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其实是个假象

"草，这次真玩脱了。"我盯着实验室里那台炸成烟花的时间引擎，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三秒前，它还是个价值上亿的量子加速器，现在它像个被熊孩子拆烂的乐高，

零件崩得满墙都是，其中一块还插在我左肩上，血顺着白大褂往下滴，

在地板上汇成个歪歪扭扭的**"危"**字。

警报声是《蜜雪冰城》倒闭通告的Remix版，

天花板在喷《原神》七元素特效的灭火泡沫。我捂着肩膀往后撤，

脚底却踩到个硬物——是实验记录本，封面上我的签名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

"时间回溯启动，本次代价：7分钟记忆。"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时，

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直到看见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正在碳化，皮肤像被火烧过的纸，

一点点变成灰黑色。"卧槽？！"我猛甩手，碳化的部分簌簌掉渣，

露出底下……完好无损的皮肤？还没等我想明白，实验室的门被一脚踹开。时管局的人来了。

领头的那个穿黑风衣，胸口别着个沙漏徽章，

手里拎着把造型赛博朋克的枪——枪管上刻着时间税征收专用。他身后跟着俩机器人，

长得像《光遇》里的冥龙，但喷的不是光效，是某种黏糊糊的时之砂。"陆时研究员，

"风衣男的声音像AI客服，"你涉嫌非法操控时间，

根据《全球时税公约》第114514条，你剩余的寿命已被冻结。"我盯着他手里的枪，

脑子里突然闪过个画面：这玩意儿打中我，我会变成个时砂雕塑，

立在时管局门口当反面教材。——不能让他开枪。我猛地扑向操作台，

碳化的左手拍在紧急制动按钮上。"时间回溯启动，本次代价：左眼视力临时。

"世界突然卡顿，像网速460的《王者荣耀》。所有人的动作变成PPT，

灭火泡沫悬在半空，时管局那帮人的表情定格在这货怎么还敢动的震惊脸。

——我回到了爆炸前3秒。引擎还在嗡嗡响，没炸。我肩膀没伤，左手也没碳化。

但左眼突然一黑，

膜上浮出个半透明弹窗：[视力抵押倒计时：23:59:59]"……这他妈是高利贷吧？

！"我骂出声的瞬间，引擎炸了。这次我学乖了，一个战术翻滚躲开大部分碎片，

但右腿还是被划了道口子。时管局的人破门而入，风衣男的枪已经举起——"时间回溯启动，

本次代价：右腿知觉12小时。"又回到3秒前。这次我直接往通风管爬。

价：记忆7分钟+左眼24小时+右腿12小时] [剩余可透支寿命：41年]"……草！

"通风管窄得像个《羊了个羊》卡关通道，我蛄蛹着往前爬，

身后传来时管局的广播："陆时，你已被列入时砂症高危名单，

投降可享受9.5折寿命抵扣优惠——""优你大爷！"我一脚踹开通风管盖子，

掉进了个垃圾箱。掀开盖子时，对上一双发光的机械眼。夜莺蹲在垃圾箱边，

右眼的时之瞳转着诡谲的蓝光。"哟，时管局的新通缉犯？"她咧嘴一笑，

牙上刻着时间就是金钱的摩斯密码，"我这儿有个时间贷套餐，预支10年寿命，

帮你躲追杀，利息只要300%，干不干？"我还没回答，身后通风管传来时砂喷射声。

夜莺啧了一声，拽着我衣领往后巷跑："算了，第一次试用免息！"她甩给我个怀表，

表盘上没有数字，只有个不断减少的**41**——我的剩余寿命。

"欢迎来到回廊街，"夜莺跳过一滩时之砂，巷子尽头亮着霓虹灯牌，褪时馆

三个字像故障的《赛博朋克2077》UI，"在这儿，时间才是硬通货。"我低头看怀表，

数字跳到了40。——我刚刚又用掉了一年寿命。"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夜莺用机械义眼扫描着我，"像《原神》里抽卡连吃三个大保底的倒霉蛋。

"褪时馆的霓虹灯牌在我们头顶滋滋作响，

把她的脸照得像个故障的《赛博朋克2077》NPC。我低头看了眼怀表，

寿命余额已经跳到了39——妈的，光是逃命就花了我两年寿命？"别盯着看了，

再看也不会涨。"夜莺一脚踹开褪时馆的铁门，"欢迎来到时间穷鬼的ICU。

"门内飘来一股诡异的香味，像是《蜜雪冰城》的草莓圣代混着福尔马林。

三十多台休眠舱排列成《星际穿越》里的五维空间造型，

每个舱里都泡着个人——准确说是半人半时砂的怪物。他们的身体像被虫蛀的木头，

某些部位已经变成了流动的时之砂。"这些都是还不起时间贷的客户。

"夜莺敲了敲最近的舱体，里面的人形突然崩塌，化作一滩时砂，"最新款行为艺术，

叫《花呗青年の福报》。"我的左眼突然刺痛，

弹窗更新： 警告：检测到时砂感染风险 建议立即进行时间透析"别紧张，

小场面。"一个穿白大褂的年轻人从里屋走出来，脖颈后的倒计时刺青正以0.5倍速流动，

"我叫温离，专门帮人延缓时间代价的......非法医生。

"他递给我一杯冒着蓝光的液体，杯底沉着几颗《星穹铁道》同款星琼："时间稳定剂，

能让你少掉两年寿命。"我刚要喝，夜莺的机械义眼突然发出红光："等等，

他右腿的知觉抵押要到期了。"话音未落，我的右腿突然像被扔进《我的世界》虚空，

直接穿过了地板。温离眼疾手快地往我大腿扎了针，针管里流动的是......时之砂？

"临时解决方案。"他转动针管上的调节阀，"用别人的时砂顶替你抵押的部分，

副作用是可能会梦见原主人的记忆。"我还没来得及问"这合法吗"，

褪时馆的墙壁突然变成《三体》智子展开形态，浮现出整座时蚀城的立体投影。

十几个红点正在逼近，最近的距离我们只有200米。"时管局的猎犬来了。

"夜莺的义眼疯狂转动，"他们带了时砂喷射器，被喷到会直接变成《流浪地球》里的冰雕。

"温离突然撕开白大褂，露出满背的逆向时钟纹身——是逆时教的标志！他按下某个开关，

所有休眠舱开始播放《极乐净土》："从后门走，去回廊街13号找'时之牙'！

"我们撞进后巷时，整条街的霓虹灯突然开始跳《科目三》。夜莺边跑边往地上扔时砂手雷，

爆炸产生的不是火光，而是一个个小型的《盗梦空间》时间缓滞场。"省着点用！

"我看着她腰间所剩无几的手雷，"这玩意儿很贵吧？""不贵，"她回头咧嘴一笑，

"一颗也就五年寿命。"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怀表上的数字突然暴跌到34——草，

又扣了五年？转角处突然闪出三个时管局特工，他们的防护面罩上显示着对我的通缉令，

配文是"抓住可兑换15年寿命奖励"。领头的举起时砂喷射器，

枪管充能声像《爱如火》DJ版前奏。"闭眼！

"夜莺突然掏出一个闪着《原神》雷元素特效的球体砸过去。

强光中我隐约看见那三个特工的动作变成了《网络延迟999》的卡顿状态。

夜莺拽着我钻进下水道，黑暗中有东西在啃我的鞋跟——低头一看，

是几只以时砂为食的机械老鼠，眼睛是《光遇》同款烛光。"时管局的走狗们越来越聪明了。

"夜莺在下水道岔路口停下，义眼投射出全息地图，"他们肯定在回廊街13号设了埋伏。

"我的左眼突然超频运转，加载出一段0.5秒后的未来画面：我们推开13号的铁门，

里面等着的是整支时管局特种小队。"不能去！"我拉住夜莺，

"那里有埋——"右腿突然恢复知觉，温离注射的时砂开始生效。

无数陌生记忆涌入脑海：一个穿校服的女孩在时管局大楼前自焚，

她的时砂飘进通风系统；某个特工偷偷收集这些时砂，

以"记忆毒品"出售......最恐怖的是一段加密记忆：时管局地下的巨型时砂仓库里，

泡着成千上万个"时间债务人"，他们被连接成某种生物计算机，

用于计算最优时间税收方案。"你怎么了？"夜莺拍打我的脸，

"眼神跟《崩坏3》里被律者附体似的！"我刚要开口，

下水道尽头突然传来《大悲咒》Remix版的脚步声。夜莺的义眼瞳孔骤缩："完了，

是时管局的红衣执行官——他们管这家伙叫'时砂菩萨'。

"转角处走出个穿血色长袍的男人，脸上戴着《电锯人》波奇塔造型的面具，

右手是台改装过的时砂链锯，轰鸣声像《安魂曲》鬼畜版。"找到你了，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