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的生活平淡但幸福。直到加班夜，撞破妻子与上司的不堪。更发现他们联手贪污，
要将黑锅甩给我。他们以为我软弱可欺，任人宰割。被逼上绝路，我只能反击。复仇，
在公司会议上，将彻底爆发！1我叫李明，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我们公司不大不小，
做点贸易生意，我也就在里面混个不高不低的职位。每天挤地铁上班，对着电脑敲敲打打，
然后晚上再挤地铁回家。日子就这么过着，有点儿像白开水，没啥滋味，但也解渴。
我觉得自己挺努力的。活儿来了，不挑。加班了，也没怨言。就想着，多干点，
总能好起来吧。能给家里多挣点钱。我老婆叫王琴。我们结婚三年了。她长得挺好看的，
也挺会说话。以前吧，我觉得娶到她是我的福气。她对我，表面上吧，挺好的。
回家给我做饭，周末也一起看看电影啥的。就是最近吧，感觉有点儿变了。哪儿变了呢？
我也说不太上来。就是那种感觉，怪怪的。比如她下班回家越来越晚。以前都是我先到家，
现在经常是我饭都快做好了她才回来。问她吧，就说是加班，或者跟同事聚餐。
理由听着都挺正常的。可次数多了，心里就有点犯嘀咕。还有就是她花钱。
以前挺省的一个人。现在呢，三天两头买新衣服，新包包。化妆品也换成了死贵的那种。
我工资就那么多，她工资也不算高，哪来那么多钱？问她，她就说发的奖金，
或者说她朋友送的。听着也还行。但心里那点儿不舒服，就是挥之不去。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男人嘛，心眼不能太小。我总是这么劝自己。我们公司那个部门赵总，对我老婆王琴，
那是真“关照”。王琴是做行政的，其实不归赵总直接管。但赵总好像特别欣赏她。
开会的时候，老点名表扬她。说她工作细心，效率高。有时候还把一些不属于她分内的工作，
交给她做，说是锻炼她。王琴呢，也挺吃这一套的。每次被表扬，回来都挺高兴的。
跟我说赵总多器重她，以后肯定有机会升职。我听着吧，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倒不是嫉妒。
就是觉得，那个赵总看王琴的眼神，有点儿……怎么说呢，太热切了。不像上司看下属。
有一次公司聚餐，赵总喝多了点。拍着王琴的肩膀，说：“小王啊，好好干，
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那手，在肩膀上停留的时间有点长。王琴当时脸有点红，
但也没躲开。我坐在旁边，心里咯噔一下。但看着周围同事都习以为常的样子，
我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赵总在我们公司，权力不小。人看起来挺和气的，
总是笑眯眯的。但背后不少人说他手段挺厉害，而且听说挺好色的。这些都是听说的，
我也没证据。所以对王琴，我只是提醒过她，跟赵总保持点距离，别走太近。
她当时还不乐意，说我想多了，说赵总那是器重她，是她进步的机会。她说我没本事，
还见不得她好。那次我们还小小吵了一架。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日子还得过不是？
每天上班，看见赵总那张笑脸，看见王琴在他面前偶尔掠过的拘谨和讨好。
我心里那点儿不安，就像水底的暗流。平时看不见。但你知道它就在那儿。
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今天又是加班。王琴下午就发信息说晚上跟客户吃饭，晚点回。
又是跟客户吃饭。我叹了口气，对着电脑屏幕继续敲字。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键盘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响。有时候真觉得挺累的。
不光是身体累，心也累。总觉得抓不住什么。就像手里的沙子，攥得越紧，流得越快。
我看着桌上我和王琴的合影。照片上我们笑得挺开心的。那是我们刚结婚时拍的。
那时候的王琴，眼神里还都是我。现在呢？我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赶紧干完活回家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生活嘛，
哪有那么多狗血剧情。平平淡淡才是真。我敲完了最后一个字，保存文件。伸了个懒腰，
浑身骨头咔咔响。站起来，关灯，锁门。走出办公楼，晚风一吹，稍微清醒了点。
掏出手机看了看，十点多了。王琴还没回来。也没信息。心里那点儿怪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算了，回家等吧。也许她手机没电了呢。我朝着地铁站走去。脚步有点沉。
希望一切都只是我的胡思乱想。真的希望。2地铁晃晃悠悠的。车厢里人不多了，
稀稀拉拉坐着几个。大家都一脸疲惫。跟我一样。我也累。靠在冰凉的玻璃上，
看着窗外飞逝的灯光，脑子有点放空。快到家了。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突然，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坏了！今天下午赶着做完那个报告，是为了明天一早部门会要用。
赵总特意叮嘱过的，很重要。但我好像，好像把最终确认签字的那一页，落在办公室了！
那文件还放在我桌上，没锁进柜子。我这记性！我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这要是明天一早发现没了，赵总不得扒了我的皮？虽然我怀疑他跟王琴有点啥，
但工作上我可不能出岔子。尤其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万一他借题发挥呢？不行，得回去拿。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虽然累得像条狗，但也得去。我转身，又往地铁站跑。
心里骂了自己一百遍。真是猪脑子。重新坐上地铁，往公司方向去。心里七上八下的。
祈祷着千万别出什么问题。深夜的公司大楼，黑漆漆的。只有大门口保安室还亮着灯。
跟保安打了声招呼，刷卡进了门。电梯里只有我一个人。冰冷的金属墙壁映着我疲惫的脸。
到了我们楼层。走廊里感应灯“啪”地亮了，吓我一跳。太安静了。我放轻脚步，
往自己工位走。快到我们部门区域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赵总的办公室，居然还亮着灯？
门还虚掩着一条缝。这么晚了，赵总还在加班？他不是说晚上有应酬吗？
难道是应酬完了又回公司了？真是“敬业”啊。我心里嘀咕着，也没多想，
就想赶紧去自己桌上拿了文件走人。必须经过赵总办公室门口。
就在我蹑手蹑脚走过去的时候。从那门缝里，传出来一点声音。不是说话声。
是那种……压抑着的，奇怪的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嗯咛声？我脚步一下子就定住了。
浑身的血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又瞬间凉了下去。那女人的声音……有点熟悉。太熟悉了。
我几乎是僵硬地，鬼使神差地，往那门缝凑近了一点。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透过那条不宽的门缝。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赵总。他背对着我这边，衬衫扯开了。
在他身前……是王琴。她的外套扔在旁边的沙发上，头发有点乱，脸颊绯红。
正靠在赵总的办公桌边上。赵总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他们贴得很近。王琴微微仰着头，
闭着眼睛，嘴里发出那种……让我头皮发麻的声音。时间好像停止了。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什么加班。什么跟客户吃饭。全是假的。全是骗我的！那画面，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在了我的眼睛里，我的心里。疼。钻心的疼。然后是愤怒。像火山一样，
在我胸腔里翻滚，马上就要爆发出来。我想冲进去。我想砸烂那扇门。
我想把那对狗男女都撕碎！可是我的脚，像灌了铅一样，动不了。我浑身发抖。
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睛发酸，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但我死死忍住了。
不能让他们发现。不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转过身的。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挪到电梯口的。我甚至忘了我是回来拿文件的。
脑子里反反复复，就是刚才那一幕。王琴的脸，赵总的手，
那张宽大的办公桌……还有那种令人作呕的声音。电梯来了。我麻木地走进去。
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那个让我窒息的空间。我靠在电梯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真他妈恶心！我怎么会娶了这么个女人！我怎么会把她当成宝！
我真是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大傻子！走出公司大楼，冷风吹在脸上，有点刺骨。
但我感觉不到冷。心里那把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我像个游魂一样走在空旷的大街上。
不知道要去哪里。家？那个家，现在对我来说，也变得肮脏不堪。那里有她留下的痕迹，
有我们曾经虚假的“幸福”。我回不去了。至少现在回不去。我的世界，
好像就在刚才那一刻，彻底崩塌了。碎得一塌糊涂。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腿是麻的。脑子也是麻的。像个行尸走肉。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手都在抖。屋里黑着灯。
她还没回来？还是已经睡了？我轻轻推开卧室门。床上是空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呵。
她还没回来。所谓的“跟客户吃饭”，一直吃到半夜？鬼才信。我脱了鞋，没开灯，
摸黑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整个人陷进去。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刚才在赵总办公室看到的那一幕，像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每一个细节都那么清晰。
王琴的表情，赵总的动作，那张该死的办公桌…恶心。愤怒。还有一种被掏空的无力感。
我掏出烟，想点一根。手抖得厉害，打了好几次才打着火。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呛得我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样。过了不知道多久。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掐灭了烟头，挺直了身子。门开了。王琴走了进来。
她看到我坐在黑暗里，吓了一跳。“哎呀，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开灯？”她一边说着，
一边按开了客厅的灯。灯光有点刺眼。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她。她脸上带着一点倦意，
但好像又有点……满足？身上还是那件去“吃饭”时穿的裙子。头发稍微有点乱，
但被她随意地拢了拢。“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唉，
别提了，那个客户太能喝了，一直拖到现在。”她一边换鞋一边抱怨，听起来很自然。“哦。
”我应了一声，没再多问。多问一句，我都怕自己忍不住爆发出来。她走到我身边，
俯身想抱我一下。我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她愣了一下，有点奇怪地看着我：“怎么了？
”“没什么，累了。”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累了就早点睡吧，”她也没多想，
打了个哈欠，“我也累死了，我去洗澡了。”她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很快，
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看着浴室磨砂玻璃门上她模糊的身影。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她刚才，就是用这副身体，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然后回来，若无其事地跟我说累？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李明，冷静。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站起来，走到电脑桌前。电脑没关。
是王琴平时用的那台笔记本。屏幕还亮着，显示着桌面。我本来只是想找点事做，
分散一下注意力。鼠标无意中动了一下，屏幕亮了起来。一个聊天软件的窗口弹了出来，
是最小化在那里的。头像很熟悉。是赵总。他们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下午。“晚上老地方？
”赵总发的。“嗯，我跟李明说跟客户吃饭。”王琴回的。后面还有几句调情的话。
我的手开始抖。我往上翻。聊天记录很多。不光是情话。还有很多……关于工作内容的。
特别是最近公司在做的一个项目。那个项目，我也参与了一部分。
主要是做一些数据整理和基础表格。赵总和王琴的聊天里，提到了很多这个项目的细节。
“那笔款子，我已经让财务那边走了账，发票抬头处理了一下。”赵总说。“嗯，
我把那几个数据稍微改了改，跟之前的报表对不上了，到时候就说是录入错误。”王琴回。
“做得干净点，别留下痕迹。”“放心吧赵哥，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到时候查起来，
顶多就是个工作失误。”“那个李明……他最近没发现什么吧？”赵总突然问了一句。“他？
他傻乎乎的，能发现什么。整天就知道埋头干活。”王琴的回复，带着一种轻蔑。“那就好。
这笔钱到手，给你换个新包。”“谢谢赵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上的字。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原来……原来不止是偷情！他们还在搞钱！
搞公司的钱！利用那个我也参与了的项目！怪不得王琴最近花钱大手大脚！
怪不得赵总对她那么“器重”！这根本就是一个肮脏的交易！他们不仅背叛了我，
还在合伙犯罪！晴天霹雳！这简直比知道他们偷情，更让我感到震惊和冰冷！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家庭矛盾了！这是犯罪！而且，王琴那句“到时候查起来，
顶多就是个工作失误”……还有赵总那句“那个李明……他最近没发现什么吧？”我的后背，
瞬间冒出一层冷汗。难道……我不敢想下去。浴室的水声停了。王琴穿着睡衣，
擦着头发走了出来。“你怎么还不睡？对着电脑干嘛呢？”她随口问。
我猛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心脏狂跳。“没，没什么，看看邮件。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说着，就往卧室走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这个我曾经以为温柔贤惠的妻子。现在看来，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可怕。
她不仅给我戴了绿帽子。她还参与了贪污。甚至，可能……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不行。我不能慌。我得冷静。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也危险得多。4那一晚上，我几乎没合眼。旁边躺着的王琴，呼吸均匀，好像睡得很香。
她怎么能睡得着？做了那样的事，她怎么还能睡得这么心安理得？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黑暗中，赵总和王琴的身影，还有那些聊天记录里的字，像鬼影一样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偷情。贪污。这两个词，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冰窟窿。
又冷，又绝望。早上，我装作跟平时一样起床。洗漱，换衣服。王琴也起来了，
在厨房准备早餐。她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看着她忙碌的背影，
我心里一阵恶寒。这个女人，演技真好。昨天晚上还在别的男人怀里，
今天早上就能若无其事地给我做早饭。“赶紧吃吧，要迟到了。
”她把煎好的鸡蛋和牛奶放到我面前。我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对了，
”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昨天赵总还跟我说，你负责的那部分项目数据，好像有点小问题，
让你今天再核对一下。”我的心猛地一沉。来了。这么快就开始铺垫了吗？“什么问题？
”我抬起头，尽量平静地看着她。“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哪个表格的数据跟之前的对不上？
赵总也没细说，就让我提醒你一下，仔细点。”她语气很随意，好像真的只是随口一提。
但我知道，这绝对不是随口一提。这是在给我下套。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
想把“失误”的源头往我身上引。“知道了。”我点了点头，没再多说。心里却翻江倒海。
上班的路上，我的脑子飞快地转着。他们到底想怎么嫁祸给我？
聊天记录里只提到了“数据改动”和“到时候就说是录入错误”。具体怎么操作？
哪些数据是我经手的？哪些环节可能被他们利用？我必须搞清楚。不然，
等他们把脏水泼过来，我可能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到了公司，气氛有点怪。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躲闪？是我的错觉吗？
还是……赵总或者王琴已经开始在背后散布什么了？我走到自己工位坐下，打开电脑。
心里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我假装开始核对王琴早上提到的“有问题”的数据。
其实我的心思根本没在上面。我在想，怎么才能找到他们要嫁祸给我的证据？直接去问王琴？
不可能，她肯定不会承认。去质问赵总？更不可能，那等于自投罗网。我需要更隐蔽的方法。
机会，有时候就是不经意间出现的。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晚去了一会儿。
等我回到办公室，大部分人都还没回来。王琴的座位是空着的。她的手机就放在桌上。
屏幕亮了一下，好像是来了条微信。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飞快地瞥了一眼。
是赵总发来的。内容很简单：“那个流程单，你处理了吗？”流程单？什么流程单？
我心里一动。我们那个项目，确实有很多内部流程单需要审批签字。其中有几个环节，
是我负责提交，然后需要赵总签字确认的。难道他们想在流程单上做手脚？
比如伪造我的签名？或者篡改日期？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下午，我找了个借口，
去了趟档案室。我想查一下之前那个项目的流程单存档。但是被告知，
最近的档案都被赵总借走了，说是要整理归档。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们果然在销毁或者篡改证据！这下更麻烦了。我该怎么办？晚上回到家。
王琴似乎比我还晚。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焦虑像蚂蚁一样啃噬着我的心。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王琴回来了。她看起来有点疲惫，还有点烦躁。
进门就把包往沙发上一扔。然后走到阳台去打电话。她好像以为我在卧室。阳台的门没关严。
我能隐约听到她的声音。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有些字句飘了过来。“……跟你说了，
那个单子我已经处理了……”“……李明那边应该没问题，他那个人，
粗心得很……”“……放心，签名我模仿得挺像的……”“……只要审计那边不细查，
肯定看不出来……”“……到时候一口咬定是他提交的时候搞错了就行……”轰！
我的大脑像被炸开了一样。模仿签名！把责任推给我！他们真的要这么干！
他们要把我推进万丈深渊！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巨大的恐惧和愤怒，瞬间把我淹没。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疼。但比不上心里的疼。这对狗男女！
他们不仅背叛了我，还要毁了我！我不能坐以待毙！绝对不能！愤怒过后，一种冰冷的决心，
慢慢在我心里升起。你们想毁了我？没那么容易！我要反击。我不仅要揭穿你们的奸情，
还要揭露你们的贪污！更要让你们为试图陷害我付出代价！我要报复！我躺在床上，
旁边是发出均匀呼吸声的王琴。我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但我的大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复仇的计划，开始在我脑中慢慢成形。5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像变了个人。当然，是装的。
在王琴面前，我得演。演一个什么都没发现，甚至有点迟钝的老公。
早上她再说起那个“数据问题”，我就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可能真是我弄错了，
昨天太晚了，脑子有点糊涂。”我还主动跟她道歉。“对不起啊老婆，给你添麻烦了，
还得让你帮我跟赵总解释。”她果然放松了警惕。还拍拍我的胳膊，说：“没事儿，
下次注意点就行了，赵总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呵，不讲理？他要是讲理，
就不会搞这些龌龊事了。在公司，我也得演。对赵总，比以前更恭敬。他偶尔叫我去办公室，
旁敲侧击地问几句项目的事，或者我的工作状态。我就装傻。问啥说啥，但不该说的，
一个字都不多提。甚至有时候，他还故意把一些无关紧要的小错误赖到我头上。
以前我可能会据理力争。现在，我都默默认了。“是是，赵总批评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
”我要让他们觉得，我就是个软柿子。好捏。没什么威胁。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
我才有机会，找到他们的把柄。私下里，我的眼睛和耳朵，却像雷达一样张开了。
我开始留意王琴的一切。她什么时候回家，跟谁打电话，买了什么东西。她的电脑和手机，
成了我重点关注的对象。但我得非常小心。不能让她发现我在窥探她的隐私。有一次，
她洗澡的时候，手机放在客厅充电。屏幕亮了一下。我假装去倒水，飞快地瞟了一眼。
又是赵总。“东西放老地方了。”老地方？什么东西？是钱？还是别的什么？
我心里记下了这个疑点。还有她的电脑。她现在好像警惕了点，不用的时候会关机或者锁屏。
但我发现，她有个习惯。喜欢把一些常用的文件，随手存在桌面上。有一次我趁她不在家，
打开她的电脑。用最快的速度浏览了一遍桌面。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些工作文档，
还有一些购物网站的链接。等等。有个文件夹，名字很奇怪。叫“备份”。我点开看了看。
里面是一些加密的压缩包。需要密码。我试了几个常用的密码，生日，纪念日，都不对。
看来，这里面藏着东西。但我不能轻举妄动。万一被她发现我动了她的电脑，
那就前功尽弃了。工作上，我也在暗中使劲。那个被他们动了手脚的项目，还在进行中。
有些后续的报表和文件，还会经过我的手。我利用一切机会。仔细核对每一个数据。
碰到可疑的地方，就悄悄用手机拍下来，或者把电子版偷偷复制到我的私人U盘里。
我还开始留意赵总。他的行程，他跟谁接触，他办公室的垃圾桶…好吧，垃圾桶有点夸张。
但我确实会注意他扔掉了什么纸张。虽然大部分都是碎纸机处理过的。但有一次，
我真的在茶水间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张揉成一团的纸。上面好像有赵总的字迹。
我趁没人注意，捡了起来，塞进口袋。晚上回家，在厕所里小心翼翼地展开。
是一张废弃的草稿。上面写着几个数字，还有“转账”，“手续费”之类的字眼。
虽然不完整，但结合我知道的情况，这很可能跟他们贪污的钱有关！我把这张纸也拍了照，
存好。证据，一点一点地积累。虽然还很零散，不成体系。但每找到一点线索，
我心里的底气就足一分。这个过程，其实非常煎熬。每天都要戴着面具生活。
对着背叛自己的妻子强颜欢笑。对着想陷害自己的上司卑躬屈膝。
心里憋着巨大的秘密和仇恨，却不能对任何人说。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
想冲到他们面前，把所有事情都掀开。但理智告诉我，不行。证据还不够。时机还不成熟。
我现在就像一个潜伏者。必须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最佳的狩猎时机。我还得提防着，
他们会不会有下一步动作。那个伪造签名的流程单，就像一颗定时炸弹。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我必须赶在他们把我彻底钉死之前，拿到足以让他们身败名裂的铁证。
这几天，我瘦了不少。眼圈也总是黑的。王琴还假惺惺地问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让我注意身体。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心里冷笑。是啊，拜你们所赐。我确实很“累”。
但放心，我撑得住。游戏，才刚刚开始。6收集证据这事儿，比我想象的要难。
赵总和王琴都挺小心的。特别是赵总，老狐狸一个。重要的东西都锁得死死的。王琴那边呢，
虽然有时候会大意一点，但涉及到关键信息的，比如那个加密的“备份”文件夹，
我还是没能打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有点急。那个项目快要结束了。一旦结束，
很多东西可能就彻底封存，再想查就难了。而且，我总感觉赵总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好像带着一丝审视和怀疑。是我哪里露馅了吗？还是他天性多疑？我不敢确定。
只能更加小心翼翼。转机，发生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那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
赵总突然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说是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我跑一趟，送到另一个合作公司去。
还特意嘱咐，要快去快回。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这么巧？偏偏在这个时候支开我？
他想干什么？但我脸上不能表现出来。我接过文件袋，连声答应：“好的赵总，我马上就去！
”我拿着文件袋，快步走出办公室。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我没直接下楼。
