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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虎死蜕皮留人间的含义》是作者“心随大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张博士小雨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林小十六市立第一高中二年级三班学生——第一次注意到那个符号是在周二的生物课那是一个潦草的黑色标画在女厕所最里间隔板的角落里:一个圆里面套着两个交错的三角我盯着它看了几莫名感到一阵寒这个符号我最近好像在哪里见过...小雨!快点儿!下节是体育课!陈婷在厕所门外喊来了!我应了一匆匆离转身的瞬我似乎看到那个符号微微闪烁了一下蓝一定是荧光笔的...
我——林小雨,十六岁,
市立第一高中二年级三班学生——第一次注意到那个符号是在周二的生物课后。
那是一个潦草的黑色标记,画在女厕所最里间隔板的角落里:一个圆圈,
里面套着两个交错的三角形。我盯着它看了几秒,莫名感到一阵寒意。
这个符号我最近好像在哪里见过..."小雨!快点儿!下节是体育课!
"陈婷在厕所门外喊道。"来了!"我应了一声,匆匆离开。转身的瞬间,
我似乎看到那个符号微微闪烁了一下蓝光。一定是荧光笔的反光,我想。那天放学路上,
我第一次感觉到有人在跟踪我。"你们有没有觉得最近学校附近多了很多陌生人?
"我咬着珍珠奶茶的吸管问陈婷和周晓晓。
周晓晓推了推眼镜:"市里不是正在开那个科技论坛吗?听说来了好多外国专家。
""不是那种..."我摇摇头,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就是...总感觉有人在观察我们。
"陈婷夸张地打了个哆嗦:"林小雨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什么恐怖漫画了?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但转过街角时,
我分明看到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中年男子迅速躲进了巷子阴影里。他的动作快得不自然,
就像...早就知道我会在那个时刻转头一样。第二天清晨,
我在自己的课桌抽屉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上面只有一行打印的字:"你知道蜕皮是什么意思吗?
——一个关心你的人"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蜕皮?像蛇那样...脱去旧的外皮?
"哇!情书吗?"陈婷突然从背后抢走纸条。"还给我!"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一把夺回纸条,不小心把它撕成了两半。陈婷愣住了:"小雨...你脸色好白,没事吧?
"我摇摇头,把碎纸片塞进书包最里层。那天上课时,我总觉得有人在窗外看着我,
但每次转头,那里都只有空荡荡的走廊。周五下午,我值日打扫教室。
夕阳把整个教室染成血红色,我独自一人擦着黑板,突然听到后门传来"咔嗒"一声。"谁?
"我转身问道。教室里空无一人。但最后一排的课桌上,
放着一个之前绝对没有的东西——一个小药瓶,里面装着一颗红色胶囊。
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拿起药瓶。瓶身上贴着一个标签:#7。就在这时,
后门突然被风吹开,那个穿黑风衣的男人就站在那里,黑洞般的眼睛直直盯着我。
"终于见面了,七号。"他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想尖叫,
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男人迈着机械般的步伐向我走来,每一步都精确得像用尺子量过。
"不用害怕,这比你想象的要快得多。"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手帕,
"让我们去实验室吧。"手帕上有种甜腻的气味。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的意识里,
我看到男人从我的书包里取出那张撕碎的纸条,小心地拼好放回原处。...醒来时,
刺眼的白光让我立刻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滴滴"的电子音,像是某种医疗设备。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还能动。但当我试图坐起来时,
发现手腕和脚踝都被柔软的束缚带固定在一张金属台上。"醒了?"男人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我转头看去,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哪里是什么简陋的实验室,
而是一个充满未来感的高科技空间。弧形墙壁上嵌着数十块显示屏,
显示着各种我看不懂的数据和人体扫描图。
最可怕的是左侧墙上的标志——那个圆圈套着双三角的符号,此刻正散发着幽蓝的光。
"欢迎来到'蜕皮计划'的核心实验室。"男人站在一个控制台前,
手指在透明键盘上飞快敲击,"我是张教授,你可以叫我张博士...或者'六号'。
""放我走!"我挣扎着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我爸爸是警察!
他会——""会什么?"张博士转过身,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会找到这里?
可惜他昨晚已经接受了'升级'。"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他在说什么?
爸爸他..."别担心,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张博士走向一个保险柜,
输入密码后取出一个金属盒,"说起来,
你哥哥的表现真是出乎意料...三号容器适应得非常好。"金属盒打开,
里面整齐排列着六个小玻璃瓶,每个瓶子里都装着一缕头发。
我认出了最边上那缕——那是哥哥前天才染的蓝灰色!"你...你们对我家人做了什么?
"我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张博士没有回答,而是从盒子里取出第七个空瓶,
放在我旁边的托盘上:"很快你就会成为完整的七号。这是莫大的荣幸,林小雨。通过你,
我们将证明人类意识的可迁移性。"他按下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天花板降下一个机械臂,
末端是一个装满红色液体的注射器。"这是纳米级神经解耦剂,"张博士解释道,
同时检查注射器,"它会暂时断开你的意识与身体的连接...为我的意识腾出空间。
""不!"我疯狂挣扎,束缚带勒进肉里,"你不能这样!""已经太晚了,七号。
"张博士的声音突然变了,带着一种非人的机械感,"从你注意到那个符号开始,
选择就已经做出了。"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颈部。红色液体注入血管的瞬间,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注射点扩散开来——就像有人在我的皮肤下撒了一把跳跳糖,
无数微小的颗粒在四肢百骸中爆开。"第一阶段开始。"张博士的声音忽远忽近,
"神经解耦进度10%..."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右手食指无法动弹了。然后是整个右手,
左腿,腹部...就像有人在我体内一个个关闭开关。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我,
但我连尖叫都做不到——我的声带已经"离线"了。
"...50%...80%..."我的视野开始分裂。一方面,
我仍能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实验室;另一方面,我仿佛飘在天花板上,
俯视着金属台上那个无助的女孩。"...100%。神经解耦完成。"张博士脱掉白大褂,
露出下面贴满电极的紧身衣。他走到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我还能感觉到触碰,
却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现在,是蜕皮的时候了。"他按下另一个按钮,
天花板降下一个头盔状的装置。张博士戴上它,然后躺进旁边一个类似核磁共振仪的舱体内。
"意识迁移启动。倒计时30秒。"舱体关闭的瞬间,我听到一个机械女声开始倒数。
我的心脏狂跳,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这就是结局了吗?我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别人取代?
"...10...9...8..."突然,主显示屏闪烁了一下,切换到一个文件界面。
我模糊的视线捕捉到一行文字:"蜕皮计划第六阶段报告:1-5号容器出现排异反应,
建议终止——"屏幕又闪了一下,恢复正常。那个"建议终止"的报告去哪了?谁删除了它?
"...3...2...1。迁移开始。"舱体发出刺眼的蓝光,
我的身体同时剧烈抽搐起来。
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席卷全身——就像有人把冰水直接注入我的脊椎,
同时又有无数蚂蚁在我的大脑皮层上爬行。最可怕的是,我能感觉到"他"进来了。
先是手指微微颤动——不是我要动的。然后是眼皮自己眨动,
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我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意识接管,
而我只能无助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迁移完成。"舱门打开,
张博士的身体——现在应该说是空壳了——静静地躺在那里,胸口不再起伏。而我的身体,
自己坐了起来。"测试,测试。"从我的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语调却完全不是我的,
"声带功能正常。"我的右手举到面前,灵活地做了几个复杂的手势。左手解开束缚带,
动作熟练得令人毛骨悚然。"运动神经连接良好。"我的嘴说着,同时双腿自动移到台边,
站了起来,"感官输入清晰...比六号容器好多了。"我——不,
现在应该说是"他"了——走到镜子前,
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镜中的影像:一个十六岁的亚洲女孩,黑色马尾有些凌乱,校服皱巴巴的,
但脸上带着我从未有过的冷酷表情。"记忆检索中..."我的嘴自动说道,
然后突然换成了我平时对妈妈说话的语气,"妈,我今晚想吃红烧排骨!
"精准的模仿让我毛骨悚然。他连我的语气和用词习惯都复制得一丝不差。"完美。
"他——现在是我的身体——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显示屏,"上传第七号人格备份,
准备日常行为模拟程序。"屏幕上出现一个进度条,下面写着"人格覆盖度:92%"。
还差8%...那是什么?我残存的意识吗?"啊,差点忘了。"他突然转身,
从托盘上拿起那个空玻璃瓶,然后用剪刀剪下我的一缕头发放进去,"七号样本收集完成。
"他把瓶子放回金属盒,和其他六个排在一起。
我的头发挨着哥哥的那缕蓝灰发丝...这个画面让我残存的意识一阵刺痛。"好了,
该回家了。"他——现在应该称他为"我"了——轻松地说,整理了一下校服,
"爸爸妈妈和哥哥一定等急了。"他拿起我的书包,熟练地检查里面的物品,
然后把那张撕碎的纸条重新拼好,放回原处。"记忆点保留完整。"他自言自语道,
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我的,"明天记得问陈婷关于密室逃脱的事...哦,
还有周晓晓借的笔记..."这种细节的掌握让我绝望。他不仅偷走了我的身体,
还偷走了我的记忆,我的生活,我的一切。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
回头看了眼躺在舱体里的张博士空壳。"清除六号容器。"他对着空气命令道。
天花板降下另一个机械臂,喷出蓝色火焰将张博士的身体吞噬。几秒钟后,
那里只剩下一小撮灰烬,被吸入了地板上的某个隐藏孔洞。"系统,报告当前替换率。
"机械女声立刻回应:"城市区域替换率:17.3%。第七区重点替换目标:林氏家庭,
完成度75%。"林氏家庭...那就是我们一家四口。
75%意味着...还有一个人没被替换?妈妈?哥哥?还是..."继续执行蜕皮计划。
"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显得格外诡异,"优先完成林氏家庭替换。
"他最后环视了一圈实验室,关掉主灯。在黑暗中,
那个发着蓝光的符号格外显眼——圆圈中的双三角,现在我看清了,
那分明是一条蛇正在蜕去自己的皮的抽象画。"晚安,小雨。"他用我的声音温柔地说,
"做个好梦。"然后我的嘴唇自己扬起,露出一个我从未有过的冰冷微笑。门关上了。
黑暗彻底降临。而在黑暗深处,真正的我——那残存的8%——开始无声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