中缓缓沉浮,心中满是恐惧。第一夜巡灯,
陈无咎提着青焰灯笼走在“九曲灯路”上。雨水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泥泞的道路让他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泥潭中挣扎。他心中满是不安,但又不敢停下脚步。
“戌时三刻,点西南角第一盏。”他默念村长的交代,
却见第七盏灯处多出一条岔路——地图上从未记载的小径,尽头闪着幽绿火光。
他的心中一紧,但又不敢违背村长的命令。灯笼突然变绿,照出墙上叠满手印。
最新鲜的掌印尚在渗血,五指轮廓与陈无咎分毫不差。他的心中一片慌乱,
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往右转……”雾气里飘来童声,像被掐着脖子发出的哀求,
“他们会看见你……”他鬼使神差地转向右侧,
巷道尽头竟见十岁的阿萤被铁链锁在灯油锅旁。少女抬头,
与成年阿萤有七分相似的脸布满烫伤:“快逃!你也会变成——”话未说完,
她的舌头被无形之手拽出,塞进沸腾的油锅。陈无咎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绝望。
他想要冲过去救她,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蠢书生!
看看你带回来的‘贡品’!”阿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低头,
巡灯用的布袋不知何时鼓胀起来,里面传出“嘎吱嘎吱”的咀嚼声。他的心中一片慌乱,
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村正撞上“惩戒仪式”。村民李二狗因漏巡一盏灯,
被黑暗吞噬得只剩人皮。陈无咎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样,只能紧紧地抓住手中的灯笼,心中默默祈祷。
“请新巡灯人点灯。”村长递来火折子。陈无咎接过火折子,心中满是不安。
他不知道这盏灯会带给他什么,但他又不敢不点。人皮灯笼点燃的刹那,
墙上演起皮影戏——昨夜陈无咎“梦游”的场景:月光下,另一个他蹲在井边,
正撕咬着一块腐肉。他定睛一看,那肉块上赫然长着李二狗的脸。陈无咎惊恐地看着这一幕,
心中满是绝望。他想要大声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荒唐!
”陈无咎踉跄后退,却听见自己影子发出轻笑:“好吃吗?”更恐怖的是,
戏中人的右手小指——有一道和他相同的旧疤。他的心中一片慌乱,
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缠指灯绳每日吸食微量血液,颜色越深代表契约越牢固。
陈无咎看着那条暗红麻绳,心中满是恐惧。他不知道这盏灯到底是什么来历,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卷入这场诡异的事件中。巷道墙上的血手印,
掌心皆有一枚铜钱大的灼痕与阿萤被烫伤的位置相同。陈无咎看着那些手印,心中疑惑。
他不知道这些手印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它们如此相似。
每张人皮灯笼都会重复死者生前最恐惧的画面。陈无咎看着那些人皮灯笼,
心中既恐惧又无奈。他不知道这些灯笼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陈无咎跌坐在地,怀中噬影灯突然发烫。他抬头,只见灯壁上阿萤的脸扭曲变形:“蠢书生!
看看你带回来的‘贡品’!”他低头,巡灯用的布袋不知何时鼓胀起来,
里面传出“嘎吱嘎吱”的咀嚼声。他的心中一片慌乱,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只能紧紧地抓住手中的灯笼,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第三章:空心童宴铜锣声惊醒了午睡的陈无咎。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只见一个蜡黄脸的妇人堵在祠堂门口,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巡灯人相公,
我家小宝今日生辰。”妇人的声音尖细而刺耳,“全村孩子都等着您呢。”陈无咎心中一紧,
他看着那妇人,心中满是不安。他知道这个村子的一切都不正常,但他又不敢拒绝。
他只能硬着头皮问道:“生辰?这村子还有过生辰的习俗?”“当然有啦,小宝今年十岁,
是个大寿星呢。”妇人说着,转身就走,示意他赶紧跟上。陈无咎无奈地叹了口气,
提着噬影灯跟了上去。他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这次宴席不会像他想象的那么恐怖。“鸿门宴。
”阿萤在灯中冷笑,她的声音在陈无咎耳边回荡,让他心中更加不安。
宴席摆在村中央的老槐树下。十二个孩童围坐,清一色穿着猩红肚兜,
脖颈处露出细密的缝线痕迹。最小的“寿星”正用筷子敲碗,
瓷碗发出空洞的回响——就像敲在陈无咎突然发紧的胸口。“大哥哥吃蛋糕!
”孩童们突然齐声喊道,声音脆得像刚折断的芦苇。陈无咎心中一惊,他看着那些孩童,
心中满是恐惧。他不知道这所谓的“蛋糕”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他必须小心应对。
陈无咎随着妇人来到宴席前,只见桌上摆着一个巨大的“蛋糕”。他凑近一看,
才发现那所谓的“蛋糕”竟然是压实的香灰,有三根焦黑的手指,就像插蜡烛一样插在上面。
他心中一阵恶心,但又不敢表现出来。香灰里混着骨粉,每吃一口寿命便减一天。
陈无咎看着那所谓的“蛋糕”,心中满是恶心。他不知道这些香灰到底是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它们会带给他什么。陈无咎每次进食,影子的轮廓就清晰一分。他看着自己的影子,
心中满是恐惧。他不知道这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它会带给他什么。“好吃吗?
”寿星童突然掀开肚兜,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陈无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只见他的胸腔里蜷缩着一截燃烧的灯芯。寿星童得意地说:“我比他们都长寿,
因为我的灯芯最长!”陈无咎的筷子掉在地上。他借着捡筷子的动作,
瞥见桌布下伸来几只灰白小手,正把啃剩的指骨塞进孩童们的布鞋里。他的心中一片慌乱,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别看地面。”阿萤在灯中警告。
但已经晚了——他看见自己的影子正蹲在桌底,把某块黏糊糊的东西塞进一个孩童嘴里。
陈无咎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否则他可能会成为这些孩童的下一个“贡品”。回祠堂后,陈无咎剧烈呕吐,
吐出的秽物里混着半片指甲。更可怕的是,他的牙齿不知何时变得尖利,
舌尖还残留着血腥味。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牙齿,心中满是恐惧。
“他们喂你吃的是上一任巡灯人。”阿萤的灯焰突然暴涨,她的声音在陈无咎耳边回荡,
“灯傀要靠吞食同类维持人形,而你——”陈无咎的嘴角正在溃烂,
皮下有细小的东西在蠕动。他的影子站在他身后,手指比划着切割动作。
陈无咎心中一片慌乱,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呕——”他又吐出一团缠着黑发的腐肉,肉块上粘着片绣有“赵”字的碎布。
阿萤突然沉默。直到陈无咎擦净油灯,
才看见灯壁上少女残魂在发抖——那分明是她生前衣衫的料子。陈无咎心中一片绝望,
他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诅咒。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只能紧紧地抓住手中的噬影灯,心中默默祈祷。每个孩子的肚脐都连着灯绳,
绳头延伸至祠堂地底。陈无咎看着那些孩童,心中满是恐惧。
他不知道这些灯绳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它们会带给他什么。夜半时分,
陈无咎被“咯吱咯吱”声惊醒。他的影子坐在床边,正用尖牙撕扯一块新鲜血肉。
见主人醒来,它咧嘴一笑,露出沾血的牙齿——那分明是陈无咎自己的牙。
窗外传来孩童们的嬉笑:“明天该换寿星啦!”陈无咎心中一片慌乱,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能紧紧地抓住手中的噬影灯,心中默默祈祷,
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第四章:血饲残魂陈无咎的牙齿深深陷进手腕,
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他的眼睛紧闭,脸上满是痛苦的皱纹。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但又不得不这么做。他绝望极了,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再喂下去你会先变成干尸。
”阿萤的声音在灯中忽远忽近,灯壁上的脸却诚实地贴近伤口,
“但...我确实需要更多记忆。”陈无咎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他只能继续割破手腕,让鲜血滴入灯油。第三滴血落入灯油,整个祠堂突然剧烈摇晃。
他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滚烫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他有头皮融化的感觉,
百年前的记忆如醍油灌顶。锁链缠身的少女被按在祭台上,铜勺舀起沸腾灯油。“第一勺,
敬天。”村长狞笑着浇下,阿萤的尖叫声与此刻陈无咎的惨叫完全重合。
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剧痛中,陈无咎撞翻铜镜,
镜面映出骇人景象——他的左臂浮现大片烫疤,与阿萤当年受伤的位置分毫不差。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心中满是恐惧。更可怕的是,镜中影子正用指尖蘸取地上鲜血,
在墙面画符。陈无咎的影子叛乱了。影子在咬断光带,光带就是记忆契约,
每断一根陈无咎就遗忘一个重要之人。他看着自己的影子,心中满是恐惧。
他不知道这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他必须阻止它。“他们在复制契约!
”阿萤的灯焰突然发青,“你的影子想另立新主...”话音未落,
村长带着两个无脸村民破门而入。“巡灯人病了。”他晃着青瓷碗,
混浊汤药里沉着指甲盖大小的灯灰,“该喝安魂汤了。
”安魂汤成分:沉淀的灯灰实为历代巡灯人骨灰,饮下后会加速蜡化。
他看着那碗混浊的汤药,心中满是恶心。他知道自己不能喝,但他又不得不喝。
他只能硬着头皮,将那碗汤药一饮而尽。陈无咎挣扎间踢翻灯台,
火光摇曳中惊觉 —— 村长根本没有影子,他的脚下连着一根脐带般的灯绳,直通地底。
他的心中一片慌乱,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被迫灌下安魂汤后,
陈无咎的双脚开始透明化。皮肤下不再是血肉,而是缓缓流动的蜡油。
他在铜镜前崩溃地发现,自己的倒影竟比实体慢了半拍。“蜡化从脚底开始,
” 阿萤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等蔓延到心脏,你就会变成灯傀...”午夜时分,
陈无咎被剧痛惊醒。他的影子正用尖牙撕咬连接二人的淡灰色光带。每咬断一缕,
就有记忆碎片流失 —— 他忽然想不起母亲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它想吃掉契约自己当主人!” 阿萤的灯焰突然暴涨,
照出影子脖颈上浮现的灯绳勒痕 —— 与阿萤颈骨上的一模一样。他的心中一片绝望,
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无法逃脱的诅咒。陈无咎用烛台刺穿手掌,以剧痛保持清醒。
血滴在灯罩上显出模糊画面: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被按进灯油锅,
她的眉眼与自己有七分相似。每滴血触发阿萤一段死亡记忆,同时在陈无咎身上复现伤痕。
他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烫疤,心中满是恐惧。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
他必须找到破解的方法。阿萤在剧烈震荡的灯中尖叫:“他们把你妹妹...”话未说完,
整盏灯突然被阴影吞没。他的心中一片绝望,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只能紧紧地抓住手中的噬影灯,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第五章:双界重叠安魂汤的药效像一把烧红的刀,在陈无咎脑中搅动。他的眼前一片模糊,
整个世界都扭曲变形了。祠堂的梁柱突然扭曲生长,霉斑与新鲜血迹在墙面交替蔓延。
他伸手触碰渗血的墙缝,指尖却穿过墙壁 —— 触到了冰冷的铁链。“第一勺,敬天!
” 震耳欲聋的吼声吓得他跌坐在地。他抬起头,只见百年前的祠堂里,
十几个村民正按着挣扎的少女。铜勺舀起沸腾灯油的瞬间,
陈无咎的左手突然剧痛 —— 现实中的左臂浮现出与阿萤相同的烫伤水泡。
当两个时空的人对视,现实中的对应部位会溃烂。陈无咎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烫伤,
心中满是恐惧。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他必须找到破解的方法。
“看见了吗?” 现在的阿萤在灯中尖叫,“每个巡灯人最终都会变成村长!
” 她的声音在陈无咎耳边回荡,让他心中一片慌乱。时空重叠处,
陈无咎看见主持仪式的村长转过身来 —— 那张蜡黄光滑的脸,
分明是自己三十年后的模样!他的心中一片震惊,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看见了吗?
” 未来的自己村长低语,“每个巡灯人最终都会变成我。”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祠堂地砖突然透明,陈无咎惊恐地发现自己站在无数具蜡化尸体上。
那些尸体都穿着他的衣服,面部保留着死前最后一刻的惊恐表情。
最顶层的那具正在缓慢蜡化 —— 正是此刻的他。他的心中一片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影子趁机挣脱契约束缚,抓起地上的铜镜。
镜面映出两个时空的交界处:百年前的阿萤突然抬头,与灯中残魂四目相对。
“原来是你……” 少女染血的嘴唇翕动,“哥哥……” 她哽咽着发出呼唤的声音。
记忆碎片如尖刀刺入脑海。陈无咎看见年幼的自己躲在祠堂匾额后,
眼睁睁看着妹妹被做成 “活灯芯”。村民们灌给他一碗药汤,
再醒来时所有相关记忆都被替换成 “妹妹病逝” 的假象。“灯冢村需要读书人当巡灯人。
” 百年村长未来的自己在时空中低语,“只有读书人的影子…… 最美味。
”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其实就是在嘲笑陈无咎的无知。现实中的蜡化已蔓延至膝盖。
陈无咎疯狂抓挠双腿,
剥落的蜡皮下露出黑色灯灰 —— 和空心孩童体内的填充物一模一样。他的心中一片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剥落的蜡皮下是食影鬼的卵,靠宿主记忆孵化。
陈无咎看着那些剥落的蜡皮,心中满是恶心。他不知道这些卵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
他必须阻止它们孵化。阿萤的灯焰突然变成血红色:“现在知道为什么选你了?
赵家血脉最适合做……” 话未说完,灯壁被影子一拳击穿。赵家人血脉被咒诅以后,
影子自带檀香味,是食影鬼最爱的食物。陈无咎看着自己的影子,心中满是恐惧。
他不知道这影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他必须找到破解的方法。
陈无咎跪在时空交界处呕吐,吐出的秽物里混着半片发黄的私塾课本。
上面的稚嫩笔迹写着:“赵荧、赵咎兄妹习字。”他的心中一片震惊,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灯芯突然爆响,阿萤的声音断断续续:“快…… 铜镜…… 背面……” 她的声音急切,
很明显在暗示着什么。祠堂大门被撞开,百年后的自己村长带着村民跨时空而来。
他们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他的心中一片绝望,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第六章:镜中真相镜背血书铜镜摔碎的脆响中,陈无咎的手指被碎片割破。
鲜血渗入镜背纹路,突然浮现密密麻麻的朱砂小字 —— 是赵家族谱!“建文三年,
长女赵荧为灯芯...”“嘉靖元年,
次子赵明为灯油...”每一代都标注着相同的死因:“自愿献祭”。
最下方却有一行被利器刮花的记录:“万历廿八年,
幼女赵荧与兄赵咎......”后面的字浸在血污里,但陈无咎突然想起妹妹被拖走时,
往他手里塞了半块铜镜。他的心中一片震惊,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看着那半块铜镜,
心中满是疑惑和恐惧。“难道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
” 陈无咎的脑海中浮现出妹妹被拖走的画面,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舍,
却又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他的手指紧紧握住那半块铜镜。
最大的镜片突然映出陌生画面:十岁的阿萤赵荧跪在祠堂,主动将脖颈套进灯绳。
“用我能换哥哥去县学读书。”少女的声音和灯中残魂完全重合,
“但你要发誓......”画面戛然而止。现实中的阿萤灯焰骤暗:“想起来了?
你当年躲在匾额后发抖的样子......”陈无咎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记忆如潮水涌来 —— 根本没有什么村民强迫,是年幼的自己缩在角落,
眼睁睁看着妹妹被吊上房梁。那盏噬影灯的初代灯芯,正在他手中发烫。他的心中一片慌乱,
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影子突然狂笑,撕下最后一条记忆契约塞进嘴里。
陈无咎顿时忘记 “妹妹” 二字怎么写。
铜镜碎片上映出诡异倒影:陈无咎的脸正在缓慢变成村长模样。他疯狂抓挠面部,
撕下的却是阿萤的脸皮 —— 百年前被沸油烫落的皮肤,一直藏在灯油底层。
他的心中一片震惊,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以为我在灯里是受困?
”阿萤的声音突然从影子口中传出,“是我自愿守着,等你这懦夫回来完成仪式!
”祠堂地砖轰然开裂,露出地下堆积的 “巡灯人”蜡尸。每具尸体心口都插着铜镜碎片,
镜中映出他们生前的最后记忆 —— 全是目睹至亲被制成灯傀的画面。
最顶层的蜡尸突然睁眼,它心口镜片里,映着陈无咎此刻惊恐万状的脸。他的心中一片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每代献祭者名字都用灯灰书写,
擦掉就会在现实对应的尸体上消失。铜镜碎片能割断影子与实体的连接,
但会释放被封印的食影鬼。陈无咎每流一滴血,阿萤的灯芯就生长一分,逐渐恢复人形。
他看着那盏噬影灯,心中满是恐惧。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
他必须找到破解的方法。陈无咎举起镜片对准影子,却看见镜中阿萤在流泪。她的嘴唇开合,
说的分明是:“快逃。”身后传来蜡化尸体集体起身的 “咔嚓” 声,
百年村长未来的自己的手搭上他肩膀:“时辰到了,
该点主灯了......”他的心中一片绝望,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他只能紧紧地抓住手中的噬影灯,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第七章:百灯祭子时的更锣刚响第一声,整个灯冢村突然凝固。陈无咎站在祠堂中央,
看着飞溅的雨滴悬停在空中,村长举着火折子的手僵在半空。唯一能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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