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县太爷杨岩章的锐利目光，秦煜白眼神毫无波澜，不卑不亢道:“杨大人！
草民的为人许多邻里都清楚，根本没有那个胆量杀人，还是一次杀了方家二十三口人。”
杨岩章继续盘问:“知人知面不知心，表象不代表事实，这一点没办法充当证据！”
秦煜白也不低落，点头表示认同:“这也没错！
那草民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有能力杀害包括方府护院在内的二十三人，同样无从佐证了！”
……秦煜白的话不仅清晰的传进杨岩章耳中，还有堂外旁听的百姓，他们倒是没这么冷静了。
“我就说嘛，肯定就是秦煜白这畜生干的，谁知道他是不是隐藏的高手！”
“胆小也可以装出来，的确没法证明。”
“县太爷，赶紧把这恶徒叛决伏法。”
“对，不能让这样的人面畜生活着。”
……“啪！”
“肃静，公堂不可喧哗！”
桌案的惊堂木在此拍下，杨岩章呵斥完百姓后，继续看着秦煜白:“既然你都清楚，那还有什么能辩解的？”
秦煜白迎着县太爷杨岩章的目光，毫不怯懦:“县太爷莫急，咱们先理清楚过程，我会给您和老百姓们一个交代的。”
杨岩章略微沉吟便点头:“好！
你当实话实说，否则本官定不饶你！”
……秦煜白也没在意，当务之急的确是自证清白，以免才穿越过来就人头落地。
“当晚小人前往方府，想要翻墙而入，趁夜与方小姐说说话，可草民却碰到了无比惊恐的一幕……”当晚月黑风高，倒霉蛋秦煜白搭梯子进入方家，由于夜里视线受阻，他并没有发现院内的情况。
可秦煜白摸索着朝方琴玉房间走去时，却被脚下的东西给绊倒。
秦煜白倒地吃痛，但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什么东西碍着自己下脚，按照记忆，这里应该没有石阶的。
秦煜白朝障碍物摸索着，摸着摸着就觉得不对劲，软软的还有温度，湿哒哒的带着血腥味儿……恰好此时大风咧咧，吹开了天际的云朵，在月光的映射下，秦煜白才依稀看清楚那“障碍物”是什么。
“尸体？
好多尸体……死人啦……救命啊！”
……公堂下，秦煜白继续回忆的说着:“草民的惊呼惊动了那凶手，他从方小姐的房中冲出，对着草民拳打脚踢，想要杀了草民……草民虽拼死抵抗，却依然不是对手，草民开始朝方府外逃跑……也是那时候，草民撞见了打更人……”秦煜白的解释却让杨县令冷笑:“秦煜白！
你当本官是傻子吗？
如此拙劣的说辞，你问问百姓们能相信吗？”
秦煜白没有回头看那些吃瓜百姓的反应，想都想得到他们是不信的，的确有些扯，又确实是事实！
……秦煜白表情严肃，说道:“杨大人，这的确是事实，是草民昨晚亲身经历的。”
杨县令厉声呵斥:“混账刁民还想狡辩？
那你说说，你杜撰的凶手能杀了方家二十三口，那些死者不乏身强体健的仆人……怎么凶手唯独没能杀死你这个文弱书生？”
秦煜白略微回忆:“大人明鉴！
我和那凶手对抗时，感觉那人力道并不强，想来是杀害方家人的过程中受了伤，这才没能快速杀死草民！”
杨岩章是恨铁不成钢，摇头道:“秦煜白啊秦煜白！
你好歹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你应该知道，这样的借口根本当不了证据……你还是老实交代自己的犯案过程吧！”
……秦煜白并不气馁，他只是说明经过，没指望这些能为自己开罪。
“大人！
空口无凭的确无法服众，草民恳请亲自验尸，以证清白！”
“验尸？
你个读书人懂什么验尸？
验尸有专门的仵作，此前也当堂说过了验尸结果。”
杨岩章毫不客气的拒绝，仵作都验过了，结果清晰明了！
……秦煜白看了看旁边候着的仵作，他说道:“杨大人，方才仵作的确说了验尸结果，说方家二十三口皆死于拳脚重击，是这样没错吧？”
杨岩章点了点头，这一点在场所有旁听者都记得，他还是说道:“仵作，你和他重申一番！”
“是！”
仵作老头上前躬身一礼，转身对跪着的秦煜白冷声道:“方家二十三口人的确死于重拳，不少人的肋骨都被打断，最严重的一名家丁，五脏爆裂。”
……秦煜白此时咬牙忍着屁股的疼痛，举起被铁链绑住的双手，露出十指关节:“大人请看，如果按照仵作所言，那凶手的拳脚功夫一定非同一般，要么是高手，要么是力大无穷的壮汉……可草民一心只读圣贤书，手上连茧子都不曾有过！”
杨岩章身体微微俯身，定睛仔细打量，的确如秦煜白所言，其手指白皙，比一些干家务的女子都要细腻。
杨岩章想了想，对着旁边候着的捕头说道:“冯捕头，把你的拳头展开给本县看看！”
“是！”
身体壮硕的冯捕头按命令摊开了双手，展示给杨岩章打量，见到冯捕头粗糙的拳头上满是厚茧，杨岩章沉吟:“练武之人的拳头，的确与常人不同！”
……此时仵作想了想，皱眉对着秦煜白说道:“没有茧子不能说明不懂武，如果你在练功的时候，特意用棉布包裹指骨关节，也能避免茧子的出现！”
秦煜白毫不怯懦的与之对视:“这位仵作，你的意思是，我是懂得武功的，并且习武之初就想到了有今天，一定会杀人？”
仵作语塞，他也只是猜测，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什么。
……此时杨岩章收回了目光，打断道:“行了！
这只能说明你应该不会武功……但仵作的假设也有可能，没办法完全排除你的杀人嫌疑，毕竟凶案现场只看到了你。”
秦煜白脸色有些难看，自己的话的确不能完全洗清嫌疑，该怎么办？
总不能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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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能让这样的人面畜生活着。”
……“啪！”
“肃静，公堂不可喧哗！”
桌案的惊堂木在此拍下，杨岩章呵斥完百姓后，继续看着秦煜白:“既然你都清楚，那还有什么能辩解的？”
秦煜白迎着县太爷杨岩章的目光，毫不怯懦:“县太爷莫急，咱们先理清楚过程，我会给您和老百姓们一个交代的。”
杨岩章略微沉吟便点头:“好！
你当实话实说，否则本官定不饶你！”
……秦煜白也没在意，当务之急的确是自证清白，以免才穿越过来就人头落地。
“当晚小人前往方府，想要翻墙而入，趁夜与方小姐说说话，可草民却碰到了无比惊恐的一幕……”当晚月黑风高，倒霉蛋秦煜白搭梯子进入方家，由于夜里视线受阻，他并没有发现院内的情况。
可秦煜白摸索着朝方琴玉房间走去时，却被脚下的东西给绊倒。
秦煜白倒地吃痛，但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什么东西碍着自己下脚，按照记忆，这里应该没有石阶的。
秦煜白朝障碍物摸索着，摸着摸着就觉得不对劲，软软的还有温度，湿哒哒的带着血腥味儿……恰好此时大风咧咧，吹开了天际的云朵，在月光的映射下，秦煜白才依稀看清楚那“障碍物”是什么。
“尸体？
好多尸体……死人啦……救命啊！”
……公堂下，秦煜白继续回忆的说着:“草民的惊呼惊动了那凶手，他从方小姐的房中冲出，对着草民拳打脚踢，想要杀了草民……草民虽拼死抵抗，却依然不是对手，草民开始朝方府外逃跑……也是那时候，草民撞见了打更人……”秦煜白的解释却让杨县令冷笑:“秦煜白！
你当本官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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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白表情严肃，说道:“杨大人，这的确是事实，是草民昨晚亲身经历的。”
杨县令厉声呵斥:“混账刁民还想狡辩？
那你说说，你杜撰的凶手能杀了方家二十三口，那些死者不乏身强体健的仆人……怎么凶手唯独没能杀死你这个文弱书生？”
秦煜白略微回忆:“大人明鉴！
我和那凶手对抗时，感觉那人力道并不强，想来是杀害方家人的过程中受了伤，这才没能快速杀死草民！”
杨岩章是恨铁不成钢，摇头道:“秦煜白啊秦煜白！
你好歹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你应该知道，这样的借口根本当不了证据……你还是老实交代自己的犯案过程吧！”
……秦煜白并不气馁，他只是说明经过，没指望这些能为自己开罪。
“大人！
空口无凭的确无法服众，草民恳请亲自验尸，以证清白！”
“验尸？
你个读书人懂什么验尸？
验尸有专门的仵作，此前也当堂说过了验尸结果。”
杨岩章毫不客气的拒绝，仵作都验过了，结果清晰明了！
……秦煜白看了看旁边候着的仵作，他说道:“杨大人，方才仵作的确说了验尸结果，说方家二十三口皆死于拳脚重击，是这样没错吧？”
杨岩章点了点头，这一点在场所有旁听者都记得，他还是说道:“仵作，你和他重申一番！”
“是！”
仵作老头上前躬身一礼，转身对跪着的秦煜白冷声道:“方家二十三口人的确死于重拳，不少人的肋骨都被打断，最严重的一名家丁，五脏爆裂。”
……秦煜白此时咬牙忍着屁股的疼痛，举起被铁链绑住的双手，露出十指关节:“大人请看，如果按照仵作所言，那凶手的拳脚功夫一定非同一般，要么是高手，要么是力大无穷的壮汉……可草民一心只读圣贤书，手上连茧子都不曾有过！”
杨岩章身体微微俯身，定睛仔细打量，的确如秦煜白所言，其手指白皙，比一些干家务的女子都要细腻。
杨岩章想了想，对着旁边候着的捕头说道:“冯捕头，把你的拳头展开给本县看看！”
“是！”
身体壮硕的冯捕头按命令摊开了双手，展示给杨岩章打量，见到冯捕头粗糙的拳头上满是厚茧，杨岩章沉吟:“练武之人的拳头，的确与常人不同！”
……此时仵作想了想，皱眉对着秦煜白说道:“没有茧子不能说明不懂武，如果你在练功的时候，特意用棉布包裹指骨关节，也能避免茧子的出现！”
秦煜白毫不怯懦的与之对视:“这位仵作，你的意思是，我是懂得武功的，并且习武之初就想到了有今天，一定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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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杨岩章收回了目光，打断道:“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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