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复仇之始大学四年,我看上的女生都跑去跟陈临青表白。一气之下,我把陈临青追到手,
玩了俩月,毕业前夕就狠心甩了他。哪曾想风水轮流转,现在的我双目失明,
不得已被陈临青投喂;嗅觉失常,陈临青就是他的解药;触觉紊乱,任由无形的手亵玩,
最后才发现,始作俑者就是陈临青……———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如潮水般疯狂翻涌,
驱使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屈膝跪地。明明身后空无一人,却仿佛有一双冰冷且无形的手,
隔着衬衫肆意游走,一寸寸摩挲我的脊背。好难受。枷余?枷余?
鉴古界的理事会黎平在一旁叫道。我堪堪回过神来,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和痒意,
咳嗽了一下,确定声线正常,方才应了一声,没事,您继续。可忽然,
原本绷紧的手腕被捏住,我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顺着手腕看过去,才发现这次是真实的手,
始作俑者淡淡的声线低声问道,哥,是哪里不舒服吗?看见他我都烦透了,
不是亲哥不说,更是重量级前男友,也不嫌寒碜。原本我能当上古董界三脉的掌门,
可他一出现,认亲叠加前任的狗血剧情就上演了。陈临青是古董行玄木脉后人,
这玄木脉此前不知为何隐匿。他回来后,通过一场鉴宝比试,凭借对玄木古董的独特见解,
击败我当上了掌门。想到这里我就来气,小幅度扯了扯,发现根本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顾着颜面,只好压声道把手给我拿开!陈临青微垂着眼皮,就那样看着我,
然后对着在桌的各位理事会和老头子道各位前辈,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哥身体好像不是很舒服。脸都泛起了温枷余他自己看不见的潮红,不知道是因为生气,
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众人离开后,我猛的把手抽了出来,冷声道陈临青,你在装什么?
假心假意有意思吗?他们不清楚我和你之间的纠葛,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亦或者是,
你只是忘记了,大学毕业前夕那位女郎的滋味,所以,要我再给你找一个?
陈临青侧着身子,面容隐在阴影处,嗓音带着一丝凉意,当然记得了,温,枷,余。
听到这话,我莫名的有些悚,一种被不知名的阴气缠上的感觉。可我做的也算不过分吧,
他可是让我大学四年都没牵上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人的手,所以,我就和男人牵手了。
我的大学仿佛被人下咒了一般,每一个我看上的女生,最后都会和陈临青表白。
我四年的忍辱负重,气不过来,就把陈临青给追到手。玩了两个月,到毕业前夕,
就按照计划,和陈临青约在一个酒馆,把他灌醉后,给他留了一张分手信和一个女郎,
就拍拍屁股走人。记得就好,要是再忘了,我不介意再给你找一个,女郎。说完,
我故意抬手去摸了摸陈临青的耳垂,然后转身离开了。所以自然也没看见,
那被人轻弄过的耳垂,红得厉害。呵,女郎?我要的是你,这个男郎。
2 失明之夜堪堪回到住所,我便打算洗个澡,毕竟刚才衬衫好像都被汗水浸湿了。
还不知道陈临青那样,会怎么报复他呢。难道也给他点一个女郎?女郎还成,反正在他眼里,
性这个东西,就只是性而已。洗完澡,我就去机场接李沥。一见面,
他就揽着我的肩膀问温枷余,听说掌门之位被人抢了?到底是谁啊你说还能是谁?
三脉旧掌门的孙子,玄木脉的陈临青。我没好气地说。玄木脉?
听说他们家的巫术邪门得很,秘术从不外传。李沥皱着眉头,若有所思。我才在说着话呢,
眼前突然一黑,心里咯噔一下,恐慌感扑面而来,李沥,我,我眼睛看不见了……
就这样,原本留给李沥的副驾驶,现在给我坐了。一路直达市医院,李沥帮我打开车门,
忍不住啰嗦,怎么好端端的,眼睛看不见了?是不是你没注意用眼?我心生不安,
只想赶紧去问诊,不知道,看医生怎么说吧。结果,坐在医生面前,
我的眼睛又能看见了。医生说看着不像是病理性的,可能是神经过于紧张了。保险起见,
医生说如果不放心,再做个全眼检测。一套流程下来,也确确实实没有检查出哪里有问题来。
李沥也看出来我恐慌了,毕竟,一个古鉴者,若是眼睛出现问题……不管怎么说,
正好借个机会,和青梅竹马同居,妙。温枷余,要不我去你那住会儿?
万一眼睛又看不见怎么办?李沥打着小算盘珠子。呵呵,
你不应该先回家和你妈打声招呼?我怼道,言外之意就是,家产都不要了?
李沥一脸笑嘻嘻,手机上报了平安就成了,这有什么,走走走,回去把行李放好,
晚上就去喝一杯,算是给我接风洗尘。作为一个会把计划执行到底的人,
最近的一桩桩事件都都不在我计划范围内,或许我确实需要放松放松了,
那就和李沥待一块吧。我扬声道,行呗。而另一边,陈临青手里捻着银针,
脑子里莫名地想起母亲临死前,说的那句话。青儿,别走你父亲的老路啊。
温枷余他如此玩弄我,先是和我表白,追求我,让我心动,两人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结果呢?我只是报仇而已,我不是父亲,我不会走父亲的后路。
3 清吧重逢一所古玩人常驻的清吧里。我和李沥正喝得开怀。诶,那不是温行长?哟!
今儿真的巧了,陈掌门,我们去会会。陈临青早就看见那人了,好。温行长,
好久不见啊,有没有什么稀罕古董给我观摩观摩?陈临青来到两人身前,
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温枷余的手里的酒,还是以前那一款。
我显然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陈临青,暗暗咬牙切齿,是啊,当上了掌门,就是不一样了。
客套了几句之后,我便让李沥和他们周旋叙旧,我……我先去个洗手间哈,你们喝。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唇肤白,乌黑的瞳孔却有张扬的睫毛,好看是好看,
怎么不长的帅一些?比陈临青还要帅的帅!陈临青!你看到没有,我比你帅多了!多得多!
我歪着头,指着镜子里忽然多出的一张熟悉的脸。陈临青一手覆在那根修长的手指上,
另一只手却突然掐住身旁人的脖子,把人往自己怀里带,温行长,还是这么自恋?
蓦的被人掐住脖子,我都快要把刚才喝的都吐出来了,
[呃、你有本事……嗯……现在就掐死我。]我的眼眶肯定都红了,有委屈的,有生理性的。
在陈临青看来,倒显得有些无辜,想让人施虐、蹂躏,便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反应过来表面镇定却慌忙地松开了手。他这是在干什么?陈临青在心里问自己。走、走走,
诶,枷余,你对门有人住了?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站在门口,李沥疑惑道。夜晚温度下降,
我不由得抖擞了一下,打了个喷嚏。今天洗的是冷水澡。我吸溜吸鼻子,指了指对门,
声线里带着嘲讽,哦,因为新掌门上任三把火,理事会让他有不会的鉴定的古董找我,
就住上了。这几天,陈临青除了处理一些掌门事宜,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有给温枷余下咒,
但自己施展的巫术居然还没能让温枷余向自己求助。4 同居风波陈临青想着,刚把门打开,
就听见走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叫你记得买那个牌子,你又没记住,真的是,
今天可是周末!我生气道。初高中的时候,为了缓解学业压力,
我和李沥每次周末都会专门买零食,然后一起打游戏。从那以后,每次两人有机会见面,
遇上周末,就会这样。现在有时候眼睛看不了,不能打游戏,但也有别的好玩的。
既然掌门之位没了,那我先好好休养生息吧,到时候有陈临青好看的。
陈临青转过身来就看见温枷余和一个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在打情骂俏。他记得没错的话,
李沥也是三脉家族中的一员,但听理事会说他烂泥扶不上墙,
那一脉管辖的金器几乎都让温枷余包揽了,后来出国了一年半载,现在回来了,
家都没回去看过。谁知道真的假的?指不定两人都谈上了。我说完,
下意识地想揪一下狗腿李沥的耳朵,后脑勺却被一股不容忽视的,来自猎人的视线盯住。
回过头,就听见陈临青那门砰的一声关了。第二天上午,李沥接了个电话,
就火急火燎地收拾行李,说要回家一趟了。李沥站在走廊对我说,枷余,
等会我给你叫个小助理过来,你就待在家吃你的零食,睡你的……叫助理来做什么?
哥不舒服吗?要人照顾?我原本睡眼惺忪地听李沥唠叨,另一道独属于某人的声线响起,
我才发现陈临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听我们说话了。李沥是吧,助理不用叫了,
哥哥不舒服,理应让我这个掌门弟弟来照顾。我心烦意乱,行了,李沥,你先回去吧,
我不喜欢和陌生人住一屋。李沥直话直说,难不成他就不陌生了?我……于是,
陈临青顺理成章地从对面屋搬进了我的屋里。而我的身体似乎更加……异常了。这次是嗅觉。
5 奶香诱惑还是晚上,陈临青在我浴室洗完澡才发现的。我竟然在陈临青身上,
闻到奶香味,还是让我着迷的一股奶香味。可是陈临青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奶香味?
他应该不至于把他用的沐浴露搬过来吧!这么想着,我已经走到了陈临青面前。怎么办?
要忍不住想要靠近他。更奇怪的是,等我走近陈临青的时候,那味道就变淡了,只有靠近,
靠近,再靠近才能闻得到。陈临青擦着头发的手一僵,核心也绷紧了。
他被温枷余环腰抱住了,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听到,温枷余在他胸前,发出一道满足的呻吟。
打住。温枷余,你抱着我做什么?陈临青轻咳了一声,想要把人推开,可又懒得动手。
是的,懒得动手。头顶传来声音,我正陶醉在奶香里,丝毫不在意我嘴里说的什么汉言,
奶牛~嗯~好喜欢奶,奶,奶牛?。陈临青的脸一下子全黑了。可仔细一想,
耕耘的牛的话……算了,下次还是不下嗅觉咒了,他容易上火,给自己找罪受。
6 浴室惊魂这天,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我一如既往地哼着歌走进浴室。啊……
仿佛回应我的惊叫,天空都打起了轰鸣声。我安慰自己,男子汉大丈夫,
这点黑怕什么呢……?好,这雷打的更响了。隔这么远,加上雨声,
陈临青估计也没有听到我刚才的叫声。所以。陈临青!浴室怎么没沐浴露了!
我让你搬进我家,是要你把我的沐浴露当饭吃的吗?陈临青下了咒之后,就迅速回来,
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浴室门口。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他动作这么迅速,姑且算担心哥哥吧!
听到浴室里传来闷闷的声音却带着毫无理由的控告,陈临青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
门没反锁,陈临青也不客气,径直拧开门走了进去。我双眸无神,只听见门咔嚓一声,
一阵风吹了进来,随后听到陈临青那熟悉的声音,沐浴露……没有了吗?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听到陈临青摆弄瓶子的声音,随后感觉有人向我靠近,
低磁的声线仿佛在我耳边,衣服,脱了。我呼吸一滞。好一会儿,我才哑声道,
你去把灯关了,浴室的灯。嗯?灯关了,我看不清。……去关了。
7 幻听咒语客厅里。喂,去给我买箱可乐回来,要冰的。我穿着短裤衩,
盘腿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即将要开始播放的电影。陈临青看着那双矫健又修长的腿,
早已看惯不惯,可想到李沥也能看到这些,心里就莫名其妙不舒服。陈临青去买了箱可乐,
扔给我一瓶,又不知道去哪里了。陈临青回到自己的屋里,打开电脑,径直查看监控,
接着从床头柜把娃娃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一条细布还留在那。那娃娃线条流畅,
衣裳却被刻意撕裂地破破烂烂的,额头有一块斑驳的人为血迹,那脸部,仔细一看,
与温枷余有几分神似,看起来十分诡异。我喝着可乐,看着电影里男主对女主深情对视,
猛的换台了。尽管不愿意承认,我心里,其实还喜欢着陈临青。我告诉自己,不能再喜欢了。
就是这么诡异,我的念头一落,耳边就传来一阵缥缈的声音,如同从遥远深海传来,
钻进我的耳朵。起初,那声音模糊不清,带着难以名状的缥缈感。紧接着,愈发清晰,
是陈临青的声音,带着丝丝蛊惑,在我耳边不断回荡。我爱你……温枷余,你爱我吗?
话语间,似带着滚烫的气息,直往我耳根里钻。稍作停顿,那声音又响起来,
语气里满是眷恋,我好喜欢你……喜欢你身上的每一寸……喜欢你。我猛地捂住耳朵,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驱散这扰人的幻听。可那声音,像附骨之蛆,在我脑海里疯狂回响,
甚至更加肆意妄,向我昵语挑逗。我的脸烫得厉害。太热了,穿的薄款短裤都被汗液浸湿了。
明明这些天都没有出现幻听,还如此露骨,仿佛要把我从羞耻的蝶茧一层一层的拨开,
直到残余不剩。是他叫分的手,也是他把女郎送到陈临青怀里,现在又是他对别人念念不忘,
爱之入骨。温枷余都觉得他自己好恶心。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他太喜欢陈临青了吗?
和陈临青接触的太多了吗?喜欢到神经都被陈临青融入了吗?!温枷余,你也太没用了!
简直是个废物。自我诉告完,想着陈临青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回来。这是他的家,他家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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