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庶女有毒谁配的男女主角江晚晚林弯弯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水樱花”所主要讲述的是:1 楔子描写编剧林弯弯意外穿越到自己写的剧本想要改变原剧本里江雪儿惨死的结为林弯弯利用对该剧本的熟悉程开始创业卖新式马蹄糕解决了丈夫赵天赐的债务危并帮助丈夫找到了杀害他生母的凶成功让丈夫对自己改观仅如林弯弯还利用提前知晓一切的能力不断揭穿丈夫白月光许如月试图陷害自己的阴化解自己与丈夫家人的矛实现了真正的家和万事笔锋改命林弯弯跌坐在雕花红木床榻指尖死...
1 楔子描写编剧林弯弯意外穿越到自己写的剧本里,想要改变原剧本里江雪儿惨死的结局。
为此,林弯弯利用对该剧本的熟悉程度,
开始创业卖新式马蹄糕解决了丈夫赵天赐的债务危机,并帮助丈夫找到了杀害他生母的凶手,
成功让丈夫对自己改观。 不仅如此,
林弯弯还利用提前知晓一切的能力不断揭穿丈夫白月光许如月试图陷害自己的阴谋,
化解自己与丈夫家人的矛盾,实现了真正的家和万事兴。
笔锋改命林弯弯跌坐在雕花红木床榻上,指尖死死抠住绣着并蒂莲的锦被。
铜镜里映出张陌生的脸——眉梢眼角还带着自己设计的妆容,
却实实在在是《凤栖梧》里那个骄纵恶毒的原配江雪儿。
雕花窗外传来丫鬟的低语:"夫人昨夜又发了疯,
把少爷书房的账簿都烧了......"她猛地掀开锦缎床帘,寒玉坠子撞出清脆声响。
记忆如潮水涌来:三日后赵天赐将被高利贷逼得跳河,
半月后她会被许如月设计溺死在荷花池,而真正的凶手却逍遥法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林弯弯突然笑了——既然手握剧本,何不改写结局?"备马车,去城南糖坊。
"她对着呆若木鸡的丫鬟发号施令,发间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
当马蹄声碾碎青石板上的晨霜时,她已经在盘算改良马蹄糕的配方。原剧本里,
这道江南点心因制作繁复被弃用,如今却成了她破局的关键。赵天赐回到赵府时,
暮色已漫过飞檐。他攥着催债文书的手青筋暴起,
却在跨进前厅的瞬间愣住——八仙桌上摆满晶莹剔透的马蹄糕,
琥珀色的糖浆在烛火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林弯弯素手轻托瓷盘,眼波流转:"夫君尝尝?
明日我便去茶楼谈合作,保准能还清债务。"暗卫的密报在三日后准时传来。
林弯弯捏着许如月买通船夫的银票,嘴角勾起冷笑。荷花池畔,她故意打翻蜜饯匣子,
引得赵天赐驻足。当许如月按剧本推来的木盆落空时,林弯弯已经稳稳扶住丈夫的胳膊,
指尖还沾着马蹄糕的甜香:"姐姐这是做什么?"赵天赐望着妻子冷静的眉眼,
忽然想起这些日子她如何周旋在债主之间,如何在深夜翻阅账簿。月光洒在林弯弯鬓边,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拂去她发丝间的花瓣,
触到她耳后浅浅的旧疤——那是他醉酒时摔碎玉簪留下的。"明日陪我去生母坟前。
"他低声道,看着林弯弯瞳孔骤缩。这个细节只有原剧本里的真凶知晓,
而此刻她眼底闪过的了然,竟让他莫名心安。春雨落满绣楼时,
林弯弯终于将真凶的供状摆在赵天赐案头。窗外惊雷炸响,
她却笑得从容:"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书房第三格暗格里藏着生母的遗物。
"烛光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与记忆里伏案写剧本的自己渐渐重叠。
赵天赐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他闻着她发间若有若无的马蹄糕甜香,突然想起初见时那个刁蛮任性的少女,
原来早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能为他撑起一片天的人。"弯弯。"他在她耳畔呢喃,
惊得林弯弯浑身僵硬。这个只有闺蜜知道的昵称,竟从剧本男主口中说出。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而赵府的灯火却前所未有的温暖,将两人交叠的影子,
永远地印在了改写后的剧本里。2 锦书新章深秋的桂花香漫进赵府时,
林弯弯正踮脚往屋檐下挂新制的糖画招牌。浆糊刷子刚蘸上麦芽糖,
身后突然笼来熟悉的温热气息——赵天赐稳稳托住她的腰,
发间玉冠扫过她耳畔:"当心摔着。"自那日真相大白后,
他看她的眼神总带着三分小心翼翼,倒比初遇时的冷脸更教人无措。林弯弯红着脸跳下木梯,
瓷盘里的马蹄糕还冒着热气:"城东茶楼订了百份点心,
这批得赶紧......"话未说完,便被截住话头。"放着。"赵天赐接过瓷盘,
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沾着糖粉的指尖,"你昨日咳了整夜,父亲请了城中最好的大夫,
就在前厅候着。"他语气淡淡,却将她拽进暖阁的动作泄露了心绪。
林弯弯望着他转身时衣摆扬起的暗纹,忽然想起原剧本里这个时节,
江雪儿正被许如月设计染上风寒,最终药石无医。暮色四合时,林弯弯倚在窗前翻阅账本。
铜盆里的炭火噼啪作响,
映得她腕间翡翠镯子泛着柔光——那是赵老夫人今早硬塞给她的"管家信物"。忽然,
院外传来争执声,她掀起珠帘望去,只见许如月正抓着赵天赐的衣袖,梨花带雨:"表哥,
我只是想给嫂嫂送补药......""放下。"林弯弯款步走来,裙摆扫过满地梧桐叶。
她接过青瓷药碗,指尖在碗沿摩挲——这碗里掺着能让人慢性中毒的朱砂,
正是原剧本里江雪儿丧命的关键。"姐姐费心了,"她笑着将药碗递给丫鬟,
"只是妹妹近来在研制新点心,正缺药材,不如......"话音未落,
赵天赐突然扣住她手腕。他望着许如月血色尽失的脸,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即日起,
许姑娘不必再来赵府。"转身时却放轻了力道,掌心的温度透过锦缎传来:"天冷了,回屋。
"冬至那日,赵府张灯结彩。林弯弯站在新落成的点心坊前,
看着伙计们将印着"江记"的食盒装车。赵天赐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披风下摆将她整个人裹住:"明日陪我去趟江南?"他递来封信笺,
墨迹未干的字迹写着江南最大的商会邀她共商合作。林弯弯转身时,额头撞上他胸膛。
抬眼望去,却见他耳尖泛红:"你说过,江南的马蹄最甜。"话音未落,
院外突然传来孩童的笑闹——是赵府收养的流民孤儿举着她教做的糖人。雪粒子簌簌落下,
林弯弯望着满院灯火,忽然想起初穿越时那个阴冷的夜晚。而如今,她亲手改写的剧本里,
不再有阴谋算计,只有糖画铺子飘出的甜香,和身旁人温热的目光。"走吧。
"赵天赐牵起她的手,掌心的茧子蹭过她的手背,"母亲炖了雪梨汤,说是治咳嗽最灵。
"他语气平常,却将她的手又握紧了些。点心坊的灯笼在风雪中轻轻摇晃,
映得两人交叠的影子无限拉长。这出被改写的戏码,终于在烟火人间里,
写下了最温暖的续章。3 归雁衔春元宵花灯映红长街那日,赵府门前突然停了辆描金马车。
林弯弯握着糖画的手微微发颤——车帘上绣着的并蒂莲纹,
与她穿越前设计的江家徽记分毫不差。几个月前在点心坊忙碌时,
她刻意避开江家产业的心思,终究还是落了空。"姑娘可算让我们寻着了!
"老管家掀开帘子,浑浊的眼中泛起泪花,"老爷夫人日日盼着您回家,自您落水失踪后,
江府已空了半年灶火......"他话音未落,赵天赐已揽住林弯弯的腰,
玄色衣摆挡住她下意识的退缩。当夜,江老爷带着满车的江南云锦闯入赵府书房。
林弯弯望着父亲两鬓新添的白发,攥着账本的指尖发疼——原剧本里,
江家因江雪儿的死衰败,而此刻老人却固执地将地契往她手里塞:"雪儿,跟爹回家。
赵家那点家业,怎比得上......""江伯父。"赵天赐突然起身,将林弯弯护在身后,
"弯弯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腰间玉佩随着动作轻晃,
那是林弯弯亲手用卖马蹄糕的钱为他置办的。烛光下,
他看向她的眼神比往日更炽热:"若您信得过,往后江赵两家,自当守望相助。
"春雨绵绵的时节,江家点心铺与"江记"正式合并。林弯弯站在新挂的牌匾下,
看着父亲与赵老夫人相谈甚欢。江老爷捧着她改良的马蹄糕,
老泪纵横:"当年总嫌你不爱女红,如今才知,
我家雪儿的手可不止能握笔......"这话惊得她手中茶盏轻颤。
穿越后她从未吐露身份,却在某个深夜发现母亲偷偷翻看她房中的账簿——泛黄的纸页间,
夹着她穿越前写的《凤栖梧》剧本大纲。母亲摸着那些字迹,忽然哽咽:"雪儿,
你这些年......受苦了。"入夏那日,林弯弯在点心坊研制新口味时,
赵天赐抱着熟睡的小女儿来找她。孩子手中还攥着半块马蹄糕,
奶香混着马蹄清甜在空气中弥漫。"江家祠堂已重新修缮,"他低头吻去她额间薄汗,
"明日带你去看,你设计的牌位,都上了族谱。"暮色渐浓时,
林弯弯站在江赵两家相连的回廊上。远处传来孩童追逐糖画的笑闹,
点心坊飘出的香气混着晚风,温柔地包裹着她。曾经笔下的悲剧,
如今在她亲手编织的烟火里,化作了永不褪色的团圆。
4 烟火为家元宵夜的灯笼在风中摇晃,林弯弯望着江府老管家湿润的眼眶,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记忆如潮水翻涌,她清楚记得原剧本里江家父母在女儿死后的悲戚模样,
可此刻真正站在至亲面前,那些准备好的言辞却哽在喉间。"父亲,母亲,"她深吸一口气,
挣脱赵天赐的怀抱向前半步,"我不能回江府。"话音未落,
江夫人已踉跄着扶住马车:"雪儿,莫不是赵家苛待你?"老人颤抖的指尖抚过她鬓角,
"你自幼娇生惯养,怎受得了......""是我不愿走!"林弯弯反手握住赵天赐的手,
感受到他掌心瞬间收紧的力道。她抬头望向赵府灯火通明的屋檐,
点心坊飘来的甜香混着桂花香沁入鼻尖,"在赵家,我能做自己喜欢的点心,
能帮天赐打理生意,更重要的是......"她的目光扫过回廊下嬉笑的孩童,
那些被赵府收留的孤儿正举着她教做的糖人奔跑,"这里已经是我的家。
"江老爷的拐杖重重杵在青石板上:"胡闹!赵家能给你的,
江府十倍都能......""可江府给不了她这些。"赵天赐突然开口,
他从袖中取出本账簿,扉页上密密麻麻记着"江记点心坊"的收支明细,"伯父请看,
弯弯用三个月时间,将濒临倒闭的铺子做成了江南首屈一指的商号。她在这里不是谁的附属,
而是凭本事立足。"林弯弯望着父亲骤然缓和的神色,又转向默默垂泪的母亲,
声音放得更柔:"女儿不是从前的江雪儿了。"她从怀中掏出块马蹄糕,
晶莹的糕体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您尝尝,这是女儿用赵家后院的泉水做的,
甜而不腻,就像现在的日子。"江夫人咬下一小口,
泪水突然决堤:"是......是你小时候最爱的味道。"老人颤抖着抓住她的手,
"娘明白了,只要你过得好......"夜风裹着远处传来的童谣声,
林弯弯依偎在赵天赐肩头,看着江家马车缓缓消失在长街尽头。
他的下巴轻轻蹭过她发顶:"后悔吗?""不。"她仰头望着漫天星辰,
想起穿越那日冰冷的湖水,如今掌心却满是温热,"我在这里写了新的剧本,
主角是懂得放手的父母,是互相扶持的爱人,还有......"她指向点心坊方向,
那里飘出的灯火映亮整个庭院,"无数被温暖治愈的平凡人生。"赵天赐将她搂得更紧,
身后传来孩子们的欢呼——不知谁放起了孔明灯,橘色的光缓缓升向夜空,
照亮两人交叠的影子,也照亮这被改写的圆满结局。
5 暗潮初涌江老爷握着马蹄糕的手突然收紧,晶莹的糕体在指缝间碎成渣。
他盯着女儿与赵天赐交握的手,喉结滚动两下,正要开口,
身后马车里突然传来娇软的呼唤:"父亲!姐姐既不愿回江府,何苦强求?
"绣着金线的帘子被掀开,江晚晚倚着车窗,腕间新得的翡翠镯子在灯笼下泛着冷光。
她抿着嘴笑道:"姐姐在赵家做商人妇,倒比从前当家小姐的派头还足。
只是江家世代书香门第,怎容得下......""住口!
"江老爷的拐杖重重砸在青石板上,惊得赵府门前的石狮子都似在震颤。
他浑浊的目光扫过林弯弯苍白的脸,又看向江晚晚幸灾乐祸的神情,
突然将手中残糕掷在地上:"走!江家没有这等忘恩负义的女儿!"林弯弯向前半步,
裙摆扫过地上的碎屑:"父亲!""不必多言!"江老爷甩袖转身,
锦袍上的云纹在夜色里翻涌如浪,"从今日起,
你我父女情分......"他的声音突然哽咽,终究没把决绝的话说完,
只钻进马车时带起一阵劲风,将地上的马蹄糕渣卷得四散。江晚晚探出身,
朝林弯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指尖轻抚过鬓边新换的珍珠钗:"姐姐好生保重。
"马车启动的瞬间,她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耳语随风飘来,"可别像原剧本里那样,
落得个......"赵天赐猛地将林弯弯护在身后,玄色衣摆扬起挡住她的视线。
他望着远去的马车,眸中寒意渐浓:"她知道?"林弯弯攥紧他的衣袖,掌心全是冷汗。
江晚晚眼底熟悉的算计,与她穿越前写剧本时为反派设计的眼神如出一辙。
远处孔明灯越升越高,可她望着江家马车消失的方向,突然意识到,这场改写命运的戏码,
或许才刚刚掀开新的篇章。6 戏中人醒寒风卷起地上的马蹄糕碎屑,
林弯弯的指尖还残留着父亲转身时带起的凉意。赵天赐揽着她的手臂骤然收紧,
目光如鹰隼般盯着远去的马车,
低沉的声音里裹着冰霜:"她最后那句话...你写过这个结局?"林弯弯浑身一僵,
仰头望向丈夫眼底翻涌的暗潮。记忆如潮水漫过脑海——在她穿越前撰写的剧本里,
江雪儿的确会在声名鹊起时被污蔑通敌,最后溺亡在荷花池。而此刻江晚晚嘴角那抹笑,
分明是照着她设计的反派神态描摹的。"原来不只是我。"江晚晚的声音从街角传来,
她摇着鎏金小扇款步走近,翡翠镯子撞出清脆声响,"姐姐总以为自己是唯一的清醒者?
"她忽然伸手,指尖几乎要触到林弯弯的脸,"你以为我为何知道'原剧本'?
"赵天赐猛地挥开那只手,袖中暗藏的软剑出鞘半寸。江晚晚却不躲不闪,
反而仰头大笑:"赵公子又何必紧张?当年你在书斋彻夜研读剧本手稿时,
可曾想过书中人会与你对视?"这句话如惊雷炸响。林弯弯怔怔望着赵天赐骤然苍白的脸,
想起他曾说过"初见便觉眼熟",想起他总能在危险来临前护住自己,
想起他书房暗格里藏着的、与她穿越前字迹一模一样的《凤栖梧》残卷。
"我们都被困在你写的故事里。"江晚晚勾起唇角,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
"可我偏要改写结局。姐姐,你以为救了江雪儿,就能高枕无忧?"她突然凑近,
温热的呼吸喷在林弯弯耳畔,"别忘了,剧本的终章,可是你亲手写的。
"赵天赐将林弯弯护在身后,玄色衣袍猎猎作响:"你究竟想做什么?""做你最擅长的事。
"江晚晚甩袖转身,裙摆扫过满地残糕,"看着至亲之人,一步步走向既定的悲剧。
"她的身影消失在灯笼照不到的暗处,最后飘来的话语混着冷风:"赵公子,
你说我们谁先想起,自己才是那个该溺死在荷花池的人?"林弯弯攥着赵天赐的手,
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远处的孔明灯已经升上夜空,可此刻她却觉得,
自己仍困在某个未完成的剧本里,而真正的危机,才刚刚拉开帷幕。
7 墨痕迷局夜风吹灭廊下最后一盏灯笼,林弯弯挣脱赵天赐的怀抱,
朝着江晚晚消失的方向追去。青石巷深处,鎏金小扇折射的冷光在墙面上晃动,她攥紧裙摆,
终于在废弃的城隍庙前截住那抹身影。"你怎么知道剧本的事?
"林弯弯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穿越?
还是......"江晚晚倚着斑驳的泥塑判官像,指尖划过褪色的壁画:"穿越?
多老套的说法。"她突然转头,眼中映着月光,"姐姐,你以为写剧本的人,
就一定是局外人?"话音未落,她甩出一卷泛黄的宣纸,纸张在风中展开,
赫然是《凤栖梧》未完成的终稿。林弯弯盯着稿纸上自己熟悉的字迹,呼吸一滞。
那些被她锁在电脑里从未公开的结局——江雪儿与赵天赐双双殒命,
江晚晚踩着满地血污登上权力巅峰——此刻正以蝇头小楷铺陈在眼前。更诡异的是,
稿纸边角密密麻麻写满批注,红笔圈出的"关键转折点",
竟与她穿越后改写的情节分毫不差。"这不可能......"她踉跄着后退,
撞上身后的赵天赐。他不知何时跟来,此刻正死死盯着稿纸上的"赵天赐之死"几个字,
指节捏得发白。江晚晚的笑声混着夜枭的啼叫回荡在殿内:"当初你在电脑前敲下那些字时,
可曾听见我们的哭喊?"她突然扯开衣襟,心口处赫然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形状竟与剧本里赵天赐为救江雪儿受的致命伤如出一辙,"每一次剧情重置,
我们都要在剧痛中重生,看着你一次次把悲剧推向高潮。"林弯弯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记忆深处闪过零碎画面——某个暴雨夜,她熬夜修改剧本时,
电脑屏幕突然泛起诡异的蓝光;某个清晨,她对着空白文档发呆,
脑海中却莫名浮现江雪儿溺亡的惨状。难道从创作之初,她就已经深陷自己编织的牢笼?
"所以这次,我要做执笔者。"江晚晚拾起地上的稿纸,火苗从她指尖窜出,
将剧本付之一炬,"姐姐,你猜当故事失去结局,我们是会永远困在这里,
还是......"她的身影在火光中渐渐模糊,最后的话音消散在风里,"成为新的恶鬼?
"赵天赐突然将林弯弯拽入怀中,他的心跳震得她耳膜生疼。城隍庙外,惊雷炸响,
豆大的雨点砸在焦黑的纸灰上,那些未说出口的秘密,随着雨水渗入地底。
而林弯弯望着掌心逐渐浮现的墨痕,终于明白这场与命运的博弈,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残酷。
8 烛影诡谲江晚晚的笑声裹着夜枭的啼叫,在城隍庙斑驳的梁柱间回荡。
她踏着满地焦黑的纸灰,鎏金小扇慢条斯理地掩住上扬的嘴角,翡翠镯子撞出清泠声响,
像是为这场诡谲的对话画上句点。赵天赐将林弯弯护在身后,
软剑出鞘的寒光与江晚晚腕间的冷翠交相辉映,却只换来她愈发张狂的嗤笑。"后会有期。
"江晚晚转身时,绣着金线缠枝莲的裙摆扫过判官狰狞的面具,忽然顿住脚步。她缓缓回头,
月光将半张脸浸在阴翳里,剩下那半张脸却泛着病态的潮红,
"凤栖梧还未完结..."她的声音突然压低,像是毒蛇吐信般嘶嘶作响,
"我的好姐姐..."林弯弯浑身发冷,看着江晚晚指尖勾起一缕未燃尽的纸灰,
任由它随风飘向自己。对方眼尾的丹蔻在夜色中如同一滴凝固的血,"这一次,
我要做执笔之人。"话音未落,巷口传来马车疾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