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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仇锡”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花的心事护理发膜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仇锡疁芳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1疁芳学习传统插花有些年头眼看就要出老师建议她一边研修剩下的课一边着手在苏海开办教课程定位是居家生活插老师认为疁芳的水平足够于趁梅雨季之疁芳督促工人抓紧装修教疁芳既要自己设计图纸、购买材还得去杭城老师那里搬来很多花忙得团团生二胎疁芳辞了工两个小有外婆帮忙照勉强还能应偏偏我这阵子要频繁出就自作主喊母亲来苏海帮疁芳心地善良...
1疁芳学习传统插花有些年头了,眼看就要出师。老师建议她一边研修剩下的课程,
一边着手在苏海开办教室。课程定位是居家生活插花,老师认为疁芳的水平足够了。于是,
趁梅雨季之前,疁芳督促工人抓紧装修教室。疁芳既要自己设计图纸、购买材料,
还得去杭城老师那里搬来很多花器,忙得团团转。生二胎后,疁芳辞了工作。两个小孩,
有外婆帮忙照看,勉强还能应付。偏偏我这阵子要频繁出差,就自作主张,
喊母亲来苏海帮忙。疁芳心地善良,没作多想,随口答应了。
教室选了小区西北角的一楼套房,南面有个花园,种了海棠、杜鹃、月季、含笑,
正盛开着呢。一片竹林将花园与地下车库入口隔开。
北面的院子只留了一小块地种着八爪金葵、一叶兰等插花辅材。其余全部青砖铺地,
经雨水洗礼,太阳一出,居然很快长出了青苔。屋里铺的是竹地板。插花的时候,
难免会有水泼在地上。竹地板硬度介于实木和强化地板之间,
插花用的瓶瓶罐罐在地板上拖来拖去,不会留下痕迹。2一周后,我出差回到苏海,
身心疲惫。疁芳却不在家。有奶奶和外婆同时带孩子,疁芳也得以脱身。
我没主动给疁芳打电话,心里一直等着她打过来。疁芳临出门时说了,晚上如果回不来,
会打电话给我,她知道我今天回家。眼看夕阳把西天染成玫瑰色,我吃饭时心不在焉,
当着老人家的面没敢表露出来,但心里越发不自在。多年来,我习惯了疁芳对自己的依顺。
晚上八点钟,还是没有电话来。直觉告诉我,这不正常!我脸色有些难看,
不声不响地出了家门。我实在按捺不住,在树丛下拨通了疁芳的电话。电话通了一会儿,
迟迟不接。过了难熬的一段时间,终于传来疁芳的声音,“喂。”只一个字,声音还很轻,
却又没了下文。以我对疁芳多年的了解,真真的极其反常!疁芳是个心里藏不住秘密的女人,
她根本就不会说谎,如果她什么话也不想说,恰恰说明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你跟谁在一起?你在那边干什么?”我胸口的一股气直往上涌,连珠炮似地发问。
“我没买到今天的车票,明天中午回来。”疁芳仍然是那种冷冰冰的语气。
“你连打个电话也不会吗?一定是有事瞒着我!”我气汹汹地说,感到胸口发闷。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你说了没事就是没事,明天下午就到家了!”疁芳毅然决然地说。
“不行!告诉我你在哪儿,我现在开车来接你。”“不需要啦。我说了明天回来,
票都买好了。”疁芳生气地挂了电话。从来没有过被她挂断电话的经历,我火冒三丈,
立刻又拨通了电话,生气让我按键盘的手指直发抖。“我马上开车到会稽,
下了高速我再给你打电话。”说完,我没等疁芳有任何表示就挂了电话。疁芳早上走时,
说是去会稽给老师的一个工程做帮手,那么,去会稽应该错不了。我开着车一路狂奔,
连踩油门的动作都很鲁莽。这期间疁芳没再来电话,算是默认了我前往会稽找她的事实。
一下高速,我把车停在路边,拨通了疁芳的电话。疁芳的口气有些无奈,
但还是平静地告诉我:沿着大路一直往北开,连过三个红绿灯,
就能看见右手边有栋通讯大楼,旁边有家“右岸咖啡”,她就在那里等着。
3疁芳从没自己开车到过会稽,竟然对这里的行车路线如此了解,我自然认为,
一定是带她出来的那个男人指点她了。一想到这点,我就妒火中烧,猛踩油门,心急如焚,
一路狂奔,连着在黄灯闪烁时闯过十字路口。我推开咖啡馆的厚重木门,阴沉着脸,
服务员笑脸迎过来,还没等她开口询问,我一眼就扫见疁芳正坐在最靠里的一个卡座里,
她背对着门口这边,似乎故意要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等我坐下来,疁芳抬头望了我一眼,
没说话,手里把玩着盛了半杯柠檬水的玻璃杯,又缓缓端起来抿了一小口,眉头紧锁,
若有所思,然后再轻轻放下杯子,杯子在手里还攥得紧紧的,似乎透露出她内心的紧张情绪。
我自以为一切都很明了,这是明摆着的,认识七年来,我从未想过疁芳会背叛自己。
纵使我自身有过种种劣迹,但我始终觉得疁芳对这一切是浑然不知的。有些晚上,
我在外面鬼混,不想回家,就故意给疁芳发一条短信,说是害怕半夜开车会打瞌睡。
因为真的有一次,我陪客户直到凌晨才开车回家,就在外环线上打了个盹,
眼皮合上才一秒钟,方向盘就跑偏了,等我猛地睁开眼时,
差一毫就冲进右前方的卡车轮底了。第二天早上,我故作夸张地讲给疁芳听,一边说,
还一边做着吓出一身冷汗的样子。疁芳自然很心疼,就特意嘱咐我,以后再这么晚,
就在外面找个宾馆住下,反正是陪客户,公司又不是不给报销。我要的就是这句话,
从此就在外面很放纵自己。那段时间,我跟一个琴岛女孩打得火热,很多天都在外面开房。
第二天早上回到家里,疁芳喜欢睡懒觉,还没睁开眼睛呢。有一次,我得意忘形,
望着疁芳睡得安详的面孔,喃喃地说:“你呀,你,难道真是个傻子吗?”。
谁知那次疁芳倒睡得不熟,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我,问:“你刚才说什么呀?
”“哦,我说你真是个懒鬼。”我一惊,连忙打了个马虎眼,转身去淋浴了。疁芳常说,
女人要多些睡眠,这样皮肤才会好。此刻,望着疁芳姣好红晕的脸蛋,
一想起她躺在别人怀里的样子,我就感到揪心的痛楚。我们相对无言,
静静地坐了一刻钟的样子。这时候,疁芳的电话响了,她看着手机屏幕,迟疑了一下,
起身往卫生间方向走去。好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疁芳才重新回到座位上。“怎么了,
催你回去,等不及?我来,坏了你们的好事?”我话带讽刺地说。疁芳恼怒地瞪了我一眼,
提起地上的包,猛地站了起来,“你走还是不走?”说着,她朝门口走去。
我极力掩饰着尴尬,连忙招呼服务员结了账,在咖啡厅里众目睽睽之下,顾不得形象,
匆匆忙忙撵了上去。我开车从苏海出发是九点钟,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上了车,
我们谁也没说话。疁芳闭着眼在想心事,而我认准自己已经戴了绿帽,心里冰凉彻骨。
4一直到出了松河关卡,我终于把憋了一肚子的火发了出来,我跟收费站的小姐大吵了一架,
说她不该收那三十块钱通行费,说自己一直就在苏海,根本不是什么外来车辆。
收费员毫不理会,反正我拒绝付款,收费员就不肯升起栏杆,我们坐在车里僵持着,
疁芳很怕看见我那副怒火冲天的样子,她坐在一旁,也没敢吱声。最后,还是我缓过劲来,
时间这么早,后面根本就没车等着要过,知道这样继续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总算稍稍理智了点,主动付了钱,把车开出了高速公路。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四点,
我们怕惊动睡在隔壁两间房的老人,就悄悄进了主卧。我们背对着躺下,
疁芳很快又恢复了她贪睡的本性,但我哪里能睡得着,翻来覆去折腾个不停,
终于翻身过去粗鲁地推搡起疁芳来,嘴里还一边说,“说清楚啊,不说清楚别想睡。
你们都做到什么程度了?”“跟你说没有,就是没有!”疁芳本来睡着了,被几下又推醒了,
她不胜烦躁地说。“没有?孤男寡女在外面开房间,还能干什么好事?”我自以为是地说。
“本来我是要晚上赶回苏海的,他说买不到票,只好住下来。”疁芳冲口而出。“他,
他是谁?终于摒不牢了吧?”我乘势追击。“我不能告诉你,我喜欢的这个人,他有家庭。
”“你还想着保护他,你就没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本来还只是臆测,现在看样子是真的了,
我痛苦不堪地说。就在我们大声吵闹时,睡在隔壁屋的孩子醒了。
大概老大在睡梦中感觉到是妈妈回来了,他光着脚丫跑了过来,站在床脚边。
而我还正急于彻底弄清事实,缠着疁芳一阵穷追猛打,
誓要让她承认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孩子被这种架势吓着了,大声哭起来。
这引得孩子的奶奶忍不住也跑过来,她一见这情形,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要不怎么说女人天性敏感,天生都是做侦探的材料呢。“早上我见你出门前,
在那描葫芦画瓢的,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子又不在家,你喷一身香水出去,
不是找男人是干什么?”我的母亲是个粗人,话说得很难听。皆因疁芳是个耿性子的女人,
从来学不会讨好婆婆。因此,我的母亲早就对这个媳妇看不顺眼,
但碍于平时我对疁芳爱护有加,当婆婆的总不好挑弄是非。这下子好了,
既然儿子把媳妇抓奸在场,刚好也可以把平时的怨气发出来了。反正,做母亲的,
总以为自己的儿子长得帅,有能力,又会赚钱,还怕找不到好女人?小俩口吵架,
把双方的长辈也卷进来,实在是不明智。第二天一早,我脑袋昏昏沉沉,还是上班去了。
下午刚回到家,疁芳就把我喊进房间,“她不走的话,我就走。
”我注意到她右眼角破了一块皮,没戴眼镜,神色漠然。“怎么了?”我茫然问,此时,
我心里的抵触情绪还没消,对疁芳的境遇竟是漠不关心。“问你妈去呀。
你不是她的宝贝儿子吗?我跟你说,如果下次她再敢动手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疁芳说完把嘴唇咬得紧紧的,“还有,你必须赔我一副眼镜。”后来,
我才弄清楚:那天下午,孩子在哭,疁芳当时大概还在想别的心事,有点走神,
反应就慢了些。孩子的奶奶张嘴就骂起来,说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勾引男人,
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疁芳原本不想理会她,说实话,疁芳不是强势的女人,相比而言,
她这个婆婆倒是经常得理不饶人,疁芳总是避着她的。听到儿子的哭声,她是想去看看儿子,
但经过婆婆身边时,仓促间不小心碰了她一下。也正在气头上的婆婆就以为她是故意在挑衅,
直接扑上去就抓了她的眼睛,还把眼镜打飞了。疁芳一下子就懵了,她心里很屈辱,
但还是低头寻找眼镜,可奇怪的是,明明就在家里,那副眼镜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疁芳后来对我说,估计是慌乱中眼镜被踩烂了,婆婆心虚,干脆就藏了起来或者扔了。
5我们差点闹得离婚,最后还是冲着两个孩子可怜的份上,夫妻俩总算是克制住了。这期间,
疁芳的插花教室迟迟没办起来。这一场折磨之后,她实在是提不起精神来。立夏的那天傍晚,
疁芳让我陪她出去走走。我们坐在藤园的长椅上。此时花开正盛,
一百厘米长从藤架上垂下来,引来一群肥硕的熊蜂,“嗡嗡”的叫声,直钻进耳膜里,
听得人头皮发麻,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夜幕降临,月亮像一块薄玉在轻飘的云层里穿梭,
岸边的一丛龙柏黑魆魆的,风吹过空落落的草坪,过了一会儿,星星也开始眨起眼睛来。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背叛你的。”疁芳幽幽地说,叹了口气。“那么,我倒想听听你的解释。
”我说。“之前,你根本就不听我说。再说,我自己也不确定。我的确是对那人起了好感。
但我以为那可以是一种友情,我从小就喜欢跟男孩子在一起,我不喜欢跟女人交往,
觉得她们的心眼太小。我只是想找个蓝颜知己,但我现在知道,也许真的是我错了。
”疁芳轻柔的声音,好似风中的叹息。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已经原谅了她。
但也只是一念之间,转瞬即逝。继而我就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所受到的打击,
心里犹是难以平静。“换做任何男人,恐怕都难免失控吧?”我说。“是啊!
但有一点我是确定无疑的,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就算到了今天,
我心里也在反复问自己,那天晚上,如果你没来接我,我会跟那个人发生什么事吗?
答案还是:不会!”“但你的心曾经为那个人牵挂过。有一种说法,男人出轨多半是肉体的,
他未必就爱外面的女人;而女人出轨,往往是从变心开始的。一开始,
你也许会抵触肉体上的接触,认为自己爱的是对方的心。但你的对手不会那样想,
因为他是男人,男人是和女人完全不同的动物,他们习惯于把女人当作猎物,最后的结果,
出轨的女人也多半逃脱不了肉体变节的宿命。”我故意没去看疁芳,
而是搬出书本上的一套理论故作高深地说,我没想到,这反而加深了她的自责。“那么说,
好险!”疁芳笑了笑,“现在每当我看到两个孩子,就庆幸那些天没在一时冲动之下离婚。
”我心里也有愧,从琴岛回来前,我还在跟那女孩鬼混,“五十步笑百步,种的什么因,
就结什么果。也许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吧。”我开始学会了自我安慰。
刚好公司组织去新马泰旅游,我也就放下心思出去玩了。一周后,我飞回苏海。在飞机上,
再次看了毛姆原著改编的电影《面纱》。第一次看,是在他去琴岛出差之前。那时,
我还未曾想到日后的变故,所以看时心情平淡;再次看同一部影片,
我竟体会到一种锥心刺骨的痛楚,差点在飞机上当众落泪。几天前,在马来西亚,
我其实已经开始心生愧疚。毕竟我们在一起相处了七年,我自认对她还是了解的。
我给疁芳买了条孔雀石的项链。临回苏海前,又在新加坡机场给她买了套免税的高档化妆品。
有一个念头一直在我脑子里执著地停留,那就是,我认为回去以后,
是到了好好与疁芳修复感情的时候了,分开一段时间,我发现自己依然离不开她。刚回到家,
我急切地从包里掏出那些礼物,满以为能打动她,疁芳的表情却显得很淡漠,
一下子给我泼了一盆冷水,让我的情绪一落千丈。“明明是她有错在先,而我主动原谅了她,
怎么又搞得好像错的是我呢?这个女人倒底想怎样?”第二天晚饭后,
我们一起在小区里散步。“她什么时候走?”疁芳首先发问。一阵风刮过来,
我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冷颤。“谁什么时候走?”我反问,但我已经意识到她指的是谁了。
“还能有谁?你觉得这样下去有意思吗?我今天把话说在这里,不是她走,就是我走。
”疁芳说完,又习惯性地咬着嘴唇。“又怎么了?”我这时说话的腔调有点怯意。
“你不要装了。反正,我现在每天只要一看见她就直想发抖。
如果你真的还念及我们的夫妻感情,就应该让她走!”疁芳咄咄逼人。我沉默了一会儿,
心里起了一丝怨恨。有一霎那,我真的想再次跟疁芳翻脸。在旅游的那段时间,
我曾经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好,一直回想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那种甜蜜和温馨,
但在这一刻又烟消云散了。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妻子。母亲纵然有万般不对,
总归是她生下了自己。我接她来苏海,一方面是确实需要她帮自己带孩子,另一方面,
我也真心想让母亲随自己来苏海享几年福,我总觉得母亲年轻时为了养育我们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