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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米兜的《在夜场上班就不配谈感情》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一章:初到X市十年我刚满二十五跟几个朋友从南方跑到X市接工那时候工程活儿只要肯就能赚一我们一行五个带着行李和一腔热挤在一辆破面包车颠簸了十几个小时才下了冷风一我裹紧了羽绒心想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空气里夹着股淡淡的油路边的树光秃秃跟南方的绿意完全不一可为了没办只能硬着头皮刚到没几工程还没完全铺我们几个闲得C是我...
第一章:初到X市十年前,我刚满二十五岁,跟几个朋友从南方跑到X市接工程。
那时候工程活儿多,只要肯干,就能赚一笔。我们一行五个人,带着行李和一腔热血,
挤在一辆破面包车里,颠簸了十几个小时才到。下了车,冷风一吹,我裹紧了羽绒服,
心想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空气里夹着股淡淡的油味,路边的树光秃秃的,
跟南方的绿意完全不一样。可为了钱,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刚到没几天,
工程还没完全铺开,我们几个闲得慌。C是我一个哥们,性子野,
到了X市就嚷着要去夜场玩玩,说是放松一下。我没啥兴趣,干工程的,手上全是茧子,
身上常年一股汗味,跟那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总觉得不搭。可C磨得我没办法,说:“A,
别老绷着,出去散散心,活儿还没忙起来呢。”我推不过,晚上就跟着去了。
那家夜场在城边上,门口挂着彩灯,闪烁得晃眼,进去就听见音响轰隆隆地响,震得耳朵疼。
C熟门熟路,点了瓶酒,又叫了几个女孩陪着。我不太习惯,低头喝闷酒,偶尔抬头看一眼,
屋里烟雾弥漫,男男女女挤在一起,笑声喊声混成一片,热闹得让人发懵。
那天酒喝得有点多,C搂着个女孩唱歌,嗓子跑调跑得离谱,其他人也散了,各自找乐子。
我头晕得厉害,站起来想走人,腿却有点软。旁边一个女孩看我晃悠,伸手扶了我一把。
她穿了件黑色毛衣,长得挺清秀,笑起来嘴角有个小酒窝,看着有点甜。她说:“大哥,
你喝多了,我送你出去吧。”我摆手:“不用,我自己走。”可她没松手,扶着我往外走。
我酒劲上来,脚步都飘了,稀里糊涂就上了她的车。她开车不快,车里放着首老歌,
我靠着座椅,脑子一片浆糊。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陌生床上,头疼得像要裂开。
屋子不大,收拾得挺干净,窗帘拉着,透进一点灰蒙蒙的光。我坐起来,看到床头放着杯水,
才反应过来昨晚的事。那个女孩——后来我知道她叫B——穿着睡衣走进来,手里端着碗粥。
她看我醒了,笑笑:“喝点粥吧,醒醒酒。”我接过来,低声说了句“谢谢”,
声音哑得自己都听不清。粥是白粥,热气扑鼻,我喝了两口,胃里暖了点,
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昨晚的事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她扶我上车,再醒来就躺这儿了。
看这情况,八成是发生了什么。我喝完粥,脑子清醒了点,掏出钱包,拿了五百块塞给她,
说:“昨晚我喝多了,不好意思,这个你拿着。”她愣了一下,盯着钱没接,说:“不用,
我不是那意思。”我硬塞给她:“收着吧,我得走了。”她没再推,低头接了钱,点了点头。
我穿上衣服,低头出了门,鞋带都没系好。外面天还灰着,冷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
心里有点堵。那一刻,我没想太多,只觉得这事挺尴尬,得赶紧忘掉。出了她住的那栋楼,
我回头看了一眼,破旧的居民楼,墙皮都掉了,窗户上贴着塑料布,
跟夜场那花花世界差得太远。可没过几天,我又在夜场碰到她。那次是C非要再去,
说客户想玩玩,我推不掉就跟着去了。工程刚起步,应酬少不了,我得陪着。
夜场还是那副样子,吵得头疼。她还是陪着C,远远看见我,朝我笑了笑。我没过去,
坐在角落跟客户喝酒,聊着工地上的事。后来客户走了,散场时她走过来,站在我旁边,
说:“大哥,上次你走得急,我都没问你名字。”我随口说:“叫我A吧。
”她点头:“我叫B。”她笑起来还是那样,嘴角的小酒窝挺显眼。我没多聊,
低头点了根烟,说:“我得走了。”她嗯了一声,没留我。回去的路上,我坐在C的车里,
他喝得比我还多,嘴里哼着歌。我靠着车窗,脑子里却闪过B的样子。她那晚扶我出去,
手挺轻,声音也不吵,跟夜场里那些涂得花里胡哨的女孩不一样。我甩甩头,
心想可能是酒没醒,乱想什么呢。C看我沉默,拍我肩膀:“A,咋不乐呵点?
那女孩不错吧?”我没接话,吐了口烟,说:“别瞎说。”他哈哈笑:“行,你这人,
太正经。”工程第二天就忙开了,我跟C带着人去工地,量尺寸,谈材料,
每天忙得脚不沾地。X市的天冷得要命,工地上风吹得脸疼,我裹着大衣跑来跑去,
晚上回旅馆倒头就睡。那旅馆是个破地方,墙上霉斑一片,暖气还不热,
睡一觉起来嗓子都干。我没空想别的事,B那晚的事就像一阵风,过去了就过去了。
可有时候夜深人静,躺在那硬邦邦的床上,我脑子里会冒出她的脸,端着粥的样子,
笑起来有点甜的样子。我骂自己一句“神经病”,翻身睡了。可生活总有意外。没过多久,
工程出了点小问题,供应商那边卡了货,我得跑去谈,忙得焦头烂额。那天晚上,
我又去了夜场,不是玩,是找人托关系。B还在那儿,站在吧台跟人说话,看见我,
愣了一下,走过来:“A,你怎么又来了?”我说:“有事,找人。”她没多问,
给我倒了杯水,说:“忙完坐会儿吧。”我点头,接过水,心里却有点乱。她站在那儿,
灯光打在她脸上,挺安静的,跟这乱糟糟的地方格格不入。那天我忙完,坐在角落喘口气,
她走过来,递了瓶啤酒,说:“喝点,放松下。”我接过来,喝了一口,
问:“你天天在这儿,不累?”她笑笑:“累啊,可没办法,挣钱嘛。”我没接话,
低头喝着,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她干这行,估计也有她的难处,可我没问。她也没多说,
陪我坐了一会儿,就去忙了。我看着她走远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女孩,
可能没我想得那么简单。第二章:同居的开始工程忙起来后,我每天早出晚归,
X市的工地风大,天冷,干活儿累得骨头都酸。住的地方是个临时租的小旅馆,墙皮剥落,
暖气时好时坏,晚上睡一觉起来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吃饭全靠外卖,
油腻腻的盒饭吃得我胃疼,有时候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啃个面包就算对付过去了。
C看我这样,说:“A,你这日子过得太糙了,得找个地儿好好歇歇。”我笑笑:“歇啥,
活儿干完再说。”可心里也知道,这么下去身体迟早得垮。那天晚上,我又去夜场,不是玩,
是应酬客户。工程刚起步,关系得打点好,免不了跑这种地方。客户是个大嗓门的中年男人,
喝着酒聊着材料价格,我陪着笑,脑子里却算着账。散场时已经快半夜,
我揉着太阳穴往外走,B从吧台那边走过来。她穿了件灰毛衣,头发随便扎着,看见我,
愣了一下,说:“A,你咋又来了?”我说:“客户拉来的,没办法。”她点点头,没多问,
低头给我倒了杯水,说:“喝点,脸都白了。”我接过来,喝了一口,水是温的,
胃里舒服了点。她站在旁边,看我喝完,说:“你这天天跑工地,还来这儿,身体吃得消吗?
”我笑笑:“习惯了。”她没接话,顿了顿,突然说:“A,你一个人在这儿挺辛苦的,
要不搬我那儿住吧。”我一愣,抬头看她:“啥意思?”她说:“我租了个房子,
一个人住怪冷清的,你来有个伴,每月给我2000块生活费就行。”我脑子转了转,
没马上答应,心想这女孩是不是想套我点啥。可她看我犹豫,又说:“我做饭还行,
保证你吃得好,不比外卖强?”这话戳中我了。天天吃外卖,我早就腻了,胃也难受得不行。
她接着说:“试试呗,不行你就走。”我想了想,反正也没啥损失,
一个月2000块不算多,就点了头。搬过去那天是周末,我收拾了点衣服和日用品,
拎着个破包就去了。她住的地方离工地不远,是个老小区,两室一厅,家具旧但收拾得干净。
她开门让我进,指着靠窗的房间说:“你就住这儿,我住隔壁。”屋里有点冷,
她开了暖气片,吱吱响了一会儿才热起来。我放下包,她说:“晚上想吃啥?我去做。
”我随口说:“随便吧。”她笑笑,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屋里飘出饺子汤的香味,
我探头一看,她在擀面皮,手脚麻利地包饺子。我靠着门框看了一会儿,
说:“你这手艺可以啊。”她抬头:“那当然,我妈教的。”晚上她端上来一盘手擀饺子,
皮薄馅大,蘸着醋一口下去,烫得我直吸气。还有一盘红烧鲫鱼,鱼肉鲜嫩,汤汁浓得冒油。
我吃得停不下来,一盘饺子下去,肚子撑得圆滚滚的。她看我狼吞虎咽,笑:“慢点,
没人跟你抢。”我抹抹嘴,说:“你这手艺,真不赖,比外卖强太多了。
”她得意地扬了扬眉:“以后天天给你做。”我听着这话,心里热乎乎的,点点头,没接茬。
头几天,我还有点拘谨,总觉得跟她住一起怪怪的。晚上她回来晚,我听见她开门的声音,
低声跟人打电话,估计是夜场的事。我没问,她也没说。早上我出门早,她还在睡,
桌上留了张纸条:“粥在锅里,热一下。”我喝着她熬的粥,米香扑鼻,
比旅馆那硬邦邦的面包强百倍。可我心里总提防着,怕她提啥过分要求,毕竟她干那行,
我见过太多乱七八糟的事。可几天下来,她啥也没提,除了每月2000块,
连多一句话都没说。我慢慢放下心,觉得她可能真没别的想法。日子一天天过,
我跟她渐渐熟了。白天我在工地跑,她出去忙,晚上回来她做饭,我洗碗,分工挺自然。
她厨艺真好,红烧肉炖得入口即化,辣子鸡炒得麻辣鲜香,连简单的炒青菜都带着股家常味。
我胃口大开,每天吃得饱饱的,衣服都紧了点。她偶尔跟我聊几句,问我工地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