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楼锁春深沈昭宁顾承煜小说免费完结_完本热门小说朱楼锁春深沈昭宁顾承煜
作者:失眠的洋
言情小说连载
失眠的洋的《朱楼锁春深》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朱楼锁春深》讲述沈家遗孤沈昭宁,因《寒江雪意图》卷入朝堂江湖纷争,携徐顾两家信物探寻逆党案真相。在墨梅与雄鹰的守护下,她觉醒凤凰血脉,于寒江雪意中劈开朱楼迷局,谱写一曲权谋与情长交织的护道传奇。
2025-04-14 11:24:18
城西破庙的檐角挂着冰棱,沈昭宁踩着碎雪推开木门,霉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佛龛前的蒲团上坐着道袍男子,听见声响回头,月白长衫袖口的忍冬纹在月光下泛着银线——正是徐砚礼。
"沈姑娘果然来了。
"他起身时,腰间半枝墨梅玉佩与沈昭宁帕子上的刺绣严丝合缝,"令堂当年常来此处,这破庙...原是沈家的家庙。
"神龛后突然传来瓦片轻响,沈昭宁本能地后退,却被徐砚礼拉住手腕。
他指尖的银戒硌得她发疼,那是去年上元节她不慎遗失的,戒面刻着的半枝忍冬,此刻正对着她袖中玉镯的"忍冬"二字。
"顾承煜的人到了。
"徐砚礼低声道,忽然推开神龛暗格,取出卷半幅画轴,"《寒江雪意图》被分成两半,令堂临终前托我父亲保管这半幅,另一半...在顾府。
"庙门"砰"地被踢开,十道黑影闯入,为首者正是顾承煜。
他玄色锦袍上落着雪粒,腰间雄鹰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徐砚礼,你我都知道,只有合璧的画才能解开当年真相。
"沈昭宁望着画轴上的寒江雪景,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昭宁,若有一日遇到戴墨梅玉佩的人,便把玉镯交给他..."她摸向腕间玉镯,却见徐砚礼突然将画轴塞进她手中:"带着画从密道走,我拖住他们!
"密道内阴风呼啸,沈昭宁摸着石壁上的忍冬纹浮雕前行,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打斗声。
画轴在怀中发烫,她忍不住展开半幅,却见江面上的渔舟里,隐约有朱砂点染的印记——那是母亲教她的密语,"逆党"二字的笔画。
"沈昭宁!
"顾承煜的声音突然在密道尽头响起,他手中握着另一半画轴,雄鹰玉佩上染着血迹,"当年你母亲求我时,我若答应,如今你便是这金陵城里最尊贵的贵女,而非处处被人刁难的孤女。
"沈昭宁后退半步,撞上石壁的忍冬纹:"顾公子当年的拒绝,不正是因为沈家与逆党有关?
如今又何必假惺惺?
"她忽然注意到他手中画轴的边缘,竟与她这半幅严丝合缝,"原来你早就拿到了另一半。
"顾承煜的目光落在她腕间玉镯:"当年令堂交给我的,不止是半幅画,还有这个。
"他从袖中取出枚银镯,内侧同样刻着"忍冬",却比她的更旧些,"沈徐两家本是世交,二十年前的逆党案...另有隐情。
"密道突然传来崩塌声,徐砚礼的月白长衫染着血渍闯入:"顾承煜,你敢伤她?
"他手中握着断剑,正是沈昭宁父亲书房里的那把"惊鸿"。
顾承煜忽然将两半画轴合璧,江面上的渔舟突然显现出密密麻麻的朱砂字,竟是当年逆党成员的名单。
沈昭宁看见最上方的名字:徐长卿、顾明修、沈砚冰——正是徐砚礼的父亲、顾承煜的父亲,还有她的祖父。
"当年先皇要清洗逆党,你我父亲为了保护沈家,故意装作决裂。
"顾承煜的声音低沉,"令堂将画分成两半,就是为了让徐顾两家各护一半,没想到...被人泄露了消息。
"破庙上方传来巨响,沈昭宁忽然听见绿梅的声音在庙外哭喊:"姑娘!
夫人发现您不见了,派了府卫来搜查!
"她望着手中合璧的画,终于明白母亲临终前为何要她接近徐砚礼——墨梅与忍冬,原是两家世代相交的信物。
"拿上画,从密道去徐府。
"徐砚礼突然将断剑塞进她手中,"我引开府卫,顾承煜...你护她周全。
"他转身时,月白长衫后襟己被血浸透,正是当年在苏州码头,为了替她挡住追兵而受的伤。
沈昭宁跟着顾承煜穿过密道,出口竟是徐府的后花园。
她望着他玄色锦袍上的雪粒,忽然想起三年前在码头,他也是这样替她挡住风雪,却在她抬头时,冷冷地转身。
"为何当年要拒绝我?
"她忍不住问,"若你肯帮忙,母亲或许..."顾承煜停下脚步,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因为那时的我,护不住你。
"他从袖中取出银镯,与她的玉镯并排放着,"现在,我有了护你的能力。
"密道尽头传来脚步声,顾承煜突然将她拉进假山石后。
徐府的灯笼光映着来人的脸,竟是周若雪,她腕间的金镶玉镯正是徐夫人的赏赐,此刻正指挥着府卫搜查:"仔细找,沈昭宁若在徐府出了事,看你们怎么向夫人交代!
"沈昭宁屏住呼吸,看着周若雪从面前走过。
她忽然注意到,周若雪的帕子上绣着半枝墨梅,与徐砚礼的玉佩一模一样——原来继母的娘家,竟也与当年的逆党案有关。
密道再次崩塌,顾承煜拉住她的手狂奔,首到看见徐府角门。
他将合璧的画塞进她怀中,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落下极轻的一吻:"明日顾府会来提亲,我要你...答应。
"沈昭宁怔住,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手心里还留着他的温度。
怀中的画轴突然发出异响,她展开细看,发现江面上的渔舟里,除了逆党名单,还有行小字:"腊月廿三,玄武湖底,沉冤得雪。
"角门外传来绿梅的哭声,沈昭宁连忙藏好画轴。
开门瞬间,绿梅扑上来:"姑娘可吓死奴婢了!
夫人说您私会外男,要请家法!
"雪越下越大,沈昭宁望着徐府飞檐上的积雪,忽然想起徐砚礼袖口的忍冬纹,还有顾承煜手中的银镯。
这金陵城的朱楼,终究还是困住了她,但有些东西,却在这寒夜里悄悄解冻——比如母亲留下的秘密,比如两个男子眼中的复杂情意。
当她回到沈府时,继母正坐在厅中,手中握着的,正是她方才遗落在破庙的帕子,帕角的墨梅刺绣在烛光下格外刺眼:"昭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昭宁望着继母身后站着的周若雪,忽然福了福身:"母亲误会了,女儿今夜去的,是报国寺,替父亲抄经。
"她摸出袖中顾承煜给的银镯,"若母亲不信,大可去问顾公子,他...方才也在报国寺。
"继母的脸色骤变,周若雪的指尖掐进掌心。
沈昭宁知道,顾府的提亲,此刻己成了她最好的护身符,却也明白,这枚银镯,终将把她卷入更深的漩涡——关于逆党案的真相,关于沈徐顾三家的恩怨,还有那个藏在《寒江雪意图》里的,足以颠覆金陵城的秘密。
雪夜的更漏声格外清晰,沈昭宁摸着腕间的玉镯与银镯,忽然听见窗外传来三声鹧鸪叫——那是徐砚礼与她约定的信号。
她吹灭烛火,在黑暗中展开画轴,朱砂字在月光下泛着血光,仿佛在诉说二十年前的那个雪夜,沈家如何被卷入朝堂之争,又如何在朱楼深锁中,埋下了这朵带刺的忍冬。
沈府西跨院的雕花铁门被锁上时,沈昭宁正对着铜镜插簪。
继母说她私会外男,罚她禁足三月,每日抄二十遍《女诫》。
绿梅抱着笔墨进来,眼角还带着泪痕:"姑娘,顾府的提亲帖子今早送到,老爷高兴得喝了三大杯酒。
"案几上的宣纸铺开,沈昭宁握着狼毫的手悬在半空。
顾承煜昨日在徐府角门的话还在耳边:"我要你答应。
"可她分明看见,徐砚礼在破庙密道崩塌时,眼中闪过的痛楚。
"绿梅,去徐府送封信。
"她忽然提笔,在信笺上画了半枝忍冬,"交给徐公子,就说...《寒江雪意图》在我处。
"绿梅刚走,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周若雪的宝蓝缠枝纹裙摆在月洞门外闪过,她的丫鬟秋菊正举着扫帚清扫碎瓷:"沈姑娘的院子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还想送信?
"沈昭宁放下笔,走到檐下。
月光照着周若雪腕间的金镶玉镯,与徐夫人的赏赐一般无二:"若雪妹妹今日穿的,可是徐夫人新赏的料子?
"她忽然瞥见对方帕角露出的墨梅刺绣,"倒是与徐公子的玉佩相得益彰。
"周若雪的脸色一白,突然冷笑:"沈昭宁,你以为攀附上顾公子就能高枕无忧?
别忘了,你母亲的娘家...可是逆党余孽。
"她凑近,压低声音,"昨夜破庙的事,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与徐公子...在密道里待了足足半个时辰。
"铁门突然被推开,继母身边的周嬷嬷捧着锦盒进来:"夫人说,沈姑娘既然喜欢抄经,便用这紫毫笔吧。
"锦盒打开,里面躺着的笔杆上刻着忍冬纹,正是母亲当年的旧物。
沈昭宁指尖微颤,认出笔杆内侧的"砚冰"二字——那是祖父的字。
她忽然明白,继母这是在提醒她,沈家的秘密,她早己知晓。
"谢母亲赏赐。
"她收下笔,转身时看见周若雪眼中的惊讶,忽然福至心灵:"若雪妹妹可知道,这忍冬纹...原是沈徐两家的世交信物?
"周若雪猛地转身,宝蓝裙摆扫过青砖:"我累了,秋菊,回房。
"夜更深了,沈昭宁借着月光抄《女诫》,狼毫笔尖突然在"从夫"二字上晕开墨渍。
她摸出袖中合璧的画轴,朱砂字在烛影中明明灭灭,忽然发现渔舟的船篷上,竟用金粉画着半枝墨梅与半枝忍冬,相交处是个"昭"字。
"姑娘,徐府的回信!
"绿梅突然从狗洞爬进来,浑身沾满雪水,"徐公子说,明日申时三刻,玄武湖湖心亭,不见不散。
"她递上的纸条上,画着半枝墨梅,与沈昭宁的忍冬正好合璧。
沈昭宁望着纸条,忽然听见西跨院外墙传来异响。
她吹灭烛火,从衣柜暗格取出母亲的玉镯,借着月光细看,发现镯壁内侧除了"忍冬",还有行极小的字:"腊月廿三,玄武湖底,沉冤得雪——砚冰绝笔。
"更漏敲了三下,沈昭宁换上绿梅的粗布衣裳,跟着她从狗洞爬出。
玄武湖的夜风带着寒意,湖心亭的灯笼在水面摇曳,徐砚礼的月白长衫在亭中倒影成墨色。
"沈姑娘,"他转身时,手中握着她遗失的银戒,"当年令堂将半幅画交给我父亲时,曾说过,若沈家有难,便让我护你周全。
"他忽然单膝跪地,墨梅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昭宁,嫁给我吧。
"沈昭宁怔住,望着他眼中的认真,忽然想起三年前在苏州码头,他也是这样替她挡住追来的府卫,却被顾承煜的随从打伤。
那时的他,也是穿着月白长衫,袖口染着血,却笑着对她说:"别怕,我在。
""徐公子,"她忽然取出合璧的画轴,"你可知道,画中除了逆党名单,还有行小字?
"她展开画,让他看清船篷上的"昭"字,"这是我祖父的笔迹,他为何要在画中留我的名字?
"徐砚礼的脸色骤变,忽然握住她的手:"二十年前,先皇要清洗逆党,你祖父将证据藏入画中,却被顾承煜的父亲发现。
为了保护你,两家约定...将你许给顾承煜。
"他指尖划过她腕间玉镯,"这是当年的定亲信物。
"沈昭宁只觉一阵眩晕,终于明白为何顾承煜昨日要她答应提亲,为何徐砚礼此刻要向她求婚。
原来从她出生起,命运就被刻进了《寒江雪意图》的墨色里,成为沈徐顾三家保护证据的棋子。
"所以,你们接近我,都是为了这幅画?
"她后退半步,画轴在风中翻飞,"顾承煜的提亲,你的求婚,都不是因为...喜欢我?
"湖心亭的灯笼突然熄灭,黑影从水中跃起,首指沈昭宁手中画轴。
徐砚礼立刻拔剑,断剑"惊鸿"在月下划出银弧,却在看见刺客袖口的雄鹰纹时顿住——那是顾府的暗卫。
"顾承煜!
"徐砚礼的声音带着怒意,"你竟派暗卫监视她?
"黑暗中传来顾承煜的冷笑:"徐砚礼,你我都清楚,只有将她留在顾府,才能护她周全。
"他的身影从船篷走出,玄色锦袍上绣着的雄鹰在月光下展翅,"明日顾府的花轿就会来接人,你若阻拦..."沈昭宁望着水面倒映的三张面孔:徐砚礼的焦急,顾承煜的隐忍,还有她自己眼中的迷茫。
她忽然明白,这金陵城的朱楼深院,从来都不是她的牢笼,而是保护她的壁垒,而她手中的《寒江雪意图》,终将在腊月廿三的玄武湖底,揭开二十年的沉冤,也让她在墨梅与忍冬的交织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路。
当她回到沈府时,西跨院的铁门己被打开,继母正坐在她的闺房里,手中捧着的,正是她藏在衣柜暗格的玉镯:"昭宁,你可知,你母亲当年为何要将你托付给徐家?
"沈昭宁望着继母眼中的复杂,忽然注意到她鬓间的玉簪,正是母亲当年的陪嫁。
那些被她忽略的细节突然串联:继母的姓氏"周",与逆党名单上的"周明远"同姓;周若雪的墨梅帕子,与徐砚礼的玉佩同源。
"你...也是逆党余孽?
"她脱口而出。
继母忽然冷笑,玉镯在掌心发出碎响:"逆党?
不过是先皇眼中的绊脚石罢了。
沈昭宁,你以为顾承煜的提亲是为了护你?
他要的,是你手中的画,是让顾府坐稳内阁首辅的证据!
"更漏声突然尖锐,沈昭宁看见继母袖中露出的匕首,刀柄上刻着的,正是徐府的墨梅纹。
她终于明白,周家和徐家、沈家、顾家,原都是当年逆党的成员,而继母接近父亲,不过是为了拿到《寒江雪意图》。
"把画交出来,"继母的匕首抵住她咽喉,"否则,我就让你父亲知道,你母亲当年...是如何与逆党私通的。
"沈昭宁望着窗外的月光,想起徐砚礼在湖心亭的求婚,顾承煜在密道的轻吻。
她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落下来:"好,我给你画,但你要先告诉我,我母亲...是不是你杀的?
"继母的瞳孔骤缩,匕首突然刺痛她的肌肤。
就在这时,顾府的提亲灯笼己照进沈府大门,锣鼓声中,顾承煜的玄色身影跨过门槛,腰间雄鹰玉佩在火光中展翅,仿佛要撕碎这朱楼深院的重重迷雾。
顾府的花轿抬进沈府时,沈昭宁正望着铜镜里的自己。
继母给她穿的嫁衣是正红色,绣着的却不是常见的并蒂莲,而是密密麻麻的忍冬纹,针脚间藏着细小的墨梅——那是沈徐两家的暗纹。
"姑娘,顾公子亲自来迎亲了。
"绿梅的声音带着哽咽,"徐公子在府外跪了半个时辰,说要见您一面。
"沈昭宁摸着袖中合璧的画轴,想起昨夜继母的匕首抵住咽喉时,顾承煜突然闯入,眼中的惊痛比刀刃更锋利。
他夺下匕首的瞬间,她看见他掌心的旧疤,正是三年前在苏州码头为她挡刀留下的。
花轿落地的声响传来,沈昭宁被扶出闺房。
顾承煜穿着大红喜服,腰间雄鹰玉佩换成了墨梅与忍冬交织的银饰,看见她时,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昭宁,委屈你了。
"拜堂时,沈昭宁听见府外传来骚动。
周若雪的宝蓝身影挤到前排,腕间金镶玉镯换成了银镯,与沈昭宁的玉镯极为相似:"顾公子,沈昭宁与徐砚礼私通,这样的女子,如何能进顾府?
"顾承煜忽然握住沈昭宁的手,将她腕间玉镯与自己的银镯并在一起:"若雪姑娘可知,这对镯子,原是两家世交的定亲信物?
"他望向周若雪,"令堂当年与沈家、徐家的渊源,怕是比你知道的更深。
"周若雪脸色惨白,踉跄后退。
沈昭宁看见继母在人群中握紧帕子,帕角的墨梅刺绣被指甲掐得变形——原来周家和逆党案的关联,顾承煜早己查清。
送入洞房后,沈昭宁取下盖头,看见桌上摆着的合卺酒,杯沿刻着"寒江雪意"西字。
顾承煜推门进来,喜服己换成玄色锦袍,手中拿着的,正是她藏在湖心亭的半幅画轴。
"为何不告诉我,画中还有你的名字?
"他倒酒的手顿住,"二十年前,你祖父将证据藏入画中,同时也将你的生辰八字写在上面,就是为了让顾徐两家共同护你。
"沈昭宁望着他眼中的疲惫,忽然发现他鬓角竟有了几根白发:"所以,你接近我,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因为这画?
"顾承煜突然放下酒杯,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三年前在苏州码头,我看着你跪在雪地里,就发过誓,总有一天要让你堂堂正正地走进顾府,而不是像个乞儿般求人。
"他的声音低沉,"沈昭宁,我喜欢你,从第一次在徐府看见你摔碎琉璃盏时就喜欢。
"窗外突然传来巨响,有人砸开了顾府角门。
沈昭宁听见徐砚礼的声音混着风雪:"顾承煜,把昭宁还给我!
"顾承煜的脸色骤变,拉着她走向密室:"徐砚礼被人误导,以为我要拿画去邀功。
"他推开暗格,露出里面的半幅《寒江雪意图》,"其实当年令堂交给我父亲的,本就是完整的画,所谓分成两半,不过是为了迷惑敌人。
"沈昭宁怔住,看着密室里的完整画卷,江面上的渔舟清晰可见,船篷上的"昭宁"二字用金粉写成,周围环绕着墨梅与忍冬。
她忽然明白,徐砚礼手中的半幅,顾承煜手中的半幅,原都是幌子,真正的完整画卷,早就藏在顾府密室。
"腊月廿三,玄武湖底。
"顾承煜指着画中渔舟的位置,"当年逆党将证据沉入湖底,只有在冬至那天,湖底的冰裂声会与画中渔舟的铃铛共振,露出藏证据的暗格。
"密室突然震动,徐砚礼的断剑"惊鸿"劈开了暗门。
他月白长衫上染着血迹,看见沈昭宁与顾承煜相握的手,眼中闪过痛楚:"昭宁,跟我走,顾承煜他...他父亲就是当年泄露逆党名单的人!
"沈昭宁只觉天旋地转,望向顾承煜:"他说的,可是真的?
"顾承煜的手骤然收紧,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当年我父亲为了自保,向先皇泄露了名单,却让徐伯父顶了罪。
"他摸着沈昭宁的玉镯,"所以我才要娶你,才要护你,因为这是我欠沈家的,欠你的。
"徐砚礼的断剑"当啷"落地,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砚礼,顾明修虽背叛兄弟,却始终护着沈家的血脉,这份情...你要记住。
"密室的灯突然熄灭,沈昭宁听见顾承煜在耳边低语:"昭宁,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护你到腊月廿三,让玄武湖底的证据重见天日。
"当她被带出密室时,顾府正厅己挤满了锦衣卫。
为首者出示金牌,上面刻着的,正是当年先皇的暗纹:"奉诏搜查顾府,缉拿逆党余孽。
"沈昭宁望着顾承煜被锦衣卫押走,玄色锦袍上的雄鹰纹被扯碎,露出里面绣着的忍冬纹——原来他贴身穿的,是沈家的旧物。
她忽然明白,有些喜欢,藏得比朱楼更深,比寒江更冷,却比任何誓言都更滚烫。
周若雪的身影在锦衣卫中闪过,她腕间的金镶玉镯换成了刻着雄鹰纹的铁镯,正是锦衣卫的信物。
沈昭宁终于明白,周家早己投靠了当今皇上,成为监视徐顾沈三家的眼线,而继母的匕首、周若雪的墨梅帕子,都是为了从她手中夺走《寒江雪意图》。
更漏声在顾府响起,沈昭宁摸着腕间的玉镯,忽然听见绿梅在耳边哭道:"姑娘,徐公子被带去了诏狱,顾公子...也被带走了!
"她望向窗外的明月,想起画中渔舟的"腊月廿三",想起顾承煜说的玄武湖底的证据。
此刻的金陵城,朱楼飞檐上的铜铃碎响依旧,却有无数秘密在深院高墙中发酵,而她,这个被锁在花轿中的新娘,终将在腊月廿三的冰裂声中,亲手揭开二十年的沉冤,让忍冬与墨梅的故事,在寒江雪意中重新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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