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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太岁的年龄》男女主角小川张是小说写手甲坤所精彩内容:1 血月太岁1975年的夏农村传说与36岁犯太岁的故事闷热得连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张衡扛着锄头走在田埂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滑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今天是农历六月十他三十六岁生辰的前一天——在张家这个年纪被称为犯太岁的最后时张家的!还不快回家!老槐树王婆子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沙哑中带着颤太阳落山一个时辰阴气最盛啊!张衡咧嘴一月光照在他...
1 血月太岁1975年的夏夜,
农村传说与36岁犯太岁的故事闷热得连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张衡扛着锄头走在田埂上,
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在惨白的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今天是农历六月十四,
他三十六岁生辰的前一天——在张家村,这个年纪被称为"犯太岁"的最后时刻。"张家的!
还不快回家!"老槐树下,王婆子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沙哑中带着颤抖,
"太阳落山一个时辰了,阴气最盛啊!"张衡咧嘴一笑,月光照在他的牙齿上,
反射出森冷的光:"王婶,这年头还信那些?"树下的老人们齐齐倒抽一口冷气。十年前,
赵铁柱也是这样笑着说了同样的话,第二天就被发现死在自家炕上——七窍爬满水蛭,
肚子鼓得像淹死的浮尸,可身下被褥却是干的。
"跟你爹一个德行..."村长张国富从阴影里踱出,
旱烟锅里的火光映着他半边腐烂似的脸,"那年七月半,十八具尸体漂在河上,
你爹的眼睛瞪得最大。"张衡的锄头"咣当"一声砸在石头上,溅起一串幽蓝的火星。
他弯腰去捡时,突然僵住了——石头缝里渗出黑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河底淤泥的腐臭。
"血月当空,太岁移位..."王婆子的咒语飘过来,"三十六岁的男人,
都是河神爷的祭品..."张衡抬头望天,月亮不知何时变成了暗红色,
像只充血的眼球悬在头顶。他加快脚步,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犬吠,那声音不似活物,
倒像无数婴儿在同时啼哭。推开家门时,一股浓重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桌上摆着四副碗筷,
其中一副盛满浑浊的河水,水底沉着几缕黑色长发。张衡的心猛地一沉——他们一家三口,
为什么要摆四副碗筷?"桂芳?小川?"他的声音在空荡的堂屋里回荡。
里屋传来妻子桂芳压抑的抽泣声。张衡快步走进去,看到桂芳抱着小川蜷缩在炕角,
孩子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明显是发了高烧。更可怕的是,
小川的脖子上赫然印着五个青紫色的指印,像是被一只小手狠狠掐过。"怎么回事?
"张衡伸手摸儿子的额头,烫得吓人。
桂芳抬起泪眼:"你总算回来了...小川从晌午就开始烧,土法子都试过了,
越烧越厉害..."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古怪,
"刚才...刚才有东西来过了...""什么东西?"张衡皱眉。"不知道...敲门的,
声音像个小姑娘..."桂芳浑身发抖,"我开门看没人,
回头就发现...发现桌上多了副碗筷..."张衡想说妻子是太紧张产生了幻觉,
但桌上那副多出来的碗筷确实无法解释。他端起那碗浑浊的水,
突然发现水底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是几条细长的黑色虫子,正扭曲着向上游动。
"我去请大夫。"他当机立断。桂芳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行!天都黑透了!
你忘了村里的......""迷信!"张衡甩开她的手,"孩子烧成这样,能等吗?
"他翻出手电筒,试了试还能亮,又从门后取下蓑衣。桂芳抱着小川追到门口:"要走大路!
千万别...别走河边那条..."小川突然睁开眼睛,
却泛着诡异的青光:"爹...河里的姐姐说要带你去看荷花灯..."张衡的心猛地一颤。
他强压下不安,大步走进夜色中。背后,
"爹...她来了...她真的来了..."手电筒的光在漆黑的乡间小路上显得格外微弱。
张衡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远处偶尔的犬吠。走到岔路口时,
他停下脚步——左边是绕远的大路,得走两个多小时;右边是近道,穿过河边那片芦苇荡,
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到镇上。就在他犹豫时,
手电筒的光突然照出地上密密麻麻的脚印——全是赤足的小脚印,脚尖朝向他来的方向,
就像有无数看不见的孩子正迎面走来。更可怕的是,这些脚印都是湿的,
在干燥的泥土上格外显眼。"见鬼..."张衡低声咒骂,却还是转向了右边的小路。
为了儿子,他愿意冒这个险。小路两旁的芦苇长得比人还高,在夜风中沙沙作响,
像是无数人在窃窃私语。手电筒的光线被茂密的芦苇遮挡,能见度不到五米。张衡走得很快,
不时被突出的树根绊到,但他不敢放慢脚步。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腥气,越往前走越浓重。
张衡知道,这是快到河边了。据说三十年前出事那晚,村里也有人闻到过这种气味。突然,
手电筒闪了几下,熄灭了。"该死!"张衡拍打着手电筒,但毫无反应。月光被云层遮挡,
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漆黑。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河的方向传来细微的水声,
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水里爬上来。张衡僵在原地,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那水声越来越近,
伴随着"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是湿漉漉的脚掌踩在泥地上。黑暗中,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停在了自己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一股刺鼻的腥味扑面而来,
熏得他几乎作呕。"谁...谁在那里?"他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没有回答,
但那股腥味突然移动了,绕到他身后。张衡猛地转身,
隐约看到一个矮小的黑影以诡异的姿势站在芦苇丛中——那身形不像成人,
倒像个...孩子。"小川?"他下意识喊道,随即意识到不可能是儿子。
黑影突然发出声音——是婴儿的啼哭,尖锐刺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瘆人。张衡倒退几步,
后背撞上了一棵柳树。哭声戛然而止。接着是一阵"咕噜咕噜"的怪声,
像是喉咙里卡着水的窒息声。
张衡突然想起父亲尸检报告上的描述:"气管内发现大量水生植物...""滚开!
"他怒吼一声,发疯似的拍打手电筒。奇迹般地,手电筒突然亮了,
光束直直照向前方——芦苇丛中空空如也,只有地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小脚印,
从河边一直延伸到他的脚前,然后...消失了。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面前突然蒸发了一样。张衡的额头沁出冷汗,
但他想起小川烧得通红的小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都是幻觉..."他喃喃自语,
"为了小川,我必须往前走。"他避开那些诡异的脚印,继续沿着小路前进。奇怪的是,
手电筒再没熄灭过,但那婴儿的哭声却时不时在身后响起,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像是在...跟着他。走过最靠近河边的一段路后,张衡稍稍松了口气。
再往前五百米就能离开芦苇荡,到时应该就安全了。就在这时,
手电筒的光圈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东西——路中央趴着一条大鱼,正用四只短小的腿缓慢爬行。
张衡从没见过这样的生物。那鱼约莫两尺长,通体灰白,
最诡异的是它的头部——肿胀得不成比例,隐约能看出...五官的轮廓。
当手电光照到它时,怪鱼突然抬起头,张衡倒吸一口冷气——那张脸,竟然有七分像人!
尤其是那双眼睛,在光线照射下泛着诡异的青光。"呜...哇..."怪鱼张开嘴,
发出的竟是婴儿的哭声!张衡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这就是刚才跟着他的东西?
他父亲尸体气管里的"水生植物",会不会就是...怪鱼突然剧烈扭动起来,
发出刺耳的尖啸。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它的皮肤开始脱落,露出下面血红的肌肉组织,
而那张人脸却越发清晰,甚至能看出表情——它在笑!张衡再也忍不住,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追逐声,还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婴儿哭声。跑出几十米后,
他鼓起勇气回头看了一眼——怪鱼不见了,但路边的芦苇剧烈晃动着,
显示有什么东西正快速穿过芦苇丛,向他追来。"救命!有人吗?"张衡大喊着向前狂奔,
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栽进了一个土坑里。他挣扎着爬起来,手电筒滚落在一边,
光线正好照向坑壁——那里嵌着半块残破的石碑,
上面刻着几个模糊的字:"...祭...三十六...溺..."张衡突然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芦苇丛中的声音戛然而止,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他颤抖着爬出土坑,
捡起手电筒照向四周——什么都没有,连之前芦苇的晃动也停止了,
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当他低头时,却看到土坑边缘有几个湿漉漉的小脚印,
正慢慢被夜风吹干...2 河畔诡影张衡的手电筒光束在黑暗中剧烈颤抖,
照亮前方泥泞的小路。他的裤腿上沾满了刚才那个土坑里的泥水,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像是腐烂的鱼内脏混合着河底淤泥的气息。
"都是幻觉...都是幻觉..."他不断重复着,却控制不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前方不远处就是河堤,月光下,黑漆漆的河面泛着诡异的银光。就在这时,
手电筒突然闪烁起来。张衡用力拍打几下,光束稳定下来,
却照出了让他血液凝固的景象——前方的路中央,赫然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是个穿着红色肚兜的小女孩,背对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垂到腰间。最诡异的是,
她的双脚离地三寸,就那么悬浮在空中。"谁...谁家的孩子?
"张衡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小女孩缓缓转过头——那张脸惨白如纸,眼睛是两个黑洞,
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着。她张开嘴,发出的却是成年男人的声音:"张大山...是你爹吧?
"张衡如遭雷击,这个名字像一把尖刀刺进他的心脏。他父亲张大山,
就是在三十六年前的今天,死在这条河边的十八个人之一。"你...你是谁?
"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柴刀。小女孩没有回答,而是抬起一只苍白的小手,指向河面。
张衡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顿时浑身冰凉——河面上漂着十八具尸体,全都面朝下,
随着波浪轻轻起伏。最中间那具尸体突然翻了个身,
露出一张泡得肿胀的脸——正是他记忆中的父亲!"爹!"张衡不受控制地向前迈了一步。
"来啊...来啊..."小女孩的声音突然变成了无数人的合唱,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三十六...三十六..."张衡猛地咬破舌尖,剧痛让他清醒过来。再定睛看时,
河面上空空如也,连那个红衣小女孩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岸边芦苇丛中,
传来"沙沙"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移动。"装神弄鬼!"张衡怒吼一声,
拔出柴刀向芦苇丛砍去。"咔嚓"一声,芦苇应声而断,
里面却窜出一条黑影——是那条怪鱼!它此刻的模样更加骇人,腹部完全裂开,
露出里面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个未成形的胎儿!怪鱼张开血盆大口,
发出刺耳的尖啸。张衡本能地挥刀砍去,刀刃深深嵌入鱼头。出乎意料的是,
伤口处喷出的不是血,而是黑色的粘稠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
怪鱼剧烈挣扎几下就不动了。张衡喘着粗气拔出柴刀,却发现刀刃上沾满的不是鱼血,
而是一缕缕黑色头发!"这到底..."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脚下的土地突然开始震动。
河面沸腾起来,无数气泡上涌,仿佛水下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苏醒。岸边的芦苇成片倒下,
形成一条通向水中的"路"。更可怕的是,那条路上出现了无数小脚印,
像是有一支看不见的孩童队伍正走向河里。张衡突然想起小川脖子上的指印,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转身想跑,却发现身后的路不知何时已经被上涨的河水淹没。
"救命!有人吗?"他的呼救声在空旷的河岸上回荡,却只惊起几只夜栖的水鸟。
河水继续上涨,已经漫到他的脚踝。冰冷刺骨的水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触碰他的小腿。
张衡不敢低头看,只能拼命向高处移动。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呼喊:"那边是谁?
"张衡抬头望去,看到河对岸有一点摇晃的灯光——是夜巡的民兵!
他拼命挥手呼喊:"救命!我在这边!"灯光停顿了一下,然后开始沿着河岸移动,
显然是在找桥或浅滩过来。张衡稍稍松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河水,
却差点惊叫出声——清澈的月光下,他清楚地看到水中漂浮着无数苍白的婴儿面孔!
它们全都睁着眼睛,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最靠近他的那个"婴儿"突然睁开眼睛,
露出没有瞳孔的惨白眼珠:"爹...你来陪我们了..."张衡再也忍不住,
发疯似的向岸上爬去。他的动作惊动了水中的那些"东西",它们发出刺耳的啼哭,
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震耳欲聋的轰鸣。"坚持住!我来了!"对岸的喊声越来越近。
张衡跌跌撞撞地爬上一块高地,回头看向河面,
顿时毛骨悚然——水中那些婴儿面孔正在融合,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女性轮廓。
它缓缓抬起"手",指向张衡,
一个混合了无数声音的诡异声响从河底传来:"三...十...六...""喂!
你没事吧?"一个强壮的手臂突然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张衡。张衡转头,
看到一个穿着绿色军装的年轻民兵正关切地看着他。再回头看河面,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只有微风吹起的涟漪在月光下闪烁。"我...我没事。"张衡喘着粗气说,
"我儿子发高烧,我要去镇上请大夫。"民兵皱了皱眉:"这个点?你不知道村里的规矩吗?
太阳落山后...""我知道规矩!"张衡打断他,"但我儿子等不了!
"民兵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压低声音:"你是...张大山的儿子?
"张衡一愣:"你认识我爹?""不认识。"民兵摇摇头,"但我爹说过他。三十年前那晚,
是他带人发现的尸体..."他欲言又止,"算了,我送你去镇上吧。这条路...不太平。
"两人沿着河岸前行,民兵自称姓李,是邻村调来的。走着走着,
张衡突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个李姓民兵,走路时完全没有声音,
而且...没有影子!月光明明很亮,但李姓民兵脚下却是一片漆黑。更诡异的是,
张衡发现自己的影子不知何时也不见了。"李同志,你..."张衡刚想开口询问,
前方突然出现一片灯火。"到了。"民兵指着不远处,"那就是镇卫生院。"张衡抬头看去,
确实看到了卫生院的红砖房。可当他回头想道谢时,身边的民兵却不见了踪影,
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见鬼..."张衡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快步走向卫生院。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扑面而来。值班室里,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正在看报纸。"大夫!我儿子发高烧,
请您..."张衡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老大夫手中的报纸,
日期赫然是1975年7月15日,也就是...明天!老大夫抬起头,
露出一张腐烂了一半的脸:"你来得太早了,张衡。明天的报纸上,
会有你的讣告..."张衡惊叫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药架。再定睛看时,
老大夫好端端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的是一本医学杂志。"同志?你没事吧?
"老大夫关切地问。张衡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确信这次不是幻觉:"大夫,我儿子发高烧,
请您...""别急,慢慢说。"老大夫递给他一杯水,"你脸色很差,
是不是路上遇到什么了?"张衡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路上的遭遇简要说了一遍。
老大夫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最后长叹一声:"三十年了...又开始了...""什么开始了?"张衡追问。
老大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书架上取下一本泛黄的相册:"你父亲死的那晚,
我是实习医生。这些照片...本不该保留的。"他翻开相册,里面是十八具尸体的照片。
张衡一眼就认出了父亲——张大山的尸体比其他人都要完整,只是嘴巴大张着,
里面塞满了黑色水草。最奇怪的是,他的右手紧紧攥着什么东西。"我父亲手里拿的是什么?
"张衡指着照片问。
大夫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一块铜牌...上面刻着'第三十六个'..."就在这时,
卫生院的灯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张衡清楚地听到无数婴儿的啼哭从四面八方涌来,
合了无数声音的低语:"三...十...六..."3 祠堂秘录卫生院的灯光忽明忽暗,
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近。张衡的手紧紧攥住老大夫的手臂,能感觉到老人正在剧烈颤抖。
"别怕,"老大夫的声音嘶哑,"它们进不来...这里有..."他的话戛然而止。
窗户上突然贴满了湿漉漉的小手印,像是有一群看不见的孩子正试图爬进来。最恐怖的是,
那些手印在玻璃上留下了一道道黑色的黏液,散发出河水特有的腥臭味。"走!快走!
"老大夫猛地推开张衡,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铜铃,"去祠堂!找族谱!
"张衡还没来得及反应,老大夫已经冲向了窗户。就在那些小手印即将突破玻璃的瞬间,
老人摇响了铜铃——"叮——"铃声并不响亮,却像一把尖刀刺进张衡的耳膜。更诡异的是,
那些小手印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缩了回去。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哭嚎,渐渐远去。
"这..."张衡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大夫。"没时间解释了。"老大夫喘着粗气,
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铜牌挂在张衡脖子上,"这是你父亲当年留下的。去祠堂,
找到丙辰年的族谱,真相都在那里。"铜牌触体冰凉,上面刻着奇怪的纹路。张衡低头看去,
隐约辨认出"三十六"三个字。"我儿子...""我会去救你儿子。"老大夫打断他,
从药柜里取出一包东西塞给他,"路上撒这个,能保你平安。记住,不管看到什么,别回头!
"张衡接过那包东西,发现是混合了香灰和某种草药的粉末。他刚要道谢,
老大夫却突然脸色大变,指着他的身后:"它来了!快跑!"张衡本能地回头,
看到卫生院的墙壁上正在渗出黑色的液体,逐渐形成一个巨大的人形轮廓。没等他看清,
老大夫就一把将他推出门外:"走!"门在身后重重关上。张衡犹豫了一秒,
还是转身冲向夜色中。奇怪的是,铜牌贴在胸口,竟然让他感到一丝莫名的安心。
回村的路比来时更加阴森。月光被乌云遮蔽,只有手中的药粉包发出微弱的荧光。
张衡每走一段路就撒一点药粉,药粉落地时会发出"嗤"的一声轻响,
像是灼烧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走到半路,他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那声音不紧不慢,
始终与他保持同样的距离。张衡想起老大夫的警告,强忍着没有回头。
"张衡..."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呼唤他,是他死去多年的母亲的声音!
张衡的眼泪夺眶而出,但他咬紧牙关继续前行。声音开始变化,时而变成小川的哭喊,
时而变成桂芳的哀求,
最后变成了他父亲的声音:"儿子...回头看看我..."就在张衡即将崩溃的瞬间,
前方出现了村口的石碑。他发疯似的狂奔过去,却在即将进村时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低头一看,是一块半埋在土里的石碑,上面刻着"丙辰年七月半"几个字。
"这是..."张衡突然想起老大夫的话,连忙扒开石碑周围的泥土。随着泥土被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