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面首小说全文

公主的面首小说全文

作者: 只爱绥绥

穿越重生连载

金牌作家“只爱绥绥”的优质好《公主的面首小说全文》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安阳祁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一、祁俞踏入安阳公主的昭华宫正值暮宫墙外的梨花早已谢唯有她院中那株百年海棠依旧开得肆粉白花瓣落了满像是铺了一层染血的丝“陛”守在殿外的宫女见到慌忙跪下行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祁俞抬手制止了通径直向内殿走他今日未着龙只穿了一身玄色常腰间悬着的那柄曾斩下前朝皇帝头颅的寒霜剑在月光下泛着冷殿内传来丝竹之夹杂着男子清朗的笑祁俞的脚步在雕花...

2025-04-10 11:16:32

一、祁俞踏入安阳公主的昭华宫时,正值暮春。宫墙外的梨花早已谢尽,

唯有她院中那株百年海棠依旧开得肆意,粉白花瓣落了满地,像是铺了一层染血的丝绸。

“陛下。”守在殿外的宫女见到他,慌忙跪下行礼,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祁俞抬手制止了通报,径直向内殿走去。他今日未着龙袍,只穿了一身玄色常服,

腰间悬着的那柄曾斩下前朝皇帝头颅的"寒霜"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殿内传来丝竹之声,

夹杂着男子清朗的笑语。祁俞的脚步在雕花木门前顿住,透过半开的门缝,

他看见安阳斜倚在软榻上,一袭素白纱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

她手中执着一盏琉璃杯,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三个面容俊秀的年轻男子围坐在她身侧,一人抚琴,一人斟酒,

还有一人正将剥好的葡萄送至她唇边。“公主今日心情甚好。”祁俞推门而入,

声音低沉如寒潭。殿内霎时一片死寂。三个面首慌忙跪地,额头紧贴地面,连呼吸都屏住了。

唯有安阳,连姿势都未变一分,只是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陛下深夜造访,

有何贵干?”她将琉璃杯放在案几上,发出一声轻响。祁俞的目光扫过那几个面首,

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都滚出去。”他命令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那三人如蒙大赦,

几乎是爬着退出了大殿。殿门关上后,安阳才慢条斯理地坐直了身子,将滑落的衣襟拉好。

“陛下何必吓唬他们?不过是几个玩物罢了。”“玩物?”祁俞冷笑一声,大步走到她面前,

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朕记得说过,不准你再养这些男宠。”安阳被迫仰头看他,

却丝毫不显慌乱。她甚至轻轻笑了,红唇微启:“陛下是以什么身份命令我?

新君对前朝公主?还是......”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腕,“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

”祁俞的眼神暗了下来。他猛地将她压倒在软榻上,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你很清楚朕是什么身份。”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十年前那个雨夜,

你把我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今天。”安阳的呼吸终于乱了一拍。

那是祁俞刚被送来当质子的第一年,寒冬腊月,几个皇子命人将他按在结冰的湖水中取乐。

是她,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安阳公主,喝退了那些欺凌者,

亲手将奄奄一息的他带回自己的偏殿。“我记得。”她轻声说,

“我记得你当时像只落水的小狗,瑟瑟发抖地攥着我的衣角不放。”祁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突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转而将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

“安阳......”他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脆弱,“别这样对我。”安阳愣住了。

这个在朝堂上杀伐决断、令百官闻风丧胆的暴君,此刻竟像个委屈的孩子般伏在她身上。

她迟疑了片刻,终是抬手抚上他的后背。“祁俞,”她唤他的名字,而非尊号,

“你明明知道,那些面首不过是我气你的把戏。”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随即又被警惕取代。“那你为何......”“因为我想看看,

”她的指尖描摹着他的眉骨,“你到底能为我忍到什么程度。”祁俞捉住她作乱的手,

放在唇边轻吻。“你可以试试看,”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朕的耐心还剩多少。

”安阳轻笑,突然用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长发垂落,扫过他的脸颊。

“那陛下今晚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她的手指解开他的衣带,

“来加入我的游戏的?”祁俞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猛地坐起身,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狠狠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充满了掠夺的意味,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安阳回应得同样激烈,

指甲陷入他后背的肌肉。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祁俞的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

声音沙哑:“朕容忍你的任性,不代表朕没有底线。”“我的底线也很清楚,

”安阳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别动我的人,包括那些面首。

他们中不少是前朝旧臣之子,我留着有用。”祁俞眯起眼睛:“你还在谋划什么?

”“不过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罢了。”安阳轻描淡写地说,手指绕着他的一缕黑发,

“陛下不会天真到以为,我真的会完全信任一个篡位者吧?”殿内烛火摇曳,

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祁俞突然笑了,

那笑容让他俊美的面容显出几分邪气。“安阳,你知道吗?朕最喜欢你这副算计的样子。

”他抱起她走向内室的床榻,“让朕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安阳勾住他的脖子,

在他耳边轻声道:“那陛下可要跟紧了,别半路......丢了性命。”纱帐落下,

遮住了两人交缠的身影。窗外,一轮血月高悬,照见这宫闱之中最危险的游戏。

二、祁俞离开昭华宫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他系紧腰间玉带,

回头看了眼纱帐中熟睡的安阳。她睡着的模样毫无防备,乌黑长发铺满绣枕,

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与白日里那个锋芒毕露的公主判若两人。“陛下,

早朝......”随侍太监在门外小心翼翼地提醒。“推迟一个时辰。”祁俞压低声音,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寒霜"剑柄上那道几乎看不见的裂痕。他刚踏出宫门,

一队禁军便匆匆赶来。为首的统领跪地禀报:“陛下,刑部大牢遭劫,

关押的前朝余孽全部——”祁俞抬手打断,示意他们走远些说话。直到确定不会吵醒安阳,

他才冷声问:“全部什么?”“全部被人救走了。”统领额头抵地,“现场留下了这个。

”呈上来的是一方素白丝帕,角落绣着朵小小的海棠。祁俞瞳孔微缩——这是安阳的标志。

他攥紧丝帕,突然轻笑出声:“好,很好。”太监总管小跑着追上来:“陛下,北境急报!

”祁俞展开军报扫了一眼,脸色骤变。北境三城守将倒戈,打着"清君侧"的旗号起兵造反。

而领头人的名字,赫然是安阳曾经最宠爱的那个面首——柳清澜。“传旨,今日早朝取消。

”祁俞将丝帕收入袖中,转身大步返回昭华宫。安阳已经醒了,正倚在窗边梳发。

见祁俞去而复返,她挑眉:“陛下这是......”祁俞直接将北境军报掷在她面前。

“解释。”安阳拾起军报,慢条斯理地读完,唇角竟浮起一丝笑意:“柳公子倒是出息了。

”“你指使他造反?”祁俞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安阳,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陛下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安阳挣脱他的钳制,走到妆台前继续梳发,

“一个被软禁的前朝公主,哪来这么大本事?”铜镜中,祁俞的身影逼近。他俯身,

双手撑在妆台两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那刑部大牢的事呢”他抽出那方丝帕,

“这个总该是你的吧?”安阳的目光在丝帕上停留一瞬,突然笑了:“陛下若真要定我的罪,

何必亲自来问?直接把我拖出去斩了便是。”祁俞盯着她镜中的眼睛,

忽然伸手抽走她发间的玉簪。如瀑青丝倾泻而下,遮住了她半边面容。“你以为朕不敢?

”“你当然敢。”安阳转身面对他,指尖轻点他心口,“但你不会。因为杀了我,

就再也找不到先帝留下的那半块虎符了,不是吗?”祁俞眸色一沉。

这正是他迟迟不能对安阳下手的原因——前朝调兵遣将的虎符拆分,他手中只有半块。

没有完整的虎符,北境三十万大军随时可能倒戈。“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咬牙问。

安阳站起身,几乎与他鼻尖相贴:“我要自由出入宫禁的权利,

还有......”她的手指抚过他紧绷的下颌,“你每晚都必须来昭华宫。

”祁俞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你这是在玩火。”“陛下不敢?”安阳轻笑,

“怕我一个弱女子对你不利?”“激将法对朕没用。”祁俞松开她,“不过,朕准了。

但记住,若让朕发现你与叛军有联系......”“任凭处置。”安阳截断他的话,

忽然踮脚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现在,陛下该去处理朝政了。”祁俞深深看她一眼,

转身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外,安阳才长舒一口气,腿一软跌坐在绣墩上。“公主!

”屏风后转出一个绿衣侍女,正是她最信任的贴身婢女青黛,

“柳公子他们真的......”安阳抬手制止:“慎言。”她走到窗前,

看着院中那株海棠,“告诉柳清澜,按计划行事,但不要伤及无辜百姓。”“是。

”青黛犹豫片刻,“公主为何要激怒陛下?万一他......”“他不会。

”安阳摘下一朵海棠,在指尖碾碎,“他对我还有执念。”鲜红汁液染红她的指尖,像血,

“而我,要利用这份执念。”-祁俞果然信守承诺。一连半月,无论政务多繁忙,

他都会在子时前来到昭华宫。有时只是静静看着安阳入睡,有时则会将她折腾到天明。这夜,

安阳正在灯下研读一本古籍,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异响。她警觉地抬头,

看见一个黑影从窗前掠过。“谁?”她刚起身,三支弩箭便破窗而入,

深深钉入她刚才所坐的椅背。安阳迅速吹灭烛火,从枕下抽出一把匕首。更多弩箭射入室内,

其中一支擦过她的手臂,带出一道血痕。就在此时,宫门被猛地踹开。

祁俞带着禁军冲了进来,见她受伤,眼中瞬间腾起暴怒的火焰:“搜!一个活口不留!

”安阳被他一把抱起,安置在软榻上。祁俞撕下袖口布料,动作粗鲁却小心地为她包扎伤口。

“陛下怎么来得这样及时?”安阳轻声问。祁俞冷笑:“朕若不来,

你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捏住她的下巴,“告诉朕,这不是你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安阳望进他眼底:“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两人对视片刻,祁俞先移开了目光。

“刺客身上有北境叛军的标记。”他沉声道,“但他们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

”“除非宫中有内应。”安阳接话,意有所指地看着他。祁俞脸色阴沉如水。就在这时,

禁军统领来报:“陛下,刺客全部服毒自尽,但我们在其中一人身上发现了这个。

”呈上来的是一枚青铜令牌,上面刻着当朝宰相杜如晦的家徽。

安阳看见祁俞的手背青筋暴起。“好个杜如晦。”他声音冷得骇人,“传旨,

宰相府上下全部收监,明日午门问斩。”“陛下!”安阳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此事蹊跷,

杜相若真要杀我,怎会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祁俞甩开她的手:“你为他求情?

”“我只是不想陛下错杀忠良,寒了朝臣的心。”安阳直视他的眼睛,“还是说,

陛下其实早就想除掉杜相,只是缺个借口?”祁俞眸色骤变,

突然一把将她按倒在榻上:“安阳,你太聪明了。”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

“聪明到让朕想现在就掐死你。”安阳不躲不闪:“那陛下为何不动手?

”祁俞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泄了气般将额头抵在她肩上:“因为朕舍不得。

”这声低喃轻得几乎听不见。安阳心头一震。她没想到会从这个暴君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迟疑片刻,她抬手抚上他的后背:“祁俞......”话音未落,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祁俞反应极快,抱着她翻滚到地上。几乎同时,

一支淬毒的箭矢穿透纱帐,钉在床柱上。“护驾!”禁军破门而入,

却见他们的陛下正将前朝公主紧紧护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所有可能的风险。

安阳仰头看着祁俞紧绷的下颌线,忽然觉得心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这个曾经被她从冰水中救起的少年,如今已长成能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别怕。

”祁俞低头对她笑了笑,那笑容竟有几分少年时的影子,“有朕在。”这一刻,

安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精心筑起的心墙,裂开了一道缝隙。三、又一柄箭矢射过来,

直冲祁俞,安阳眼眸转了一圈,直面箭矢而上。祁俞的指尖划过安阳手臂上包扎的伤口,

白纱下渗出一丝殷红。他眸色暗沉,声音里压着怒意:“这箭上淬了毒。”安阳垂眸,

看着自己手臂上那抹刺目的红。她早察觉到了伤口的异样——灼痛感从皮肉渗入骨髓,

像无数细小的虫蚁啃噬。可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拢了拢衣袖:“死不了。”“太医!

”祁俞暴喝一声,门外候着的御医连滚带爬地进来,跪在地上为安阳诊脉。

老御医的手指刚搭上安阳的腕子,脸色就变了:“回陛下,是'断肠散',若无解药,

三日之内必会......”“必会如何?”祁俞一把揪住御医的衣领。“五脏溃烂而亡。

”御医抖如筛糠,“老臣......老臣只能暂时压制毒性......”祁俞松开御医,

转身一脚踹翻了案几。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殿内炸开,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唯有安阳静静地看着他暴怒的背影,忽然轻声笑了:“陛下这是心疼了?”祁俞猛地回头,

眼底猩红一片。他大步走回榻前,一把扣住她的后颈,逼她仰头看着自己:“解药在哪?

”“陛下问我?”安阳挑眉,“刺客又不是我派的。”“安阳。”祁俞的声音低沉得可怕,

“朕没耐心陪你玩猜谜游戏。”安阳望进他翻涌着怒火的眸子,

忽然抬手抚上他的脸颊:“陛下若真担心我,不如去查查杜如晦府上的密室。

”她的指尖冰凉,声音却带着蛊惑,“或许会有惊喜呢?”祁俞瞳孔微缩。——子时三刻,

禁军包围了宰相府。祁俞亲自带人闯入杜如晦的书房,

在暗格中搜出了半块青铜虎符——与安阳口中的"先帝遗物"纹路吻合,

却分明是新铸的赝品。“好一个杜如晦。”祁俞冷笑,指尖摩挲着虎符上粗糙的纹路,

“私造兵符,勾结叛军,刺杀公主......”他猛地将虎符掷在地上,

“给朕撬开他的嘴!”地牢里,杜如晦的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一夜。黎明时分,

浑身是血的暗卫来报:“杜相招了,说虎符是......是安阳公主给的图样。

”祁俞手中的茶盏"咔嚓"一声裂开,滚烫的茶水混着血丝从他掌心滴落。——昭华宫内,

安阳倚在软枕上,听着青黛的汇报。“杜如晦扛不住刑,把您供出来了。”青黛低声道,

“陛下已经派人去查北境叛军的粮草来源,

恐怕很快就会查到我们埋在柳家的暗线......”安阳闭了闭眼。

她早料到杜如晦会招供,但没想到这么快。祁俞的手段,比她预计的更狠辣。“公主,

现在怎么办?”青黛急得眼眶发红,“您的毒......”“不急。”安阳睁开眼,

看向窗外渐亮的天色,“祁俞舍不得我死。”她太了解他了。

那个曾蜷缩在她怀里发抖的少年,如今即便披着暴君的皮囊,

骨子里依然固执地守着那点可笑的执念。果然,午时未到,

祁俞便带着一身血腥气闯进了昭华宫。他挥手屏退所有宫人,

将一瓶解药扔在安阳面前:“喝下去。”安阳没动,只是抬眸看他:“条件?”祁俞俯身,

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困在方寸之间:“告诉朕,真正的虎符在哪。

”“陛下不是已经找到了吗?”安阳轻笑,“就在杜如晦的密室里。”“那是假的。

”祁俞捏住她的下巴,“朕再问最后一遍——”“在我寝殿的地砖下。”安阳突然道,

“第三块金砖,撬开便是。”祁俞眯起眼,似乎没料到她这么轻易就松口。“不信?

”安阳挑眉,“陛下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祁俞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松开手,

转身大步走向内殿。安阳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地砖撬开的瞬间,祁俞瞳孔骤缩——砖下空空如也,唯有一张字条:祁俞,

你终究还是输了。落款处画着一朵小小的海棠,墨迹未干。

四、祁俞攥着那张字条的手指节发白,墨迹在他掌心晕开,染黑了掌纹。他忽然低笑出声,

笑声在空荡的寝殿里显得格外瘆人。“好,很好。”他转身大步走回外殿,

却在撩开珠帘的瞬间顿住脚步——软榻上空无一人,只有染血的纱布散落在地,

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祁俞冲到窗前,正看见安阳一袭红衣策马奔向宫门的背影。

她束发的玉冠不知何时已经取下,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像一面黑色的旗帜。“关宫门!

”祁俞暴喝,“给朕拦住她!”禁军慌忙冲向宫门,

却在距离安阳三丈远的地方齐齐停住——她手中高举的物件在阳光下泛着青铜冷光,

正是那半块失踪的虎符。“见此符如见先帝!”安阳的声音清冷如霜,“让开!

”禁军面面相觑,终究不敢上前。就在这片刻犹豫间,安阳已经策马冲出了宫门。

祁俞一拳砸在窗棂上,木屑刺入他的指节,鲜血顺着雕花木纹蜿蜒而下。"备马!

"他转身时眼中翻涌的杀意让跪在地上的宫人们瑟瑟发抖,“朕亲自去追。

”安阳策马穿过长安街时,毒性已经开始发作。冷汗浸透了她的后背,

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她咬破舌尖保持清醒,马鞭狠狠抽在马臀上。“公主!

”青黛的声音从前方巷口传来,“这边!”安阳勒马转向,跟着青黛钻进一条隐蔽的小巷。

巷子尽头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帘掀开,露出柳清澜那张俊秀的脸。“解药。

”安阳刚伸出手,就眼前一黑从马背上栽了下来。柳清澜飞身接住她,将她抱上马车。

“快走!”他对车夫低喝,随即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赤色药丸喂入安阳口中。

马车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穿行,青黛紧张地掀开车帘一角张望:“柳公子,

陛下一定会封锁城门......”“走水路。”柳清澜撕开安阳的衣袖,

为她重新包扎伤口,“我们在码头准备了船。”安阳在颠簸中恢复了些许意识,

她抓住柳清澜的手腕:“虎符......”“已经送到北境大营了。

”柳清澜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三十万大军随时可以南下。”其实他根本没见到虎符,

但她现在迷糊着,只能这样说。安阳松了口气,

却又突然皱眉:“不对......”她挣扎着坐起来,

“祁俞不会这么轻易放我出宫......”话音未落,马车猛地停住。

外面传来车夫的惨叫和重物落地的声音。柳清澜拔出佩剑,刚挑开车帘,

一支羽箭就擦着他的脸颊钉入车壁。巷子前后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黑甲侍卫,

为首的正是祁俞。他一身玄色劲装,手中弓箭尚未放下,眼神冷得骇人。“安阳,

”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朕给过你机会。”安阳推开挡在前面的柳清澜,踉跄着下了马车。

毒性发作让她脚步虚浮,却仍挺直了脊背:“陛下何必赶尽杀绝?

”祁俞一步步走近她:“把虎符交出来,朕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晚了。”安阳轻笑,

“它已经在去北境的路上了。”祁俞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他抬手做了个手势,

黑甲侍卫立刻将柳清澜和青黛按倒在地。“你以为朕会在乎那半块虎符?

”祁俞一把扣住安阳的手腕,“北境三十万大军又如何?朕可以调集五十万铁骑踏平他们!

”安阳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毒性发作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她强撑着冷笑:“那陛下还在等什么?杀了我啊......”祁俞突然松开她,

转身拔出佩剑架在柳清澜脖子上:“朕改主意了。”他剑锋微转,

柳清澜颈间立刻渗出一道血线,“告诉朕虎符的下落,否则朕现在就杀了他。

”安阳瞳孔微缩。她太了解祁俞了——这个眼神是真的动了杀心。“公主别管我!

”柳清澜大喊,“北境大军——”祁俞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剑尖抵住他的心口:“最后一次机会,安阳。”安阳看着柳清澜惨白的脸色,

又看看被按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青黛,闭了闭眼:“......在我身上。”祁俞挑眉。

安阳颤抖着解开衣领,从贴身里衣的暗袋中取出一小块青铜虎符。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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