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版韦小宝的破局手札》

《社畜版韦小宝的破局手札》

作者: 靓仔不出门

言情小说连载

《《社畜版韦小宝的破局手札》》男女主角茅十八双是小说写手靓仔不出门所精彩内容:双儿,茅十八,康熙是作者靓仔不出门小说《《社畜版韦小宝的破局手札》》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69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4-10 23:31:39。目前在本网上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社畜版韦小宝的破局手札》..

2025-04-11 06:48:59

砍头还要排队?我攥着粗糙的草绳,盯着眼前乌泱泱的人头,脑仁直发疼。

穿越成韦小宝也就算了,怎么刚落地就被绑在菜市口?旁边刽子手磨刀霍霍,

远处百姓举着反清复明的破旗乱叫。我咽了口唾沫,

突然想起兜里还有半块巧克力——现代社畜最后的倔强,或许能救我一命?

01 刑场惊变烈日烤得脖子发焦,我眯着眼打量四周。时辰到!监斩官一拍惊堂木,

刽子手的鬼头刀寒光乍现。慢着!我扯着嗓子喊,声音在刑场上空炸响。全场瞬间安静,

连树上的乌鸦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大胆!监斩官拍案而起,死到临头还敢聒噪!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颤抖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大人可知,这一刀下去,

您将错失千古奇药?人群中发出窃窃私语。刽子手的刀悬在半空,监斩官眯起眼:奇药?

我掏出兜里的巧克力,在阳光下晃了晃:此物名曰『西域龙涎膏』,可治百病,

延年益寿!人群哗然。巧克力在古代人眼里确实像块黑乎乎的仙丹。监斩官迟疑片刻,

挥手让刽子手退下:带上来!两个衙役架着我走上高台。我攥着巧克力的手全是汗,

余光瞥见台下有个戴斗笠的黑衣人,腰间玉佩隐隐发光——这造型,

活脱脱《鹿鼎记》里的天地会成员。若你敢耍诈,诛九族!监斩官压低声音,

手按在腰间佩刀上。我撕开巧克力包装,故意让锡纸发出清脆声响:大人请看,

此药需以龙涎香佐之,辅以无根之水冲服。监斩官的目光落在锡纸上,瞳孔微缩。

我趁热打铁:昨夜观星象,紫微星东移,正是献药吉时。监斩官的喉结动了动。我知道,

他被紫微星三个字唬住了——古代人最信天象。且信你一回。他拂袖转身,

带下去,严加看管!衙役们押着我走向牢房。路过黑衣人身边时,他突然撞了我一下。

我踉跄两步,兜里的巧克力掉在地上。找死!衙役扬起鞭子。

黑衣人却抢先一步捡起巧克力,塞进嘴里。大胆!我扑过去,却被衙役死死按住。

黑衣人咀嚼两下,突然瞳孔暴睁,身体剧烈颤抖。衙役们愣住,监斩官脸色骤变:快,

拿解药!我趁机挣脱束缚,大喊:他中毒了!快拿蜂蜜水来!蜂蜜水?

古代哪有这玩意儿?我暗骂自己嘴快,余光瞥见街角卖糖葫芦的摊子,

抓起一串塞进黑衣人嘴里。山楂的酸味让黑衣人清醒过来,

他抓住我的手腕:你...你究竟是谁?我?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天地会新任香主,韦小宝。人群再次沸腾。监斩官抽出佩刀:拿下!

黑衣人突然甩出三枚飞镖,精准射中衙役手腕。他揽住我肩膀,跃上屋檐:跟我走!

风在耳边呼啸,我死死抱住黑衣人的腰。他腰间玉佩上的明

字在阳光下刺眼——天地会的标志。你是谁?我大喊。陈近南。他的声音混着风声,

你这招西域龙涎膏,倒是让我想起个故人。我心头一跳。陈近南?鹿鼎记里的总舵主?

那我的身份...小宝!远处传来熟悉的喊声。我转头,看见穿着官服的康熙骑在马上,

身后跟着一队御林军。陈近南的身形顿住。康熙扬鞭策马,剑指我们:天地会余孽,

哪里逃!陈近南突然将我推向屋顶边缘。我脚下一空,直直坠向地面。靠!

我闭眼暗骂,穿越第一天就要领盒饭?嘭!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睁眼,

发现自己落在一辆运稻草的马车上。车夫掀开车帘,竟是茅十八!愣着作甚?

他甩起马鞭,老子带你去见总舵主!马车疾驰而去。我趴在稻草堆里,

听见康熙的怒吼越来越远。陈近南的飞镖钉在车尾,镖尾缠着张纸条:速来五台山。

我攥紧纸条,突然笑出声。这穿越,真是比PPT汇报还刺激。

02 迷途遇险马车在石子路上颠簸,茅十八的马鞭甩得噼啪响。我抓着车辕坐起,

稻草秆扎得后背发痒。你小子何时入的天地会?茅十八突然开口,虎目斜睨,

老子在青木堂混了十年,怎的没见过你?我心里咯噔一下。穿越前只看过电视剧,

哪知道天地会的切口?咽了口唾沫,故意摸了摸腰间不存在的玉佩:总舵主新收的弟子,

上个月在扬州瘦西湖畔,您不是还跟我喝过酒?茅十八浓眉一皱:瘦西湖?

老子去年在扬州只喝过护城河的水!得,吹过头了。我赶紧转移话题,

指着他腰间的佩刀:茅大哥这把刀,比我在京城当铺见过的『玄铁重刀』如何?玄铁?

茅十八拍腿大笑,那劳什子玩意儿中看不中用!老子这刀砍过七个满洲兵——

话未说完,车轮突然陷入坑洼,车身猛地倾斜。我摔进稻草堆,手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掏出一看,竟是半块碎银子,包在油纸里还印着顺天府的字样。茅十八瞥见,

脸色骤变:快扔了!话音未落,身后传来马蹄声。三匹黑马追来,

骑手胸前绣着清廷的麒麟纹——是御前侍卫!糟了!茅十八甩鞭加速,

准是刚才劫法场时露了行迹!我趴在车尾望去,侍卫的弓箭已搭在弦上。

现代体育课学的射箭知识突然冒出来:茅大哥!把稻草扬起来!逆风撒草,箭头会偏!

茅十八瞪我一眼,却抓起稻草往空中抛洒。逆风卷着草屑扑面而来,追兵的弓箭连射三箭,

都擦着车辕飞过。好小子!茅十八咧嘴笑,倒有几分急智!话音未落,

最前面的侍卫突然抽出弯刀,策马逼近。我急中生智,

摸出兜里剩下的锡纸——刚才掉在刑场的巧克力包装,竟不知何时被我捡回来了。

阳光照在锡纸上,我猛地晃向侍卫眼睛。强光反射下,那人顿时眼前一花,

坐骑一声嘶鸣前蹄腾空,将他甩落在地。剩下两人见状,勒马止步。

我趁机大喊:前方有天地会伏兵!侍卫对视一眼,拨转马头 retreat。

马车跑出三里地,茅十八才勒住缰绳。他盯着我手中的锡纸:这反光的玩意儿,

莫不是西洋妖术?比妖术好用。我揉了揉发酸的手腕,茅大哥,

陈总舵主让我们去五台山,到底所为何事?茅十八跳下车,

从马厩里掏出个酒葫芦灌了两口:顺治那老秃驴在五台山出家,康熙小儿派了密探盯着。

总舵主说,若能找到顺治的亲笔手谕——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就能名正言顺讨贼!

顺治?手谕?我突然想起原著剧情,可这具身体的记忆却模模糊糊。正想着,

远处传来马蹄声,这次是辆青布小轿,四个轿夫穿着普通百姓衣裳,

脚步却稳如 trained soldier。躲起来!茅十八拽着我钻进树丛。

小轿在路边停下,轿帘掀开,露出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梳着双髻,

腰间挂着个绣着蝴蝶的锦囊。请问大哥,小姑娘声音清脆,可见到一辆装稻草的马车?

车上有位穿青衫的公子?我心头一跳。这不是双儿吗?原著里韦小宝的忠实护卫!

可她怎么会在这里?茅十八刚要开口,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双儿环顾四周,

突然蹲下捡起我刚才掉落的锡纸碎片,在阳光下仔细端详。姑娘可是从庄家来?

我突然开口。原著中双儿是庄家的丫鬟,庄家被鳌拜所害,才跟着韦小宝。小姑娘猛地抬头,

眼中闪过戒备:你如何知道?我...我喉咙发紧,突然想起庄家三少奶奶的暗号,

『竹篮打水』——『一场空』!双儿脱口而出,随即捂住嘴,眼中泛起泪光,

你...你是韦公子?茅十八惊得目瞪口呆。我趁热打铁,

从稻草堆里翻出半块没吃完的糖葫芦——刚才在刑场顺的:这串山楂,

可是苏州陆稿荐的糖霜?双儿的眼泪落下来:三少奶奶临终将我托付给韦公子,

说您...说您会带着『西域龙涎膏』来救我们!我愣住。西域龙涎膏?

不就是刚才那巧克力吗?敢情陈近南把我的胡话传给了天地会?跟我来。双儿掀开轿帘,

庄家的旧部在五台山下等您,还有...她压低声音,有位贵主子要见您。贵主子?

难道是顺治?我看向茅十八,他正用袖子擦刀,浑然不觉局势的复杂。上了轿才发现,

轿底铺着暗格,里面藏着三柄柳叶刀。双儿坐在我对面,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蝴蝶锦囊——那是原著中她母亲的遗物。马车再次启程,

这次方向转向五台山。我摸着兜里的纸条,陈近南的速来五台山与双儿的贵主子

重叠,心跳越来越快。突然,轿外传来狼嚎。双儿手按刀柄,我掀开轿帘,

只见山脚下浓烟滚滚,数十个火把在暮色中晃动,盔甲反光——是清廷的绿营兵!

他们怎么追来的?双儿脸色发白。我盯着火把排列的阵型,

突然想起现代军事课学的雁翎阵:定是刚才的侍卫报了信!双儿,你会骑马吗?

会!好。我扯下腰间的草绳,打了个现代水手结,我们从后山走,

那些绿营兵摆的是死阵,调头至少要半盏茶时间!双儿眼中闪过惊讶,随即点头。

她掀开轿顶,推出两匹马——原来轿中还藏着备用坐骑。翻身上马时,

我听见绿营兵的喝令声越来越近。双儿突然将蝴蝶锦囊塞给我:韦公子,若我被抓,

您...不会。我拽紧缰绳,要走一起走,我可不想刚收的丫鬟就没了。

她脸颊微红,却没反驳。两匹马在山道上疾驰,月光照亮前方的寺庙飞檐——五台山到了。

身后的火把渐渐变小,我却不敢放松。怀里的锡纸沙沙作响,

像在提醒我:这个没有系统的古代,每一步都得靠现代社畜的应急技能硬扛。而前方,

顺治的秘密、康熙的追兵、天地会的期待,正像一团乱麻,等着我这个假韦小宝去解开。

03 密室谜团五台山的庙门在月光下泛着青灰,匾额上清凉寺

三个字被风雨侵蚀得模糊。双儿下马时踩到碎石,我伸手搀住她,

触到她袖中藏的柳叶刀——这丫头,比电视剧里的还要警觉。施主深夜造访,可是求签?

守庙的老僧拄着扫帚,声音像生锈的门轴。茅十八刚要开口,我踩了他的脚。

原著里清凉寺是顺治出家之地,必然戒备森严。盯着老僧袈裟上的补丁,

左胸位置绣着半片竹叶——天地会青木堂的暗号!求的是『顺治爷的平安签』。

我故意提高声音,听说签筒在藏经阁第三层,需用香油钱三贯才能开启。老僧眼皮一跳,

扫帚尖在地上画了个明字。双儿突然拽住我的袖口,

朝西角门努嘴——三个灰衣僧人正抱着柴火往厨房走,草鞋上沾着新鲜的马粪,

绝非久居寺庙的样子。茅大哥,你陪老僧数香油钱。我塞给他半块碎银子,双儿,

咱们去藏经阁抄经。藏经阁的木门吱呀作响,腐木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二楼传来佛珠落地的声音,我摸出兜里的锡纸卷成筒,

当作简易望远镜——现代露营时学的小技巧。透过纸筒,看见第三层梁柱上挂着个檀木盒,

盒身刻着八卦图。双儿正要爬楼梯,我拉住她:八卦阵逆位,直接上去会触发机关。

公子怎知?她眼中闪过疑惑。小时候在戏班见过类似的戏台机关。我胡诌道,

盯着地面的青砖,乾位在西北,兑位在西...踩着『离』『震』两卦交替走。

双儿半信半疑跟着我 stepping,刚走到第三块砖,头顶突然落下一排木刺。

她惊呼一声拔刀,我拽着她滚向右侧——正是震位的安全区。好险!

茅十八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带着点喘息,老子打发了那三个假和尚,他们腰间有八旗腰牌!

先拿盒子!我指着梁柱上的檀木盒,双儿,用你的柳叶刀掷断绳子!

她抬手就是一刀,刀光闪过,木盒坠落。我接住时听见轻微的机括声,

盒盖上的八卦图突然旋转,露出内层的暗格——里面躺着半幅黄绢,边缘焦黑,

像是被火烧过。这是...双儿凑近。可能是手谕残片。我摸着黄绢上的朱砂印,

突然听见窗外传来马蹄声。数十盏灯笼照亮寺院,康熙的御林军旗号在风中猎猎作响。

糟了!茅十八冲上楼梯,正门被围了!我望向藏经阁后窗,下方是十丈高的悬崖,

岩壁上长着几棵老松。现代攀岩课的记忆涌上来,解下腰间布带,打了个布林结:双儿,

把刀鞘给我。你要做什么?她递过刀鞘,我将布带系在刀鞘上,做成简易的锚点,

另一端拴在梁柱上。顺着布带滑下去。我拍拍她肩膀,我在后面护着你。

双儿没犹豫,抓着布带就往下滑。茅十八看着悬崖直咧嘴:你小子疯了?

这要是摔下去——摔下去就当给阎王爷讲脱口秀。我推了他一把,快跟上!

刚滑到一半,头顶传来瓦片碎裂声。三个蒙面人从屋顶跃下,

手中兵器泛着蓝光——是淬了毒的弯刀!保护双儿!我大喊一声,松开布带,

整个人荡向岩壁。老松的树枝勾住布带,我借力踹向最近的蒙面人,他手中弯刀脱手,

坠入深渊。另一个蒙面人挥刀砍向布带,双儿在下方突然甩出柳叶刀,

刀柄重重磕在他手腕上。我趁机抓住岩壁凸起的石块,摸到个凹陷的佛头——竟是机关!

双儿!朝佛头敲三下!我大喊。她反手用刀鞘击打佛头,岩壁突然裂开条缝,

露出隐秘的山洞。茅十八最先钻进去,拽着我们躲进洞穴时,御林军的火把已照到悬崖边。

洞穴深处传来滴水声,双儿点亮火折子,照亮洞壁上的壁画——正是顺治出家时的场景,

角落画着个小和尚,手中捧着半幅黄绢。看来手谕确实被分成了两半。

我展开怀里的残片,与壁画上的黄绢纹路吻合,另一半...在朕手中。

冰冷的声音从洞顶传来。我抬头,看见康熙站在洞口,腰间玉佩泛着微光,

正是刚才在刑场见过的紫微星佩饰。他身边站着个老和尚,

袈裟下露出明黄色的里衬——竟是顺治身边的玉林秀禅师!韦小宝,朕等你很久了。

康熙冷笑,从你在刑场拿出『西域龙涎膏』时,朕就知道,你不是真正的韦小宝。

我心里一沉。现代社畜的应急技能,终究还是在帝王权谋前漏了马脚。双儿握紧刀柄,

茅十八悄悄摸向腰间佩刀,而我盯着康熙手中的另一半黄绢,突然福至心灵——皇上可知,

这手谕为何被分成两半?我故意将残片举向火折子,

因为完整的手谕上写着『退位诏书』,而您...康熙的瞳孔骤缩。

老和尚突然咳嗽一声,打断我的话:施主还是跟贫僧回寺里,

讲讲你从何处得知清凉寺的机关吧。洞穴外传来御林军的脚步声,

双儿的刀刃在石壁上划出火星。我突然想起兜里还剩的半块巧克力,

趁乱塞给最近的御林军——兄弟,尝尝西域贡品?我压低声音,

皇上要是知道您在这儿吃独食...那御林军愣了愣,接过巧克力的瞬间,

我拽着双儿和茅十八冲向洞穴深处。黑暗中传来康熙的怒喝,

还有巧克力包装纸的脆响——这招现代零食贿赂法,居然真的奏效了!

洞穴尽头出现一丝光亮,推开石门,竟是条直通山脚的密道。双儿的火折子突然熄灭,

黑暗中她的手紧紧攥住我:韦公子,你究竟...别问。我望着前方隐约的官道,

知道得越少,你越安全。身后的石门传来撞击声,康熙的叫骂声越来越远。

怀里的残片硌着肋骨,我突然想起在现代公司加班的夜晚,那些改了十八版的PPT,

此刻竟比这古代的权谋更让人怀念。但现在不是怀念的时候。密道尽头传来马蹄声,

这次是辆朴素的马车,车辕上坐着个戴斗笠的人——陈近南的玉佩在月光下一闪。总舵主!

茅十八大喊。陈近南掀开车帘,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残片上:五台山的秘密,远不止手谕。

他顿了顿,跟我来,有人想见你——真正的韦小宝。我浑身血液仿佛冻住。

真正的韦小宝?那我是谁?穿越过来顶替了他的身份?马车启动时,

我回头望向五台山的灯火,康熙的灯笼还在半山腰晃动。双儿靠在我肩上假寐,

茅十八鼾声如雷,而陈近南始终望着窗外,仿佛在等待某个答案。兜里的锡纸突然划破手指,

血珠滴在残片上,竟显露出隐藏的墨迹——那是顺治的字迹,写着天命者,非东非西,

在人心。我攥紧残片,突然笑了。管他什么真真假假,在这个没有系统的古代,

能活着用上现代社畜的生存技能,或许就是最好的金手指。而前方,

真正的韦小宝、天地会的真相、康熙的算盘,正像密道尽头的晨光,一点点撕开黑暗。

04 真假韦小宝马车在泥泞的山路上颠簸,车轮碾过碎石的声响格外刺耳。

陈近南始终背对着我,斗笠阴影遮住半张脸,腰间玉佩随着车身晃动,

明字纹在月光下忽明忽暗。总舵主说的『真正的韦小宝』,我捏紧手谕残片,

指甲掐进掌心,究竟是...到了便知。他打断我,声音像浸了冰的刀刃,

先想想,若青木堂的人发现你不是真韦香主,该如何应对?冷汗顺着后颈滑落。

穿越前连公司年会都不敢上台发言的社畜,此刻却要在天地会的龙潭虎穴里扮演韦爵爷。

车窗外传来犬吠,三盏红灯笼在竹林深处忽隐忽现——是天地会的暗号三火照前路。

马车停在一处废弃的城隍庙前。茅十八率先踹开庙门,尘土飞扬中,二十几个汉子抱拳行礼,

腰间佩刀清一色缠着红绸——青木堂的弟兄。香主回来了!有人大喊。人群让开条路,

殿内供着的不是城隍爷,而是幅褪色的明太祖画像,画像下跪着个被捆成粽子的人,

鬓角染着霜,左眼蒙着黑布。他就是...我喉咙发紧。真正的韦小宝。

陈近南掀开斗笠,三个月前在山东被清廷抓获,刚救出来。黑衣人猛地抬头,

独眼中闪过精光:你是谁?为何顶着我的皮?殿内气氛骤冷。双儿悄悄按住腰间刀柄,

茅十八的手摸向佩刀,而我盯着黑衣人左额的疤痕——原著里韦小宝被海大富划伤的位置,

确实在这儿。我...喉间像塞了团棉花,现代谈判技巧突然冒出来,

我是从未来穿来的。话出口才惊觉失言,可二十几双眼睛已死死盯着我。妖言惑众!

有人抽出刀,砍了这冒牌货!陈近南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锡纸碎片上:他在刑场用『西域奇术』骗过监斩官,

又在五台山解开八卦机关——这些,真韦小宝可不会。

黑衣人独眼中泛起涟漪:你知道天地会的切口,还拿着顺治手谕残片...他突然笑了,

笑声带着血沫,也罢,这身子本就该属于更有用的人。殿外突然传来箭矢破空声。

一支弩箭擦着我耳际钉在廊柱上,箭尾绑着张纸条:韦小宝,明日午时三刻,

紫禁城午门献上手谕,否则——纸条上画着被斩断的蝴蝶——双儿的锦囊图案。

她猛地转身,望向庙外的竹林:是鳌拜的人!他们跟踪了我们!不可能,

我绕了七道弯路!茅十八怒吼着踹翻烛台。火光照亮庙墙裂缝,二十步外的竹林里,

盔甲反光如蛇鳞攒动。用蛛网阵!我突然想起现代看过的野外生存节目,

把马车上的稻草搓成绳,系在竹子间,浇上灯油!几个青木堂弟兄立刻动手。

我拽着双儿冲向神像后室,从供桌上扯下黄布,撕成条浸在香灰水里——简易的防火布。

韦公子,你连防火都懂?双儿帮我递布条,指尖蹭到香灰。小时候在消防队参观过。

我胡诌道,余光瞥见真正的韦小宝被人扶到角落,独眼中竟有赞许之色。庙外传来喊杀声。

茅十八点燃稻草绳,火借风势在竹林里形成火墙,噼啪声中夹杂着清兵的惨叫。

陈近南突然按住我肩膀:朝廷此次动用了镶黄旗暗卫,目标不只是手谕。

还有顺治的下落。我展开残片,火光照在朱砂印上,

突然发现印泥里嵌着细小的沙粒——是五台山特有的红砂。总舵主,手谕残片上的红砂,

或许能定位另一半的藏处。他瞳孔微缩:你连这个都知道?没等我回答,

后窗突然被撞开,三个蒙面人持刀扑入。我抄起供桌上的铜香炉砸向吊灯,烛火熄灭瞬间,

双儿的柳叶刀已划破两人手腕。跟我来!真正的韦小宝突然挣开绳索,

掀开神像底座的暗格,露出地道入口,这是当年李自成留下的密道,通往后山!

我扶着他钻进地道,霉味熏得人作呕。他独手攀着石壁,忽然低笑:你这冒牌货,

倒比我更像韦爵爷。地道尽头传来流水声,月光照亮山溪。陈近南和茅十八已在溪边候着,

远处的城隍庙火光冲天,清兵的灯笼在半山腰连成红线。现在怎么办?

茅十八抹了把脸上的灰,手谕残片在你那儿,康熙要,鳌拜要,天地会也要——

他们要的不是手谕。真正的韦小宝蹲在溪边,捧水洗脸,疤痕在月光下泛着青白,

是手谕上的『天命所归』四个字。顺治当年没写完诏书就出家,这残片就是块烫手山芋。

他突然转头盯着我:但你不一样,你知道未来。我浑身一僵。

现代社畜的记忆突然涌来:每天挤地铁时刷的《鹿鼎记》解说,

公司年会上被迫演的韦小宝小品,

还有临穿越前熬的那碗加了巧克力的泡面——原来一切都是伏笔?我只知道,

我攥紧残片,溪水冲走指缝间的香灰,现在最该做的,是让康熙和鳌拜以为我们内讧。

陈近南挑眉:如何做?把我的锡纸碎片,我指向庙中方向,留给清兵。

锡纸上有我的指纹,还有...突然想起在刑场时,监斩官曾用朱砂笔在我手上画过押,

还有朝廷的朱砂印!茅十八一拍大腿:妙啊!让他们以为咱们窝里斗,

手谕残片被抢了!真正的韦小宝盯着我,独眼中第一次有了温度:你这人,

脑子转得比海大富的毒计还快。溪水在脚边潺潺流过,远处传来清兵的叫骂声。

双儿突然拽了拽我袖口,指向溪面倒影——我的左腕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

形状竟与残片上的八卦图吻合。韦公子,你受伤了?她掏出帕子要包扎。没事。

我盯着红痕,突然想起五台山壁画上小和尚的手腕,同样有这样的印记。难道,我穿越而来,

不是顶替韦小宝,而是...陈近南突然起身,

望向东南方的火光:青木堂的弟兄已按计划撤退,接下来——去京城。

真正的韦小宝打断他,康熙要在午门献宝,咱们就给他来出好戏。他看向我,

嘴角勾起笑意,冒牌货,你敢不敢假扮我进宫?山风掀起他的衣襟,

露出里面绣着的明字内衣。我摸了摸兜里的巧克力包装纸,

想起现代被甲方逼到凌晨三点改方案的自己——还有什么不敢的?有个条件。

我看着他的独眼,别叫我冒牌货,叫我...突然想起在刑场时喊的那句,

叫我新任青木堂香主,韦小宝。双儿噗嗤笑出声,茅十八拍着大腿叫好,

连陈近南的嘴角都微微上扬。溪水倒映着漫天星斗,哪颗是紫微星,哪颗是扫把星,

此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没有系统的古代,社畜的生存本能,就是最锋利的刀。

而前方的紫禁城,正像个巨大的PPT投影,等着我这个冒牌韦爵爷,

去上演一场反杀甲方的年度大戏。05 紫禁城斗智京城的城门像头蹲伏的怪兽,

月光下铁栅栏泛着冷光。我裹紧粗布衫,

袖中藏着用炭笔涂黑的假胡子——现代美甲店学的修容技巧,此刻用来扮中年商人倒也凑合。

出城文书!清兵用枪托敲打车辕。双儿掀开轿帘,递上盖着顺天府印的路引,

指尖故意划过士兵手腕——这是她昨天在溪边练了二十遍的撩拨术。士兵脸红耳赤,

草草扫了眼车内:走吧走吧。马车驶过城门时,我从轿缝看见他把路引塞进怀里,

嘴角还沾着双儿刚才塞的糖葫芦糖渣——用现代营销思维来说,这叫触点留痕。

天地会的据点藏在西市当铺二楼。推开暗门瞬间,三把刀架上我脖子,

刀刃映出墙上挂着的反清复明横幅,墨迹新鲜得能蹭脏手。青木堂香主在此。

我扯下假胡子,露出手腕的红痕——五台山壁画同款,昨天真韦小宝帮我用朱砂描深了些。

握刀的汉子瞳孔骤缩:红痕现世...突然跪地,属下铁刀会吴六奇,见过韦香主!

二楼传来咳嗽声,真正的韦小宝坐在太师椅上,独眼映着烛火:别演了,他是冒牌的。

吴六奇猛地抬头,手按刀柄,我赶紧摸出锡纸碎片拍在桌上:但手谕残片在我这儿,

而且——掏出半块融化的巧克力,在烛火下晃出光泽:鳌拜的人追了我们三天,

靠这玩意儿撑下来的。吴六奇盯着巧克力,喉结滚动——他不知道,

这其实是我昨天在路边小摊用碎银换的麦芽糖,裹了层锡纸充数。暂且信你。

他挥手让弟兄退下,康熙已在午门搭了献宝台,

鳌拜的义子班布尔善今早带人搜了三家当铺——所以我们要反其道而行。

真正的韦小宝突然开口,抛来件绣着蟒纹的官服,穿这个进宫。我接住官服,

闻到浓重的檀香——是宫里当差的味道。双儿突然凑近,从袖口掏出个小瓷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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