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白月光的出现香槟塔在水晶灯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我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甜腻气泡在舌尖炸开。作为祁氏集团的总裁夫人，
我太熟悉这样的慈善晚宴了——假笑、恭维、以及藏在珠宝华服下的刀光剑影。
"祁太太今晚真是光彩照人。"某银行董事的夫人凑过来，香水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我唇角勾起完美弧度："您过奖了，听说令爱刚被耶鲁录取？"转移话题是我的拿手好戏。
洗手间的镜子前，我补着口红，听见隔间传来刻意压低的议论："看见没？
祁总今天又没带太太。""听说那个林薇回来了，
大学时的白月光...""难怪上周的拍卖会，祁总拍下那套翡翠首饰，
宁初可从不戴翡翠..."我的口红划出唇线，在嘴角拉出一道猩红痕迹，像极了冷笑。
二十分钟后，我站在一栋陌生别墅前。雨水顺着我的风衣往下淌，
私家侦探发来的定位就是这里——祁珩上个月秘密购置的豪宅。顶层露台的灯光突然亮起。
祁珩的身影出现在落地窗前，他身后，一个穿白色睡袍的女人贴上来，双手环住他的腰。
我看着他转身，看着他的手抚上那个叫林薇的女人的长发。多俗套的剧情。豪门丈夫，
初恋白月光，以及我这个摆设般的正妻。手机在包里震动，是祁珩发来的短信："今晚加班，
别等我了。"我抬头再看一眼露台上的人影，转身走向雨中等待的出租车。
司机师傅小心翼翼地问："女士，您还好吗？"我抹掉脸上的雨水，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笑。
回到家，我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祁珩的电脑。结婚三年，
他从来不知道我比他更擅长黑客技术。十分钟后，
他的个人账户所有副卡额度都被调到最高限额。
我给闺蜜苏曼发消息："明天带我去最贵的夜店。"凌晨三点，玄关传来指纹锁的声响。
我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听着祁珩刻意放轻的脚步声。他没有进卧室，
而是转向了客房——真体贴，怕吵醒我呢。黑暗中，我打开手机银行APP，
看着那个天文数字的可用额度，心像被掏空后又塞满了钞票。
次日的阳光透过纱帘照在我脸上时，我正做着美甲。
苏曼在一旁兴奋地划着手机："'云巅'的头牌季辰，剑桥毕业，
据说只接待VIP中的VIP...""就他了。"我吹了吹刚做完的指甲，血一般的红色，
"包一个月。""宁初你认真的？"苏曼瞪大眼睛，
"祁珩要是知道..."我打开祁珩的副卡消费记录，把手机扔给她看。
最新一笔是昨晚十点，
某高端珠宝店的消费记录——正是露台上林薇脖子上突然多出的那条翡翠项链。"现在，
"我微笑着站起身，"该我消费了。"2 千金买笑"云巅"会所的电梯需要指纹验证，
镜面金属映出我今天的装扮——最新季的深V红裙，猎豹系列珠宝，
以及我三年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苏曼紧张地拽了拽我："初初，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电梯门无声滑开，扑面而来的是沉水香与金钱交织的气息。
水晶吊灯下，十几个年轻男人或站或坐，清一色宽肩窄腰，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
"祁太太，欢迎光临。"会所经理恭敬地弯腰，"季先生已经在VIP室等您。
"“请叫我宁小姐”我说。推开沉重的胡桃木门，我看见了那个价值百万一个月的男人。
季辰站在落地窗前，修长手指搭在水晶杯上。他转过身时，
我不得不承认苏曼的情报准确——这男人确实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牛津衬衫下隐约可见肌肉线条，深邃的眼睛像是能洞穿人心，
下颌线比我的人生规划还要清晰。"宁小姐。"他微微颔首，声音像大提琴般低沉，
"要开哪支酒？"我径直走向酒柜，抽出最上面那瓶罗曼尼康帝："这个。
"季辰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价值三十万。""刷这张。"我把黑卡拍在桌上，
金属与玻璃碰撞出清脆声响。他开酒的动作优雅得像在表演艺术，
醒酒时腕表折射出一道冷光。我眯起眼，
认出那是百达翡丽的古董款——绝不是他该有的配饰。"好奇我的表？"季辰仿佛脑后长眼，
"家道中落前，我也算个公子哥。"我冷笑："编故事是服务内容之一？"他转身递来酒杯，
突然俯身靠近，
古龙水的气息笼罩下来："宁小姐今天喷的是Jo Malone的牡丹与胭红麂绒，
上周刚上市。您右手无名指的戒指印还在，却摘了婚戒。
另外..."他指尖轻点我锁骨处几乎不可见的红痕，"遮瑕膏没盖住的，
是昨晚哭过的痕迹吧？"酒杯在我手中颤了一下。"我是剑桥心理学博士，
家父曾是季氏地产的董事长。"季辰退回安全距离，"三年前破产自杀，
我回国被高利贷追杀，是云巅的老板救了我。"我抿了口酒："所以？""所以比起男模，
我更适合当您的复仇顾问。"他的眼睛闪过锐光，"比如，
祁总现在正在米其林三星为林小姐庆生，桌下他们的腿缠得像麻花。
"我握杯的手指骤然收紧。季辰忽然单膝跪地，握住我的手："宁小姐，
报复丈夫有更优雅的方式。"他指尖的温度让我想起第一次见祁珩，也是在这样奢华的场所。
只不过那时我以为找到了避风港，却不知婚姻是另一场暴风雨。"起来。"我抽回手，
"先证明你的价值。"两小时后，我带着季辰出现在Jean Georges。
祁珩果然在靠窗位置，对面坐着穿白裙的林薇。她脖子上正是昨晚那串翡翠项链，
在灯光下绿得刺眼。"别回头。"季辰突然揽住我的腰，温热呼吸喷在我耳畔，
"您丈夫在九点钟方向。"我顺势靠进他怀里，故意提高声音："辰辰，
这家的鹅肝比我在巴黎吃的还棒呢。"余光瞥见祁珩抬头，我立刻勾住季辰的脖子，
让他喂我一口红酒。这角度足够暧昧，也足够让祁珩看清——如果他愿意看的话。
但我的丈夫只是皱了皱眉，接起一个电话。林薇胜利般的目光扫过我，
像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配角。"有意思。"回程车上，
我盯着手机里刚拍到的照片——祁珩弯腰为林薇擦嘴，温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他明明看见我了。"季辰递来热毛巾："祁总不是没看见，是不在乎。
"这句话像刀子捅进心脏。我打开手机银行，开始疯狂消费：爱马仕限量包，百达翡丽腕表，
保时捷911定制款...每笔消费提醒都会实时发送到祁珩手机。"继续。"我对季辰说，
"明天带我去买游艇。"深夜回家，主卧依旧空无一人。我泡在按摩浴缸里，手机突然震动。
是祁珩的消息："最近购物很频繁？"我盯着这条冷冰冰的关心，忽然笑出声。
原来只有花他的钱，才能换来只言片语。季辰的微信适时弹出："报复第一阶段成功。
明天教您怎么让他痛到骨子里。"我回复："要最疼的那种。"浴室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祁珩站在门口，领带松散，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他看了眼满地的购物袋："终于学会花钱了？"水珠从我发梢滴落，我笑得妩媚："是啊，
还学会了花你的钱养男人。"祁珩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去。他根本不信——多么可笑，
我说真话时他反倒觉得是玩笑。手机又亮，是季辰发来的照片。祁珩离开家后，
直接去了林薇的公寓。我擦干手，回复苏曼："帮我约最好的离婚律师。
"然后给季辰转账五十万，备注："明日课程费"。水渐渐冷了，就像我曾经滚烫的心。
公司周年庆的请柬烫着金边，我盯着"携伴侣出席"那行字看了很久。往年这个时候，
祁珩无论多忙都会准时出现在我身边，扮演完美丈夫的角色。手机震动，
是季辰发来的消息："礼服已按您的要求准备好，最新一季高定，后背全开。
"我回复："今晚你做我男伴。"发完这条消息，我直接拨通祁珩电话。响了七声他才接起，
背景音是机场广播。"今晚七点，公司周年庆。"我开门见山。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薇薇刚回国不适应时差，发烧到39度，
我正要陪她去...""知道了。"我打断他，"祝林小姐早日康复。
"挂断后我打开朋友圈，刷新出林薇十分钟前发的照片——她戴着墨镜在游艇上比V，
定位是三亚。配文："感谢某人临时安排的惊喜之旅~"我冷笑一声，
把截图发给季辰："给我准备最艳压全场的造型。"晚上六点，
季辰带着四位造型师出现在我家。两小时后，
镜中的女人让我自己都屏住呼吸——鱼尾裙勾勒出完美曲线，后背的开叉直到腰际，
颈间的红宝石像是凝固的血。"缺了点什么。"季辰突然单膝跪地，打开一个蓝丝绒盒子。
里面是一对钻石耳坠，在灯光下像两颗坠落的星星。我挑眉："这也是服务内容？
""我母亲的遗物。"他轻轻为我戴上，"她说这该送给世界上最耀眼的女性。"耳坠冰凉，
他的指尖却烫得惊人。周年庆现场，当我和季辰携手入场时，整个宴会厅有一瞬间的寂静。
我清晰听见有人倒吸冷气："那是祁太太？她旁边的是...？""季辰，我男朋友。
"我微笑着向董事会元老介绍，满意地看着对方差点打翻香槟。季辰的表现远超预期。
当德国客户用德语嘲讽"中国制造"时，他突然用流利德语接话，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面。
谈到新项目时，他提出的建议连我都惊讶于其专业性。"你到底是谁？"趁无人时，
我低声问。他嘴角微扬："您买来一个月的玩具，记得吗？"宴会进行到一半，
我微醺地靠在露台栏杆上。季辰站在身后，手指若有似无地抚过我裸露的后背。"祁珩来了。
"他突然在我耳边说。我回头，看见我的丈夫站在宴会厅门口，西装革履，脸色阴沉如铁。
他大步走来时，我故意勾住季辰的脖子："辰辰，你可比祁珩有用多了。""宁初。
"祁珩的声音像淬了冰，"我们谈谈。""请便。"我晃着香槟杯，"正好让季辰也听听，
我丈夫是怎么为了陪情妇度假而放我鸽子的。"祁珩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薇薇确实生病了。
"我大笑出声，掏出手机点开朋友圈。祁珩看到林薇的游艇照时，表情精彩得值得收藏。
"祁总，"季辰突然开口，声音不卑不亢，"如果您不介意，
我想带宁小姐去认识几位投资人。他们对新能源项目很感兴趣。
"祁珩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你雇个男模来气我？""雇？
"我踮脚在季辰唇上轻啄一下，"我们是正经恋爱关系。"祁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伸手想拉我，我却挽住季辰转身离去。这一刻，三年来积压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出口。
回家路上，季辰反常地沉默。直到车停在家门口，他才开口："宁小姐，戏演完了。
"我盯着别墅里亮着的灯——三年了，祁珩第一次比我早回家。"戏才刚开始。
"我甩下车钥匙，"明天陪我去挑游艇，要最贵的那种。"推开家门，祁珩坐在客厅，
面前摊着厚厚一叠文件。我径直走向楼梯，却被他拦住。"初初，我们得谈谈。
"他声音沙哑，"今天是我过分了。"我转身，发现他眼里布满血丝。
多么熟悉的场景——每次他惹我伤心，就会摆出这副疲惫不堪的模样，让我心软。"谈什么？
"我冷笑，"谈你怎么骗我说她生病了？还是谈你给她买的游艇比婚戒还贵？
"祁珩突然抓住我手腕："那个季辰不简单，他接近你肯定...""啪！
"耳光声在客厅回荡。祁珩偏着头，脸颊上浮现清晰的指印。
"这三年的婚姻就像场慈善表演。"我摘下婚戒扔在地上，"现在老娘不演了。
"戒指滚到墙角，发出清脆的声响。祁珩弯腰去捡的背影突然让我鼻酸——曾经我也是这样，
一次次弯腰捡起破碎的自尊。上楼时，
我听见祁珩在打电话："...查清楚那个季辰的底细，越详细越好。"浴缸里，
我把自己浸在热水中，直到皮肤发皱。手机亮起，
是季辰发来的消息："已联系到德国投资方，明早十点视频会议。另外，祁总派人调查我了。
"我回复："怕了？"他的回复让我笑出声："怕他付不起我的包月费。"擦干身体时，
我发现梳妆台上多了一个丝绒盒子。打开后呼吸一滞——是那枚被我扔掉的婚戒，
旁边还多了张纸条："至少值五百万，卖了也别扔。——辰"我拿起戒指对着灯光，
内圈刻着"Q&N Forever"。多讽刺的Forever。窗外传来引擎声，
祁珩又出门了。我点开手机定位，看着他的车驶向林薇公寓的方向。凌晨三点，
我收到私家侦探的邮件。附件里是林薇与祁氏竞争对手密会的照片，
日期显示她回国前就联系了对方。最令人心惊的是最后一张——林薇手中拿着的，
赫然是祁氏下季度并购计划的机密文件。我立刻拨通季辰电话："你懂商业间谍法吗？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声："巧了，我剑桥双学位之一就是法学。"我看着镜中的自己，
眼睛亮得吓人。这场婚姻的坟墓，或许能挖出意想不到的宝藏。
3 修罗战场祁氏集团旗下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季辰正在用金箔装饰的咖啡机煮咖啡。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金光。"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递给我一杯手冲咖啡，"这间套房日费八万八。"我从包里掏出一支口红，
在镜子上写下"祁太太到此一游"，
然后拍照发朋友圈："感谢老公送的度假套房~@祁珩""幼稚。"季辰评价道，
却拿起另一支口红在旁边画了个爱心。手机立刻响起，是祁珩的特助："太太，
祁总问您是否需要安排私人厨师？""告诉祁总，"我对着镜子补妆，
"我和男朋友想吃法餐，记他账上。"挂断电话，我转向季辰："今天课程是什么？
"过去一周，
这位剑桥高材生给我上了三节"复仇经济学"——如何用祁珩的钱做空祁氏的股票，
如何通过离岸账户转移资产，以及怎样在消费中埋下法律陷阱。
季辰打开笔记本电脑："今天教您玩对冲基金。"门铃突然响起。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
上面除了早餐还有一束沾着露水的红玫瑰。卡片上写着："玩够了回家。
——Q"我直接把花扔进垃圾桶。"看来祁总开始着急了。"季辰切着班尼迪克蛋，
"需要加大刺激吗？"下午三点，我穿着比基尼出现在酒店无边泳池，
季辰的腹肌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故意选了个最显眼的位置，
让来往宾客都看清祁太太如何享受生活。"宁初？"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林薇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泳池边，像个纯洁的天使。如果忽略她眼中淬毒般的目光的话。
"好巧啊林小姐。"我懒洋洋地摘下墨镜，"祁珩没陪你？"她嘴角抽搐："阿珩在开会。
倒是你..."目光扫向正在喝香槟的季辰，"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季辰突然站起身，
水滴顺着他的腹肌滑落。他彬彬有礼地递上名片："季辰，剑桥三一学院法学与金融双博士。
听说林小姐毕业于...哦，抱歉，您好像没上过正经大学？"林薇脸色瞬间煞白。
我差点被香槟呛到——私家侦探刚发来的资料显示，林薇的"剑桥学历"完全是伪造的。
"你！"林薇扬起手，却在半空被季辰截住。"故意伤害罪，最低判六个月。"他温和地说，
"要试试吗？"林薇甩开他的手，转向我："你以为阿珩会在乎你这些幼稚把戏？
他早受够了你这个大小姐！"我晃了晃房卡："可他还在为我付八万八一晚的房费呢。
"林薇愤然离去的背影让我心情大好。季辰却皱眉："她右手无名指戴着最新款的钉子系列，
市场价二十万左右。""祁珩送的？""新款，上周才在国内上市。"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正好是祁总'加班'那晚。"我猛地灌下一大口香槟，气泡刺痛喉咙。晚上回到套房，
发现祁珩坐在客厅里。他西装革履，像是刚从会议室出来，面前摊着几份文件。"玩够了？
"他头也不抬地问。我径直走向卧室："季辰，送客。"祁珩突然起身拦住我："初初，
别闹了。"他声音沙哑，"我承认最近冷落了你，但...""但什么？"我甩开他的手，
"但你和林薇是真爱？那我祝福你们啊。"他眉头紧锁："我和薇薇只是...""朋友？
老同学？"我冷笑，"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上周三晚上你们在游艇上做了什么吗？
"祁珩的表情凝固了。我掏出手机，播放私家侦探发来的视频——虽然只有画面没有声音，
但足以看清游艇甲板上纠缠的人影。"你派人跟踪我？"祁珩声音骤冷。
"比不上你派人调查季辰体贴。"我反唇相讥。祁珩突然抓起茶几上的花瓶砸向墙壁，
瓷片四溅。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看着他失控的样子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喘着粗气问。"离婚。"我平静地说，"你净身出户。
"祁珩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半晌，他扯松领带："不可能。""那就继续戴绿帽子吧。
"我朝卧室走去，"对了，明天我要买游艇，记得批额度。"凌晨五点，我被手机震动惊醒。
是银行提醒：祁珩将我所有副卡额度降为零。我正要发作，第二条消息进来："想花钱，
回家拿主卡。——Q"第三条是一张照片，我们的婚戒被穿在一条项链上，挂在卧室床头。
季辰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他冻结了你所有账户。"我赤脚下床，
看见季辰正在笔记本上追踪资金流向："祁总比我想象的警觉，他设置了防火墙。
""能破解吗？""需要时间。"他抬头，"但有个更快的办法。"半小时后，
我穿着真丝睡裙站在酒店天台。季辰举着手机拍摄："祁太太要跳楼了，
遗书写好对丈夫的控诉..."视频发出去五分钟，祁珩的电话就打来了。"你疯了？！
"他声音颤抖。"比疯更可怕的是心死。"我看着脚下霓虹闪烁的城市，"祁珩，
我要么带着你的钱走，要么带着你的名声走。"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最后他说："账户解冻了。"挂断后，季辰递给我一杯热可可："教科书级别的情绪勒索。
""这是报复。"我纠正他，"第一阶段，让他花钱；第二阶段，
让他丢脸；第三阶段...""让他心碎。"季辰接话，眼睛在夜色中深不见底。
第二天清晨，我被门铃声吵醒。开门后，
一个戴着白手套的管家递上蓝色丝绒盒："祁总送给太太的礼物。
"盒子里是一枚十克拉的粉钻，在晨光中璀璨夺目。附言卡上只有三个字："回家吧。
"我对着阳光欣赏钻石，然后转手递给刚起床的季辰："送给会所妈妈桑，
就说我谢她介绍头牌。"管家差点昏过去。中午，我带着季辰高调出现在祁氏集团股东餐厅。
当着一众高管的面，我宣布成立个人投资基金。"第一期资金五亿，全部来自祁珩的副卡。
"我微笑着看向脸色铁青的丈夫，"感谢祁总对独立女性的支持。
"季辰在旁补充："年化收益率预计30%，有兴趣的股东可以联系我。
"祁珩的叉子在盘子上刮出刺耳声响。他的特助匆匆走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祁珩表情骤变，起身离席。我好奇地跟到走廊，听见他对着电话低吼："你说什么？
薇薇和赵总？不可能！"透过半开的会议室门，
我看见电脑屏幕上显示着监控画面——林薇正和祁氏的死对头赵总在酒店房间里拥吻，
桌上摊开的赫然是标有"绝密"的文件。祁珩一拳砸在墙上，鲜血顺着指关节滴落。
我悄悄退回餐厅，心情前所未有地愉悦。"看来第三阶段提前了。"我对季辰举杯，
"为心碎干杯。"他却没有笑："宁小姐，你确定要继续吗？"我望向窗外，阳光正好。
原来放手后的世界，比我想象的广阔得多。4 绝不回头手机屏幕亮起，
私家侦探发来的最新照片上，林薇正和赵总在某个私人会所交换文件。我将照片转发给季辰，
附言："看来白月光不止一个金主。"季辰秒回："已备份。祁总那边有动静吗？
"我看了眼卧室门——祁珩昨晚彻夜未归，今早却突然回家，现在正在浴室洗澡。水声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