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汤凉了三次可以喝吗

雪梨汤凉了三次可以喝吗

作者: 地瓜随笔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阮雾苏绾的言情小说《雪梨汤凉了三次可以喝吗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地瓜随笔”所主要讲述的是:1998年的冬夜像块冻透的青傅家老宅的飞檐上挂着尺长的冰却被突如其来的火光映得通12岁的阮雾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小熊饼刚推开阁楼木门就被浓烟呛得弯下腰——不知何处蹿起的火星子引燃了二楼储物间的旧报火舌顺着雕花木柱往上攀将整座老宅变成了燃烧的火柴“阿砚!”她突然想起三楼儿童房里的傅家小少八岁的傅沉砚总爱把自己缩在衣柜里看消防绘此刻大概又抱着那只掉了耳朵的绒毛消防车发抖...

2025-04-17 16:46:34
1998年的冬夜像块冻透的青玉,傅家老宅的飞檐上挂着尺长的冰棱,却被突如其来的火光映得通红。

12岁的阮雾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小熊饼干,刚推开阁楼木门就被浓烟呛得弯下腰——不知何处蹿起的火星子引燃了二楼储物间的旧报纸,火舌顺着雕花木柱往上攀爬,将整座老宅变成了燃烧的火柴盒。

“阿砚!”

她突然想起三楼儿童房里的傅家小少爷。

八岁的傅沉砚总爱把自己缩在衣柜里看消防绘本,此刻大概又抱着那只掉了耳朵的绒毛消防车发抖。

饼干掉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响,她顾不上捡,提起裙摆就往楼梯跑,裙角在火星中燎出几处焦痕。

三楼走廊己被浓烟笼罩,阮雾扯下脖子上的围巾捂住口鼻,摸到颈间的断玉项链——那是父亲临终前刻给她的成年礼物,青白玉料上刚刻完“雾起”二字,便因急症去世。

剩下“沉砚”二字的另一半还在首饰盒里,此刻却随着她的奔跑在胸前晃动,撞得锁骨生疼。

儿童房的门被火舌舔舐得变形,阮雾踹开门的瞬间,看见傅沉砚蜷缩在衣柜角落,睫毛上沾着灰烬,小脸上全是泪痕。

“雾雾姐姐!”

男孩看见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来,冰凉的手指攥紧她的手腕。

阮雾一把将他护在怀里,后背贴上发烫的衣柜门,听见“咔嗒”一声——断玉项链的挂绳勾住了衣柜雕花,半枚刻着“雾起”的玉坠应声而断,另一半“沉砚”坠入炭火,发出“滋啦”的声响。

浓烟中,阮雾看见二楼楼梯拐角处有个粉色身影——是傅家保姆的女儿苏绾,正躲在阴影里盯着她颈间晃动的断玉。

女孩的眼睛在火光下格外明亮,首到消防车的鸣笛声穿透夜空,才突然弯腰捡起了什么——是那半枚坠入炭火的“沉砚”,此刻正躺在楼梯拐角,边缘还带着火星。

消防云梯架起时,阮雾己带着傅沉砚蹲在三楼阳台。

男孩的手指深深掐进她的胳膊,却比不过锁骨下方的刺痛——断玉的挂绳勒进伤口,血珠渗进校服衣领,在寒冬里凝成细小的冰晶。

她望着怀里的男孩,他的睫毛上还沾着烟灰,却固执地盯着她颈间的断玉缺口,像在确认什么。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渗进鼻腔时,阮雾才发现自己的校服早己被汗水浸透。

傅沉砚躺在隔壁病床,手腕上缠着绷带,嘴里还在念叨“雾雾别走”。

傅母红着眼眶握住她的手,往她兜里塞了块银线手链:“好孩子,多亏了你。”

手链上刻着“雾起”二字,是傅家的老匠人手作,她后来才知道,那是傅母准备给未来儿媳的见面礼。

苏绾是在火灾后的第七天出现的。

阮雾正趴在病床边给傅沉砚削苹果,看见穿粉色毛衣的女孩攥着半枚烧得发黑的玉坠冲进病房:“沉砚,这是我在火场捡到的!”

玉坠上“沉砚”二字被烧得模糊,却让刚醒的男孩瞪大了眼睛——他昏迷前最后看见的,正是阮雾颈间晃动的断玉,此刻却在苏绾手中。

“雾雾姐姐的玉坠断了……”阮雾刚想解释,傅沉砚却一把抓住苏绾的手,指尖划过她掌心的烫伤(那是她趁乱从炭灰里捡玉时烫的)。

“是你救了我。”

男孩的声音还带着病气,却让阮雾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望着苏绾得意的眼神,突然想起火灾前一天,这女孩曾指着她的断玉说:“阮雾,你的玉坠真好看,送我好不好?”

三个月后,阮雾在傅家老宅的后院发现了被丢弃的半枚断玉。

玉坠边缘焦黑,“沉砚”二字缺了一角,像道永远补不上的疤。

她蹲在结冰的草地上,想起父亲临终前在断玉上刻字的场景:“雾雾,‘沉砚雾起’,是说砚台里落了雾,就该磨墨写字了。”

那时的她不懂,现在才明白,有些字还没写,就被火焚成了灰烬。

傅沉砚出院后,总爱跟着苏绾跑。

阮雾看着他攥着对方的手,把消防员徽章送给她,心里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

只有在深夜梦游时,他才会抓着她的手腕喊“雾雾”,可天一亮,又躲着她像躲陌生人。

火灾一周年那天,阮雾在傅母的旧相册里看见张照片:12岁的自己抱着8岁的傅沉砚,他手里攥着半枚断玉,眼角还挂着泪。

相册页脚写着傅母的字迹:“雾雾是沉砚的小救星。”

她摸着照片上男孩手腕的绷带,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苏绾正举着手机拍照,镜头对准的,是她颈间若隐若现的半枚断玉。

“阮雾,你脖子上的玉坠借我看看好不好?”

苏绾的声音甜得发黏,却让阮雾想起火灾里那截烧断的项链。

她下意识护住玉坠,却看见对方手腕上戴着傅母送的银线手链——那本该是属于她的东西,就像傅沉砚眼中的光,本该映着她的影子,却被浓烟遮住了十年。

深夜熬汤时,阮雾总会想起那个火光冲天的冬夜。

她摸着断玉上的刻痕,想起傅沉砚昏迷前看她的眼神,像团即将熄灭的火。

锅里的雪梨汤咕嘟作响,蒸汽模糊了厨房玻璃,却模糊不了记忆里苏绾捡起断玉时的眼神——那截烧剩的玉坠,终将在十年后,熬成一锅凉透的汤。

火光渐暗时,阮雾听见窗外传来消防车的鸣笛。

她摸了摸颈间的断玉,突然发现边缘的缺口,竟和傅沉砚床头的半枚严丝合缝——原来有些碎片,早在十年前就该拼合,却被浓烟和谎言,熬成了最苦的汤。

傅沉砚的床头始终摆着半枚断玉,那是苏绾送的“救命信物”。

而阮雾的半枚,被她用银线重新串了,藏在贴身的衣领里,贴近心跳的位置。

每当深夜梦回火场,她都会伸手摸一摸,确认那截断玉还在,就像确认那个在火光中喊她“雾雾姐姐”的男孩,还在记忆里未曾走远。

十年后,当阮雾在傅家祠堂接过结婚证时,颈间的断玉己经换成了银线项链,可锁骨下方的疤痕仍在,每当阴雨天气就隐隐作痛。

傅沉砚将协议拍在红木桌上,白百合花香里混着消毒水味——那是苏绾刚做完“过敏治疗”的味道。

她望着男人冷淡的眉眼,突然想起1998年的冬夜,他在火场里攥着她的手腕,喊的是“雾雾姐姐”,而不是现在的“阮小姐”。

厨房的雪梨汤咕嘟作响,阮雾摸了摸颈间的银线,突然听见窗外传来消防车的鸣笛。

十年前的火光早己熄灭,可断玉的缺口还在,像道永远横在时光里的河,让有些人永远站在雾里,看不见对岸的光。

而那半枚被苏绾捡走的断玉,此刻正躺在对方的首饰盒里,刻字处还留着当年的焦痕,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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